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酒令的頒布,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海嘯,一下子將全體美國人卷進了漩渦之中。震驚、不解、疑惑、讚歎等等等等,各種情緒可謂五味雜陳。
對於這個法案,我所關心的不是它的實施會對社會產生怎麼樣的影響,也不是這個法案會不會對夢工廠產生什麼不利的結果,我關注的,是為什麼在這個時侯,在禁酒令已經到了不再被很多人認可或說大家把它當成一紙空文的時候,魯特曼總統突然頒布了這個法令,而且是以十分強硬的方式。
我想,我的這個疑問,顯然也是其他人希望知道的吧。
不過對於我的這個疑問,柯立芝卻有著自己的看法。他認為,這次頒布的禁酒令和之前的那幾個法案,有很大的不同。
“安德烈,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法案。”柯立芝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豐富。
“研究什麼,就是個禁酒令而已,和以前的沒有什麼不同,我看就是魯特曼這家夥新官上任燒的三把火,估計過一點時間就消停了。以前那幾次法令實施的時候,也不是動用了國會頒布了法律,可是到後來呢,到了下麵誰理會它?”甘斯嘿嘿壞笑。
“就是,現在洛杉磯,哪家酒館裡麵沒有酒?哪個聚會上沒有酒?再說了,老大,這禁酒令和我們夢工廠又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釀酒,也不販酒,他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關我們屁事。”胖子的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顯然,很多人都認同胖子的說法。
“胖子,你這種說法很有問題。”柯立芝不緊不慢地搖了搖頭:“不錯,我們公司和禁酒令關係不大,但是頒布禁酒令的這個行為裡麵。有很多值得玩味的事情。”
“卡爾文,你就彆賣關子了,給我們說說。”格裡菲斯推了推柯立芝。
柯立芝深吸了一口氣,道:“諸位,禁酒令不是什麼新鮮事,之前就有好幾次法令。但是你們現沒有,這一次的禁酒令比起以往嚴厲了不少。看看裡麵的條款,對於販運、釀造私酒的人,竟然會處以20年監禁的懲罰,這麼重地刑罰在之前根本就沒有過,光從這一點上我們就可以看到這個法律根本就不可能和之前的那些法律相提並論。”
“我想你們現在肯定都十分想知道為什麼*潢色魯特曼會突然頒布這樣的一個法令。魯特曼這個人,是個老實人,所謂的老實。其實就是說他身上有種濃重的清教徒傳統,他對自己要求嚴格,不吸煙、不喝酒、從來不去什麼***場所,並且認為其他美國人也應該這樣,應該保持自己的精神和*純潔。他是共和黨中保守派地中堅力量,而禁酒令之所以會誕生,從一開始就是共和黨中的這些保守派弄出來的。這一次魯特曼當上了總統,他當然會頒布這樣的法令。”
柯立芝的解釋,消解了我們的迷惑,但是他似乎並沒有覺得問題說到這裡就解釋清楚了。
“不過我覺得真正讓魯特曼頒布這個法案的,恐怕也不僅僅是他自己的決定,如果我沒有猜錯地話,民主黨的那幫家夥肯定在裡麵煽風點火了。”
“民主黨!?”柯立芝的這個論斷讓我們大聲叫了起來。
“卡爾文,我是不是聽錯了?!這中間怎麼可能會有民主黨的事情呢?”一旁的雅賽爾問道。
柯立芝聳了聳肩膀,道:“雅賽爾,這件事情那個你就不明白了。禁酒令雖然是共和黨搗鼓出來的。但是民主黨中也有不少支持的人,而其中叫囂最凶地就是那個富蘭克林.羅斯福。我剛剛給魯特曼打了個電話,他說這個法令之所以頒布並且獲得了順利通過,裡麵有富蘭克林.羅斯福的很大功勞。”
“卡爾文,富蘭克林.羅斯福難道這是主動向魯特曼示好?”雅賽爾皺起眉頭道:“胡佛剛死,羅斯福就要想對共和黨使出陰謀詭計了?”
“是陰謀詭計,但是不是向魯特曼示好。恰恰相反,羅斯福這家夥是在背後給魯特曼使壞呢。”柯立芝揚了一下眉毛,道:“羅斯福這家夥,是在是太精明了。他這麼做。可謂一件雙雕,不僅可以獲得魯特曼的好感,更可以把魯特曼推到絕大多數美國人的對立麵上去,損害他的威望。”
“那就是說羅斯福這家夥並不是真正支持禁酒了?”甘斯問道。
“當然不是,羅斯福這家夥怎麼可能支持禁酒。”我哈哈大笑。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有充分理由的。禁酒令叢家國191年就開始搗鼓了,一直持續到1933年才被正式廢除。廢除的原因,自然是這個法令在美國引起了天怒人怨,而廢除這個法令的,不是彆人,正是剛剛當上總統沒有多久的富蘭克林.羅斯福。曆史上,他的這個舉動,獲得了民眾地空前好感,可以說,取消禁酒令,為羅斯福成功獲得民眾支持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民眾對於那些大政策什麼的,天生就沒有多麼敏銳的感知能力,但是在對於生活方麵的一些政策卻感同身受。從1917年到1933年的十幾年間,禁酒令讓人們如鯁在喉,誰不想能夠在外麵舒舒服服地心無旁騖地不再偷偷摸摸地和上一頓酒。
結果一屆一屆的總統都沒敢乾這件事情,羅斯福乾了,一下子就獲得了全體美國人的好感。可以說,在對於禁酒這件事情上,不管從羅斯福本人喜歡喝酒來說還是從對他的政治影響來說,他都肯定不會支持的。
可如果總統是彆人,而且是對他來說是個障礙地人,那就不一定了。
柯立芝說得沒錯,羅斯福這次乾得十分的漂亮。魯特曼是個虔誠的清教徒,在性格上和海斯倒有得一拚,禁酒是自他肺腑的,但是對於他的這份法案,肯定有不少人不讚同。原因就是之前實施地那幾個法案並沒與收到多麼大地效果。在這樣的時刻,羅斯福“挺身而出”利用他民主黨領袖地身份支持魯特曼,這就必然會引起魯特曼極大的好感。
爭取了魯特曼的好感,富蘭克林.羅斯福今後就可以口蜜腹劍地不動聲色地對付魯特曼了,可憐的魯特曼,估計最後被人賣了都得給人家數錢呢。
而禁酒令一旦頒布。魯特曼就等於站在了美國人地對立麵上,這對於一個剛剛坐上總統寶座的人來說,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魯特曼,怎麼腦袋就這麼不轉彎呢。”我歎了口氣。
“魯特曼這個人,其實也不傻,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即便是羅斯福不幫助他,他也會頒布禁酒令的。因為這是和價值觀甚至信仰有關係的。現在禁酒令也已經頒布出來了,木已成舟,我看我們得想點辦法了。”柯立芝無可奈何。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這件事情是魯特曼乾的,又已經這樣了,我們能想什麼辦法?卡爾文,我們可不是上帝?”我瞪起了眼睛。
“我覺得可以和魯特曼好好談談,提醒他一下讓他小心羅斯福。不要傻了吧唧的。”甘斯提議道。
“卡爾文,你和魯特曼很有交情,這事情就交給你了,還有,告訴他,能不能在製定一些大的決定的時候,像赫伯特那樣聽取一下我們地意見。這狗娘養的,自從當上了總統我看就有點尾巴翹上天了。”我怒道。
“這個我會的,你就是不說我也會找他好好談一下,可不能讓這家夥把赫伯特辛辛苦苦搞出來的成果給毀了。”柯立芝點了點頭。
柯立芝轉身想走出辦公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轉了回來。
“怎麼了?”我愣道。
“安德烈,有件事情,我覺得有跟你說的必要。”柯立芝有點猶猶豫豫。
“有話就說,彆跟個女人似的。”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那我就說,安德烈,現在這個禁酒法令下來了,我認為你應該和鮑吉多多溝通溝通了。”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
“和二哥溝通?溝通什麼?”我納悶道。
說實話,自從二哥出任洛克特克運輸公司地總經理並且兼任好萊塢警察局長之後,我們之間溝通的時間比起以前就少得多了。二哥忙。忙著運輸公司,忙著警局,還得忙著諾斯羅普軍火公司,而我比他更忙,兄弟兩個平時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夠見幾次麵。坐下來聊天的時間就更少了。
柯立芝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道:“安德烈,這一次的法令。對販酒的處罰十分的嚴厲,而且現在我們和民主黨的關係十分的惡劣,如果彆他們逮到了把柄地話,後果可很嚴重,20年監禁,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柯立芝,你說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我被柯立芝說得頭都大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但是柯立芝卻一臉的認真:“安德烈,現在的洛杉磯市長可是羅斯福的心腹艾爾本.巴克利,不是那個對我們言聽計從的龐茂,如果販運私酒被現了,艾爾本.巴克利可絕對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你總不希望鮑吉蹲20年牢吧?”
“等等等等!我二哥坐牢!?扯什麼扯!”我哈哈大笑,可當我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什麼事情,趕緊一把扯住了柯立芝:“卡爾文,你地意思是說,我二哥販運私酒了?!”
上帝呀,這個消息可絕對比魯特曼的禁酒令更加讓我心驚膽顫!
如果真的說二哥向柯立芝說的這樣,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我看著房間裡麵的一幫人,現他們地臉上全都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地笑。
“老大,你恐怕不知道,現在美國整個西部的販酒業都是在伯班克黨地掌控之下,而且這洛杉磯就是根據地。美國西部百分之九十的人喝的酒都是伯班克黨弄過來地。”甘斯拍了拍肩膀。
“這件事情二哥怎麼沒有告訴我?”我大聲道。
“至於嗎,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在美國,哪個黑社會不販酒?黑手黨都販瘋了。和他們相比,鮑吉已經算是收斂的了。”甘斯滿不在乎地說道。
“老大,我覺得不必要這麼擔心,販酒這事情,以前乾的人多了去了,也沒看過多少人栽過。像鮑吉這樣的人,就更不可能栽了。”胖子安慰我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得引起重視。”我看了柯立芝一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卡爾文說得沒錯,現在洛杉磯市長可是艾爾本.巴克利,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報複我們夢工廠的絕好的機會,如果二哥被整到了,那我們肯定也不會好過。卡爾文,我覺得羅斯福之所以那麼支持魯特曼地禁酒令。除了我們說的一石二鳥之外,恐怕還有用
“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鮑吉的伯班克黨私酒業務覆蓋整個西部,這樣的事情羅斯福肯定是知道的,以前他們沒有辦法,現在禁酒令出來了,他們又在政府裡麵有人,正好可以借助法律來整治我們。而且我問過魯特曼,它說禁酒令裡麵20年監禁的懲罰,也是民主黨提出來的,安德烈,這招毒呀!”
柯立芝看著我,臉色陰沉。
“甘斯,打電話給二哥,叫他馬上過來!”我對甘斯揮了揮手。
甘斯接過了電話一陣嘰裡呱啦,半個小時不到,二哥就出現在了我地辦公室裡麵。
“安德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麼急吼吼的?!我還正在處理一個大案件呢。”二哥摘下了他的那個警長的帽子。
“還處理案子呢,要不了多久你自己就把自己處理了。”看著滿臉正義的二哥,我都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了?”二哥嘿嘿一陣傻笑,一**坐在沙上,翹起了二郎腿。
“二哥,現在頒布禁酒令了知道不?”我急道。
“好幾年前不就頒布了嘛。”二哥根本不當回事,端起了一杯茶咕嘟咕嘟一通牛飲。
“上帝呀,我說得是魯特曼剛剛頒布的這個!”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哦。這個呀,聽說了。”二哥輕描淡寫。
“二哥。我聽說伯班克黨現在販酒煩得十分地厲害?”我沉聲問道。
“何止厲害!我告訴你安德烈,現在整個西部已經被我們拿下。現在正在往中部滲透,估計再過一兩年連東部我們都可以殺進去了。嗬嗬,這些酒,絕大多數都是從歐洲通過我們的運輸公司運過來,運輸公司的船。去歐洲的時候裝的是軍火。回來的時候裝的是各種各樣的酒水,賺錢那個叫厲害。嘩嘩的!”二哥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上帝呀!”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了安德烈?”二哥見我這幅表情,趕緊不說了。
“二哥,私酒地業務是你親自搞的嗎?”我問道。
“這個是我和沙維商量的結果,現在他全權負責,我這段時間不是忙著警察局嘛。”二哥嘿嘿笑道。
“那行,你告訴沙維,叫他不管想什麼辦法,趕緊停止私酒的買賣,然後銷毀一切的證據,不要讓彆人抓住把柄。”我正色道。
“什麼?!”二哥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大吼道:“安德烈!你再說一遍!停止私酒的買賣?!你可知道這買賣能賺多少錢!?緊緊去年一年,我們運輸公司就進賬2億多美元!2億!這麼賺錢的買賣,你說停就停!?”
二哥虎目圓睜,咆哮如雷。
對於他來說,私酒業是極其重要的。在伯班克黨的業務上,我允許他們販賣軍火,我允許他們開辦各種酒店,允許他們幫助卡瓦一起經營賭場,但是我不允許他們販毒,不允許他們從事一些違背道德的行當。這樣以來,使得伯班克當非常渴望一些能夠賺錢地行當,私酒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賺錢的行業之一。而且私酒並不像販毒那樣不道德,因為民眾都需要,民眾也很歡迎。
所以我要求二哥馬上停止私酒業務,他當然不可能答應。
我搖了搖頭,然後把《禁酒令》的嚴重的懲罰以及民主黨、羅斯福的如意算盤仔細說了一遍,二哥聽了之後。卻哈哈大笑。
“安德烈,你這家夥現在膽子怎麼這麼小了呢?!艾爾本.巴克利逮我?!他憑什麼逮我!?他敢逮我嗎?!他要是敢動我一下,不出兩個小時洛杉磯市政府就能被炸飛,你信不信。再說了,你也太緊張了,這禁酒令到現在不知道頒布了多少次了,可是結果如何,你也看見了。那些檢察院和酒販子都狼狽為奸,整個美國什麼地方沒有酒?!“
“如今在美國,乾私酒這一行地人不計其數,如果都要抓進監獄地話,估計美國所有的監獄都開放也不夠用。拿安德烈,彆這麼認真,這個法令就是魯特曼地三把火。過一陣子就沒動靜了。“
二哥站起身來,戴上了帽子就要走出去,被我一把拉住。
“二哥,我是認真的,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按照我說得去做。”我怒道。
柯立芝等人也都紛紛勸服。
二哥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安德烈,隻要你覺得有問題,那我就答應你。我馬上找到沙維,讓他全麵停止私酒業務。”
“其實。也不必全麵停止私酒業務,鮑吉,你隻要能讓自己和私酒這件沒有什麼關係就行了,將來即便是出了問題,你也不會有事情。”柯立芝的這句話,讓我們都眼前一亮。
“那就這麼辦!”二哥點了點頭,帶上警帽,大步走出門去。
看著他地背影,我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
禁酒令頒布之後,夢工廠經過了一係列的討論開始做出了一係列的應對措施。先。柯立芝親自坐飛機飛到了華盛頓找到了魯特曼。兩個人在一起進行了一番長談,柯立芝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特彆是羅斯福的如意算盤跟魯特曼說了一遍。魯特曼本人很是吃驚,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羅斯福那麼支持他的根本原因,在對柯立芝表示感謝之後。也稱今後會和夢工廠多多合作。但是在禁酒令上。魯特曼本人是固執的,他認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個法令地頒布,沒有任何的錯誤之處,他本人對自己的這個做法十分的驕傲。
麵對著這樣的一個魯特曼,儘管柯立芝和他交情不淺,可也無可奈何。
除了點化魯特曼之外,夢工廠做得最大的動作就是開始調整伯班克黨龐大的私酒業務。按照柯立芝地說法,私酒業務不必全麵停止,對於二哥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自己要完全從中脫身出來,畢竟他現在是好萊塢警察局長,身在明處,和以前不一樣。以前伯班克黨雖然勢力龐大很顯眼,但是二哥是潛伏在後麵的,即便是出事情了,也自然不會受到追查,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伯班克當沒有全麵停止私酒的販運業務,實際上即便是想停也不可能停止,那麼龐大的一個組織,美國西部每一個城市每一個小鎮都有,哪裡管得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二哥洗白,伯班克黨私酒販運的業務,全部有沙維來負責。而且,經過我和柯立芝的商量之後,決定還是停止伯班克黨在洛杉磯地區的私酒販運業務,畢竟這裡是我們的老巢,不論如何,都得把我們自己呆地地方給打掃乾淨了。
一番動作之後,我才放心下來,不過就在我們的這些調整感剛完成的時候,洛杉磯市政府就開始有動作了。
在禁酒令公布沒有多久,洛杉磯市長艾爾本.巴克利馬上氣勢洶洶地動手了。這位市長大人隨後召集市政府、法院、警察局等一幫相關單位的人員,舉行了一個內部會議。幸運的是,參加這次內部會議的人中,有我們的內線。在這個內部會議上,艾爾本.巴克利宣布成立洛杉磯禁酒委員會,他親自擔任委員會主席,此外,洛杉磯市警察局長普約爾擔任委員會的副主席,全權負責查處活動。而身為洛杉磯市法院院長的杜魯門和好萊塢市警察局長的二哥,照理說本應該參加這個會議地人,這次自然被排斥在外。
在會議上,艾爾本.巴克利擺出了一副嫉惡如仇地樣子,態度十分的強硬。
“眾所周知,在西部。洛杉磯是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同時,它也是私酒泛濫的地方之一,走到外麵,每一個酒館裡麵都有酒,沒一個酒會上麵都是觥籌交錯,這種情況,從今天開始。就要消失了!洛杉磯市政府將全力推行魯特曼總統地禁酒令地施行,我們將毫不畏懼地去維護社會地純潔和安定!我們要將所有地毒瘤全部割除!”
“我知道,洛杉磯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這裡麵,有聞名整個美國的數一數二的黑社會,更有著被稱為西部*窟的最奢華的酒店,想在這樣的一個城市之中執行禁酒令。阻力是巨大地,但是我們洛杉磯市政府,我們禁酒委員會有決心秉承司法公正,有決心讓洛杉磯這顆西部明珠煥純粹之光!”
“我們不會理會任何人,不會顧慮什麼身份、影響力,不管他是名聲多麼大的人,也不管他是何等的風雲人物,隻要他犯了法,我們就一定把他關進牢獄之中!這是我們以法律之名做的誓言!”一改他原來的那份陰柔。取而代之的是從來沒有的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