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織她們都是被我殺害的,”長壽婆撕下偽裝用了超逼真麵具,露出眾人熟悉的清秀麵容,苦澀笑道,“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為什麼?”福山祿郎緊緊看著島代君惠,難以相信道,“她們三個不是你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嗎?”
島代含淚低下頭:“和為母親報仇比起來,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哪個更重要呢?三年前,因為沒能在祭典上抽到儒艮之箭,她們三個喝醉酒後就放火燒了倉庫,想看看我媽媽扮成的長壽婆是不是真的不死之身……
“一個禮拜前紗織把箭弄丟後跑來找我,我才知道居然又這麼回事……”
“可是,”福山祿郎受到不小刺激,“你媽媽不是五年前出海時死掉了嗎?”
“那隻是我媽媽為了專心扮演命樣才做出假死的決定,”島代君惠哽咽道,“在那場大火中,媽媽還打了通行動電話給我,拜托我為了這個小島,不要讓長壽婆就那樣死掉……”
……
第二天早上,小島的居民們全部集合到了港口,替即將要被福井縣警察帶走的君惠小姐送行。。
高成也跟著大叔還有服部一行人人守在碼頭邊,被冷風凍得不輕。
灰原看著直哆嗦的高成,又看了看旁邊一點都不受影響甚至穿著短裙的和葉跟小蘭,無語道:“冷嗎?”
“不冷。”高成打了個噴嚏,脖子完全縮進圍巾。
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日本的女生可以在大冷天裡穿條裙子……
島代君惠在警員的押解下默默穿過人群上船,經過高成身邊時忽然停頓下來。
“城戶偵探……”
“啊?”高成強忍住哆嗦,努力裝出不冷的樣子。
島代君惠神色哀傷間忍不住笑了笑,繼續跟著警員離開。
柔美的秀發隨風飄動,修長的藍色大衣讓身材顯得有些單薄,就這樣在眾人默然注視下裹著衣領上船。
海上不知不覺又刮起大風浪,船隻簡直無法順利出航,就好像是不願三年來獨自支撐著這座島嶼的巫女離開一樣……
高成擦了擦鼻子:“小哀?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壞?像個壞蛋反派?”
“不隻是壞蛋,”灰原塌著眼皮看向高成,“某人好像對女犯人,特彆是漂亮的女犯人,都溫柔過頭了……”
“有嗎?”高成手指一頓,“可能我是女權主義者吧?不過……喂喂,我對一般犯人都很不錯啊,關漂亮女犯人什麼事?”
默默看著船上的島代君惠,高成思緒有些飄飛。
好與壞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說島代君惠是好人,她卻殘忍謀殺了3名發小,說她是壞人,卻又未嘗沒有一顆善良的心,隻是被複仇所拖累而已,人就是這麼複雜……
對於穿越到柯南世界混吃等死的他來說,也改變不了什麼,隻能在這個案件仿佛家常便飯的世界裡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
風浪平息後,高成也跟著大叔等人一起搭乘輪船離開小島,本來隻呆三天的旅程,卻因為事件耽擱了好幾天,甚至因為輕微感冒隻能一並回返東京。
“真是的,本來還想去滑雪的……”
高成鬱悶地帶著口罩站在甲板上,看著人魚之島輪廓漸漸消失在視野裡。
毛利大叔在一邊瞥了高成一眼,皺著眉頭道:“感冒了還到這裡來吹冷風,今年可彆又傳給我們了……”
“我什麼時候傳染過大叔你?再說隻是普通小感冒,又不是流感。”高成沒好氣道。
大叔翹起小胡子,深深懷疑道:“上次所有接觸過你的人都感冒了,隻有你一個自己恢複,會有這麼巧的事嗎?”
“喂喂,彆說得我好像病源似的啊!”
“……”
服部靠在船頭,塌著眼皮看著高成兩個爭論,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轉向旁邊的柯南:“你們兩個家夥,居然扔下我破案,也不先說一聲。”
“誰知道你會和警方走散還差點出事?”柯南撐著下巴,“而且我也沒想到長壽婆居然是君惠小姐……”
“我在森林裡找到了那座人魚之墓,”服部望著人魚島方向,神色複雜起來,“在看到墳墓還沒燒完的香火後,我才有些懷疑了,應該就是君惠小姐燒了倉庫後去過一次,祭拜自己的母親,不過……”
“不過?”
“島上的老人似乎都知道長壽婆的秘密,知道3年前被燒死的是君惠小姐的母親,隻是一直在配合君惠小姐完成母親的遺願。”服部悵然道。
“是嗎?”高成撇下毛利大叔走來,“到頭來長生也隻是一場夢而已,反而招來禍端……希望這次事件過後,這座小島能夠早日恢複……”
“服部!”小蘭突然興奮地擠開高成衝到服部麵前,“聽說你因為和葉受傷了,讓我看看那個愛的傷痕好不好?”
“哈?”服部愣了愣,還搞不清狀況,和葉就滿臉通紅地拉住小蘭。
“小蘭,不要……”
高成孤零零站在邊上,愣愣看著和葉跟小蘭兩個嘰嘰喳喳圍在服部與柯南身前,不停說著服部、和葉在森林懸崖遇險拚死互救的事。
聽不明白,不過明明互相喜歡這麼明顯了,就是誰都開不了口表白,這些家夥真是磨嘰……
毛利大叔狐疑地走到高成身邊,看到高成微微失神,塌起臉道:“我說,你可彆想打小蘭的主意!”
“你想哪去了,大叔?”高成差點一個踉蹌。
他就算想打主意也打不了啊,正牌男友就在邊上呢……
再說他看起來像是喜歡亂打主意的人?不就是因為沒女朋友嗎?大叔這是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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