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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電影,不是用來玩的!(第三更,兩萬字送上!月票拿來呀!)(1 / 2)

“事實上。我之所以到中國來,當初隻是為了考察中國文化。你們都知道我對中國文化很感興趣。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戰爭發生了,而我正要又親自處於戰爭中間,親眼目睹了很多事情,所以我決定拿起我的攝影機,帶著我的劇組進行拍攝,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嘗試,因為這部電影和之前我的所有電影都不同,它地主體部分,全是真實地紀錄鏡頭,這是一部介乎於紀錄片和故事片之間的嶄新地電影形式,我希望通過這個嘗試,能夠給世界各國的電影人開辟一條嶄新的道路,同時我更希望那個通過這部電影來讓全世界的人了解到在中國真正發生了什麼。”

戴笠走後的幾天,我們一幫人很忙。我&看明星影戲電影公司的一幫人以及《最後一個東北軍》的劇組,在我和張石川的帶領下,於11月2日秘密登上了開往南京的火車。

從上海到南京,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當下午火車駛達這個古老的城市的時候,看著外麵灰色的城牆,我的心很是沉重。

南京,這個城市的名字,在後世是所有人心上的痛,誰都忘不了那場大屠殺,但是現在,它卻是繁榮的,是喧囂的。

到了南京之後,我們受到了特彆的禮遇。戴笠把我們安排在了熱河路的一家十分講究的住所裡麵,據說這裡是一位官員的私人彆墅,為了迎接我,特意搬空了出來。

這是個十分幽靜的彆墅,裡麵假山堆疊流水環繞,住在裡麵,根本不會覺得自己居住在一個諾大的城市當中。裡麵房間很多,地方很大,我們一行人全部住了進去,而戴笠更是派遣了很多便衣警察和衛隊進行保護。

安頓好了之後,戴笠走到我身邊,低聲道:“柯裡昂先生,這兩天主席有些忙,不過近日會會見你的。”

“這個無妨,正好這兩天我也要忙首映的事情。”我笑了笑。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張石川他們要忙瘋了。

張石川、鄭正秋、羅明佑這些人的任務是安排首映式的地點和相關地活動,這是他們第一次搞這麼大規模的首映式。又是在南京如此敏感的場合,所以唯恐出了什麼亂子,十分的小心。

好在斯登堡對於這些並不陌生,所以他被我派出去輔助他們工作。

而戴笠,更是讓南京警備司令部的人全麵配合維持秩序。最關鍵的,就是選地點。在美國,在好萊塢,戶外的電影首映式一般都是在廣場舉行,但是南京大的廣場實在是不多。即便是有,也是很小。

挑了很多地方,都不太讓我滿意,最後,選中了距離總統府不遠的一個廣場。

這個廣場,雖然不是特彆地大,但是周邊都是寬寬的道路。也可以安排觀眾就座。最重要的是,這裡幾乎是城市的市中心,可以最大限度地有利於民眾觀看。

選定了這個地方之後,警察們就把這片區域封鎖了,張石川等人開始帶人在裡麵布置,無非就是鋪設電線、搭接音響之類的工作。

除了他們忙之外,警察們也很忙,因為這一次的首映式要求是公開放映。所以國民政府的那些高層基本上都要來。這樣就存在巨大地安全問題,這種事情無論是對於他們還是對於國民政府的那些高層們,都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因此安全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剛抵達南京的這天晚上,我們找來可一個新聞發布會,在發布會上,我正式宣布《最後一個東北軍》不日將在南京首映。

具體的日期,定在了6日。

這個記者招待會上。進行得十分的順利,也熱鬨得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中國地媒體人擠滿了會場,除此之外,其他各國地媒體人都出現了,我甚至看到了《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和洛克特克電視台的人。

前一段時間的戰爭,已經在世界範圍內引起了關注,而我的這部電影更是因此而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

“柯裡昂先生,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電影大師之一。我想問的是。是什麼吸引你千裡迢迢跑到中國來拍攝這樣的一部電影?”一個英國記者地問題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事實上。我之所以到中國來,當初隻是為了考察中國文化。你們都知道我對中國文化很感興趣。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戰爭發生了,而我正要又親自處於戰爭中間,親眼目睹了很多事情,所以我決定拿起我的攝影機,帶著我的劇組進行拍攝,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嘗試,因為這部電影和之前我的所有電影都不同,它地主體部分,全是真實地紀錄鏡頭,這是一部介乎於紀錄片和故事片之間的嶄新地電影形式,我希望通過這個嘗試,能夠給世界各國的電影人開辟一條嶄新的道路,同時我更希望那個通過這部電影來讓全世界的人了解到在中國真正發生了什麼。”

“柯裡昂先生,我是日本記者,就我所知,這場戰爭是中隊先挑起的,作為你個美國人,一個旁觀者,你對這場戰爭以及東北軍如何評價?”一個日本記者的問題,讓現場所有中國記者都憤怒了起來。

大廳裡麵一片安靜,大家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記者先生,你說這場戰爭是中隊挑起的,有什麼證據沒有,又或者戰爭爆發的時候,你本人就在現場!?”我盯著這個矮小的日本人問道。

他看著我,嘟囔著嘴說道:“這個是顯然的,東北軍炸毀柳條湖鐵路的照片在日本都被登載報紙上了。.net”

“這麼說,你還是沒有親自去現場,隻是從報紙上讀到的,是不?”我眯著眼睛道。

“是。”他承認得很是乾脆。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讓你們的那些狗屁報紙見鬼去吧!”我大聲吼了起來。

大廳裡麵一片死寂,那個記者看著我,目瞪口呆。

“你的說法,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就徹底改變!記者先生,我要告訴你的是,發動這場戰爭的人,不是東北軍,而是你們日本的關東軍!炸毀柳條湖鐵路是你們地借口!你不是問我對這場戰爭以及東北軍的評價嗎,好。現在我就告訴你。”

我的聲音越好越高,最後有些顫抖了。

“這場戰爭,是日本發動的一場侵略戰爭!鎮守沈陽城的東北軍,像他們自己說的一樣,沒有一個是孬種!他們是英雄!很多年後,人們在回顧這段曆史的時候,他們的名字會永遠被銘記,而你們,你們的關東軍。將會遺臭萬年!”

“好!”

“柯裡昂先生說得好!”

大廳裡麵響起而來熱烈地掌聲,參加記者招待會上的中國人,無論是記者還是現場的工作人員,甚至是門衛,都熱烈鼓掌大聲叫好。

在掌聲和一片叫好聲中,那個日本人灰溜溜地低下了腦袋。

“柯裡昂先生,我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這部電影是你今年繼《死亡詩社》的第二部電影,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一年中你基本上都是兩部電影問世,而最後的這部電影,一般都是十分重要地,我的問題是,這部電影你打算參加哈維獎的競爭嗎?你認為這部電影會不會獲得獎項?謝謝。”

來自《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讓我產生了無比的親切感。

看著他。我笑了起來。

“這部電影6日將在南京首映。這一天晚上,也同時在全國公映。中國人可以第一時間可以看到這部電影。而這部電影和夢工廠其他的電影在放映上也會有明顯的不同,以前夢工廠的電影,在美國首映之後,不久之後歐洲等地地觀眾就能夠看到,但是這一次,這部電影不一樣。”

“這部電影在中國放映之後,我們還會在美國在好萊塢舉辦一次盛大地美國首映式。那個時候,美國人才能夠看到這部電影,美國首映式之後,這部電影將會全世界範圍內放映。”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這部電影意義重大,馬虎不得。關於你的兩個問題,我隻能回答前麵一個,這部電影雖然在中國拍攝。但是絕對是夢工廠出品。所以一定會參加哈維獎的競爭,至於能不能獲得哈維獎。獲得幾個哈維獎,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畢竟投票的人是哈維獎評審委員會。不過今天,在這裡我可以做一個保證,那就是這部電影如果在哈維獎頒獎典禮上有所斬獲,那麼獎杯將會被送到中國!”

我話音未落,現場又是一片掌聲。

這場記者招待會上原本計劃一個小時開完,但是持續了兩個半小時之後還有記者紛紛舉手提問,我也隻能耐心解答。

晚上十點多,記者招待會上才圓滿結束。

從招待會回來,回到了那個彆墅,在客廳裡,早有人等候多時了。

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這些人雖然我並不認識,但是連戴笠在他們麵前都不敢坐隻能畢恭畢敬地站在後麵就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了。

見了我,他們全都起身,笑了起來。

一陣客套的寒暄之後,我才意識到站在我麵前的這些人,都是一些怎麼樣地人。

有現任立法院長後任國民政府主席的林森,有財政部長宋子文,有國民政府委員兼監察院院長的於右任,其他的,也都是國民政府中的大員。

“柯裡昂先生,聽說你來中國,我等早就想見一見世界電影大師的風采,直到近日才得相會,實在是急盼,急盼呀。”60多歲的林森,穿著一身素雅的長袍,說起話來聲音低沉,很文雅,帶著書卷氣,很讓人覺得舒服。

他更像是一個讀書人,一個教師,而不是當官地。

這樣地一個人,這樣的一個國民黨右派,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人如其名。

他對我地歡迎,是發自真誠的。

“我是個老古董,在影戲上麵沒有多大的研究,但是我也喜歡看,看的不多,絕大多數都是中國的電影,明星影戲公司的就有很多,其次就隻看美國電影了。柯裡昂先生的電影,我全都看了。很喜歡,很喜歡。”在說完了一段中文之後,老頭子說了一段流利地的英文,口音十分的地道。在接下來的聊天中我才知道他在20多年前曾在美國的密歇根大學和耶魯大學學習,這方麵我們倒很有共同語言。

時任國民黨財政部長的宋子文,這個在我的印象中屬於舊中國四大天王的任務,卻是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的文質彬彬地人。\\\\\\

他穿著一套豎條紋的西裝,係著領帶,完全是西式打扮。在一幫穿著長衫的官員中很是引人矚目。

“柯裡昂先生,此次能來南京,實在是我們的榮幸。蔣公明日將會在府邸設宴歡迎。”他一邊微笑,一邊和我握了握手。

這個人的手,很軟,很肥厚,手上戴著一個巨大的翡翠戒指。顯示著他的安逸和富貴。

對於這個聞名已久地人,我很好奇,現在見了,反而覺得十分的平常。

或許,越是看起來平常的人,往往都是不簡單的。

“柯裡昂先生,聽說這部電影,拍得很好玩。”宋子文看著我道。他的這句話。頓時惹怒了我。

“宋部長。電影,不是用來玩的!是匕首,是機槍!”我大聲說道。

宋子文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所有人當中,我最喜歡於右任。

這個五十多歲地老頭,留給我印象最深地,是那首《國殤》的臨終詩: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

望我大陸;

大陸不可見兮。

隻有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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