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說完這個來字,然後便用手扶著頭,目光有些渙散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了,我有些頭暈,破浪這茶水之中、茶水之中竟然有毒的,你要小心呀!”
“我要小心,哈哈哈哈。”
簡破浪忽然站了起來,他整個人變的雄姿英發,好象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他望著簡懷箴,眼神之中竟是嘲弄的神色,他說道:“皇長公主你不是覺得你很厲害嗎?你不是覺得你是天下第一人,沒有什麼事情是你預料不到的嗎?可是我可以告訴你,這次你卻料錯了,你會想得的易容之術,為什麼沒有想到本公子也會易容術呢。”
說完之後,他便從臉上撕下了一層人皮麵具,轉而露在簡懷箴麵前的是一張十分清秀的臉孔,而那客棧中的人,頓時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所設的一個圈套。
簡懷箴隻覺得頭疼愈裂,她捂著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不是破浪嗎?為什麼換了一個人?”
“皇長公主你未免太過於可笑了,你能夠知道旁人是易容術的,為什麼卻不能夠知道你身邊的簡破浪也是易容術之後的呢?”
他邊望著簡懷箴,目光之中邊露出了嘲諷之色,簡懷箴用力的拍打著頭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抓走了破浪的?什麼時候換成了你?”
那麵目清秀的公子笑了幾聲,說道:“既然你要問,那我不妨告訴你,即使讓你死了,也讓你做個明白鬼,不錯,那簡破浪的確是我抓走的,是在山上的時候,你當時隻顧著追逐那蒙麵人,卻把簡破浪給丟在了後麵,簡破浪的劍法的確很好,兩三劍就把林光給刺死了,可是遇到我,他就差遠了,所以他很快就被我拿下了。”
“你們把破浪怎麼樣了,你們把破浪給殺了?”簡懷箴望著他,目光之中露出了悲痛欲絕的神色。
“簡破浪嗎?簡破浪當然沒有殺掉,簡破浪還在這裡,還等著簡破浪同你一起死呢?你身為唐唐的皇長公主,又是簡破浪最崇拜的公主姑姑,卻沒有想到如今讓他看到你的這副模樣,他會變成怎麼樣,原來你這天下號稱大明女醫仙的徒弟也會著了彆人的道,哈哈哈。”
那個人越說越是癲狂,在那裡揚天狂笑。
簡懷箴望著他,隻做出頭痛欲裂的模樣來,那麵目清秀的公子揮了揮手,說道:“來人啦,把簡破浪給帶上來。”
緊接著便有人走上前來,他們押著一個人,那個人便正是簡破浪,簡破浪看到簡懷箴之後,便大叫一聲:“公主姑姑我在這裡,皇姑姑。”
簡懷箴望著他,簡懷箴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她說道:“你們不要騙我了,你們讓我以為他是簡破浪我就會相信嗎?我初始的時候不也相信你是簡破浪嗎?但實際上你卻根本就不是破浪,所以你們想用一個假的破浪來擾亂我的心神,那是不可能的”。
那白衣公子邊說著,邊押著簡破浪走了過來,簡破浪十分生氣,忍不住破口大罵。
那白衣公子用手在簡破浪的臉上扯了好幾扯,他笑了起來說道:“但凡是我們這種在臉上戴著人皮麵具的,在耳根後麵一定會有一道痕跡,我們一般都會用頭發給遮掩住,你看看你這個好侄兒,他他邊說著邊用力捏了簡破浪的臉幾下,簡破浪的臉卻被他抓出血來,但是卻所謂的人皮麵具卻是沒有的。
簡懷箴仍舊搖了搖頭,說道:“你這麼說,我還是不肯相信的,誰知道你們的易容術是不是到了超凡通俗的地方呢?”
“你不相信那又怎麼樣?簡破浪如今你的公主姑姑竟然不相信你了,哈哈哈哈。”
簡破浪望著簡懷箴,目光之中露出悲憤的神色,他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你怎麼了,皇姑姑你沒事?”
一連問了好幾聲,簡懷箴勉強的舉起手來,外力甩了甩手,說道:“我沒事,你真的是破浪嗎?
“我真的是破浪,我是你的破浪呀!”
簡懷箴想了想,便對他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紀惻寒紀叔叔武功之中的第四招叫做什麼,可以同你方寥叔叔對打的。”
那簡破浪想了想,便脫口而出說道:“紀叔叔那一招叫做無名氏,他說無名勝有名、無詔勝有詔,這就是他的武功的精髓所在。”
簡懷箴聽他這麼一說,目光頓時變得澄澈起來,她雙目之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然後她硬壓抑這心裡的不快,轉而向那個假的簡懷箴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蹤了我這麼久,還假冒破浪跟著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什麼目的都沒有,我就是想要你的那本名冊,沒有想到那個六號蒙麵人,竟然做出這麼傻的事情來,竟然還製造了一本名冊帶在身上,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皇長公主如果你既然看過了那本名冊,也知道我們的主上是宮中位高權重的人,事到如今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了,倘若放過你,無疑會影響了我們主上的大業。”
說完之後,他便走上前來,拿著手中的一把如水光電眼的長劍,說道:“對不起了行,我是絕對不能放過你的。”
說完,他便舉起長劍對著簡懷箴刺了過來,簡懷箴卻像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一樣,但是就在這時候,一隻梅花針不偏不倚的從她的袖中飛了來。
簡懷箴頭也沒有會,但那梅花針卻想是長了眼一樣,不偏不倚的就打在長劍之上,那白衣公子的武功本來也是十分高的,但是被簡懷箴的梅花針打在上麵之後,隻聽得發出哐啷一聲,他手中的長劍便抖了幾抖,然後便再也砍不下來了。
他沒有想到簡懷箴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登峰造極的地步,而剛才簡懷箴打出的無疑就是傳說中的梅花針了,他麵色鐵青說道:“梅花針?”
簡懷箴點頭說道:“不錯,的確是梅花針,這梅花針是當年我的祖師婆婆楚流煙傳下來的,梅花針的功力素來是天下無敵的,任憑你是什麼樣的螭魅罔兩也逃不過梅花針。”
簡懷箴一邊說著,目光便一邊變的很澄澈。
“可是你剛才的時候明明喝了那杯毒?”
簡懷箴望著他,眉色之中竟是惋惜的神色,她點頭說道:“不錯,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可是你卻沒有想到,我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識穿了你的身份,知道你並不是我的破浪侄兒。”
“啊,你什麼時候識傳我的身份的?”
那白衣公子的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深吸兩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憤怒道:“我的易容術得自我的師傅,雖然說不上是天下無雙,但也絕對是一流的,你根本不可能發現我易容術存在什麼破綻的。“
“不錯,你的易容術的確沒有存在什麼破綻。”
“那我的表現難道出了什麼問題嗎?我假裝簡破浪,我自以為假裝的十分到位,我一路上都跟著你們,特彆是簡破浪,我模仿著他的一舉一動,甚至他說話的語調,我自以為已經模仿的惟妙惟肖,難道我竟然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嗎?”
簡懷箴仍舊是微笑,她笑盈盈的說道:“你那裡都沒有露出破綻,就是因為你表現的太好了,反而讓人生疑,你記得在那山中的小路之上嘛,當時我剛剛把那蒙麵人給捆住,你來了之後,竟然對我說,說我是用緞帶把他捆死的,我的破浪侄兒雖然的確是不聰明,但是這麼傻的問題他是絕對不會問出來的,我對我這破浪侄兒還是有了解的”。
簡懷箴一邊說著一邊望了簡破浪一眼,簡破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公主姑姑還是你了解我呀,這麼白癡的問題我怎麼會問得出來呢?不錯我的確是不夠聰敏,但是我頂多算不夠聰明而已,但是不像有些人蠢動如豬,哈哈哈……”
他一邊說著,一邊望著那白衣公子哈哈大笑。
那白衣公子望著他,說道:“簡破浪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安頓一點,不要死到臨頭還在這裡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錯,你的皇長公主姑姑是沒有中毒,可是不代表你是沒有中毒的。”
簡懷箴仍舊是笑,她的笑容猶如是一彎滿月一樣,充滿了光輝,她說道:“我的破浪侄兒也不會中毒的,因為我現在手中還有一粒天山雪蓮,這天山雪蓮也是當初的楚流煙祖師婆婆送給我的,這天山雪蓮可以解去天地間任何的毒藥,除了蠱毒,當然我相信你也不會給我的破浪侄兒下苗疆的蠱毒的對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提了苗疆蠱毒四個字。
“你怎麼知道不會?”的臉可是完美無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