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外灘劇場舞台,人魚表演的水箱內,臨時出演人魚的雜技團女孩尖叫地逃出水麵,隨著燈光亮起,染紅的水箱裡浮起一具屍體。
淒慘的一幕徹底摧毀了這場演出,所有觀眾都被嚇得站了起來,一直暗中監視的警察們則匆忙跑上了舞台。
“怎麼回事?”
“彆動!都彆動!誰都不能出去!”
一名刑警爬上水箱,麵色凝重地揭開屍體臉上戴著的麵具。
又是槍殺,而且舌頭還被割掉了。
死者是雜技團的洋女人,這幾年一直負責人魚表演,隻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臨時換人。
“快把法醫叫來!”
“凶手應該還在這裡,封鎖住出口!”
高成第一時間跑到舞台前麵,卻和其他人一同被攔了下來,隻看到水箱裡刺眼的紅色還有穿著戲服的屍體。
這裡不是東京,他沒有參與調查的權利,隻能隔著人群查看水箱周圍。
屍體出現得有了突然,按理來說應該是掉進去,可水箱周圍並沒有被濺出的水打濕……
高成視線轉向水箱旁為了裝飾舞台而垂下的一根根彩色繩索,剛才表演時這些繩子似乎和後麵的布景連在一起,反向升降。
想要在滅燈換布景的時候讓屍體突然出現在水箱裡,似乎隻有通過這些繩子。
高成越過警察迅速掃視現場。
凶手應該就是雜技團成員沒錯……
“警官!”聽到動靜的藤堂慌慌張張趕到舞台,“怎、怎麼樣?”
“現在要對整艘船進行搜查,包括船上的所有人。”
警察對藤堂這個負責人沒什麼好臉色。
本來已經發生過命案,外灘劇場是不應該繼續演出的,這家夥一意孤行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
現場人員實在太多了,光是搜身都要花不少時間。
高成和毛利大叔幾人一起排隊等待搜查,園子小聲說道:“西村小姐說,這個星期警察都有過來調查,懷疑唯一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團長兒子是凶手,隻是一直沒找到凶器。”
“手槍嗎?”高成看到警察使用了金屬探測器。
“嗯,好像是一把美式護身手槍,才巴掌大小……”
“我們的人一直在外麵,所以犯人沒有將凶器投向江裡的可能性,”雜技團後台,一名警員向帶隊調查的李警官彙報道,“並且沒有外部入侵的任何跡象,觀眾都是檢查完身體才讓離開,劇場裡麵也都全部搜查過,沒有找到任何凶器……”
“要我說,”毛利大叔將一切看在眼裡,大概猜出了現狀,“這裡的安檢也太糟糕了,居然三番兩次讓人帶槍進來。”
“不是帶槍進來,而是那把槍一開始就在這裡,”高成搖頭道,“不管是一個星期前,還是這一次,凶手使用的都是同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