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boss是個流氓
女人可能說的太過投入,其間雖然瞪了危瞳不下三眼,卻還是沒認出她來。顯然,危瞳那窈窕婀娜的身姿和性感的淺麥色肌膚讓她成為對方此刻的強大情敵。
淩洛安花名在外她素來都清楚,一開始她會應約也隻是因為心底那股虛榮和好奇心,然而短短相處,她才發現男人受歡迎必定有固然的道理。
淩洛安是個好情人,對女人從來都很大方,懂得製造各種浪漫驚喜和意外,雖然性子有些自負任性,但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就連那些傲慢都可以視為一種獨特的魅力。
隻是她沒想到,他換女人的速度真的可以這樣快,才一個多月就不再打她電話。每回她打過去,不是沒人接,就是接了後說沒空。
她就猜到他有了新女人,之前從喬安會所相熟的接線員那裡得知他定了今晚包廂,就直接殺了過來。
她並非傻到以為糾纏不放就能挽回男人的心,她隻是憤怒和不爽,憑什麼他說沒興趣就沒興趣?憑什麼讓她來承擔這一切?就算是分手,她也要在他的新歡麵前罵,把他們那些親親我我的□□統統說一遍!
看他們還有什麼興致繼續下去。
淩洛安的臉色比想像中的更冷酷,插著口袋用那張曾經溫柔過的精致俊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很不屑,仿佛在看一個可憐的小醜。
她到底說不下去了,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突然奪過桌上的紅酒瓶,朝麵前人潑倒去。
淩洛安要躲已經來不及,卻感覺眼前一花,那個適才還安然坐著吃晚餐的女人已閃身到他麵前。她將他推後一步,自己卻被紅酒淋了一身。
他一時有些仲怔,危瞳的舉動完全超出他想像。剛才明明還在生氣,現在卻用身體為他擋酒,她的長發濕透了,酒順著衣服朝下滴,非常狼狽。
他看著她,目光漸漸溫柔下來。然而當視線接觸到對麵捏著酒瓶的女人,那目光又狠厲起來,剛要開口,已有人先他一步。
危瞳看著自己首當其衝的手臂,再摸摸一頭一臉的紅色液體,一把奪過對方手裡的酒瓶,“靠!你會不會教訓負心花心的男人!亂潑什麼酒!既然拿起酒瓶就應該用力砸上去!砸的他血流滿麵,砸的他毀容,砸的他陽/痿!”***,早知道這女人有心沒膽隻是潑酒她何必獻身擋在淩洛安麵前!真是豈有此理!
淩洛安聽得臉色鐵青,當下叫來服務生收拾殘局,順便解決已然呆滯的女人。自己則捉住危瞳手腕,將她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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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會所的四樓到六樓是貴賓套房,專為有錢人提供一個雅致的私人獨處空間。
危瞳確定房門反鎖後,才進浴室洗澡。
白色的連帽衫是她上周才買的,牛仔短褲也是她最喜歡的一條,現在全毀了,有錢人的保鏢真難做!洗完澡,在等待服務生送來乾淨替換衣服前,她隻得裹上為客人提供的浴袍。
一邊擦著頭發走出來,她卻覺得房內有些異常,她拐過套房客廳,走進一旁的臥房。裡麵的燈光調的很暗,朦朧的暈黃,將整個房間氣氛襯托的愈加柔軟曖昧。
落地窗下,是車水馬龍的大街。冷不防的,自她背後伸來一雙手,撐著玻璃將她整個人圈在裡麵。
她一驚,他是怎麼進來的?
“臥室有和隔壁套房相連的門,你沒發現?”熟悉的香水味隨著灼熱的氣息在她耳側徘徊,像是在輕嗅她的味道,“好香。”聲音略有些輕佻,卻蠱惑誘人,充滿危險信息。
見他沒有妄動,她頓住本欲撞向他腰際的手肘,將臉貼著玻璃不做聲。
濕漉發絲被挑起一縷,他拉過她手裡的毛巾,站在她身後為她細細擦拭,“頭發留了多久?真的很長。”
“五年。”五年來,一直沒大剪,隻偶爾小修一下。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不免存著想法,或許有一天真會讓她碰到他。就算她記不清他的長相,就算其他都不同了,隻要發型沒變,也許對方會認出她來。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絕對會讓他知道,男人占了女人便宜卻落荒而逃是件多麼錯誤的事!是的,她會用她的拳頭,讓他知道這一點!
“頭發很漂亮,也很軟。”他擦完,低頭將鼻尖輕埋在她發中,“危危,以後這樣叫你吧?”
讚美她的頭發?危瞳眉頭打結,很不甘願的開口試探,“淩洛安,你有過幾次一夜情?”她覺得這是個很正經的問題,主謂俱全,易懂易回答。
可身後人卻像是忽然繃住了身體,呼吸頓時有些亂,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頭頂,一言不發。
“淩洛安?”她叫了聲,沒有回應,“淩洛安你死了嗎?”她慢慢回頭,身體卻赫然被一個滾燙的懷抱裹住,他的身體貼了上來,將她壓在玻璃上,一個濕漉的物體落在她臉頰上,帶著喘息重重含住她耳垂,唇舌靈巧的逗弄,接著朝她浴袍衣領下的脖頸而去。
靠!這人怎麼說發情就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