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見刀白鳳不再吱聲,知道她已經生氣,就是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他了歎口氣,脫去衣褲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想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好向著自己,卻被她撥開。乾脆跨到她的對麵,她卻立馬轉身將背麵向著他。佘琅無奈之下,玩性忽起,將自己的臉貼在她那豐腴挺翹的圓臀上!
她轉身仰臥,驚疑道:“你乾什麼?”“有句俗話叫‘熱臉貼在冷上’,我一直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今天總算明白了。”“什麼意思?”“熱臉貼在冷上,原來就是自討沒趣的意思!我已經親身體驗到了。”“你的臉也不熱嘛。”“你連冷都不讓貼,怎麼知道?不如再讓你試試?”“才不!你想貼也貼不到!”她小嘴微翹,傲然回絕道。她仰臥著,朝下,的確貼不到。
佘琅撲上去壓在她上麵道:“貼不到,心貼著心更好!”他擔心壓疼她,雙手撐著竹席。刀白鳳像一條滑溜的鱔魚,翻身俯臥,狡黠道:“誰要跟你貼心啦?”話音剛落,“啊”地一聲驚呼響起,臀瓣上傳來一片暖意與濕熱,心裡一陣驚慌:這個壞蛋竟然在親吻自己的臀瓣?!她又羞又惱又不敢稍動,因為他的手裡攥著她的三角褲,幽穀溝壑裡傳來羞人的擠壓。
原來他早已料到她會有此一招,就在她翻身一刹那,一個快速的飄移後退半截,壓著她的秀腿,貼在她的豐臀上。
刀白鳳威脅道:“彆鬨了!壓再鬨下去,媽就生氣了!”“要我不鬨也成,先告訴我,我的臉是不是熱的?”“熱的,熱的,你快放開!”她連聲附和道。
佘琅嗬嗬笑道:“熱臉總算貼到您的冷了!”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道:“傻瓜!貼冷也值得你開心嗎?不怕聞到臭屁呀?”她被自己惡俗的話語逗樂了,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佘琅躺到她身邊,伸出一條胳膊墊在她頭下,另一隻手扭了她的豐|臀一下,讚歎道:“當然高興,你的玉|臀又白又圓又豐盈,堪稱天下最性|感的美|臀!”
刀白鳳心裡甜美,與往日一樣,兩條玉|腿夾著他的一條大|腿,交股相貼,伸手撫著他的臉蛋問道:“性|感是什麼意思呀?”他附耳告訴她“性|感”的含義。她聽得麵紅耳赤,直往他的懷裡鑽,即使私密處與他的大|腿相摩,壓著他的鼓脹,也不以為意。好像這些都是曾經有過的,可以允許的親密舉動,就是不能用手去觸摸,真是離奇古怪的思想行為,讓人無法理解。
為了減輕她的羞意以及充盈在彼此之間的尷尬,佘琅以強大精神力壓抑心裡的躁動,故作淡定道:“我給您講個故事。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互愛慕。一日,倆人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屋內僅有一床,倆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小姐憐惜書生無床可憩,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是個拘禮之君子,竟然隱忍一夜,未及於亂。次日清晨,那小姐先醒過來,獨自絕塵而去,隻留一字條,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刀白鳳問道:“後來呢?”“後來?哪有後來,兩人分手了啊。”“那位小姐為何說那位書生‘連禽|獸都不如’呢?”“因為若是禽|獸必會越界求歡,書生不敢越界,所以小姐覺得他不如禽|獸呀。”“哦,原來那小姐是希望書生越界的,那她何必惺惺作態?又隔枕頭,又寫字條,真麻煩……哦,我明白了,那位小姐一定是漢家女子,真虛偽!我們擺夷女子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直來直去的真性情。那位書生幸好沒娶了她,要不然,往後過日子,就如猜謎一般,那書生豈非被她活活折磨而死?”刀白鳳有點激憤道。
佘琅愣住了,未曾想到引出她一番獨到的見解,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反問道:“您也是擺夷族,應該也是直來直去的性情,那我問你,剛才為何不開心?”
刀白鳳低眉垂瞼輕聲道:“因為你出爾反爾,所以我才生氣的。”“我哪裡出爾反爾了?不明白。”“剛開始,你不是煞有其事地說要……一起隱居,後來你又反悔了。”“您真傻,我不想讓您為難,不希望您被迫做出違心的決定。”“我沒有違心做出決定,隻是覺得我們這麼做,置家人於不顧,會對不起自己的親人。你想,我們一走了之,你伯父、小媽、你爹,他們不傷心嗎?還有那位甘寶寶,你舍得嗎?”她反詰道。
佘琅喟歎道:“唉,您說得對。甘寶寶倒是沒有關係,她願意就跟著,不願意就隨她。但是,伯父、小媽和爹,真難於棄之不顧。不過,我現在也幫不上什麼,至少離加冠還有一兩年時間。我們可以先隱居幾年再回來啊。”
“這倒是可行!可是他們也未必同意呢。”刀白鳳不無擔憂道,“先說眼前吧,你這次想在姥姥家住多久?”“看情況,大概一個月左右吧。”他答道,心想,隻要一個月,實驗能不能成功應該就知道了。“好呀,媽聽你的。”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鄭重其事地囑咐道,“對了,這次回到猛泐,那兒的女子若是送你香包,或是邀請你進她們家的臥室,甚至會直接唱歌示愛,就表示她們喜歡你,你若不喜歡她們,千萬不要接受;你若是喜歡,就可以和她們合歡。不過,你彆擔心,與她們歡好,不一定要娶她們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但未出閣的女子千萬彆碰……”“有您在身邊,不想去碰素不相識的女子,我天天陪著您!”佘琅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深情道,“知道嗎?您才是我的最愛!”
“媽知道……你是媽的心頭肉,是媽唯一的牽掛。”刀白鳳心顫道,感受甜蜜與幸福,借著火塘木炭的微弱餘暉,映現他那灼灼的目光,又讓她驚顫心怯不已,同時內心深處隱隱湧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想吻您,很想……”“癡兒,媽等你好久了。”她的聲音軟軟的微顫,讓他多刷洗一次牙齒的時候,就開始期待他的親吻。這一期待也許更久,她從王府裡出來後,時至今日,她一直在期待著與他傾情一吻。不管佘琅懂不懂她的話意,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唇舌已經粘結在一起,熱烈親吻,幾如久彆重逢的知己,歡聚暢飲著精釀醇酒;又如乾渴的旅客,相互吮|吸著甘露香津。此時,桃花悄綻,春江水暖。
他勇敢地攀上白雪皚皚的珠峰去探險,沒有雪崩,沒有風暴。耳中傳來的是有如和風般細細的輕吟歡呼,掌中感受的是綿綿無儘的溫柔,恰如一團綿雲在蒼穹下優雅地舒卷變形……白雪凝瓊鼻,明珠點絳唇。她的鼻翼翕張,呼吸漸急,全身不安地扭動著,原本緊摟著他頭部的雙手,開始輕推他的臉頰。
佘琅明白她需要緩口氣,開始將暴風驟雨般的狂熱,逐漸轉向和風細雨般的溫存。濕熱的唇舌從天鵝般潔白的脖彎滑過,滑向冰雪之巔,唇底舌尖下的冰雪,在寸寸融化!他的舌尖好似放電一般,電得她又酥又麻,一波|波傳遍全身。仿佛身上的每根纖毛都帶上靜電一般,根根豎起。刀白鳳緊咬嘴唇,害怕自己喊出聲來,但心底裡冒出的歡快,卻依然關不住,一串串從鼻腔裡躥出,嚶嚀出聲。
湖外山光入座來,水晶宮闕翠屏開。纖纖細落催花雨,隱隱輕鳴啟蟄雷。
她的低吟淺唱,輕如遊離於天際的雲絲,柔似飄落在掌心的花雨,幾如夜鶯輕啼、幾如雛燕呢喃……她的哼吟聲宛如天籟仙音一般動聽,這聲音不僅讓佘琅陶醉自豪,也如春雷戰鼓一般,激勵著他探尋每一寸聖地!
佘琅不敢發出片言隻語,隻怕將她從沉醉中驚醒,悄悄解開束縛的褲帶,但並不掀開她唯一的這一層薄薄的帷幕。眼前,她恰如一位患有恐高症的美麗天使,佘琅卻用一塊黑布蒙住她的眼睛,騙她踏上跨越天際的彩虹。不帶她登上彩雲之巔,他就不會摘下她的眼罩。佘琅不為自己摘星攬月,而是為了引領她領略靈動美妙的生命聖境。因為他知道,她如今隻相信他,無論走向光明,還是踏入黑暗,她也願意盲目地跟隨他。
刀白鳳那一對豐腴碩大、白如雪嫩如脂的巨型兔子包,幾如受到蒸煮的饅頭一般,進一步發酵膨脹!熱情的夏天到來了,紅櫻桃粒粒飽|滿,點點流光,鮮豔奪目。此時,他竟然升騰起朝聖般的情緒,記憶中從未吮|吸過的母乳,而今如夢如幻般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那麼的生動,那麼的親切,那麼的溫柔……這是一條朝聖之路,懷著無比的崇敬與熱愛,他的吻匍匐前行,恰如一步一叩首一般,一步一親吻,親吻這片孕育萬物的大地之母。
在那燃燒著聖火的冰雪之巔,生命的源泉被情感饑饉的佘琅輕吸慢吮著。大地之母吟唱著古老的讚歌,被禁錮而沉睡千年的生命精靈,在顫栗中蘇醒,波起浪湧一般,拱迎著他的到來。對歡樂、自由與熱愛的追求,這是天賦人權,是生命中永恒的主旋律,高山擋不住,大海隔不開,鐵鏈係不到,枷鎖囚不了。
不知何時,她的貝齒已經鬆開,嗯啊斷續,短歎長籲:“啊……譽兒……不……喔……譽兒……不要……”蛾眉緊蹙,檀口輕啟,嬌喘籲籲,如歡似苦。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卻緊摟著他的頭部,時而輕壓,時而推離,時而撫摩,欲迎還拒……
他的手探入帷幕,抵達纖塵不染、寸草不生的聖地,那一顆暖玉圓珠,在他細膩的指間滑動。“啊!”地一聲驚歎,她雙腿繃直交疊,粉臀拱起,驚呼道:“不要……”雙手抓住他的手臂欲將其拉出。
佘琅的魔爪,霸道地固守著這一方高地,又不失溫柔地慢磨輕壓。另一隻魔爪在雪山上逡巡不離,流連忘返。他用自己的親吻再次封印了她的紅唇,刀白鳳咿唔難語,吐氣如蘭,流津若醴。佘琅含舌吮津,飲之如飴。
三管齊下,怎麼不讓她全身電流亂竄,津液四溢?酸脹酥麻,五味雜陳,難以言喻。“啊――”她躬身長鳴,如一道閃電劃破陰霾的雲空,大地在驚雷中傳出一波|波震顫,恍若地震一般,一切似乎在片刻的顛覆中永恒……
佘琅在她迷醉中啜飲這一脈噴湧而出的清泉……
雨霽雲散,心中的一輪紅彤彤的旭日,在汪洋大海中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