和嘉寶就這樣麵麵站著,站在攝影機之下,站在昏黃光之下。
我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嘉寶的臉上浮起了火燒雲,估計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她看著我,眼神複雜。
“這場戲,無論對於德古拉還是對於愛倫來說都很重要,兩個人現在愛著對方,他們渴望享有對方,不單單是**,是從心底迸的,你了解嗎?嘉寶,我希望你能徹底把握住愛倫的內心世界,努力把這場戲拍好。”我又給嘉寶說了一遍戲。
雖然我說得比誰都漂亮,但是自己都沒有什麼底。
嘉寶看著我,隻是一個勁地點頭。
“沒事的,第一次難免有些心理障礙,突破就沒事了。等會開拍的時候,你就把自己想象成愛倫,把我想成德古拉,真正做到代入角色,那就o外,彆緊張,千萬彆緊張。”我拍了拍嘉寶的肩膀,對她使勁點了一下頭。
嘉寶咬了咬嘴唇,走到了床邊的地毯上,示意可以開始了。
“預備,開拍!”斯登堡大叫一聲,三台攝影機同時開動,攝影機的後麵,幾個家夥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目不轉睛得盯著視鏡。
我走過去抱住嘉寶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唇,一刹那,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
我把她壓倒在床上,一隻手伸進她地衣服裡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握著她胸前的兩隻小鴿子,聲如牛喘。
嘉寶一下子驚呆了,傻乎乎地望著我,臉頰潮紅,眼裡滿是委屈的淚水。
“cut!嘉寶,你怎麼回事愛倫最幸福的時刻!”斯登堡舔了舔嘴唇。意猶未儘。
寶生生答應了一下,抹了抹眼淚,從我的懷裡坐起,往下扯了扯衣服。
她太緊張了,緊張得有點不正常。平時的嘉寶,演戲的時候可是很鎮定地呀。
“要不要休息一下?”我關切道。
“不用了。開始吧。”嘉寶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站到床邊。
我跳下床,在斯登堡喊開始之後,再次抱住她,吻她,把她壓倒在床。
這一回,嘉寶沒有太多的害羞,她輕微地回應我,吻我,溫軟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手先是在她的胸前遊走。然後一路向下,碰到了一個溫潤地軟濕的芳草萋萋之處。挑逗之下。嘉寶從喉嚨裡出一聲悶哼,看著我。既羞又悲,既喜又驚,表情複雜。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被一個男人大吃豆腐,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實在是一件不知道怎麼形容的事情。
她和我隻有零點零一厘米的距離,睜著毛不隆冬的大眼睛看著我,臉色潮紅。小胸脯隨著潮水般的呼吸上下起伏,那兩個彈性極好的肉團。又軟又滑,蹭得我身上一陣緊。
“netbsp;“斯登堡,你小子又怎麼了?!”我的心情現在極為矛盾,一方麵想早點把這場戲拍完,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嘉寶的表情,還有的就是,我自己也忍耐不住了,這樣地情景,美人在懷,而且是全裸的,誰受得了?!
我倒開始佩服起詹姆斯來,當初拍攝《色戒》地床戲,那小子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身體反應,可現在看看我,乖乖,帳篷支得老高,實在是不雅。
“老板,你們倆這是在拍戲嗎?!你們要放得開,要把我們這幾個人當作不存在,這個道理,你乾導演的應該比誰都懂呀。還有嘉寶,你是這部戲地主要看點,你要是縮手縮腳的,老板也沒法跟你配合呀。兩個人都不是小孩子了,這麼讓人不省心”斯登堡沉聲道。
“好吧,我知道了,開拍吧。”我點了點頭。
這家夥現在神氣了,看等拍攝結束,我怎麼削你!
不過斯登堡說得沒錯,我們倆完全沒有放開,尤其是嘉寶。
“嘉寶,咱們要想早點結束,就得豁出去拍一場,要不然說不定就這麼托下去了,你不會像把這場戲拍個一整夜吧?”我低聲對身下的嘉寶說道。
嘉寶輕輕地嗯了一下,便再無言語。
兩個人從床上跳下來,重新開始拍攝。
這一回,我算是豁出去了,也不管有沒有人看,抱起嘉寶一番溫存之後,喉嚨裡出陣陣低吼聲,我的腦子裡,自己現實不是什麼導演,是德古拉,是化身吸血鬼幾百年之後重新找到愛人的德古拉,他要把幾百年積存下來的情感在這一刻泄出來,他要占有她,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我咬住嘉寶的嘴唇,雙手在她的身上揉捏,渾水是汗,仿佛凶神惡煞一般。
嘉寶被我地情緒感染了,她像一條蛇一般貼在了我的身上,她吻我,抱住我地腰,瘋狂地用她的手指撫摸我的後背,這一刻,她不是那個容易害羞的瑞典女孩,她是愛倫,是德古拉的占有品。
如果說我現在是狼的話,她就是一隻貓,一隻溫柔馴服但是野性未滅的貓。
她在我的身下扭動著身體,她在哭喊,她在嚎叫。我們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是融合在一起,然後在一瞬間,撲倒在軟軟的被褥之中,身體**,仿佛死人。
“cut!太棒了!”攝影機~幾個人也熱烈鼓掌。
我拿起衣服遞給嘉寶,然後自己也趕緊穿戴一番。穿衣服的時候,才現自己全身濕透,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而旁邊的嘉寶則滿臉是淚。
“老板,太棒了!這場戲你演得比詹姆斯當初的那場還好!早知道你有這樣的演技,《色戒》讓你當男主角算了!”斯登堡興奮地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趕緊收拾東西去,今天不早了,忙完了早點休息。”我翻了斯登堡一眼,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劇組的所有人都聚集在外麵的院子裡,見我出來,呼啦一下把我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板,通過了沒有?通過了沒有?”格裡菲斯問道。
我點了點頭:“拍得不錯,大家收拾一下,今天就到這裡了,趕緊休息去。”
一幫人這才一哄而散,笑著忙各自的事情,手頭沒事的,則吹著口哨休息去了。
我微笑著和都納爾談明天的拍攝,問他搖臂準備好了沒有,明天的拍攝要用上這個大家夥,我可是提前兩三天讓甘斯去山立格的三場弄幾個過來。
“放心吧老板,甘斯早就把那東西運來了,萬無一失。”都納爾指了指草坪上的搖臂,笑道。
我放下心來,走向自己的帳篷,可走下台階的時候,卻現斯蒂勒站在花園中的一個秋千下愣。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是我和嘉寶拍戲的那間屋子的窗口。
看著
落憂鬱的眼神,我的心裡咯噔一下。
剛才我和嘉寶在裡麵拍攝床戲的時候,他就一直這麼望著。作為一個男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彆人一起拍床戲,心裡肯定不會好受,儘管這隻是演戲,儘管男主角是我。
我忽然覺得,自己有時候不太顧慮彆人的感受了,我和嘉寶拍床戲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過斯蒂勒,無論如何,我也應該把他支開呀。
現在倒好,這一幕,深深傷了他的心。
“斯蒂勒,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呀?”我微笑著走了過去。
斯蒂勒看見我走過來,臉上趕緊換上了一幅勉強的笑容:“我還不累,老板,戲拍得怎麼樣?”他說話的時候,嘴唇明顯抖動了一下。
我搖搖頭:“我是糟透了,從來沒有拍過這樣的戲,不過嘉寶演得挺好。明天的分鏡頭腳本你整理了嗎?”為了不在他的傷口上撒鹽,我趕緊轉移話題。
斯蒂勒從包裡把劇本拿出來,遞給了我。
上麵密密麻麻地寫了不少備注和說明,看得出來,他做事情很用心。
“很好,很好。早點休息吧。”我把劇本交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進了帳篷,我和衣躺下,聽著外麵的風聲呆。劇組裡很多人都住進了莊園的房間,隻有我和少數人堅持住在外麵地帳篷裡。
這裡晚上可以聽到風在樹枝間奔跑的聲響。可以聽見鳥鳴,可以看見星光,睡著的時候,還可以感受到地氣在流動,這種享受,那些睡在房間裡的人是感覺不到的。
外麵的人聲,漸漸歸於平寂,偶爾還會傳來一兩聲大笑。那是劇組裡精力充沛的年輕人。
我躺在被子上,卻怎麼都睡不著,想著和嘉寶糾纏的情景,那讓人心裡緊地一幕一幕,還有斯蒂勒痛苦的眼神,這些畫麵雜亂地充斥在我的腦袋裡。揮之不去,斬不斷,理還亂。
我打了滾,把帳篷上的小窗戶拉開,從這裡正好可以看見外麵的半邊天,看見浮雲在天空中輕盈舒展,感覺微微的冷風吹過臉頰,剛才地煩亂心緒頓時平和了好多。
這麼看著看著,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