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也進去吧。”傑克從車裡出來,很不放心地說道。
我搖搖頭:“你和吉米在車裡等我,如果聽見槍聲,趕緊動車子,如果沒有現我們出來,你就趕緊走。聽到了沒?!”
我把傑克摁到車子裡,然後和二哥一起走進了餐廳。
這家餐廳占地麵積巨大,走到裡麵,才現裡麵的布置富麗堂皇,一點不比帝國酒店差。二哥告訴我這家餐廳是馬切特父子最喜歡來吃飯的餐廳,在西西裡街,也是出了名的高等場所。
在一個長相粗野地光著膀子的意大利男人地帶領下,我和二哥走向他們的二樓,走廊裡到處都站著一個個手裡拿著刀具地人,他們看我們的眼神,特彆是看二哥的眼神極其不友好,其中的一些人想撲過來,但是被彆人拉開了。
“害怕不?”二哥笑著問我道。
我搖搖頭:“狗娘養的,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二哥,咱們柯裡昂家什麼時候出過孬種?!”
二哥哈哈大笑:“好小子!是咱西部的男人!走!”
我們兩個人大搖大擺地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外麵,從裡麵走過來一夥人把我們渾身上下搜查了一遍,將我們身上的槍全部拿了過去。
進了包間,見裡麵放了兩排沙,中間是個打打地長桌,一個年紀有六十多歲的胖老頭坐在對麵,身旁站著一個二十多歲地年輕人,沙後麵,則是十幾個精壯的打手。
“兩位柯裡昂先生好,哈哈哈,你們來得很準時呀!”老頭見我們進了房間,站起來哈哈大笑,他的意大利腔調讓我皺了一下眉頭。
“馬切特先生,真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麵了,嗬嗬,沒有出席令郎的葬禮,實在很抱歉。”二哥和那老頭很“熱情”地擁抱了一下。
“你個狗娘養的,信不信我殺了你!”站在老頭旁邊的那個年輕人一下子撲向了二哥。
“羅伯特!退下,咱們西西裡人是不能用刀子和拳頭對待客人的!”老頭衝那年輕人吼了一聲,年輕人悻悻而退。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個老頭就是馬切特家族的當家托尼尼那個年輕人是他的小兒子,也是綁架嘉寶的家夥,羅伯特
“這位就是當今好萊塢最紅的導演安德烈很喜歡你的電影。”托尼尼哈哈大笑和我擁抱了一下。
從他身上出的古龍水的味道,十分的難聞,差點讓我吐出來。
“托尼尼先生對我的電影感興趣,嗬嗬,這倒是我的榮幸。”我笑笑,坐在了沙之上。
雙方坐下之後,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托尼尼打了個響指,幾個皮膚雪白金碧眼身材勁爆的意大利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們連內衣都沒有穿,隻罩著一層薄紗,放眼過去,一覽無遺。
“這些都是羅馬的美女,今天才剛到,算你們有享福的命。”托尼尼抽了一口雪茄,哈哈大笑。
那幾個意大利妞撲到我和二哥的身邊,蛇一樣往我們
蹭,眼神放蕩,其中的一個竟然拿起了我的手放到了之間。
二哥哈哈大笑,摟過旁邊的一個把手放到她的胸上,使勁揉搓,那女人在二哥的手勁之下,低聲哼叫,很是痛苦。
見二哥如此,我也強裝鎮靜地一臉**地把旁邊的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左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有時候使勁擰掐,那女人被我挑逗得小聲呻吟,一片汪洋。
“托尼尼先生,這羅馬的女人不太對我的胃口,咱們還是談正事吧。”我笑道。
托尼尼指著我,看了看身邊的羅伯特,哈哈大笑,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
在他們眼裡,我恐怕還隻是個毛頭小子。
“安德烈小朋友,彆這麼急呀,放心,你那個漂亮的女演員一點都沒事,我的幾個手下昨天晚上想占她便宜,全被我斃了,我們馬切特家族是從來不會為難女人的。所以,你先享受一下美女,我和你二哥有話說,然後咱們再談那件事。”托尼尼喝了口酒,大聲笑道。
我氣得火冒三丈,但是最後還是強忍了下來。
“哦,原來今天我是主角呀,哈哈哈哈,安德烈,這事情有趣,你應該拍部這樣的電影。”二哥端起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後把那杯酒從頭到腳倒在了他身邊的那個意大利女人身上。
站在托尼尼身邊地羅伯特氣得臉色煞白。拳頭攥得咯咯響。
“鮑吉,我們馬切特家族到好萊塢已經好幾年了,這幾年,好萊塢各幫派此消彼長,隻有我們不斷做大,可你最近半年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們,不僅吞吃了我們不少的貨,我的大兒子也死在你手裡。你這樣做,讓讓我很為難。”托尼尼臉上忽然收斂起了微笑,房間裡頓時殺氣一片。
二哥親了旁邊的那女人一下,笑道:“托尼尼先生,你我都是黑道上的人,該知道吃這口飯早晚都不會有好下場。你說你大兒子死在我的手上,我手下的6o多個兄弟不也成了你們的槍下之鬼,乾我:就是這樣,死了隻能怪你沒能耐,怨不得彆人。不過你綁架我弟弟手下的人,就有點不厚道了,如果你找我,我隨時奉陪,我弟弟他是正經人。你找他麻煩,太有失風度了吧?”
二哥話說得滴水不漏。托尼尼一下子被嗆得默默無語。
“鮑吉,一碼事歸一碼事。綁架這事,是有人委托我們的,我們怎麼知道他正好是你弟弟?!”羅伯特吼道。
二哥笑笑:“那你們想怎麼解決?”
托尼尼聳了聳肩:“第一,你把上次吞掉的兩個街區還給我們,第二,安德烈小朋友留下張3oo的支票,我們兩家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二哥聽了這話。哈哈大笑:“我沒有聽錯吧,托尼尼先生。你是前輩,你有聽說過吃到嘴裡的東西,還要吐出來地嗎?哈哈,讓我們把那兩個街區還給你們,絕對不可能,不過第二個條件我就做不了主了,你得問問我弟弟。”
二哥笑著看了看我。
我把身上的那個意大利女人推開,笑道:“托尼尼先生,我是窮人,夢工廠也是小公司,3oo我拿不出來,不過也不能讓你們白忙乎了不是,這樣吧,我簽一張2oo的支票,你要是給我個麵子,我把人帶走,要不然,我也沒辦法。”
托尼尼看了看我們倆,一字一頓地說:“你們想清楚了?”
我和二哥同時點了點頭。
托尼尼突然笑得直不起腰來:“二位,我們西西裡有句老話,叫看清了天氣再出海,你們應該看看自己的處境吧,嗬嗬,這時候說話都要小心哦,要不然你們恐怕連這房間都走不出去。”
身後那十幾個人聽了托尼尼的話,齊齊摸了摸腰間的刀具。
羅伯特一臉的得意,比劃著手裡的刀笑道:“我們馬切特家族天生喜歡刀,有一項剔骨挖肉的絕技,你們不會想嘗嘗吧?”
二哥哈哈大笑:“托尼尼先生,我們倆今天兩個人過來,就沒有想過能從這裡出去,不過你也應該想清楚,我死了,伯班克黨的幾百號人會不會善罷甘休,安德烈死了,以他現在地名氣,美國政府和警察機構會不會盯上你們,你比我有經驗,應該想得多。”
“你!”托尼尼指著二哥直哆嗦。
“帶進來!”羅伯特衝外麵吼道。
門被推開,兩個人押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那女人被捆得結結實實,嘴巴被蒙上,見到我嗚嗚大叫,一臉的淚水,不是嘉寶還能有誰!?
羅伯特一臉**地走到嘉寶跟前,捏著她地下巴對我說道:“安德烈先生,這麼漂亮的妞從來我們這裡兄弟們就一直饞得嗷嗷直叫,要不是老爸攔著,早就被吃了,今天大家都在這裡,你不會想親眼目睹一番肉搏戰吧?!”
羅伯特說完,哈哈大笑,屋子裡地那十幾個手下也跟著一陣**。
“卑鄙!”我再也忍不住了,罵道。
“安德烈先生,怎麼樣,要不要勸勸你二哥?”羅伯特得意地衝我眨了眨。
我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旁邊的五六個黑手黨立刻亮出了刀子對準了我。
我拍打了一下西裝,換上笑容對羅伯特還有托尼尼說道:“先生們,我能上一趟洗手間嗎?”
托尼尼叫出了一個手下指著我道:“你帶安德烈先生去,嗬嗬,快點,彆讓他尿了褲子。”
哈哈哈哈!屋裡的人一陣狂笑。
我跟在那人的後頭走向門口,經過嘉寶身邊的時候,嘉寶看著我嘴裡出哼哼的聲音,她的雙眼滿是淚水,包含深情。
“你放心,我會帶你出去地。”我對嘉寶笑笑,然後走了出去。
我跟著那家夥下了二樓,來到底下的廁所旁邊,那家夥站在門外等我,我不動聲色地走進了第二個水箱跟前,伸手摸吉米藏下地那把槍。
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
“見鬼!這下糟了!”我低聲罵了一句。
不對呀,傑克告訴我他們把槍放好了呀,怎麼會沒有呢,難道是馬切特的手下現了把它拿走了?
我心生疑慮,忽然看著對麵的一個水箱,暗罵自己笨。
衛生間裡兩麵牆都有一排水箱,我隻摸了這邊,說不定在那邊的第二個裡呢?!
當下心裡有輕鬆了起來,趕緊走到對麵的那個水箱,把水伸了進去。
果然,一把槍用油紙包著貼在了水箱的壁上。
我心裡大喜,把那槍拿出來,檢查了一下,裡麵八子彈一不少。我把槍揣到口袋裡,食指扣著扳機走出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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