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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公主恨(1 / 2)

紀惻寒望了他一眼,緩緩說道:“我今天來找你,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帶兵過來是為了救急朝廷,然而現在朝廷已經不需要朝鮮軍隊的扶助了,所以還是請李將軍帶著軍隊趕回朝鮮去。如果長遠的在這裡留下去的話,引起兩國之間有什麼誤會,那就不好了。”

李成豫聽到他那麼說,頓時有些暴怒了,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狡兔死,走狗烹嗎?不要以為你們中原的話我不懂,我也是很清楚的。你好不容易才把我們叫過來,結果我們興師動眾的來到這裡,又跟我們說,我們一點用也沒有,要趕我們走,說出去簡直是笑煞天下人了。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那麼容易走。”他說到這裡,就抬起頭來望著紀惻寒。

紀惻寒見到李成豫態度這麼強硬,早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其實這件事說來說去,朱見深固然也有不對,簡懷箴和紀惻寒等人也算是失策了,便是如今李元正當政,李元正說不得也會趁機來肆奪大明的土地,又何況是現在李元正早就已經死了很多年呢?

紀惻寒望著他,鄭重的說道:“我希望李將軍能夠遵守承諾,趕緊退出大明王朝,否則的話,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恐怕你擔當不起。”

“哈哈哈哈,本將軍有什麼擔當不起的?本將軍南征北戰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沒有見過?你也見到了,在朝鮮的時候,如果不是我幫太後娘娘利用丹鐵卷調兵前來的話,太後娘娘都不會輔佐新皇登上皇位,我李成豫這一生什麼艱難險阻都見過,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你不用跟我說這些,跟我說這些是沒用的。”

紀惻寒聽到他這麼說,知道他心意已決,眼神倏忽之中便變得冰涼,他望著李成豫,緩緩的說道:“李將軍,我能跟你說的也隻有這麼多了,總之,我是真心真意的勸說你。而你假如不聽的話,那麼情況會變得非常糟糕,我希望你不要這麼冥頑不靈才好。”

“如果你覺得我是冥頑不靈的話,那麼我也沒有辦法,總之,我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容易就離開明朝的。你們明朝的皇帝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招之則來,呼之則去?說出去不是笑煞天下人嗎?”說到這裡,他不禁冷冷的望著紀惻寒一眼。

紀惻寒聽到他這麼說,知道他所說的一切都隻不過是隨口亂說而已,最重要的是他對大明的江山覬覦已久,既然如此,他一定是想趁著這個機會,來掠奪大明的江土了,否則他是不會這麼容易走的。

紀惻寒望了李成豫一眼,便把心裡的話全都對他說了出來,他對李成豫說道:“李將軍,因為你是我從朝鮮帶過來的,所以我才來同你說這些話,如果你不肯聽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總之,有一樣我希望你很清楚,那就是以我紀惻寒的武功,要在幾萬人的大軍裡取你的性命,簡直是易如反掌,更何況皇長公主麵前有很多的能人異士,他們個個功夫都高過我,我希望你明白才好。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了。你要弄清楚啊,你這些士兵們一旦離了你,那情況可就慘了,我知道你指揮千萬士兵指揮若定,可是假如說在沒有你的情況之下,事情還會不會這樣呢?”

聽到紀惻寒這麼說後,李成豫的臉色頓時變得烏青,他指著紀惻寒,氣哼哼的對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就算我是在威脅你,那又怎麼樣?”紀惻寒笑了起來。

聽到紀惻寒這麼說,他的眼神在一刹那變得冰冷,他抬起頭來看了紀惻寒一眼,半天才緩緩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李成豫這一生南征北戰,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如果你以我的性命來威脅我的話,那麼我想跟你說,你弄錯了,我是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被你威脅的。好了,我能跟你說的也就是這麼多了,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好,我李成豫就在這軍中等著你來取我的人頭,請你走。”他指著門口,對紀惻寒說。

紀惻寒聽到他用生硬的漢語跟自己說話,可是還是激動了,臉色很難看,便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如果李成豫真的不肯這麼做的話,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紀惻寒自回簡府不提,而與此同時,簡懷箴也回到了皇宮。

簡懷箴回到皇宮之後,發現皇宮中一切如昔,她心中不禁歎息不已,曾幾何時,她也隱居江南住了很多年,曾幾何時,她也遠離這皇城的糾紛很多年,可是事到如今,卻並不是這麼回事了。

她已經習慣了宮中的生活,已經習慣了在宮裡麵過一些日子,習慣了關心朝廷的大事,習慣了來關心天下的臣民,總之,她已經習慣了一切。

而今,她又重新回到宮裡,自然是彆是一番滋味在心頭,雖然說朱見深之前的確是做了很多錯事,讓她心裡覺得很不舒服,可是不管怎麼樣,朱見深現在既然已經悔改了,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

朱見深這次的確是很虔誠的悔改,簡懷箴也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因此簡懷箴也不想再追究以前的事情,而另一方麵呢,她也要趕緊想個辦法來解除朱見深和唐雲萼身上的蠱毒,否則的話,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簡懷箴重新回到萬安宮中,朱見深早就已經派人把萬安宮給打掃過了,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簡懷箴歎了一口氣,便徑自走到正殿中的黃花梨紫檀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零落陪伴在她的身邊,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你是不是心裡又在想很多事?總之,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皇上又肯重新聽皇長公主的話,對皇長公主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又何必歎息不已呢?”

簡懷箴點點頭,說道:“總覺得前塵往事就像是南柯一夢一樣,不錯,皇上現在的確又肯聽本宮的話了,然而這一切總是繞了一個大圈子。還有李成豫的事情,一直讓我擔心不已,難道真的要殺掉朝鮮的唯一大將李成豫嗎?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本宮可真是要愧對以前的李元正了。”

聽到簡懷箴這麼說,零落便垂手不語,對於家國大事,零落原本是不懂的,她隻是靜靜的聽簡懷箴說。

簡懷箴說完之後,歎了一口氣,零落便扶著她站了起來。

這時候有個人走了過來,端了一杯茶,放到簡懷箴的麵前,對她說道:“皇長公主,請用茶。”

簡懷箴抬頭看了那個人一眼,見到那個人大概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眉清目秀,在小太監裡麵倒也算是生得比較好看的。簡懷箴仔細的想了想,以前似乎從來沒有在宮裡見到過這麼一個小太監。

生得模樣這麼好的小太監,她見過之後應該不會忘記的,便問道:“你是誰?”

那小太監連忙行了一個禮,對她說道:“啟稟皇長公主,奴才名叫小末子,是皇上派奴才來萬安宮中服侍皇長公主的。”

簡懷箴聽到他這麼說,便點了點頭。

他又繼續說道:“我給皇長公主奉的茶是碧螺春,這是我們家鄉固有的茶葉。每次都要把茶葉上最嫩的嫩芽采下來,這樣炒出來的茶葉才特彆香,皇長公主不妨嘗一嘗。”他一邊說著,一邊向簡懷箴笑。

簡懷箴點了點頭,便端起茶水來喝了一口。

誰知道一口茶水喝下去,不一會,她就覺得一顆心亂得難受,而渾身就好象有針在刺一樣的疼痛,簡懷箴一向精通醫理,她平時絕對不會上這個當的,可是如今她同皇上已經和好了,那個小太監小末子又說他是皇上派他的,簡懷箴當然不疑有詐了。

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喝了茶後會難受成這個樣子,她不禁愣住了,指著小末子,問道:“這,這茶,茶是怎麼回事?”

小末子聽到簡懷箴這麼說,烏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轉,轉了一下,他連忙擺了擺手說:“這我也不知道,皇長公主可不要怪奴才,奴才始終隻是一個奴才,奴才哪裡會這麼多事情。主子讓奴才做什麼,奴才就做什麼,奴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做的。”

他正在說著的時候,這時候外麵有人高聲傳:“周太後駕到。”

緊接著,周太後就在青紗的攙扶之下走了進來,周太後走進來之後,四處抬頭看了一下,她看到簡懷箴正捂著胸口痛得不行,眼神之中忽然露出了一絲暢快的神色。

簡懷箴看到她的樣子,不禁覺得很是生氣。

周太後則笑著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您沒事?您作為長輩,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也是在所難免的。”說到這裡,她眼中便露出了一絲狡黠之色。

簡懷箴聽她這麼說,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果然周太後不急不徐的說:“這壺碧螺春的確是好茶,而且是哀家親自為皇長公主炮製的。碧螺春並不是出產自小末子的家鄉,而是出產自哀家的家鄉,小末子本來就是哀家身邊的一個小太監,而今沒有想到,竟然幫了哀家的大忙。皇長公主,您沒事?”周太後一邊笑著,一邊走近簡懷箴,假意看她的模樣。

簡懷箴聽到她這些冷嘲熱諷的話,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周太後搞的鬼,周太後實在是太陰毒了,她所做這麼多事,為的無非是希望可以打倒簡懷箴,讓簡懷箴在這後宮之中無立足之地。

簡懷箴指著她,冷冷的問她:“是皇上讓你這麼做的嗎?”

周太後立刻點頭說道:“當然是了,哀家始終是皇上的母親,皇上也始終和哀家一條心,哀家幫皇上鏟除奸佞,皇上當然很高興了。難道皇長公主以為皇上這麼輕而易舉的迎皇長公主回宮,一切隻不過是皇上的真心嗎?說到親,除了哀家,還有誰同皇上最親?”

簡懷箴聽到她這麼說,臉色頓時變得青灰,而這個時候零落也連忙扶著簡懷箴,充滿敵意的望著周太後。

簡懷箴定定的說:“本宮要見皇上。”

“要見皇上?還是不必了,皇長公主你也清楚,皇上一向是個性子很軟的人,如果他看到皇長公主這個樣子,一定難免要心痛自責,所以他特意囑咐哀家說,他就不過來了,一切就交給哀家全全處理。”說到這裡,她的目光在一刹那變得冷凜起來。

她望著簡懷箴,恨恨的說道:“哀家上次做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你困在錦陽宮,以至於讓你有機會逃出去。哀家現在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了,明天天下就會收到一個訃告,說皇長公主因為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所以薨世,到時候舉國同哀三天,皇長公主,皇上也一定會給你響亮的諡號敬封你的。”說到這裡,她便抬起頭來,哈哈大笑。

聽到周太後這麼說,簡懷箴的麵色頓時變得像紙張一樣的白,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樣,原來皇上做這一切並不是真心實意的要迎她回來,而是想要對付她。

簡懷箴隻覺得自己很是心痛,錯信了皇上。

周太後又繼續說:“皇長公主,我知道你心裡現在在想什麼,你覺得自己錯信了皇上嘛。其實,這事情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把持朝政這麼多年,而不給皇上喘息的機會呢?皇上他才是皇上啊,而皇長公主您隻是一介女流之輩,從太祖皇帝就有遺訓說,後宮不得乾證,雖然成祖皇帝允許你輔佐皇帝,可是你也不能太過於乾涉皇上所做的事情。皇上他的確是逼死李賢,那又怎麼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李賢始終是皇上的朝臣,皇上逼死李賢,這也叫做君要臣死,李賢敢不死嗎?還有,皇長公主,你不要以為事情都會像你想的那麼如意。為什麼皇上肯迎你回來?無非就是你派人去說服了羅開淩,讓羅開淩不再追隨皇上了嘛。皇上害怕失去這江山,所以才假意迎你回來,你以為你儘得天下真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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