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真正的冰室大師其實是個左撇子,而我們所看到的冰室大師卻是個右撇子。”
“啊!”真理突然想起找冰室要簽名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確是用右手簽名!”
時津朝真理點點頭道:“所以那個自稱冰室的男人,其實不是真的冰室大師,他在殺害加納理惠後看到自畫像,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破壞攝像頭,趁機將自畫像處理掉,但是他沒有考慮到那幅自畫像已經被錄了下來。”
“難道冰室大師就是凶手?”大門驚訝出聲。
“可是那個時候他也在彆館吧?纜車又用不了……”
“還有一個方法,”時津攤開地圖,“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兩岸狹窄地帶,他隻要在兩邊的石頭樹乾上纏上繩子就能夠輕鬆渡河,比起纜車可要快多了。”
蝦夷鬆刑警疑惑道:“那真正的冰室到哪去了?”
時津拿起傳真道:“這篇十年前巴士墜落事故的報道可以為我們解開謎底,當年救出冰室一聖的電視台工作人員,就是這次被殺害的3人。”
“什麼?”
“這是……”
“恐怕真正的冰室大師當時就死去了,他們3人為了冰室大師數十億的遺產,卻找了另外一人假裝冰室大師還活著,”時津笑道,“冰室大師本身便不怎麼喜歡和外麵接觸,又沒有家屬,找個燒傷的借口,沒人會懷疑。”
……
背冰川山崖下的河川邊堆了一層雪,高成躺在夾雜乾草的雪地上,嘴唇凍得發紫。
“怎麼會突然塌下來……”
高成吃力坐起身靠在崖壁上,往風雪遮掩的上麵看了看,視線轉向手上抓著的半截繩子。
繩子還有著燒焦的痕跡,周圍的乾草也是……似乎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就是繩子、乾草還有雪的結合。
儘管身體凍得厲害,思維還是飛速運轉起來。
狹窄的河川,鬼火,乾草,繩子,還有水潑出去就能結冰的特殊環境……
想起來了,這次好像是金田一裡的案子。
“呼!”高成張了張口,掙紮著往上爬,可是一個簡單的動作都似乎要耗儘全身的體力。
“可惡……”
風雪又大了不少,紛紛揚揚的雪花不斷飄落到臉上融化,有些甚至還鑽入衣服縫隙,不斷帶走體溫,零下二十多度的嚴寒頭一次讓他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殘酷。
如果不快點上去,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被凍死……
“怎麼能夠死在金田一的案子裡……”
“城戶!”
背冰川上方,園子迎著刺骨寒風找到峽穀最窄的位置,不知所措地望著眼前茫茫風雪。
“到哪去了……城戶!彆丟下我一個啊,嗚嗚!”
“笨、笨蛋,我在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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