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翻飛,踏得泥土飛濺!
一個至少有一千多人的印第安人馬隊,撲麵迅疾而來。
到我們的跟前,馬隊迅速分為兩隊從側麵穿行而過,將我們團團包圍。
領頭的,是一個年紀約有四十多歲的高大印第安人,鼻子上穿了一個鐵環,個頭比卡瓦還要高。
卡瓦哈哈大笑起來,轉臉對我說道:“老板,我們找伊諾族人找不到,沒想到他們竟然跑過來找我們了。”
“
這些人是伊諾族人?”指著那些人我問道。
卡瓦點了點頭:“在這****原上生活的印第安人,隻有他們。”
說完,卡瓦走到那個鐵環跟前,嘀嘀咕咕說了一通,那人對旁邊的人揮了揮了手,這幫家夥才放下了手中的長矛和弓箭。
“老板,事情我都給他說了,伊諾族地駐地離這裡不遠,就在遠處的那個河灣裡麵,我們回去把劇組帶過去,今天晚上就在他們那裡過夜。”卡瓦很是高興。
一行人調轉馬頭望駐地走。到了駐地,劇組的人正在休整呢,聽我說完之後,立刻收拾東西,向伊諾族人地河灣挺進。
河灣距離劇組原先的駐地並不是很遠,大約有20英裡地們抵達那裡的時候,已經暮**四合了。
比起蘇族。伊諾族要小得多,全族人口在2人左右,世代生活在這****原之上。隨水遷,過著遊牧生活。族裡能征善戰之士,隻有千,精銳就更少了。在印第安納州地十幾個印第安部落中間,伊諾族要排在後麵,但是他們擁有這**肥沃的**原,生活卻比有些大部落還要富足。
這****原上,有兩條河,最大的一條在這裡拐了一下,形成了一個水**豐美地河灣。這裡,也是伊諾族的大本營。
把駐紮的事情丟給斯登堡和格裡菲斯,我帶著卡瓦和邦努去見伊諾族人的酋長。
伊諾族的酋長,上次部落大****的時候,我沒有見過。事實上那次伊諾族隻是派了一支小部隊過去。
而我沒有想到的時候,這個酋長,竟然還是個**人。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這讓我很是意外,從來沒有聽說印第安人的酋長是**人的,難道這個部落現在還停留在母係社會?
後來向卡瓦打聽了才知道,原來這**人地丈夫是酋長,丈夫死了之後,她****。
“柯裡昂先生,你好。不知道你要來,沒能去迎你,真是不好意思。”這個**酋長**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微笑著向我伸出手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卡瓦曾經告訴我。伊諾族人的這塊土地,白人很少來,因此伊諾族人不像蘇族人經常和白人接觸可以說英語。他們中間很多人都不會,而眼前的這個**酋長。顯然和白人打過**道。
“酋長不必客氣,到你們這裡拍攝,真是打擾了。”我握住了她地手。
“我聽卡瓦說,你們到這裡是尋找野牛群是吧?”**酋長拿來煙管,調試了一下,遞給了我。
印第安人的煙,十分的嗆人,但是十分地過癮。
我吸了一口,道:“是數目龐大的野牛群,成千上萬隻的那種。”
“成千上萬隻?”**酋長皺起了眉頭。
我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來:“酋長,難道沒有嗎?”
我們辛辛苦苦到了這裡,如果白跑了一趟那我可是會****的。
**酋長遲疑地點了點頭:“有倒是有,不過這群野牛恐怕是這****原上最後一支大野牛群了,平時行蹤很不定,前兩個月我還在山區見到過他們的蹤影,現在不知道它們在哪裡。這樣吧,我馬上吩咐手下去尋找,一有消息就帶給你們。”
“那好極!”我哈哈大笑。
這一趟,看來沒算白跑。
晚上伊諾族人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劇組的人和伊諾族人混在一起,很是友好。
卡瓦又繪聲繪**地吧我們一路的見聞說給他們聽,這幫人驚歎連連,當他們知道我一個人打死一頭棕熊的時候,這幫人紛紛向我舉起了拳頭,在伊諾族,這是敬仰地標誌。
篝火晚會上,大家載歌載舞,不亦樂乎,我坐在一塊**地上,看著這幫人跳,心情很是舒暢。
“老板,那個**酋長真的夠味,那眼神,那身段,哦,我的上帝。”斯登堡滿頭大汗地坐在我地旁邊,直流口水。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人家的頭頭了吧?”我笑了起來。
斯登堡整理了一些衣**,小聲對我說道:“不是我看上她,是她看上我了。剛才跳舞地時候,我們之間的電光火石,老板,你是沒看見。哈哈哈哈哈哈。”
這家夥一副****的模樣,我是看不下去了。
“我可不管你這些破事,但是你得記住,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你可不能闖禍。”我告誡斯登堡道。
“老板,你就放心吧。頂多也就和他們的酋長樂嗬樂嗬而已。我去了。”斯登堡吹了一個口哨,又撲向了**酋長,**酋長也是滿臉歡笑地把他扯到了人群之中。
“這狗娘養兩腿之間的那玩意,從來沒有老實過。”格裡菲斯直搖頭
。
晚會過後,大家散去各自休息。
躺在帳篷裡,我終於能睡個好覺。
這些天來,神經一直緊繃著,如今在伊諾族的營地裡,也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這一覺,睡得異常的安穩。半夜的時候。被尿憋醒,我爬起來到外麵撒尿,格裡菲斯也跟了過來。
兩個人跌跌撞撞摸向了一**灌木林。剛到林子裡,就聽到了一陣撩人地呻**和****聲。
“老板,我怎麼聽這聲音之中,有一個聲音這麼熟悉呀?”格裡菲斯小聲對我說道。
“我也覺得。”我點了點頭。
兩個人也不撒尿了,弓著腰摸向了灌木深處。
走了十幾步,借著月光,一副**麵畫出現在眼前。
厚厚的**地上,一**巨大的皮毛鋪展開來,皮毛之上,斯登堡和那**酋長赤身*正在**搏戰呢。
斯登堡高高在上。頭頂戴著一頂印第安人地雉尾頭冠,隨著他的動作,那雉尾有規律地擺動,滑稽至極。
而那**酋長,半跪在地。眼**迷離,月光
********的身材很是火辣。那呻**聲更像是**聲一魄。
這一幕,讓我和格裡菲斯目瞪口呆。
“老板,這家夥來真的?”格裡菲斯吐了吐舌頭。
“廢話,都這樣的還能不是真的。”我白了格裡菲斯一眼,目不轉睛地道:“狗娘養的,這**酋長的身材簡直就是極品呀。”
格裡菲斯捅了****,做出了一個離開的動作。
“那不行,怎麼著也不能給斯登堡這家夥留下點意外驚喜。”我壞笑了一下。
“那你想**嘛?”格裡菲斯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會學熊叫嗎?”我問道。
“熊叫?會一點!”格裡菲斯點了點頭。
“那你就叫?*!蔽宜殖蹲×肆礁齦嘰鐧毓嗄儘?br/
“吼吼吼嗷嗚……”格裡菲斯捏著鼻子低低地吼了起來,那聲音倒是和熊分毫不差。我在旁邊沒閒著,使勁地晃著灌木。
這番動靜,立馬讓樹林中的那對野鴛鴦停了下來。
“媽呀。熊!快走,熊!”斯登堡爬將起來拽著**酋長飛奔而去。兩個光溜溜的身影,跑得那叫一個迅速。
“啊!”斯登堡跑著跑著,突然雙手捂住了襠部。
“怎麼了?”**酋長很是關心。
“灌木!這灌木怎麼有刺呀!”斯登堡慘叫連連。
“彆灌木不灌木的了,快跑,有熊!”**酋長拉著斯登堡就跑。
哈哈哈哈,我和格裡菲斯笑得都快岔氣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和格裡菲斯斜眼看著斯登堡,這家夥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坐在我們地旁邊,痛苦不已。
“怎麼了斯登堡,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格裡菲斯裝出了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沒,很好,很好。”斯登堡尷尬地笑了笑。
“那你這是?”格裡菲斯指了指他捂住襠部的手。
“沒事,昨天晚上撞到帳篷裡麵地東西了。”斯登堡趕緊放開了手。
“不像呀,我覺得像是騎馬騎的,斯登堡帶著雉尾頭冠騎馬,很威風的。”我忍俊不禁。
斯登堡一下子警覺了過來,睜大了眼睛。
“不過老板,聽說這裡棕熊很多的,而且喜歡半夜出沒。”格裡菲斯笑得快要噴飯了。
“哦,我知道了!”斯登堡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引來周圍人一**驚詫的目光。
“昨天那熊是你們……”斯登堡?*鐧猛ê歟旨諶似肫臚潘限撾薇齲膊懷苑沽耍慌ど砭妥杲蘇逝瘛?br/
哈哈哈哈,我和格裡菲斯捧腹大笑,直抹眼淚。
這件事情,讓斯登堡和**酋長有了小辮子攥在我和格裡菲斯的手裡。
接下來的日子裡,這對野鴛鴦對於我們倆的態度,絕對是巴結奉承言聽計從。
就這麼一邊樂嗬著一邊等待伊諾族人帶回來關於野牛群的消息。
兩天之後,一隊外出尋找野牛群的伊諾族人帶回來地讓我們欣喜的消息:在西北部的**原地帶,現了那個大野牛群地蹤影。
接到這個消息之後,劇組立馬前行,伊諾族更是來錢了600多人協助我們。
經過了一天的跋涉,劇組終於到了那****原地帶。
當我和一幫人爬上一個土梁地時候,呈現在我眼前的景象,讓我們這些人全都傻了眼。
土梁之下。廣闊地平原之上,黑壓壓一**,全是野牛。一直鋪展到遠方,仿佛沒有邊際。
成千上萬頭野牛在**原上吃**、嬉戲、來回奔跑,那種壯觀的景象,讓我們這幫人久久無語。
這個時候,你不得不讚造物主的偉大。
當天晚上,劇組開始商討拍攝方案,第二天早上,一百多蘇族人和劇組浩浩蕩蕩開進了野牛群所處地地帶。
我們的出現,引起了野牛群的一絲慌亂,但是這些龐然大物並沒有嚇跑。而是稍稍離遠一些。
胖子帶人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拍攝了一些零碎的鏡頭,然後拍攝正式開始。
約翰.韋恩騎上戰馬,帶著一百多蘇族人嚎叫著衝向野牛群開始獵殺。胖子則帶著攝影機隨後拍攝。
弓箭、**、長矛,一頭頭野牛轟然到底,鏡頭中的捕獵活動。是那麼的激烈。
拍攝進行了整整三天,異常緊張,由於捕獵野牛十分的危險。所以拍攝起來在安全上也是頻頻出現問題。
三天中,20多名蘇族人受傷,其中一個人還在捕獵的過~活活頂死,連約翰.韋恩都受傷不輕。
而這些鏡頭,全部記錄在攝影機之內,讓眾人心生唏噓。
當我宣布這場戲順利結束的時候,**場沒有出現往常那樣地歡呼,而是一**沉默。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不是因為有近200頭野牛被我們**殺。而是因為那個死去的蘇族人。
這場戲拍完之後,我們回到了伊諾族的人駐地,休整了一天之後。我們就踏上了返程之路。
伊諾族人一直送到**原的邊緣才回去,那個**酋長更是和斯登堡依依不舍。
“老板。我們什麼時候才過再來?”看著**酋長地身影,斯登堡喃喃道。
“你小子要是喜歡她,就留下來吧。”我笑了笑。
“是呀,你不是最喜歡頭戴雉尾頭冠騎馬了嘛。”格裡菲斯的話,引起了劇組的一**竊笑。
這麼多天,斯登堡和**酋長地關係人儘皆知,而他那晚的表現更是成了笑談。
斯登堡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打馬跑了出去:“老板,我去前麵偵查偵查!”
回來的路上,大家原本沉重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一路上我們格外地主意安全問題,行動也快了不少,好
三K黨埋伏的事情,再也沒有出現。
三天之後,我們回到了蘇族駐地。
當我們出現在駐地附近的土梁之上是,迎來的,是歡呼的人群。
留守的塞內加將軍、嘉寶、蘇邦等人,早收到消息帶人恭候多時了。
蘇族人像歡迎勇士一般把我們接了回去。
“你們去了這麼多天,可把我擔心死了。”霍爾金娜地身**經過修養,走動已經不是問題了,在嘉寶的陪同下也出現在歡迎的人群裡。
“霍爾金娜,你是擔心老板吧。”一路上都是我調戲斯登堡,這回斯登堡開始複仇了。
“霍爾金娜、嘉寶,我可告訴你們,老板在路上單**匹馬獵殺了一頭成年棕熊呢……”斯登堡唧唧歪歪,唾沫落飛,把嘉寶和霍爾金娜擔心得要死,兩個人拉住我,從上到下檢查了一邊,現我沒有事這才放心。
晚上大家在蘇族駐地歡慶,我和一幫人呆在蘇邦地帳篷裡麵喝酒。
“柯裡昂先生,電影拍得還成功嗎?”蘇邦問我道。
“很成功,不過酋長,蘇族勇士犧牲了一人,這讓我很難過。”我搖了搖頭。
蘇邦歎道:“柯裡昂先生,我們蘇族人曆來都相信人生命是神掌握的,神要帶你走就會帶你走地。他死在那裡,是注定的,怪不得你。再說,他是為了這部電影而死,也算死得有意義了。”
“老板,這次過去,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達**.奧利弗問道。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養,他身上的傷基本上已經沒事了。
“危險?危險可就多了!我們差一點就全軍覆沒了!”斯登堡把三黨人派人偷襲我們被我們一網打儘的事情說了一邊,帳篷裡麵人人都吸了一口涼氣。
“也太危險了!老板,那幫家夥你確定一個都沒剩全都解決了?”達**.奧利弗問道。
“全都解決,連屍**都被我們一把火少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我笑了起來,然後道:“我走的這些天裡麵,你們有沒有生什麼事情?”
我的話。讓蘇邦和塞內加將軍相互看了一眼。
“柯裡昂先生,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們嚴加防範,倒是沒有出現過什麼大事。但是有件事,差點忘記告訴你。”塞內加摸了摸下巴。
“什麼事情?”
“前幾天,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過來了,他們邀請你一回來就到理查德.丹尼爾地彆墅去做客,說是有事情向你討教。”塞內加的話,讓斯登堡幾個人睜大了眼睛。
“老板,這兩個家夥要你過去。肯定有鬼。”斯登堡斷言道。
“雷斯特,你看呢?”我倒是想聽聽雷斯特.卡麥隆的意見。
雷斯特.卡麥隆沉**了一下,道:“我覺得他們怕知道了那批人被我們解決掉了。”
“不可能,我們不是連屍**都處理了嗎?”斯登堡砸吧了一?*斕饋?br/
格裡菲斯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傻呀!那六十多個人都是水牛比利派出去地。出去這麼多天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一個人都沒有逃回來,他們自然就才出來出事了。”
“雷斯特。你覺得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這次叫我過去**嘛?”我問道。
“我覺得,這一次不是他們倆找你。”雷斯特.卡麥隆笑了起來。
“不是他們倆找我?難道是水牛比利?!”
雷斯特.卡麥隆聳了聳肩膀道:“他一次次下手,一次次失敗,這次連他派出去的六十多個精銳手下都被我們解決了,是該攤牌的時候了。”
“你的意思是說,水牛比利會在這一次和我當麵把事情說開?”
“我認為還不僅僅是這樣。看來這次水牛比利真的要動真格的了,安德烈,水牛比利這個人一般來說沒有足夠的把握是不會這麼**的。這一次他約你過去,怕是早有準備,所以你得小心一些。”雷斯特.卡麥隆麵**凝重。
“**!他讓我們去我們就去呀!老板。我們不要理睬那幫家夥,反正去也十分的危險,我們就不呆在這裡。看他拿我們怎麼辦?!”斯登堡不以為然。
“我也覺得斯登堡說得有理,既然水牛比利不懷好意。我看就不要去了。”格裡菲斯也同意斯登堡的觀點。
其他地人,胖子、邦努等人也都認為我不應該去。
隻有達**.奧利弗搖了搖頭:“老板,我覺得這一次你應該去。水牛比利那個人我最了解了,卡麥隆先生說得沒錯,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才會見你,不然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和你打照麵的,如果你不去,說不定會失去一次機會。”
“去個**!去了恐怕就回不來了。我看這是圈套。”斯登堡根本不同意。
達**.奧利弗笑道:“安全問題我覺得老板大可不必擔心,水牛比利這個人,一向喜歡玩**的,這一次他以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兩個人的名義約老板過去,是公開地,肯定不會對老板不利。我覺得他可能是和老板談判。”
達**.奧利弗的話,和我想的差不多。
“行,那就這樣定了,斯登堡,你晚上派人通知他們,明天上午我過去。”我笑了笑。
這一次,我倒要領教領教三K黨中部區老大地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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