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占新妻014_老公來搶愛:高官占新妻_思兔閱讀 

高官占新妻014(1 / 2)

廖君書二話不說推開房門,還捎上了顧寧,陸遠航抬頭,就看到了顧寧,他忽然間嗆岔了氣,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廖君書又急又惱,倏然將顧寧往前一推,跺腳,道:“你看著他,我去叫醫生!”

陸遠航的咳嗽仍在繼續,他原本蒼白的嘴唇染上不正常的殷紅,看著觸目驚心。

顧寧就算再不想,也隻能上前幫他拍背,沒想到動作嫻熟。

陳醫生很快趕來了,陸遠航劇烈的咳嗽暫時安靜下來,隻剩下略微的幾聲輕咳,顧寧站在一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陳醫生上前,陸遠航卻拒絕他的察看,最後他隻好蹙眉問:“遠航,你到底是跟誰在較勁呢。你難道還是三歲的孩子?這麼做對你好還是不好你心裡不清楚嗎?”

陸遠航依舊無動於衷的躺著。

雙方對峙著,陳醫生也火了,發話:“行,不愛看是吧,那就不看了,出了事情彆找我。”

“陳伯伯,有話好好說。”廖君書阻止他離開的腳步。

陳醫生也是氣極了:“你看他這像是要治療的態度嗎?”

“遠航,你必須接受治療,人我也給你帶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倒是說句話啊。”廖君書很急,“寧姐,你勸勸他。”

“算了,他不想看又何必強求他呢,我還有事,先走了。”顧寧淡定一笑,瀟灑自如的打算離開。

在廖君書錯愕的眼神下,陸遠航又開始咳嗽起來,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醫生眉頭擰的死緊:“遠航,傷口化膿若是不處理,任何並發症都有可能出現。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那要怎麼辦,陳伯伯。”

“你問我,關鍵你得問遠航。”

陸遠航從顧寧進來開始,目光就未從她身上離開,而剛才顧寧能熟悉的說出他曾經的病理,陳主任明察秋毫,對她說:“這位小姐,麻煩你跟我來一下。”

顧寧一直遲疑在進來與不進來之間,如今已是騎虎難下。她以為陳主任會問她與陸遠航過去的事情,誰知陳主任隻是苦口婆心的試圖說服她,讓她去勸說陸遠航。

顧寧低頭不語。

廖君書也在此時走過來:“從你剛才替他拍背的動作中就可以看出來,他隻想要你的照顧,寧姐,就當是我求你幫我這個忙,好嗎?他這樣,我真的很難受。”

陳主任與廖君書左右夾攻,搞得顧寧難以招架,她欲解釋,可是裡麵的陸遠航又咳嗽起來,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顧寧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寧姐,我求求你了,你進去勸勸他吧,隻有你說的他才會聽……”這是一個妻子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求助,也許在她的心裡是那麼的不甘,可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她不得不矮下身段,顧寧的手被搖晃的厲害,似乎與陸遠航的咳嗽形成了遙相呼應的架勢。

“好了!”終於,也不知是被廖君書的哀求還是陸遠航的咳嗽逼得妥協,顧寧深吸一口氣,“我去還不行嗎。”

廖君書的眼角微微一跳,在得到她肯定的答案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笑得又有些抽搐。

他們在外麵等著,顧寧獨自推開病房,麵對陸遠航。

她站在床邊,並沒有再上前為他拍背的意思,她眼底的男子失去了當初不可一世的俊朗,這樣的懲罰到底折磨了誰。

直到他自己慢慢平靜下來,她才開口:“你曾經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是你自己的,難道還要指望彆人求著你接受治療嗎?”

陸遠航隻是用那樣彆有深意的眼神望著她。

顧寧笑得有些勉強:“彆這樣看我,她為了你低聲下氣求另外一個女人,可見她有多愛你,你真的舍得讓她傷心嗎?”

陸遠航的神色慢慢平靜下來,顧寧暗鬆一口氣的同時,也真心勸慰道:“幸福從來不是彆人給予的,必須要靠自己去努力,君書是一個好女人,你應該比誰都明白,好好養身體吧,彆讓愛你的人為你擔心,好嗎?”

如果說一開始她是被推進來的帶著賭氣的成分說話也很衝,根本沒多少真心勸說他,那麼此刻看他這個樣子,說實話,她現在是真心的。過去再多的恩怨已經過去,如今他們各自成家,她隻求歲月靜好。

“那你呢,你為我擔心嗎?”他悠悠的出聲,因為連日來不曾開口,聲音嘶啞低沉的像是在拉一把破提琴。而他深邃分明此刻又黑白分明分外澄澈的黑眸像極了暗夜中閃耀的星辰,把她逼得無所遁形。

“當然,任何人看到你這樣折磨自己,都會為你擔心的。”顧寧堅定的說著。

“可你是任何人嗎?”他依舊步步緊逼,似乎不把她逼到死角決不罷休。

她冷靜自持的笑笑:“如果你當我是,我便是,你當我不是,我便不是。”

“你在跟我玩文字遊戲。”他的黑眸眯了起來。

“我沒有跟你玩,我隻是希望你清醒的認識到,主動權掌握在你自己手上,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治療,沒人救得了你,她那麼愛你,讓她傷心難過你認為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嗎?難道非得所有人求著你治療吧治療吧,你就覺得有成就感了?痛在你身上,彆人是無可取代的。”

他望著她,卻不說話了,這樣的感覺很怪異。長時間的沉默著,顧寧擋不住那樣**裸探究的目光,轉換了口氣:“你不是恨我嗎?你不是想找我報複嗎?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你能做什麼?”顧寧彎下腰,與他直視。

陸遠航的眼中倒映出她的樣子,顧寧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笑意淺淡:“恨我嗎?那你就起來啊。”他的臉色在一瞬間驟變,顧寧的手上有殘留的膿水。可是她笑的那麼平靜,待到他最後的血色褪儘,才滿意的收手,站直了身體。

陸遠航的牙齒都咬在一起,每說一個字就顫抖一次:“扶我坐起來。”

顧寧想叫人,陸遠航一早看穿了她,堅持:“我就這麼一個要求。”

都到了這個份上,顧寧隻想及早抽身,按耐住心中的抑鬱,還是上前兩步拉住了他的手,可是就在那一刻,陸遠航一個用力,顧寧因為慣性,筆直的朝他的身上撲去,她驚恐的叫了一聲,但避無可避的與陸遠航的薄唇撞在一起,唇齒相依,這有多疼啊,顧寧的唇間霎時嘗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不知來自他還是她,或者都有。

而此時,病房門被打開了。

一臉驚愕的廖君書站在門口,她身後不遠處還站著幾個人。

廖君書驚恐的嘶吼:“遠航,你的傷口怎麼弄成這樣,陳伯伯,快來啊!”

血肉模糊,腐爛的肉中滲出淡黃色的膿水。慘不忍睹。

顧寧驚魂未定,又氣又惱,用力撐起雙手,給了他一巴掌,一轉身,就見廖君書憤怒不敢置信與羞辱兼而有之的眸子,還有身後跟著的眾人。

血腥味在唇間幾欲令人作嘔,陸遠航飄忽的用手一擦,略帶諷刺的淡笑,也許這就是他的本意,可是顧寧卻像是墜入了冰窖,嘴角流下的鮮血觸目驚心,眼神又直勾勾的望著站在門口的人。

唐振華與鄭廳長,唐繼軒與陳群,都是認識的人。

陳醫生一馬當先,查看了他的傷口:“雖然傷到了同一個位置,不過也好,爛肉本來就要切開。”看著陸遠航冷汗涔涔的臉,陳醫生似乎對他這樣的現狀很滿意,“現在願意治療了吧,要不然你這人就算廢了。”

同一個地方,被兩個人按壓。是巧合吧。

在顧寧的懊惱中,唐繼軒穿越眾人而來,像是偏偏降臨的天神,一伸手便將她解救出囹圄。他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她的嘴角,疼的顧寧瑟縮了一下,他拿出紙巾,微微替她擦拭了一番,說:“走吧,先去看醫生。”

顧寧想解釋,可是一張嘴牙床就疼的厲害,麵對唐繼軒的溫柔,更有一種讓她想哭的衝動,不論他心裡怎麼想,有沒有介意,她就是覺得委屈了,她恨死了陸遠航這樣的惡作劇,眼眶霎時有些泛酸。原來再堅強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麵前,都是脆弱的,他們的一點溫情隻會讓她們的委屈無限放大,繼而歉疚,又堅信他們是會包容自己的。

她任由唐繼軒拉著她走。

路過唐振華身邊時,看到他陰沉的臉,顧寧朝唐繼軒身邊靠了靠,但沒有避開他的目光,她行得端做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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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讓她先漱了口,吐儘了嘴裡的血沫星子,她的上牙床確實磕破了,不過並無大礙,醫生替她消了毒,讓她回去彆吃刺激性的東西休養幾天就好了。

還有顧寧手臂上的幾道抓傷,穿著短袖,也看的特彆清楚,醫生一並處理了。

顧寧道過謝,與唐繼軒一起離去。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這麼巧,老天這麼喜歡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她欲解釋,唐繼軒已經先開口了:“我們來醫院看牧書記。”

“牧之情的爸爸?”顧寧有些吃驚,“他也住院了?”

唐繼軒點點頭,抓著顧寧的手更加緊了緊,他們在電梯口遇到了唐振華。鄭廳長和陳群都略有尷尬,看著他們十指緊扣,唐振華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老鄭,陳群,你們先下去。”

電梯來了,唐振華吩咐著。

鄭廳長和陳群先走一步,唐振華終於不假辭色的問顧寧:“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剛才的事情要是被媒體拍去了,你們打算怎麼收場!我早就告訴過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我……”顧寧剛開口,又被打斷。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記住自己的身份,彆給唐家摸黑!我們丟不起這個人!”唐振華低聲咆哮,若不是院長聽說市長親臨過來打招呼,顧寧指不定會被罵成什麼樣子。

唐振華的這話也夠傷人的,難道她的行為舉止不檢點了嗎?上一次是她失言,這一次呢?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心頭竄著一把委屈憤怒的無名火,令顧寧在很長時間內選擇了沉默。

“是不是連你也不相信我?”車子進入長長的隧道,由明變暗,信號全部被屏蔽,彼時車內的音樂聲此刻也停緩下來,車內變得無比安靜,隻有來往的車燈來回掃射著,顧寧的聲音也顯得特彆幽深,“那是個意外,其實我一點都沒想去見他的。”因為嘴巴一閉一合都會碰著牙床,顧寧的聲音聽來就有些含混不清的。

“他說的那些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唐繼軒如是說。

“那你呢。”

“我沒放在心上,放心吧,彆說話了,不然明天會腫的。”他清朗的側臉在隧道兩邊的燈光照耀下忽明忽暗,顧寧的心七上八下,他越是寬容,她就越為自己今天做的愚蠢的決定感到懊悔不已。

“你罵我吧,要麼你打我一下。”

唐繼軒不由的失笑:“你是傷了牙齒,沒傷到腦子。”

“可是,對不起。”

“我都看到了。”

“什麼?”

“你的手,狠狠的一壓。”雖然當時是為了激勵陸遠航的求生意誌,但是不可否認帶著濃濃的報複意味,唐繼軒點點頭,“告訴你,我也壓過那裡。”

這夫妻兩,還真是一個德行。

顧寧無精打采坐著,慢慢咀嚼著他的話,許久,才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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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華的車子平緩的滑入車道,他閉目養神,刻板的臉上沒有喜怒。鄭廳長坐在他的旁邊,陳群坐在前麵的副駕駛座,從後視鏡中看了他一眼,與鄭廳長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彙,兩人又不著痕跡的將目光錯開。

鄭廳長清了清喉嚨,問:“市長,回市政府嗎?”

“嗯,”他淡淡的一點頭,又吩咐說,“老鄭,你去把陸遠航的底細查一下,還有陳群,這件事情暫時彆告訴繼軒。”

“是,市長。”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老鄭,你看牧一鳴到底什麼意思。”唐振華煩心的事情還不少,市長改選迫在眉睫,隻待省委改選完成馬上便會輪到市裡了,張路的態度雖然尚不明確,可到底是搭班子的,多少斤兩大夥兒心裡還是清楚的。現在唐振華唯一擔心的就是省委組織部那邊。

所以此次牧一鳴住院,他才會要求唐繼軒一起過來看看。不過牧一鳴的態度,讓他也很生氣。

熱臉貼人家冷**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後麵又遇著了顧寧的事情,他等於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顧寧身上。

“依我之見,如果牧書記還沒有糊塗到這個份上。他應該很清楚現在的局勢。”鄭廳長說。

唐振華沉默了一會兒,改問陳群:“陳秘書,你有什麼看法。”

“如果市長問我稅務局的事情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如果市長問我市政府的事情,我還真是不清楚。”輕巧的避開了所有可能的鋒芒畢露。

唐振華突然多看了他一眼。

晚上吃飯的時候,客廳的氣氛顯得特彆沉悶,顧寧隻能吃清淡的東西,譚秀雲特地吩咐王嫂給她燉了冬瓜骨頭湯,唐振華坐在首位,一聲不吭。其他人也都安靜吃飯。

“錦華,今天你都乾了什麼。”唐振華突然問張錦華。

張錦華一愣,捧著碗從善如流的回答:“爸,沒乾什麼,上午在家做了一小時瑜伽,下午跟媽一起去了趟市場。”

似乎是對她的回答還算滿意,他的臉色緩了緩,然後意有所指的說:“唐家不缺賺錢的媳婦,但是唐家需要臉麵,錦華,你明白了嗎?”

這分明就是指桑罵槐,故意說給顧寧聽的,顧寧本來就不佳的胃口此時更新完全閉塞了。有話乾嘛這麼拐彎抹角呢。

張錦華何其通透,當下明了。

“我吃飽了。”唐繼軒放下碗筷,道,“你們慢吃。”然後拉著顧寧上樓。

“等等,繼軒,小寧,你們先坐下,奶奶還有幾句話要說,”老太太開口。

顧寧扯了扯唐繼軒的袖子,拉著他回了原位。

老太太的目光從在場的每個人身上掃過,帶著歲月雕刻的睿智與寬厚:“錦華,小寧,趁著今天大家都在,奶奶有幾句話想對你們說,當然也是對繼橋和繼軒說的。”

“奶奶,您說,我們聽著。”顧寧應著,而張錦華已然猜到老太太要說什麼。

“小寧,你跟繼軒剛剛結婚,本來也不應該這麼著急催你們的,可是你們年紀也都不小了……”如此熟悉的開場白,就連顧寧,也猜到了老太太要說什麼。

一時間,略有尷尬。

張錦華自是不必說了,她與唐繼橋結婚這麼多年,卻從未懷過孕,個中緣由不足為外人道也。

至於顧寧,隻能點頭稱是。

傳宗接代,本就是做人家媳婦的天職。

隻是,被這樣鄭重其事的提上來,仿佛開家庭會議,也怪讓人難堪的。

顧寧微微咳嗽了兩聲,唐繼軒接話說:“行了,奶奶,那我們上去造人了。”

“咳咳,咳咳。”不止顧寧,在場的人先是一怔,緊接著都被唐繼軒的話給雷著了,紛紛掩嘴咳嗽起來。而唐繼軒與顧寧已經逃之夭夭。

老太太也麵色發窘,但是寬容了唐繼軒這樣離經叛道的幽默,見唐繼橋和張錦華還坐在那裡,正兒八經的提醒道:“繼橋,錦華,你們也上樓去吧。”

唐繼橋與張錦華幾乎是落荒而逃。

顧寧紅著臉坐在床上,對於唐繼軒剛才的說辭更是心頭亂哄哄的。

唐繼軒給她倒了杯溫水,顧寧接過,道了謝,他並不急於落座,反而拉過一邊的轉椅坐在她的跟前,顧寧心頭一堵,知道他要跟自己說些什麼。

於是手捧著水杯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

唐繼軒思忖了一下,並不像他一貫的風格,反倒讓顧寧緊張起來。

“我跟陸遠航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廖君書求我,我根本就不會去的!”

“你彆激動。”唐繼軒按住她的肩膀。

“你都不相信我。”顧寧知道自己的行為失當了,可是唐繼軒的態度也讓她很著急。

“放心,我沒有秋後算賬的意思,我不是不相信你,作為你的丈夫,我有權利了解真相吧,你把當時的情況跟我說一遍,你今天不是應該去上班的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唐繼軒知道自己應該相信他,可是原諒他也是個男人,當初的不以為然如今已經轉化為逐漸的在意,所以他必須搞清楚。

顧寧很著急,一股腦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

“現在你相信了嗎?”她抓著他的手。

“嗯,但是我也要表個態,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了。”他對自己的所有物必須宣誓所有權,任何人不得覬覦。

顧寧點頭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不過如果還要她再選一次,她還是會進去的吧。

唐繼軒摸摸她的臉頰:“等忙完這陣子我們就出去散散心,補個蜜月。”

“真的?”

“嗯,但是現在,我們還有另外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說著,就將她推倒在床上。

努力造人。

這一刻,顧寧慶幸,她沒有錯過唐繼軒。多少男人如果目睹了剛才那一幕會遷怒妻子,可是眼見不一定為真,她那麼慶幸唐繼軒是理智的。這樣的男人,她還能說什麼?她突然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抱歉,在判定他跟許鐘情到底還有什麼關係時,她沒有無條件的選擇相信。

一場風波似乎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再一次顧寧敲了個警鐘,在婚姻中,要隨時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以免給人留下話柄。

唐繼軒的動作有些大,像是故意懲罰她,顧寧隻好拚命壓低了聲音,以免被人聽到。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可是他們忘了關陽台的玻璃移門,唐繼橋與張錦華的房間就在他們不遠處,此刻張錦華正過來關移門,正好聽到顧寧傳來的低低的調笑聲,微風吹起擺動的窗簾,還伴著愉悅的呻吟聲,這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她輕輕紅了臉,鎖上門回房。

唐繼橋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她跟著躺上去,動作與平時一般無二,唐繼橋隨意的翻閱了一下放在床頭的雜誌,見她已上床,便說:“睡吧,我熄燈了。”

床頭燈被關掉,室內頓時陷入昏暗。

他們各自躺在一邊,平時也都是這麼過來的,可是今天張錦華感覺有些不一樣,許是因為天熱了,她將被子微微掀開,想了想,終於開口:“繼橋,奶奶說的話……”

“沒關係,聽聽就算了,也不是第一次說了,你也彆放在心上了,睡吧。”唐繼橋的性格與他的國字臉一模一樣,行事風格甚至與唐振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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