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要從水仙兒的那兒退出來,並非想將種子種在水蓮那兒,而是想稍事休息,再給水仙兒多一次濃情密愛。如今聽到她的呼喚,再也不願意苦撐下去,深深探入水仙兒的宮頸裡,抵在那裡不再運功,他將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都儘情注入到她那愛的最深處,將無數種子播種在那一方肥沃的聖地裡!
水仙兒長鳴一聲,霎時昏迷過去……
水仙兒終於在佘琅的親吻與擁撫中緩緩回醒,她忽然“哇”地一聲哭了,一邊拍打著佘琅哭訴道:“你為什麼射到裡麵呀?為什麼……你害死人家了!”
她不停追問著埋怨著,宛如在他身上撒嬌一般。
佘琅溫柔款款地將她攬在懷裡,任她拍打,用自己的臉蹭著她那瑩白的脖彎,附耳低語道:“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讓你為我們生個孩兒……”
水仙兒身子顫了一下,嗚咽道:“人家……最怕生孩子……嗚嗚……第一次生蓮兒……嗚嗚……差點沒命呢……嗚嗚……你害死我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暗道:她的洞口那麼窄小,生育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呢。他有些後悔,事先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他深感愧疚,一邊輕拍她的玉背,一邊安慰道:“彆怕,彆怕,你生過一次,第二次就不會那麼辛苦。何況這次也不一定會懷孕呢,若是真的懷孕了,到時候,我給你找最好最有經驗的接生婆,再讓最厲害的郎中為護理!”
在一邊關注他們一舉一動的水蓮,見母親哭了,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明白他們倆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正在驚慌失措,不知該說什麼之時,又看到他們倆親密摟抱在一起,她滿臉狐疑,隻是傻傻地注視著他們。
水仙兒的抽泣聲慢慢平息下來,摟著他撒嬌道:“萬一有了,到時候,我要你陪在人家身邊。”
“好,我一定陪著你!”
佘琅答應道,他心裡在暗自盤算著將來的補救措施,暗忖:“看來,我得儘早找到薛神醫薛慕華,儘可能將他收歸旗下,不要讓虛竹捷足先登才好!”
水仙兒也沒將他的承諾當回事,因為多少漢家男子最終經不起對故鄉的思念,大都離開她們擺夷族的女子,音信渺渺。何況他還是大理皇家的後裔?縱使如此,水仙兒還是很開心。
“媽,哥哥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啊?”
看了半天香豔好戲的水蓮,終於忍不住了,弱弱地問她的母親道。水仙兒粉臉一紅,對佘琅低聲嬌嗔道:“快起來啦。”
佘琅起身,欲將邪龍從水仙兒的裡拔出,縱使他的碩大已經軟化變小,但仍然被水仙兒的名器緊緊箍鎖著,竟然依舊拔不出來!
水仙兒的粉臉紅暈未褪,此時又羞得紅如胭脂!因為這看上去,好像是她舍不得他出來一般,怎不讓她羞赧得無地自容?
佘琅隻好用雙手撐住水仙兒的髖部,稍一用力,隻聽“啵”的一聲悶響,隨著龍頭的退出,從她的小孔裡汩汩流出一脈白白粘粘的濁液。
“你……你怎麼還那麼大?”
水仙兒愕然驚喜道:“是不是還有……還有種子呀?快給水蓮吧!”
她的心裡隻剩下對女兒的承諾與愧疚,完全沒有去想,若是兩人都誕下孩子,那她該怎麼辦?
想這個問題,我們是在妄為古人擔憂了!當時的荒蠻之地,大大小小的部落星羅棋布,相互之間大多相隔遙遠,鮮有交流,更遑論與中原文化的交流了。他們之中許多部落裡的倫理觀念都是很淡薄的,換句話,他們更接近原始狀態的自由交配,根本不將這當回事看待。
在貼近大理曆史的元朝時代,據《聖朝混一方輿勝覽摘錄》裡記載有雲:“然風俗混男女雜浴不恥,禁之不能止……風土下濕上熱,起竹樓居瀕江,一日十浴,長幼雜然,汙同乎狗彘。”
這裡的語言帶有侮辱性質,我們不能讚同,中原文化在當時固然比較文明、比較先進,但也是從“汙同乎狗彘”的階段進化而來的,我們沒有理由歧視他們,隻是處在不同的社會發展階段而已。至少他們的物質文化比較落後,但這些原始部落的民眾比奴隸社會裡的奴隸們要活得自在逍遙快樂得多。
佘琅聽水仙兒還要他給水蓮播種,錯愕道:“蓮兒她能受得了嗎?”
他哪能那麼快生產出種子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也沒那麼先進的設備快速生產出自然界最高等生物的種子來啊。他之所以還那麼壯大,完全是被給憋的!
水仙兒問了女兒幾句後,對佘琅道:“蓮兒能的,你彆擔心……”
她欲言又止。水蓮早就看得心癢難忍,貼在佘琅的身上微微蠕動,含情脈脈的眼神裡似乎流露出乞求般的饑渴之態呢。
佘琅知道自己一下子很難說服這位固執而又深寵女兒的可愛母親,他心裡又產生了一個荒唐的念頭,暗道:“蓮兒,你彆怪我了,你真的還太小,若是懷孕了,對你的身體絕對是個傷害。”
於是,佘琅將水蓮推向巔峰後,竟然將自己的液注入到她的內!還燙得她大呼暢快!真正實現了如水仙兒所講的將“到蓮兒裡麵”的最終要求。呃,太邪惡了。……
第二天,在水仙兒的客房裡,刀白鳳見水蓮連走路都很不自然、還緊皺眉頭,不禁責備道:“妹妹也真是的,第一次怎能讓蓮兒玩那麼久、那麼瘋?吵得連隔壁的幾位同伴都無法入睡呢。”
水蓮與水仙兒倆人都羞紅了粉臉,不敢與刀白鳳直視,水仙兒委屈地囁嚅道:“還不是譽兒他……他太……太能乾了,搞了……半天都射不出來。”
“咦,怎麼會呢?我隻……”
刀白鳳差點將自己隻用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將他吸出來的事說了出來,警覺後立即改口道,“我隻覺得不用那麼久吧?”
縱使改口了,還是覺得自己臉上熱|辣辣的羞人。
水蓮抬頭瞟了她一眼,羞怯道:“是真的。”
剛說完又垂下了頭,擺弄自己頭冠上的垂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