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警察又找小龍問過話了,”西村誌保收起手機說道,“就是團長的兒子楊小龍,這一次又隻有他沒有不在場證明。”
“等會可以帶我們和雜技團的人認識一下嗎?”高成提議道。
因為昨天的事情,都還沒來得及和那些雜技團的人見麵,連人都不清楚的話,調查隻是個笑話。
法律的確禁止私家偵探,但如果他就這樣看著不管也不可能。
真相就是真相,並不會受到他的身份影響。
“久等了,”飯店服務員端來一盤大閘蟹,不好意思道,“乾鍋牛肉暫時做不了,幾位要不要換個菜?”
“那就換成乾煸土豆吧。”高成順手看過菜單說道。
柯南世界的時間有些混亂,但目前的上海是16年,那一年他來過這家飯店,對這裡的乾煸土豆印象深刻,比起什麼上海特色菜更愛吃,也隻有這盤菜加糖不怎麼奇怪。
等到服務員離開,西村誌保忍不住驚訝道:“原來園子說的是真的啊,城戶君是個語言天才,精通八國語言……”
“哈?”
高成疑惑看向園子。
什麼精通八國語言?
漢語一開始就會,日語是穿越福利,英語是抽卡抽的,其他的,也就會幾句葡萄牙語,韓語、泰語……西八和薩瓦迪卡算不算?
按照係統標準來看,真正精通的反倒隻有英語,可以當老師的那種。
“好甜,”上菜後園子嘗了一口乾煸土豆,眉毛都跟著跳了起來,“不過好好吃,阿成你怎麼知道這道菜的?”
“電視上麵有介紹。”高成祭出萬能借口。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外灘和他印象中一樣,還沒到傍晚就人潮擁擠,好在不是什麼節假日,還不需要民警官兵來維持秩序。
因為劇場的案子,原本做好的旅遊計劃也沒能實施,吃了頓飯大家就又跟著回了大船。
“你好你好,”雜技團現在的負責人,藤堂壯介,在西村介紹下正式和高成幾人見麵後,熱情地遞出一張名片,“我是楊氏雜技團製作人藤堂壯介,兩位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還有城戶高成吧?居然能夠在上海同時見到兩位,真是太榮幸了……昨天的演出出了點問題,不過下次一定會讓兩位儘興……”
高成沒有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意思,靜靜站在後麵讓大叔出麵。
這種事情還是大叔比較適合做,好歹年紀大有經驗,而且某些方麵看起來比較蠢,容易降低對方的警惕心,不經意間露出馬腳。
藤堂很快就借口還有工作離開,明顯不太想和偵探接觸太多,不過毛利大叔也沒有在意,盯著雜技團的漂亮女生們根本挪不開眼。
雖然今天沒有演出,但雜技團幾個主要成員都留在船上沒有離開。
楊團長的養女楊蕾麗,和園子、小蘭差不多大的女孩,鄰家妹妹般卻又十分早熟,是昨天臨時出演人魚的演員。
再來是製作雜技團照片集的攝影師幸田裕司,披散著毛線般的長長卷發,穿著黑色背心還有皮褲,整張臉沒什麼表情,十足怪人模樣,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才見到高成幾人便一聲不響地拍了好幾張照片。
另外還有舞台監督,一個叫周良友的老先生,以及一個打雜的年輕人石達民。
最後見麵的是才從公安局回來的楊小龍,一個不怎麼會和人打交道脾氣古怪的少年,連招呼也沒打一個就甩著臉色回了自己房間。
隻有這些人是住在船內,要麼是西村誌保這種沒有自己住所,要麼就是周老先生這種因為某種原因留在船上。
同時這些人也是警方懷疑的對象。
劇院入口有金屬探測器,因此住在船上的這些人最有可能是殺害楊團長的凶手,而沒有不在場證明又一直和父親爭執的楊小龍是最有嫌疑之人。
特彆是昨天,那名叫作瑪露珍娜的遇害者被殺時,楊小龍又沒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