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摟在刀白鳳小蠻腰上的雙手在她的上、細腰上撫摸著,臉蛋也蹭著她的雙巒,比佘琅更用力,更露骨。佘琅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小子比他更大膽,更放縱。段譽立即感受到他的存在,粉臉一紅譴責道:“你怎麼還在呢?為何不去睡覺?”“我又睡不著,你讓我怎麼辦?”“那你也彆一驚一乍的,乾擾我的情緒啊。”“好,好,你繼續。”佘琅隻好閉目養神。
刀白鳳見段譽閉上眼睛,自己的臉上浮起一抹淺紅,見他的雙手很不老實地撫摩她的細腰,覺得又可愛又好氣又好笑,嗔怪道:“傻孩兒,知道媽怕癢,還如此捉弄媽,剛才還乖乖的,現在怎麼又不老實了?彆亂動啊。”“孩兒一直都很乖的呀。”段譽不服氣道,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佘琅沒有對他媽無禮,心裡有些敬佩。
刀白鳳不與他糾纏,說道:“等你的身子養好了,乘你父親不在,我們母子倆儘早去外婆家住幾天,你說好嗎?”“隻要能與媽在一起,去哪裡都成!”生性貪玩的段譽滿口答應道。刀白鳳開心道:“就你嘴甜,現在該讓媽喂你喝藥了吧?”
段譽變色道:“孩兒又沒有什麼毛病,為何要喝藥?”“你的身子虛弱,這藥是強身健體,安神補腦的良藥。”刀白鳳抿了一口,示範道,“你瞧,這藥還加了少許紅糖,隻有一點苦味。”段譽早已在腦海裡找佘琅交涉,喝藥就由佘琅代勞。
佘琅說道:“我自己來吧。”刀白鳳見他剛才還一副怕怕的畏懼模樣,怎麼轉眼間就變成一種淡然寧靜的神態了?她笑道:“這才像一個男子漢嘛,一口喝光,也省得一勺一勺地折磨人。”“嗯。”佘琅見刀白鳳那雙瑩白如玉的纖手,心裡很有親吻它、撫摸它的衝動。段譽對他警告道:“不許動我媽的壞念頭!”“我馬上要喝藥了,如果你想品嘗這其中的滋味,你就隻管偷偷地感受我的記憶內存吧。”佘琅警告道,段譽退出他的記憶內存。
佘琅接過她手中的碗,觸到她的那雙柔荑,猶自難於自禁心頭的輕顫,他一昂頭“咕咕咕咕”地大口灌了進去。那種隱隱流露出來的豪邁粗獷的氣勢,讓刀白鳳看得心波微動,賞悅不已。她情不自禁地俯首親了一下他的臉蛋,十分歡喜道:“我的好孩兒真的長大了!媽好喜歡!”
佘琅感動道:“媽,孩兒能親您一下嗎?”“當然可以啊。”刀白鳳答道。
佘琅幾乎像是前來頂禮膜拜心中的女神一般,捧起那張近乎完美無瑕的粉臉,深情地凝視著那雙有如一泓清泉般的明眸,緩緩地靠近,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刀白鳳歡喜道:“譽兒真的懂事了,以前想親媽,可從未征詢媽的意見。”說完,又親了一下他的嫩臉。
段譽不知從哪裡鑽出來道:“藥喝完了,還不退開?”“你不出來,我怎麼退開呢?”“現在你可以退開了。”“你很自私耶,遇到開心的事,你搶著來享受,痛苦難受的事,你卻都留給我來感受,真不公平。”佘琅說完,忿然離開。段譽很不好意思,正想對他說,卻找不到他在哪裡。
“譽兒也會不好意思?真是稀奇呀!”刀白鳳見自己親了他一下,他竟然會不好意思,以為他是因此而害羞,頗覺新奇好玩,這位平常喜歡在自己身上糾纏胡鬨耍無賴的牛皮糖,還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怎不讓她感到新奇呢?
段譽矢口否認道:“孩兒才不會不好意思呢。孩兒和媽媽享受天倫之樂,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會不好意思?”“又在耍無賴了。”刀白鳳橫了一眼道。
段譽撒嬌道:“媽,您晚上不要回玉虛庵了,好嗎?”“當然不回去了,媽要陪著你,親自照顧你。再也不想離開譽兒了。”刀白鳳一想起段譽這次差點送命,差點和自己陰陽相隔,就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心裡產生深深的後怕。
段譽雀躍道:“太好了!媽對譽兒真好!晚上我要媽陪譽兒睡覺。”“你不要小蔓小桃陪你睡了?”刀白鳳問道。
段譽稍一猶豫,斷然道:“媽媽好久沒陪孩兒睡覺,孩兒要媽媽陪我。”那兩個小丫鬟以後有的是機會,隨叫隨到,根本不用擔心沒有機會。一旦父親回來,媽媽又得回玉虛庵了。想和媽媽在一起,機會不多呢。
差點失去自己唯一的骨肉,這種驚嚇刺激她對兒子加倍寵愛,刀白鳳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捏捏他的臉蛋道:“嗯,晚上媽就陪乖寶貝睡覺。”
外麵傳來了小桃的呼喚聲:“段公子,高皇後前來探望。”
“小媽來了!”段譽想起床恭迎高皇後,刀白鳳阻止道:“譽兒躺著休息,讓媽去迎接你的皇伯母。”
刀白鳳恭迎高皇後,高皇後見她過來,悄聲問道:“譽兒神智清醒嗎?還有沒有提起鬼魂上身的事?”“好妹妹放心吧,一切都正常呢,譽兒也沒再提起那事,估計是受到驚嚇,才產生的幻覺吧。”刀白鳳輕鬆答道,又關切問高皇後道:“皇上給譽兒療傷,內力似乎頗有損耗,要不要緊啊?”
高皇後道:“譽兒沒事就好。皇上修為深厚,應該不要緊的。他今天已經閉關修煉,說是要靜養一個月時間。”高皇後也不是很清楚段正明內力到底損耗了多少,閉關一個月左右,確實是段正明親口告訴她的。高皇後就是根據段正明閉關需要的時間,推斷他的內力損耗應該不會太厲害。
刀白鳳內心稍安:“這就好,這就好。”“小媽快進來說話吧,譽兒也想知道你們說什麼話呢?”段譽很八卦地呼喚道。兩人相視一笑,聯袂進去。
……
晚上,黏在刀白鳳身上的段譽,讓她有些燠熱難當,輕輕推了推他的身子道:“譽兒讓開點,好嗎?你貼得如此緊,媽都快熱出汗來了。”“媽既然覺得熱,脫掉羅衣不就涼快了。”段譽厚顏無恥道。刀白鳳道:“羅衣涼快著呢,是你的身子滾燙,熱得不行呢。”“可孩兒抱著媽媽的身子為何不覺熱呢?”他反問道。
刀白鳳無語,也許真的是自己太緊張的緣故,這孩子不覺得緊張,所以心靜自然涼。刀白鳳反而覺得自己很沒用,靜下心來,伸手抱著他睡覺。
段譽也假裝睡著了,也不知挨了多久,睜眼眯起一條縫偷窺,見她臉上一片寧靜,似乎已經安睡。他試探著伸手按在她的雙巒上,輕輕揉摸。雖然隔著束胸,但裡麵的鼓脹與彈性,讓他激動不已,心裡有如打鼓一般“撲通撲通”緊張得有如鹿撞,強烈地鼓蕩不止。見她依然沒有動靜,愈發大膽,撩起羅衣,撫摸著那如絲綢般光滑的,很小心地解開她的褲帶,伸手向下探去……刀白鳳突然翻了個身背向段譽,嚇得他急忙將魔爪縮了回來。
實際上,刀白鳳自始至終也無法入睡,她也等著段譽入睡,才能安心。之所以不驚動他,是不想讓段譽知道她睡不著覺的這一事實,也不想讓倆人彼此直麵尷尬的場麵。直到他的行為觸及到她內心最後的底線,才不得不翻身示警。
段譽僵持了好久,見依然沒有動靜,以為這是一次意外。他色心不死,這次他改變進攻方向,從背後探入已經鬆開的底褲,輕撫豐臀圓股,沿著幽深的溝壑執著地要進入目的地探險。
“啊……”一聲驚叫,段譽的手被她壓在豐臀之下!本來就聰明機靈的段譽早就明白過來,在母親發怒之前,他的魂魄羞愧難當地飛逃開來,直奔腦海裡大聲叫喚:“佘琅,你快出來!”“你鬼叫什麼?!嘖嘖……真沒想到你連親生母親也敢動壞腦筋!”佘琅鄙視道。段譽惱羞成怒道:“你怎麼又偷看啦!太過分了!”
佘琅不屑道:“我才不想偷窺你的糗樣,隻是沒有辦法不看,我已經沒有乾涉你的隱私,算是仁至義儘了。你叫我出來乾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段譽著急道:“我要進入你的記憶內存去玩!”“我才不乾呢,你現在做了壞事就逃避,讓我出來挨罵?虧你想得出來!”佘琅斷然拒絕道。
段譽賭氣道:“我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我不出來了。你要不要出來,是你的事。”“我也不會給你擦了!就讓你媽以為你死了,等一下傷心的是你媽,又不是我媽。”佘琅也賭氣道,想起自己自小是個孤兒,沒媽疼、沒父愛,這個紈絝公子竟然不知道珍惜。感受到佘琅身世的段譽訝然道:“原來你自小是個孤兒啊。”
佘琅黯然道:“所以你不該不懂得珍惜,你媽是多麼愛你啊!”“你彆說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段譽後悔道。
且說刀白鳳也沒想到一時情急翻了個身,卻將段譽的魔爪壓在自己的豐臀之下,她也甚是緊張,依舊裝睡,隻盼望著他的手會縮回去。但是隻聽他一聲驚叫,過了好久,就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連她豐臀之下的魔爪也沒有絲毫動靜。她擔心真將他的手給壓壞了,又側過身去,感覺他的手隨之滑落,但依舊擱在底褲裡,觸著她的臀瓣。刀白鳳有些懊惱,暗罵這個孩子怎麼不知羞恥呢。她哪能知道?段譽身體裡的兩個魂魄都在鬨罷工,正在腦海裡談判交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