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采用楔形切割,由邊而內,僅用了大約半個時辰就在微微斜向上的枯樹那一邊,挖出一個截麵呈半圓形的拱形樹洞:底麵長約兩米半,寬有兩米,拱形最高處約一米半;並在裡頭的側麵開了個小窗口。
開個小窗口的目的是讓篝火燃燒時產生的熱氣流,能直接灌入樹洞,受到熱氣流的上升作用從另一端的小窗口逸出。如此一來,入夜夜深之時,就算他們沒有被褥,有熱氣流為他們供熱,在漫漫寒夜裡也不至於太冷。
由於擔心木頭的尖銳棱角割傷她們的皮膚,佘琅將樹洞的洞壁和“木床”都削得平平的,雖不如刨子刨成的平麵那麼光滑如一,但也算得上平整。看著自己的“傑作”佘琅暗道:“真有點像大型的棺材呢!呸,呸,呸,大吉大利,升官發財!嗬嗬,這才叫洞房嘛!”
他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因為擇而居,才發明了“洞房”這一形象的詞彙?
早在下麵等得心焦的水蓮不停地問他,好了沒有。佘琅從“天窗”探出頭來道:“仙兒蓮兒,洞房已成,我拉你們上來!”
這一枯樹的高度,佘琅要貓著身子才不至於頂到樹乾,而水蓮站直身子也頂不到樹乾,她歡呼一聲,向佘琅伸出如雪藕臂。
母|女倆上來後,水蓮東摸摸西瞧瞧,嘖嘖讚歎;水仙兒一上來就伸手為佘琅拂去身上的小木屑,心疼道:“現在你就好好歇著,有什麼事就交給我來做吧。”
目睹了佘琅神速而離奇的傑作,才一會兒工夫,就為她們在這荒涼的深山裡,整出一個溫馨的“家”這種感覺對於水仙兒而言,特彆讓她動心動情。
“好,那我先去洗澡啦。”
佘琅點頭道。水仙兒剛用嘴吹去他頭發上的小木屑,聽他怎麼說,以為他要到河裡去洗澡,變色道:“萬萬不可!那兒太危險了!求求你,彆去了,好嗎?”
“那裡有四腳鱗蛇,太可怕了,譽哥哥不要去啊!”
水蓮聽了也驚顫道。
佘琅雖然不知道她們口中的四腳鱗蛇就是指鱷魚,但知道她們誤會了。母|女倆那焦急擔憂的情態、那軟語相求的模樣,讓他很感動。
水仙兒見他默然不語,著急道:“你彆去,我用濕巾給你擦拭一子好嗎?”
佘琅覺得她們很可愛,伸手同時捏了捏倆人的臉蛋兒道:“兩個小傻瓜,我沒準備去那裡洗。”
“還有哪裡能洗澡呀?”
水仙兒疑惑道。
“我就在你們的眼皮底下洗!”
佘琅無限曖昧地壞笑道,讓水仙兒羞紅了臉,嬌嗔道:“這裡又沒地方洗澡。”
“大雨之下,隨處都可以洗澡!”
佘琅道。水仙兒聞言羞不可抑地垂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當佘琅隻穿著一條三角|褲衩,在大雨下洗澡時,她們從洞房的小窗往外窺視,這才明白佘琅他為何說是在她們的眼皮底下洗澡。水仙兒紅著臉縮回頭,開始用打包裹的那條布清理木床上的碎木屑。
佘琅知道她們在偷窺,卻故作不知,並不去驚動她們。但讓他意外的是,水蓮居然在窗口嚷道:“譽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洗!”
呃,她太強大了!佘琅真想答應她,美人在懷,上下其手,豈不快哉?但寒冷的夜雨,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冷意,這位嬌滴滴的小蘿|莉怎麼抵擋得住?於是回應道:“蓮兒,你今天已經淋了一場大雨,身子乾淨得很,再洗會感冒生病的。”
“譽哥哥,那你快點吧,你也彆著涼了啊!蓮兒好想你呢。”
水蓮似乎有點耐不住在身體裡澎湃蕩漾的春|意,直接將信號發了出去。
“嗬嗬,乖蓮兒,哥哥很快就好!”
佘琅答道,心裡大樂。
水仙兒聽了女兒的話,又羞又羨,伸手探到女兒的裙裡,摸了一下。“哎呀!”
水蓮冷不防地低聲驚叫一聲,羞惱道,“媽,你做什麼呀?”
水仙兒向她展示滿手都是濕漉漉的,促狹道:“丫頭動心了?流了那麼多呢。”
“媽,您不想呀?我也要看看您的牝兒有沒有流水啦。”
說著伸手就要往母親的裙裡探去。水仙兒早就有所防備,見她欺身壓來,連忙捂著裙子,彎下腰來,不讓女兒的小手伸進來。
水蓮見自己的手無法探入,不依了,伸手到母親的腋下撓她的癢癢。水仙兒“咯咯”笑了,雙臂將腋下夾得緊緊的,讓她無法得逞。
水蓮突然將母親折疊在腰間的筒裙拉了開來,水仙兒“啊”地一聲驚叫,將佘琅給驚動了,連忙關切道:“仙兒,你怎麼啦?”
雖然沒被愛郎看見,但她還是頗為羞窘,顧不上女兒的鬨騰,連忙答道:“我……我沒事……啊……”
水仙兒的羞處被女兒細嫩的小手撫過,如珠的花蒂上傳來一脈酥麻的電流,讓她又禁不住驚叫了一聲。兩人在鋪著筒裙的“木床”上滾作一團,滾到洞房內壁邊沿時,水蓮恰好壓在母親身上。她嘻嘻樂了,揶揄道:“媽,您流得比我還多呢!”
“蓮兒彆鬨了,你的譽哥哥快要回來了,我們快點整理一下墊子。”
水仙兒大窘而言他。倆人連忙將弄亂的鋪在木床上當墊子的筒裙又重新拉整齊。
水蓮低聲道:“媽,等一下您先與譽哥哥做……”
“你先,媽不要緊。”
“還是您先,前次是女兒先來,都沒能懷上孩子呢。”
“你的天癸又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