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人仰著腦袋安靜乖巧的給他親,鴉羽般濃密的黑色長睫遮擋住了眸底水色,微微顫抖著。
屋裡的氣氛變得越發灼熱起來。
沈望舒感覺到屁股底下的某種變化後,睜開眼,對上一雙熊熊燃燒的黃金瞳。
“……”
她往後退了退,身體從危險地帶離開,小聲說:“夫君,這其實是正常的,但是想了也不一定非要做,對吧?”
後者被她畏畏縮縮的小膽兒逗笑:“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夫人,我覺得是藥效的問題。”
他仔細感受了一下:“那藥好像將我體內原本無法排解的精力全都換成了另一種形式……的火。”
沈望舒咽了咽口水,畏懼道:“是這樣嗎?我的初心好像不是這樣……”
但結果已經是這樣了。
就算她跳下了陳廷的腿,依然眼睜睜看著一頂帳篷搭好。
偏那人現在在自己麵前已經沒什麼羞恥感,隻無奈的看著她,控訴:“夫人,你的改良藥丸似乎有另一種藥的效用,有解藥嗎?”
“……我又不是拿它當毒研發的,哪來的解藥!”
沈望舒想從這男人身邊逃開,卻被提前察覺目的,一拽回腿上:“怎麼沒有解藥?”
那雙已經徹底獸化的怪物手爪輕而易舉挑開柔軟的布料,危險而眷戀的流連小人類嬌嫩的肌膚。
“夫人便是我的解藥。”
*
儘管沈望舒的本意並不是讓陳廷跟中了春天的藥一樣,換一種方式發泄精力。
但那抑製藥的效果莫名其妙就變成了這樣,作為“罪魁禍首”,沈望舒理所當然得為鎮國將軍解藥。
這天夜裡,她身體力行知道了什麼叫三種不同形態的凶器,以及第一版抑製藥的藥效具體如何。
連帶著見識了一百零八般不同的姿勢,從手心到腿心,從頭到腳被使用了個遍,到天亮起的時候,整個人渾身都像是變成了煮熟的蝦子,紅彤彤粉嫩嫩。
被精心澆灌過的玫瑰盛開的嬌豔欲滴,巨龍隻想將其叼回自己的巢穴占有,誰也不給看。
天快亮的時候,沈望舒被準許休息片刻。
她本以為這就是結束,然而躺在床上聽到陳廷漠然的表示接下來兩天,主屋都要被征用來度過發病期的時候,沈望舒隻覺得眼前一黑,恨不得就這麼死過去。
可惡的龍角,居然和成熟期的本體狼狽為奸,不知不覺改善了她的體質,讓她能夠承受住繁衍生蛋的過程!
門一閉,那人又進屋了。
“夫人,我還想……”
沈望舒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頭暈,自暴自棄用被子將自己一蓋,悶聲怒罵:“整整一宿了,陳扶光!要不你直接()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