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景曨豔遇 第049章 侵襲禁地_天龍問情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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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景曨豔遇 第049章 侵襲禁地(1 / 1)

用完晚餐,佘琅見她又遞給自己半勺食鹽,不解道:“給我乾啥?”“刷牙啊。”“剛刷洗過,漱完口呢。”“多洗一次吧。”“為什麼?”“洗得乾淨點嘛”“您為何不多洗一次。”“我晚上沒吃葷菜呀。”刀白鳳答道,臉色微紅。這個時代還沒有牙刷,他們用手指沾些細鹽來摩擦刷洗牙齒,而這種習慣也隻有漢化程度比較高的貴族才有,普通民眾若有飯後以水漱口的習慣,算是文明程度比較高了。

佘琅心裡納悶:“吃葷的牙口比吃素的要臟嗎?這是什麼道理?”沒等他腦子轉過彎來,刀白鳳已經嗔怪道:“你做得那麼好喝,害得媽喝多了,肚子漲得難受呢。”“喂,您的小肚子才盈盈一握,不見絲毫鼓脹的模樣嘛。”佘琅瞅了她的一眼笑道,一邊按照她的吩咐又將牙齒刷洗一遍。

刀白鳳反詰道:“傻孩兒,又不是懷孕,怎能看得出來?”她將筒裙解開,躺在竹席上,又將筒裙蓋在自己身上,與平時一樣,一點也不忌諱他盯著看。換衣服的時候,她卻偏偏要將他趕出去,除了她不想讓最隱暴露在他的麵前之外,更重要的是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在三角|褲底墊了幾層棉布。

佘琅沒有想到筒裙還有這種妙用,隨口問道:“您若漲得難受,要不我幫您揉揉?”“好啊,先幫媽揉揉,等一會再幫媽按揉一下,可以嗎?”她開心道。他色迷迷答道:“很樂意為您服務,這是孩兒最喜歡做的。”

他躺在刀白鳳身邊,伸手從且筒裙側麵底下探進去,按在她柔軟滑嫩的上,一邊輕輕地撫揉,一邊柔聲問道:“為何又改穿筒裙了?”“等我們出行的時候,再換上長褲不遲。如今住宿在馬店裡,穿筒裙方便,我喜歡。”“您穿的還是沒有扣鉤的這種,不怕像前次那樣春|光外泄呀?”佘琅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

刀白鳳粉臉一紅,伸出玉手以手指夾著他臉頰的嫩|肉輕搖道:“媽就你一個心肝寶貝,你是媽最親近的人,又不是外人,能|光外泄嗎?”“您說得對!我們相依為命,當然不是外人。”佘琅精神一振,興奮地問道,“那我可以看遍您的身子了?”“壞蛋,哪一處你沒觸碰過?還看不夠嗎?”她又羞又惱地睨了他的一眼,嬌嗔道。

佘琅盤旋在上的手突然按在她的私密處,輕聲道:“這裡還沒看過!”“啊!”猝不及防的侵襲讓她驚呼出聲,一雙玉手條件反射般地同時壓在他的手背上,腦子霎時一片空白。在她的印象裡,除了那次為了照顧受傷的段譽,與他同床共枕的時候,他曾經侵襲過她之外,後來一直很乖巧,從未有過出格的舉動。甚至後來在地下暗室裡練功對決,兩人頗多肌|膚相親的時候,甚至晚上睡覺也常常互相擁抱,交頸相靡,疊股相貼。的確如她所言,沒有一處是他不曾觸碰過的。然而,此處他真的未曾摸過,更未曾看過,摸過的是段譽,不是佘琅。

從私密處傳來溫熱感與壓迫感,才讓她愕然驚醒:自己竟然還將他的手依舊緊緊地按在自己的羞處。她滿臉通紅,將他作怪的魔爪抓離現場,惶急道:“那裡你不能摸!”“我是您的心肝寶貝,是您最親近的人,我不能誰能?”他故作詫異道,見她沒有當場發飆,翻臉不認人,心裡早就樂開花,就差沒有歡呼出聲。

刀白鳳傲然道:“誰都不能!”“爹也不能?”“是的,他也不能,我與他已經斷絕夫妻關係了。”她強硬道,心裡升起一陣莫名的傷感與絞痛:“我何嘗不是日夜盼望著他能愛我憐我,可他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若非那晚無意中聽到他的心裡話,我一直還在做著黃粱美夢呢。”

外麵大雨滂沱,雨點挾風喧林,敲瓦彈竹,發出噪雜的響聲,將屋內他們本來就輕聲的談話,完全淹沒在風聲雨聲之中。

看著她的淚水滑落下來,佘琅心裡的那點興奮與暗喜,被她的淚水衝洗得蕩然無存!心裡又將自己罵個千百遍:“真是蠢貨!乾啥要提段正淳的事?這是媽的一塊心病。克服了一個老毛病,又犯新錯誤!我真是蠢到家了!咦,媽與段正淳斷絕夫妻關係是怎麼回事?”佘琅十分好奇,問還是不問,在他心裡糾結了好一會。心想,反正傷口已經撕開了,不如問個清楚,他為自己找到追問的理由。

佘琅一邊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一邊深情凝視著她,柔聲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您可以開始新的生活,有我陪伴在您身邊,您不會孤單的。”“嗚嗚……”刀白鳳悲從中來,側身緊緊摟著他,埋頭在他的懷裡,嗚咽出聲。他不說還好,一說更是勾起她的心事,因為他所說的,正是她最擔心、最害怕的事。

原來,刀白鳳出於維護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寫信與段正淳斷絕夫妻關係,冷靜下來後,她卻追悔莫及。不因段正淳,而是為段譽。因為維持表麵的婚姻關係,她還能回王府去找自己的孩子。如今斷絕關係後,又揚言不再踏入王府半步,使得將來想要見孩子一麵,就變得更加困難了。她甚至憑自己的直覺,都能感受到,這些天段家一定到處在尋找譽兒。

佘琅見她哭得更加傷心,以為她為段正淳而傷心,又心疼又吃醋,拍了一下她的豐|臀,不無惱火地沉聲責備道:“彆哭了!離開一個沒心沒肺、負心薄幸的段正淳,有什麼好傷心的?!”刀白鳳被他一聲“段正淳”給震住了,果然止住了哭聲,抬起淚眼淒迷的臉,反駁道:“誰為他傷心啦?”“不就是你?”“才不是呢。”“那你為何傷心?”他滿臉迷茫道。

刀白鳳咬著嘴唇,擰他的腰部,恨聲道:“傻瓜,不為你,還能為誰?”在佘琅的追問下,她才將前因後果以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佘琅聽了,哈哈大笑,刀白鳳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嗔怪道:“媽傷心,你很高興嗎?”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她的臉,用力親了一下她那紅彤彤的小嘴道:“我恨不得天天和您黏在一起,就怕您逃跑,您反倒擔心我會離開您,我說,您傻不傻?還擔心什麼呢?”

被輕壓在他身下,感受他的膨脹,刀白鳳一點也不驚慌,眼眸如水,波光閃閃,如蔥玉指撫弄他那濃濃的眉毛,憂傷道:“段家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私奔吧,乾脆跑到大宋,找個地方隱姓埋名隱居起來,誰也彆想找到我們!”佘琅興奮道。刀白鳳又感動又向往,難於置信道:“你真願意放棄將來的皇位?放棄榮華富貴?”“皇位算個屁!榮華富貴連個屁也算不上!什麼都是過眼雲煙,隻有您與我的相親相愛,才是我最在意的!我們私奔吧。”他繼續鼓動著。

刀白鳳搖搖頭道:“我們不能那麼自私,段家需要你,大理的子民更需要你,你以後一定是個好皇帝!”“想當皇帝的人多得去了,就算要當皇帝,也應該輪到段正淳,他還年富力強,輪到孩兒,也不知猴年馬月,我們先逍遙快活幾年,若是真有必要,等以後再說,成嗎?”佘琅無限期待道,心想:“我不是存心騙您的,命運已經發生改變,段正淳什麼時候撒手人寰,我也不知道,何況他有人保護著,如今隻有您孤身一人,我必須守護著您――我生命中的女神!”

“譽兒,你不能直呼你爹的名字,再怎麼說,他還是你的親生父親。你這般無禮,媽可不喜歡。”刀白鳳不虞道。佘琅道:“好好,以後不直呼其名就是。您還沒告訴孩兒,要不要和我私奔?”他那充滿希冀的眼神,讓刀白鳳不忍心拒絕,她的心裡難於抉擇。佘琅見她沉默不語,已經明白了她的想法,很失望,渾身力氣好似猝然流失一般,癱倒在她的身邊,一陣無力感占據了他的身心。

刀白鳳惶恐莫名,猛然翻身撲到他的身上摟著他急切道:“媽願意!千百個願意!隻要你彆離開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您不是真心的……”佘琅閉著眼睛無力道。她的雙手拉著他的手壓在自己的心口上,惶急道:“媽是真心的!”

佘琅感受到手心裡那強勁搏動的心跳,手裡那種美妙的柔軟與彈性,也讓他的心跳也驟然加速!邪龍仰頭,直抵聖地,讓他頗為尷尬,睜開眼睛,隻見她的眼裡全是殷殷期盼與淡淡憂傷的神色,毫無媚態與欲念!她的手堅定而有力,沒有絲毫挪動或**,好像躍虎騰龍都不能撼動她的坤輿一般!

佘琅被震撼了:“這就是母愛?!是的,這即是我前世日思夜想的母愛,是孤星血淚裡無數次幻想中的母愛!雖然我是一縷寄生的靈魂,但我能親手將這份美好的感情給摧毀了嗎?”他定定地凝視著母親,心裡患得患失,忐忑不安,不知該何去何從……

刀白鳳從他的眼裡讀出了孺子之愛、濃濃的依戀之情,放下他的手,捧著他那俊美的臉龐,深情問道:“癡兒明白媽的心意嗎?”“我……有點明白,您希望與孩兒在一起,但您不希望孩兒與段家脫離關係,是這個意思嗎?”佘琅問道。

“嗯,是的。”她含頜輕點,好像是這個意思,但好像又不是,“不,媽願意跟你走!”刀白鳳覺得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佘琅索然低聲道:“先不談這事,以後看情形再說吧。”她默然無語,心底深處湧起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如一片枯葉離枝飄蕩,在秋風中瑟瑟搖擺,不知能在何處棲落。

佘琅坐起身來道:“我幫您按揉。”“不,不用,我想歇息了。”為了心中那點可憐的自尊,她違心地冷冷拒絕了。她不想在他的掌底指下,再次忍耐欲呼欲喊的衝動;更羞於在他一次次溫存的按揉中恣意。她害怕被他發覺,被他輕視。

佘琅有點意外,不明白她為什麼重新披上那一層冰冷的盔甲,恢複往日那副冰美人的模樣?他不正是按照她的意願行事嗎?為什麼她又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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