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秋慢慢摸到雪姨臥室,房門果然是虛掩的。
林秋心中暗笑,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走到雪姨床邊,隻見雪姨猶如海棠春睡,慵懶睡姿僅僅裹著一件粉白真絲睡衣,酥.胸半掩,隱約看見一抹雪.白,在黑夜中顯得尤其晶瑩剔透,林秋將頭慢慢靠近雪姨如流水般柔軟的身體上,一股濃烈的成熟芬芳,撲鼻入口,那種甘美的體香,宛似烈性的春藥,令林秋龍器立刻昂首。
林秋覺得全身燥熱之極,脫掉衣物,赤.裸以對,空氣中漸漸彌漫的香氣,縈繞在房內,那種麝香,似乎給即將上演的男女大戰渲染了愛.欲的氣氛。
林秋聽著雪姨呼吸不均的喘息,雙手順著雪姨柔順如瀑的發絲,插了進去,那種細膩如綢緞的觸感深深刺激著林秋的神經,他咬住雪姨如彎月般完美無瑕的圓潤耳垂,細細舔舐,啃咬,頓時,雪姨的呼吸越發不均,氤氳的潮紅漸漸從她耳根蔓延至皓白如雪的脖頸。
林秋心中微笑,順著她如流雲般光潔滑膩的粉白脖頸,劃過精致感性的鎖骨,劃過如山坳般凹凸分明的深深乳.溝,那種濃烈如陳淳釀酒的乳.香,猶如黑夜中最好的調劑,讓林秋身上漸漸泛起一絲潮紅,空氣中的稍許寒意,林秋赤.裸的身體緊緊貼著兀自假裝沉睡的雪姨,那種酥軟的觸感以及女人的體溫都在溫暖著林秋如火般的情懷。
林秋的雙手輕輕解開真絲睡衣上的些許紐扣,即刻兩座巨碩高挺的雪峰,猶如黑夜中綻放的罌粟花,讓人欲罷不能,林秋雙手緊握,難以掌住,那種柔軟滑膩的觸感,令他心中升起騰騰欲.火,她的雙.乳顯然比女兒雪珍欣更為碩大,不同於女兒那種宛如江南女子的小巧玲瓏,她的更顯雄偉波瀾,將北方女人的性子展露無遺。
想到若是將母女倆同時抱上.床,該是何等美景,林秋不禁有些憧憬,於是舌頭的力度略微加大,卷上粉紅如霞的玉葡萄。
林秋忍不住將細嫩的送入口中,以舌挑逗將蓓蕾給含立挺起來,雙手毫無節製的不斷搓揉這對碩大雙乳,柔軟滑膩的觸感,帶著成人特有的風韻,一點一點吞噬著林秋的理智。林秋受此刺激,狂亂的啜吮舔舐她的嫩乳,而它們的主人雪姨則被林秋愛撫的櫻櫻呻吟出聲,然而她的眼睛依然閉著,似乎不敢麵對。
“雪姨,雪姨!”
林秋輕聲呼喚。……
沒有回應,林秋臉上狡黠一笑,雙手解開雪姨胸前的紐扣,頓時潔白光滑的女人胴體出現在林秋麵前,尤其是那種濃烈的成熟風韻,仿佛經久貯藏的葡萄美酒,散發著陳淳香甜的氣息,林秋從來不否認自己對於雪姨的貪念感覺,因為她身上充滿了知性女人的氣息,那種母性,林秋也隻在養母,姑姑,乾媽身上體會過的。
林秋像是看到最珍貴的寶貝,俯在她身上,起初是按著,接著便不住搓弄,然後把那對嫩乳放在嘴裡,渴慕的一直吸和舔,這對白皙碩大的,不斷的被林秋吸的又紅又挺,上麵甚至留下林秋的口水在傾斜的月光下,錚錚發亮。
隻是,欲火撩起以後,勢必會成為熊熊大火的。胸部已經得逞以後,林秋的舌頭便滑到綿軟平坦的,宛如羊脂白玉,晶瑩剔透,林秋貪戀在雪姨精致完美的玉臍上又吮又吸,又扣又弄,他甚至能感覺雪姨的下腹微微抖動,林秋的眼光,看向雪姨的微微泛起一絲潮紅的臉頰,隻是緊閉的雙眼仍然給人一種聖潔完美的感覺。
這種女人,真是極品尤物。
她的身上每一寸,無不將女人的成熟魅力發揮到了極致。
林秋悄悄脫去全身衣物,雙手把雪姨的真絲睡褲,往下褪去,隻是女人的雙手不知何時緊緊的抓在她的睡褲上,似乎不想讓林秋得逞。
林秋邪邪一笑,舌頭竟然舔舐著雪姨豐腴有致的素白小手,雪姨自然沒想到林秋輕佻的舉動,雙手微微一抖,林秋乘此良機,雙手用力,即刻脫去了她遮掩迷人的真絲睡褲。
雪姨的臉色更加紅暈,仿佛初升的太陽,紅彤彤的,明豔無比,她的體溫似乎急劇上升,因為林秋感受到了撲鼻的熱氣,噴入口鼻,那種濃鬱的體香,帶著春藥的烈性,帶著葡萄酒香甜的芬芳,沁入心扉,迷醉不已。
林秋陰邪一笑,將雪姨的雙手竟然放在他的碩大的上,“嚶嚀”林秋分明感受到了雪姨的低聲呻吟,那是不由自主的,似乎對男人的圖騰極為震驚,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那種輕微的顫抖,林秋似乎感受到了雪姨的緊張。
此時他用騰出的右手在她那周圍撫弄,輕撚著那上麵細軟纖滑的熟婦,那是生長四十多年的芳草,如今茂密無比,在女人的保養下,卷曲有致,又輕輕地伸向雪姨的粉紅微閉的中間,沾了一點液又向著她的上麵的一處微凸地方摸去,當林秋捋開那層觸到她那最敏感的時,雪姨的呼吸越發急促,吐氣幽蘭的氣息,讓人迷戀,而當林秋的兩根手指輕輕捏住雪姨那敏感萬分,嬌滑柔嫩的揉弄輕搓時,她發出了“啊。”
的一聲迷亂,狂熱而又羞答答的嬌喘,林秋立刻堵住雪姨的性感櫻唇,雪姨似乎陷於迷欲的海洋中,香嫩的小舌不由自主的勾住了林秋的舌頭,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依靠般,猛烈吞吸,津液暗吐,那種宛如幽蘭的成人氣息渡進林秋口中,無儘的迷醉感,使林秋下麵的膨脹到了極點。
受不了,林秋吐開已被自己咬得紅腫的櫻唇,扶著碩大的,擠開兩片嬌豔欲滴的,雪姨微微嬌喘著,呻吟著,那強烈的“肉貼肉”擦著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舒暢萬分,特彆是當他的“大家夥”套進了她狹小緊窄的口,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陰瓣”緊緊地箍住了那硬燙、粗大的時,嬌媚明豔的知性美婦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裡。
“啊……”
雪姨不由白主地發出了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
雪姨心亂了,她覺得自己好像慢慢陷入了林秋的獵豔陷阱中去了,女兒,丈夫,人母,,這麼多的身份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很亂,她不敢麵對林秋,卻又很貪念那種男人撫弄的滋味,那種偷情的刺激,尤其還是女兒喜歡的男孩,他的年齡可以做自己的兒子了,雪姨覺得她的人生似乎就這樣在夢境和現實中不斷轉換,現實裡,她是端莊賢淑的母親和妻子,在外麵她又是知性優雅的女強人,而在夢中,她感覺自己漸漸成了眼前這個小男孩的玩物,儘管她想抗拒,可是似乎又迷戀上這種滋味,芳心如在雲端,輕飄飄地如登仙境,就是這種滋味讓她沉淪在眼前小男孩編織的溫柔裡,不可自拔。
林秋也被這嫵媚知性的雪姨那強烈的反應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摟住雪姨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狠狠地向前一挺,耳邊隻聽到“卟滋”的一聲輕響,“啊……”
一聲夾雜著痛苦和無奈的嬌呼衝出雪姨的櫻唇,“痛……痛啊……痛死了……你……你……弄……弄痛我了。”
雪姨痛苦不堪,嬌羞無奈的輕嗔道。
“好緊呀!好舒服。”
林秋感歎道,為什麼女人的都是那麼的緊致,難道果真是自己的太大了嗎。
而雪姨被這一疼痛,才知道自己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做過那事了,丈夫模糊的臉龐,竟然變得越發清晰,以前老公經常打罵自己和孩子,自己也早就有了離婚的打算,在加上兩人分居兩地,感情早就磨光了,可是被林秋猛然,才記起來丈夫模糊的臉龐,一絲愧疚和偷情的快感,交織在心頭,讓她充滿了無限的刺激。
那剛剛因疼痛而消失的強烈欲火漸漸湧上雪姨的芳心,林秋的一雙大手在雪姨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嬌滑雪白的玉體上撫摸起來。
雖然他的“大家夥”浸泡著雪姨狹窄緊小的,但另一種麻癢難搔的撩人感覺又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雪姨的芳心,雖然由於中塞著一條“龐然大物”端莊賢惠的麗人最聖潔神密的玉門關已被強行闖入,雪姨嬌羞無限,含羞脈脈,但那種麻癢難搔的感覺又使得她盼望著更激烈,更瘋狂的刺激和“侵略”很多年沒有男人滋潤的雪姨心裡那種一旦喚起,便如潮水般奔湧不息。
“哎……唔……”
林秋一直向雪姨的深處挺進。粗大長硬的完全進入了雪姨的體內,男人那火熱巨大的飽滿充實地緊脹著雪姨嬌小狹窄的。
“……唔……”
雪姨滿足而愉悅地低喘一聲,緋紅的嬌靨上,嘴角掠過一絲嬌羞而舒爽的笑意。
林秋一次次的深深進入她體內,雪姨那緊窄嬌小,柔嫩滑的花瓣急迫而又有點羞澀地緊緊裹夾住他那又粗又大的巨物用力勒緊,林秋被這欲火如焚的知性美婦,欲語還羞的絕色佳人那銷魂蝕骨的痙攣緊夾弄得,他逐漸加快了節奏,越刺越重,撞得雪姨那柔軟平滑,雪白結實的“啪、啪”微響,由於雪姨好多年沒有做過那事,初容“巨物”本來就緊窄萬分,再加上這美麗傾城的絕色尤物天生媚骨,狹小異於常人,更加上他巨大也是絕世無雙,所以,雪姨的中雖有分泌物潤滑,使“花徑”滑不堪,但那強烈而異樣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還是令雪姨和林秋都,雪姨更是嬌啼婉轉,含羞呻吟。
林秋深深地頂入雪姨的最深處,碩大的巨蟒,把知性美婦那緊窄嬌小異常的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緊緊地頂住了雪姨的深處,那嬌羞柔嫩“花蕊”熟婦的被頂到,不由得發出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
“啊……”
偷情的刺激,背德的人母,雪姨第一次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合體,就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了那的,然而那種感覺似乎來得太過強烈,雪姨竟然昏暈過去了,進入男女合體交歡、猶如“昏死”的最高境界。
而林秋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頂入,早就已經欲崩欲,再給雪姨剛才這一聲哀豔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中時,膣壁內的狠命地收縮,緊夾,弄得心魂俱震,突然感到一陣麻癢,又狠又深地向雪姨的中進去,濃密的白漿頓時狂噴而出,打在柔軟的壁上,昏厥中的知性美婦似乎感受到了,身體微微哆嗦了一下。
翌日,林秋接到了唐嬌的電話,說是林媚的母親和她正在愛爾法酒店和那個有錢男人相親。
這種事情,林秋還真的不想去,他嘗到了雪姨明月皎潔的嬌美胴體,那溫暖潮濕的多水地帶像一泓清泉般淅淅瀝瀝滴答在他心中,難以忘懷,怎願就此離開雪姨的溫柔鄉.床。
但是沒辦法,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必須做到,再說林秋也確實想知道林媚是否真的喜歡他,若是的話,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如此想到,林秋都覺得自己有些無恥。
“雪姨,我走了!”
上完女人便了事,不是林秋的風格,愛愛後的安撫可是必要的,所以林秋在雪姨的嬌呼聲中吻住了兩片柔軟知性的美唇。
“臭小子,快走……不要打擾我睡覺……”
被林秋龍器征服的雪姨雖然口中如此說道,可是內心還是非常甜蜜的。
林秋覺得濃烈的愛意已經表達完畢,便起身離開。
愛爾法酒店。
林秋在這裡曾經大發異彩。
沒想到今日再度回來,林秋竟有種榮歸故裡的感覺。
手上捧著鮮豔的玫瑰,帶著墨鏡,林秋覺得一身白色西服的裝扮還是挺時髦的,來到了二樓的包廂,“小媚,我來了……”
林秋非常紳士將玫瑰放到林媚的手上,此時她穿著粉紅色雪紡連衣裙,玲瓏的曲線,將女人的豐.乳翹臀展現的的淋漓儘致,烏黑柔順的長發被盤成了漂亮的發髻,幾縷碎發披散下來,垂落兩頰,顯得嫵.媚至極,林秋心中微微蕩漾,沒想到這個失戀美人,還是有些魅力的。
“你是誰?”
說話的是另一個女人,林秋順眼望去,一個雖談不上魅惑眾生,可是也稱得上是萬裡挑一的美人胚子,約莫四十左右,可是皮膚保養極好,猶如少女吹彈可破,輪廓分明的瓜子臉蛋,散發著狐狸般的妖.媚氣息,尤其配著成人的那股風韻,更顯的媚勁十足,略施粉妝的臉上,如流雲般滑膩光潔,紅潤的眉角雖然可現幾縷魚尾紋,但是那種經過歲月沉澱的風情和年齡的印記,更增添了一份令人悸動的魅力。
此時的她,穿著黑色吊帶長裙,裸露在外的香肩豐腴有致,連著兩條粉藕雪臂,契合的完美無瑕,隨著它們的輕微抖動,晶瑩剔透的耳垂上兀自掛著的金色吊環,修長圓潤的脖頸上垂落深深乳.溝上的銀色項鏈,以及素手皓腕處的昂貴手鏈,清脆作響,顯得富貴之極。
林秋輕輕一笑,看來唐嬌說的果然正確,眼前說話的女人,非常愛財,她的身份自然便是林媚的媽媽。
“我是林媚的男朋友,林秋。”
說罷,林秋靠近林媚坐下,牽起她柔軟滑膩的小手。
“放開我……你來這裡乾什麼?”
林媚咬貼著林秋的耳垂,輕輕低語,臉上雖有怒意,但是脖頸處的紅暈在外人看來,兩人關係似乎有些不尋常。
“我要是不過來……你就成彆人老婆了。”
林秋轉過頭,輕輕咬住她晶瑩剔透,如半月般皎潔的柔軟耳垂。
“我還沒答應他呢……”
林媚臉上淺浮微笑,對於林秋的舉動不再是那麼有力抗拒,那種鬆弛的跡象,讓林秋抓住機會,一下將她擁入懷中。
“姚姨,他是誰呀?”
林秋對麵坐著一個英俊男子,忽地開口,語氣中充滿質問。
“小劉,你先不要生氣……”
被稱為姚姨的女人頓了頓,旋道:“小媚,他是誰?”
“他……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