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輛重重保護下的勞斯萊斯裡曾子墨望著窗外繁華的鬨景,小嘴輕輕噘起,心裡埋怨葉無憂這廝一大早就出去都不陪她。
豪華的車隊極為惹眼,眾多的千萬豪華轎車讓人感慨有錢人和沒有錢人之間的差距,曾子墨帶領著一幫保羅和華爾街的精英們,剛剛結束了此次在美國股市的投機,葉無憂總共動用了九十一億港幣,折合成當時的美金就是十二億美金,經過驚心動魄的交鋒,到收盤的時候,葉無憂的投資竟然淨盈利一百零九億美元,換算成港幣就是九百八十七億港元,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數據。憑借此次投機,葉無憂的身價立刻進入了香港十大富豪榜單之中,除了根深蒂固的人脈資源稍顯欠缺,單論資金實力,葉無憂在香港已經不懼任何人。因此對於這次立了大功的曾子墨,葉無憂不但給予重獎,還讓張子強給予了嚴密保護。在現在美國被恐怖分子嚇得草木皆兵的節骨眼上,葉無憂不希望出現一絲差錯。
一輛尾隨極為隱秘的奔馳後排的座位裡裡那兩位木然的留著短發的青年一臉冷酷,嘴角的笑意陰冷無比,坐在前邊的那個藍眸青年邊開車邊向後詢問道:“他們哪個時候動手,我們好漁翁得利。”
山本剛夫殘忍的微笑道:“快了。”
曾子墨的護送車隊即將到達金頂酒店的時候,車隊突然停止。原來是第一輛車在轉彎處撞到了一個橫穿的老人,所有朱聯幫成員馬上神情戒備隨時應付突發事件,其中處於車隊前麵的張子強下車親自察看,張子強臉上全是血腥神色,對於他來說葉無憂的話就是上帝的指示,如果有人阻擋他的任務,多乾掉一個無辜的人根本無所謂,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放一個!現在他的任務就是要保證曾子墨萬無一失。
那個老人在張子強和阿豹等眾多保鏢來到身前的時候,抬頭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憑借敏銳的直覺,幾個人立刻就地閃開,果然地上出現三個槍眼,一乾人全部掩藏起來,狙擊手!
張子強咒罵一聲,朱聯幫的一幫家夥不是負責周圍製空點的嗎,怎麼一點反映也沒有,難道……張子強心中突然浮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他現在才明白葉無憂為什麼對他交代任務的時候態度如此慎重,原來還真有找茬的。
想到這裡,張子強突然興奮起來,眼神裡流露出嗜血的殘忍,好像又回到了八八年的第二次越南戰爭,那時候他才十七歲,但在戰場上的表現出的狠毒,讓許多老兵痞子都感到汗顏。
麵對狙擊手是每一個殺手每一個處在明處的對手最為疼痛的事情,因為那不是同一平台的實力較量,據說殺手界排名第三的“狙王”利特斯曾經幾乎將殺手榜排名第二名的“龍翅”逼上絕境,而他們一旦近戰“龍翅”絕對可以在十秒鐘內殺死狙王。
在二戰時期,狙擊手對於一個戰局的影響力和破壞力,絕對不下於百萬雄師。當年越南戰爭,中國軍隊被狙擊手殺死的數量要遠遠超過戰場上刺刀相搏而死的人數。
車子另一邊的葉無憂在朱聯幫的得力助手阿豹情形更加嚴峻,身邊圍著幾十個黑色裝素的神秘人,手中一律日本刀,散發著陰沉的黑暗氣息,其中一位高瘦金發青年靠在欄杆上氣定神閒的望著被包圍在中央的阿豹和張子強,用生硬的中文笑道:“早就想和中國的朱聯幫過招,隻不過看來希望不大了。畢竟想在我家族九名中忍和二十多名下忍圍攻下活下來並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情。”
彪悍魁梧的張子強從袖子裡拿出一把稍長匕首,不屑道:“事鬼竟然給鐘馗拜年,阿豹你去解決那些狙擊手,這裡的垃圾由我一個人清理。我可不想被葉少罵我偷懶。”
阿豹嘻嘻一笑。身形一閃而逝,那個高傲金發青年臉色一變,微微點頭,十多名忍者尾隨追擊,力求拖住他讓狙擊手動手。張子強趁這個間隙突然啟動,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嗜血地光芒,不等那個最近的忍者提刀,匕首輕輕一抹,生命卑賤的消失在刀鋒之下。
“果然不愧為中國最大幫派朱聯幫的精英分子,能夠瞬間解決我一個高級下忍。”冷峻金發青年笑道。對於張子強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沒有絲毫的慌張。
兩名忍者單足點地,躍起朝希望擒賊先擒王的張子強掄刀劈下。另外兩名一個翻滾朝往前衝的張子強雙腳砍去,刀勢淩厲,顯然身手不俗。張子強身形急停反衝,雙足在地麵上的兩把長刀刀尖輕輕一點,在空中一個側身躲過其中一刀的時候匕首劃出一道優美地死亡弧線,一忍脖子和一忍的胸口大裂。
“聽說朱聯幫的少主最疼愛自己的女人?香港最頂級的美女都臣服在他的床上,現在鳳凰的當家花旦就在我手上,如果我在他麵前她一定很有趣。哈哈哈……”
金發青年放蕩的大笑,眼中的熾熱讓人恐懼。
隻是這句話要是讓葉無憂聽到的話就不是死亡就可以解決問題的了。
等張子強落地時,除了那兩把沒有得逞地長刀,還有不下於三把的長刀直抵胸口,張子強匕首沿著一把刀的刀背將一個忍者的腦袋削了下來,左手順勢擰起那把長刀一記橫掃千軍兩個忍者瞬間被連人帶刀砍成兩斷,鮮血散漫,一出極度血腥場麵。
眾人大駭,氣勢頓弱。張子強昂然而立,伸出舌頭輕輕添軾那把匕首的血跡,要是葉無憂絕對是不會讓這把“上古”染上一絲肮臟的血跡,這把匕首中的至寶可是去年陳啟禮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張子強清楚的知道現在的自己與少主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不是他不夠厲害,而是現在的葉無憂已經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表現,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今天就好好陪你們這些狗雜種玩玩!”
張子強陰森的語氣讓那金發位青年也有些寒意,早知道就不讓那九名中忍全部去追擊那名朱聯幫成員,如此看來還需要自己親自動手。
單方麵地屠戳在張子強手裡拿著葉無憂贈送的“上古”下拉開序幕,二十多名下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除了在張子強身上留下幾道微不足道地傷痕根本沒有辦法造成實質性傷害。
張子強微微喘口氣,扔掉那把已經有幾個缺口的長刀,揚起一個殘忍的笑意,道:“敢打少主女人的注意,真是把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情啊!如果不是這樣,我還真有和你好好‘玩玩’的打算,反正日本就是多變態,我就來回猛的,可惜了………”
冷峻金發青年猙獰笑道:“想玩本少爺,那得看你是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不要以為解決一群垃圾就可以證明什麼!就算你們所有的朱聯幫成員在這裡我也不放在眼裡。”
張子強將血跡添拭乾淨,陰笑道:“你們這幫雜碎我張子強一個人就足夠收拾的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威難犯!少主的威嚴豈容你這等跳梁小醜挑釁!”
陰冷金發青年臉色更加難看,在龐大家族成長的他哪裡受過這種侮辱,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中國武學是如何的精湛,我想此時那個曾子墨已經落入山本剛夫手裡了,真是很羨慕他的豔福啊!”
張子強皺眉道:“山本剛夫?”
冷峻金發青年輕蔑道:“連日本黑幫的兩大殺神之一也不認識,中國的幫會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張子強臉色巨變道:“號稱亞洲殺手榜排名第七的山本剛夫?”
冷峻金發青年冷笑道:“哦,還知道一點東西,還算有點見識,我還以為你連山口組也不認識呢。記得上次世界獵人大賽有幾個朱聯幫的候選人神秘失蹤哦,哈哈哈……那些可都是極有希望成為正式朱聯幫成員的精英啊,沒有想到竟然被我們日本黑幫殺手一人玩弄於股掌。知道山本剛夫回到日本是怎麼評價朱聯幫的嗎?嗬嗬,二流而已!好一個東亞病夫而已!”
張子強眉頭緊皺,心想這次可能真的有點麻煩了,總本部設在神戶灘區筱原本町的第六代山口組是日本規模最大地黑社會組職。正式會員估計有二萬人,另非正式會員估計有一萬五千人,人數占全日本黑社會會員約三分之一,在整個世界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日本政府甚至容許該組織合法注冊!
中國台灣的朱聯幫和日本山口組的摩擦曆來已久,在陳啟禮最頂峰的八十年代一直是朱聯幫處於攻勢的主導地位,但是朱聯幫經過一次幫內分裂後元氣大傷再無力開辟疆土,使得近鄰的山口組氣焰日益囂張。
日本最大黑社會組織山口組第5代組長渡邊芳去年宣布引退,由山口組第2組長深田建市接任,但是身為“日本黑幫教父”的渡邊影響力並沒有多少減少。其中他的孫子英式弈深得其衣缽,絕對是下一任組長的二人選。隻是因為考慮到人氣和威望的問題才沒有在這屆換選中登上權力地頂峰。
但是對於經過戰爭洗禮的張子強來說,生與死早已置之身外,隻要是敢侵犯少主的人,隻有三個字的結果,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