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_老公來搶愛:高官占新妻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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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給顧寧掛鹽水的時候告訴顧寧,在醫院要看一個人有沒有身份地位,光看來探病的人就知道了。

顧寧微微挑眉,問她:“那你看我有沒有地位。”

護士點點頭:“絕對的有,而且來頭真不小。”

顧寧啞然失笑,不過這幾天來看她的人的確多,晚上需要護士設門禁才得以好好休息一會兒。護士給她調試了一下鹽水的速度,還說:“顧小姐,你方便透露下你是什麼來頭嗎?”

顧寧怔怔的看著她,把小護士看的臉都紅了:“嘿嘿,您彆介意,我就隨便問問。”

“我沒有什麼來頭,我就一個小小的銀行職員。”

“是嗎?”小護士顯然不信。對於顧寧的身份,除了幾位醫院的主治醫生知道外,對其他人員都是保密的。

房門上傳來敲門聲,顧寧抬頭,看到拄著拐杖的許老爺子帶著許鐘情和星星來了。

主角正式閃亮登場,這麼多天才來,可見許老爺子也很沉得住氣。

“護士小姐,我們想單獨與顧小姐談談,可以麻煩你出去一下嗎?”許老爺子渾身上下都是領導的風範,小個子但絕對有睥睨萬物的權威,小護士立刻說:“我給病人量完血壓就出去。”

“118,70,很正常,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按鈴吧。”小護士說。

“好,謝謝。”

星星一直緊摟著許鐘情的脖子,看到顧寧,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她懼怕的是醫院裡的消毒水味道和滿目的蒼白:“媽媽,我怕。”她的聲音很小奶聲奶氣的,顧寧還是能夠聽清楚。

她微微勾唇對許老爺子說:“爺爺,坐吧。”

許老爺子抿了抿嘴,點頭,拐杖拄著自己的身體,他說:“丫頭,你還能叫我一聲爺爺表示我也沒有看錯人。”

顧寧嗬嗬一笑靜等他說下去。

“今天我帶星星來呢,主要是想跟你道個歉,不過孩子還小,所以就由我們做長輩的代勞吧。”許老爺子主動給顧寧鞠躬認錯。

這可讓顧寧嚇壞了,急忙說:“您不必這樣。”

“是我們欠你的,總要還的,星星年幼無知,導致你身心遭受這麼大的重創,我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啊,顧小姐,你還年輕,好好養身體,將來還是有機會的。”許鐘情也補充。

“機會?什麼機會?我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顧寧奇怪的看著他們,無法理解他們話中的含義。

許老爺子咳嗽了一聲,門口已經傳來許銘城的聲音:“他們是說你將來還有升職的機會。”

顧寧看到許銘城,著實嚇了一跳,嗬,他的這一張臉,現在看來也是慘不忍睹,唐繼軒的手還包了好幾天的紗布,顧寧雖然有所耳聞,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許銘城警告似地看了許老爺子和許鐘情一眼,堂而皇之的走進來,對他們說:“我送你們回去吧,讓她好好休息吧。”

“銘城。”老爺子發話,“我話說完就會走。”

許銘城隻好放下手,不過一直站在一邊。

許老爺子說:“丫頭,我知道你們唐家不缺錢,醫藥費什麼的我們出了也沒多大意義,我想好了,這個情是我們許家欠你的,若是將來你遇到了什麼困難,就來找我,如果我死了,就找銘城,無論多大的困難,許家都會儘力幫助你。”

這個承諾未免顯得太隆重了,就像古代的免死金牌似地,顧寧連連搖頭:“您言重了,真的沒什麼大事,醫生說好好休養就可以了,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們彆放在心上。”

許老爺子見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就沒有把話說透,隻說:“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就可以了,我也要去看醫生,就先走一步了。”

許鐘情對星星說:“星星,跟阿姨說聲對不起。”

“阿姨,對不起。”星星似乎感應到什麼,很聽話。

顧寧說:“沒關係。”感覺特彆怪異,許家未免也太隆重了一點,好像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地,這麼興師動眾的來與她道歉,她說,“其實我不怪她。”

許鐘情斂眉,說:“那就謝謝了,我們先走了。”

隻要星星不是唐繼軒的孩子,顧寧完全可以理解一個年幼無知的女孩無心的過失,她笑笑,目送他們離開。

許銘城鬆了一口氣,卻在顧寧病房坐下了。

顧寧驚訝的問:“行長,你不走嗎?”

“我走去哪裡。”

“……回家……上班。”

“剛剛從家裡出來,我辭職了,還上屁個班。”

“為什麼辭職,不是說調往彆處了嗎?你不在銀行做,太可惜了。”

“在哪裡做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家需要我做嗎?”他現在說的完全就像個二世祖,顧寧不讚同的搖了搖頭,又沒有詳細詢問。他們家的確也不需要他乾活。

從早上到現在病房裡的訪客就沒有斷過,而不停掛下去的鹽水在靜脈處堵塞,漲的她的胳膊很難受,已然有腫脹的跡象。

可能是今天的鹽水過快了吧。正當她考慮要不要叫護士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搭在她的胳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顧寧抬眸,隻見許銘城不看她,手又不停的給她按摩著。

手勁不大,雖然沒有多少作用,顧寧還是說了謝謝。

許銘城不回應她,又給她調整了一下鹽水的速度,沒有人說話了,氣氛反倒和諧起來。

顧寧的手腕被墊高了,但腫脹的跡象沒有好轉,她終於忍不住說:“許銘城,我很痛,幫我叫護士吧。”

護士很快來了,察看了顧寧的手腕,說這個鹽水就要很快的速度下去,是會很痛,可是這樣才有效果。

顧寧的靜脈細,鹽水一時沒有疏導開去才會造成胳膊腫脹,過段時間就好了。

許銘城聽了就冒火了:“那她現在這麼痛苦要怎麼辦。”

護士說:“那也沒有辦法啊,這個藥水沒有其他的可以代替,要麼就隻能不掛了。”

“放屁。”許銘城已經毫無形象可言,他掛彩的臉也讓小護士提不起欣賞的興趣。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病人家屬嗎?”小護士說,“醫院有規定,這個鹽水就是這樣,也不是隻有這位小姐才這麼痛,可要是不掛這個責任到時候你能擔待得起嗎?”

“我……”許銘城的理直氣壯頓時在小護士的逼問下啞口無言。

顧寧趕緊打圓場:“不好意思,護士小姐,他是我單位領導,沒事,既然這樣的話我忍忍就好了。”

護士點頭:“顧小姐,這點疼痛是沒辦法的,可要是不掛鹽水你會更痛,忍忍吧,到時候請你先生給你揉揉。”

“好,謝謝,麻煩你了。”

顧寧不想許銘城繼續給人奚落,也勸道:“行長,彆激動,我現在不疼了。”

許銘城看著她強顏歡笑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笨女人。”

換了以往他這麼說她顧寧肯定是要反唇相譏的,不過現在她連回罵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笑了笑,就算承了他的話,然後閉上眼:“我想休息一會兒。走的時候幫我關上門。”

許銘城沒有應答,顧寧自顧自的閉上眼知道他肯定聽進去了。

原本她不想睡的,可是誰知睡著睡著竟然也真的睡著了。

許銘城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一直坐著,等鹽水掛完,她也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竟然是真的睡著了。不由有些怔忪。

他叫來護士給顧寧換了鹽水,她的胳膊已經高高腫起,仿佛那一斤鹽水全部擁堵在她那裡,真的應該很痛吧。

護士說:“這個鹽水掛的很慢,上麵的鹽水會慢慢疏通到身體裡的,放心吧。”

許銘城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對著顧寧出神。

他離開病房,輕輕帶上門,誰知卻在電梯裡與正好出來的顧媽與顧磊打了照麵。

顧媽還被他嚇了一跳,顧磊也是微微蹙眉。

“媽,你先進去吧。”顧磊說,“我去問問醫生姐的狀況。”

“好,我先進去放東西,等下也過來聽聽。”

“沒事,我回去告訴你也是一樣的,你去照看她吧。”

“那行,我先進去了,你問的仔細點。”

“嗯。”

顧媽先走一步,顧磊與許銘城在那邊對視,看著許銘城的臉,顧磊沒忍住,抿了抿唇:“許行長,真巧,也來看病?”

許銘城掃了顧磊兩眼:“這裡就你來的我來不得?”

顧磊聳聳肩:“那就不打擾了,再見。”

“顧磊。”許銘城叫住他,“我有話想跟你說。”

顧磊背對著他,看不到臉上的表情,沒有回頭:“可是我沒什麼可以跟你說的。”

“那就說說我姐吧。”許銘城道。

“我跟她,也已經沒什麼可說的。”顧磊的語氣輕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上次跟你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們已經沒聯係了,希望你也不要一直耿耿於懷。”

“你倒是放得下啊。”許銘城的話裡儘是諷刺。

“我有什麼放不下的,一切都是你們逼我放下的。”顧磊看起來生氣了,背脊挺得直直的,“我不欠你們許家什麼,希望你們也彆破壞我姐的幸福。”

“你姐的幸福,那我姐姐的呢。”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姐的幸福是靠自己努力爭取來的,你們做了什麼,她自己又做了什麼,怨不得彆人。”顧磊說完,大步流星朝主任辦公室走去。

許銘城站在原地,上一次在酒店門口與顧磊不期而遇,他便很生氣了。顧磊與許鐘情的事情,在九年前曾經在許家掀起了滿城風雨,一時間鬨的紛紛揚揚。

許鐘情的婚姻已經被規劃好,顧磊的出現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怎麼可能如願呢?

許銘城知道自己沒資格生氣,然而看到許鐘情的辛苦與痛苦,他又為顧磊當初的放棄而感到生氣,若是顧磊當年能夠堅持,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隻是當年的顧磊才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如何對抗得了許唐兩家勢在必行的聯姻?回想自己的十九歲,許銘城知道自己沒有理由苛責顧磊。

陸遠航坐在車內等許銘城,見他臉色陰鬱的走出來,也沒問什麼,發動車子把車開走了。

開到一半的時候,許銘城終於開口:“今天你怎麼有閒情逸致出來陪我,不用上班嗎?還是銀河證券要倒閉了,搞得你老總都這麼閒。”

陸遠航的臉上波瀾不驚:“今天廖董事長親臨。”

“廖董事長?那不是你老丈人嗎?你怎麼還來找我,去去去,趕緊給我回去,這樣可不行。”許銘城絮絮叨叨的催促著陸遠航趕緊走。

陸遠航依舊一臉淡定,許銘城琢磨著:“哎,你該不會是跟君書吵架了吧。”

“沒有。”陸遠航否認。

“那你乾嘛啊。”

“隻是突然感覺累了而已。”

“嘿,這可真是天下奇聞,師兄,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就好像是個鐵人一樣的從來都不停歇,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你累了。”

“很奇怪嗎?”

“嗯。”許銘城承認,“彆人說累了可以理解,你說累了就太奇怪了,你是不是跟君書吵架了?”

“要是能吵架就好了。”陸遠航的這句話說的很輕,許銘城沒聽明白。

“你再說一遍?”

“沒什麼,你今天有什麼活動。”

“我沒什麼活動啊,辭職了,樂得輕鬆,再不然你送我去騎馬吧。”

陸遠航調轉了車頭,與他一道去了馬術俱樂部。

他們都是這裡的會員,很快便換好了服裝出來,陸遠航的手機不停的響,他看了,最後竟然關機了。

許銘城直覺他有事,可是陸遠航不說,他也懶得問了,騎上馬,隨意的馳騁著。

廖君書在那邊又氣又急,廖董事長的車子已經到了門口,偏偏不見陸遠航的身影,手機又關機,這不像他的作風。她知道他一直都是隱忍而有耐心的,隻是為什麼是今天呢。她懊惱不已,但又無可奈何,最終,她一個人走向了大門。

“爸爸。”廖君書對車上下來的頗為年邁的男子說,“遠航突然身體有些不適,剛剛被我強逼著去了醫院,今天就由我陪你吧。”

“遠航生病了?”廖董事長濃黑的眉毛一擰。

“是啊,爸爸。”廖君書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遠航這幾年都沒生過病,我還以為他是鐵人呢,事實證明,他也需要醫生。”廖君書儘量活躍氣氛,不停的說這話,“爸爸,我們先去哪裡。”

廖董事長就算心裡明白,也不想逼唯一的女兒,終於不再說什麼。

視察結束的時候陸遠航也沒有出現,廖君書從頭笑到尾,最後送走廖董事長,笑容才落下來,她吩咐秘書繼續給陸遠航打電話,自己則疲憊的回了家。

陸遠航今天回來的很晚,而且喝醉了,是許銘城把他送回來的。原本廖君書坐在客廳望著牆上的時鐘發呆,聽到門口有動靜也沒有起身,直到門鈴響起,她才去開門,門一開,陸遠航的身體立刻倒向她,廖君書很艱難才扶住,許銘城也喝了酒,隻是沒有陸遠航喝得多,許銘城對廖君書說:“君書,遠航我給你送回來了,我走了。”

“等等,銘城,你也喝醉了,你等下,我帶你下去叫車。”

“不用,我有司機,哦對了,你彆罵他,是我叫他陪我的,你好好照顧他,彆吵架啊,我先走了。”許銘城甩了甩頭,朝電梯裡走去。

廖君書扶著陸遠航朝臥室走去,陸遠航像一灘爛泥,每一步都靠廖君書帶著,她氣喘籲籲,現在也顧不上說什麼了,到臥室的時候,一股腦同他一起朝床上摔去,她本就生的小巧,這會兒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她又給陸遠航去脫衣服。

陸遠航完全無意識,臉色通紅,脖子上的扣子卡的他呼吸難受,廖君書忍不住抱怨:“為什麼要去喝酒,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她的手撫上他的臉,卻突然被他抓住:“不要走。”

“好好,我不走,你等下,我去洗手間給你擰毛巾。”廖君書無奈的說。

“顧寧……”

低微的呼喚聲,喚醒了廖君書心中所有被壓抑的憤怒與震驚。她的雙腳站在地上,卻感覺地板上的涼氣一絲一縷的鑽進她的毛細血管。

顧寧顧寧……即使是那麼輕微的呼喚,她也聽得一清二楚,一瞬間的思維似乎失去了所有活動與思考的能力,她跌坐在地板上,臉色蒼白的望著床上毫無意識的男人。他可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這,就是他的酒後吐真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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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嗎?”

顧寧搖搖頭,望著唐繼軒:“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

“想早點過來看你啊,有沒有好點。”

“嗯,好多了,胳膊現在基本能動了。”顧寧開心的報告今天的進展,還有關於許家人的事情。

“他們沒有說什麼吧。”

“沒什麼,許老爺子說前我們一個情,以後有事找他。”

“恩。”唐繼軒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問問醫生你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好吧。”

唐繼軒去主任辦公室找顧寧的主治大夫曹利民,他不在,詢問了護士,護士說去了五樓拿片子,很快會回來的。

於是唐繼軒就在辦公室等他。

沒多久,曹主任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片子,看到唐繼軒,立刻說:“你來的正好,我剛想去找你。”

“哦?我太太的片子嗎?”

“對。”曹主任將片子放到白色的背景燈上,片子立刻清晰起來。

唐繼軒看了個大概,並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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