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2_老板是極品!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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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前女友是嬸嬸(下)

“誇你!”回答實在有夠敷衍。

“危姐姐,這不是仿的。”淩靜優忍耐著回了句,瞥一眼身旁男子。

淩洛安沒有出聲,一手執起杯紅酒,另一手斜插在褲袋裡,眉宇舒展,唇角輕挑,像是在看戲。

盤踞在心底的恨意到底漏了幾分出來,女孩臉色微斂,眼眸輕垂,“危姐姐,我不知道你故意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如果因為我剛才的直接令你感到不快那算我多事。你應該明白,今晚這裡幾乎所有的女職員都希望裝扮完美,能吸引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但就算想引起注意,也不會像你這樣故意給我難堪。我雖然脾氣好,待公司職員客氣,可也是有度的。”

危瞳謹記陸路的吩咐,本想由著她,但淩靜優胡說八道的本領太高,她實在忍不住!

“行了行了!你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又似是而非的話你就不覺得膩?愛演戲拿錢砸導演去,成天在我麵前裝,裝個屁啊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哪路貨色,你倒還有心情和我表裡不一的唧唧歪歪,我一聽就煩!”

名人濟濟的酒會上,不乏受邀而來的記者,淩家少爺與小姐都在這裡,目光自然也聚向這裡。

淩靜優的臉掠過一絲難堪,淩洛安仍然沒有插手的意思,她緩緩吸了口氣,開口,“保安在哪裡?”

當著他的麵這麼做是不理智,但不理智也要做一次,否則今天丟的就是淩家的臉麵。

那人說了今天會回來,在得罪淩洛安和得罪另一人之間,她寧可選前者。

淩小姐開口,保安很快趕到。

淩靜優指了指危瞳,道,“這位小姐非常不禮貌,這裡不歡迎她,請她出去。”

保安組幾個男人一看對象是危瞳,頓時愣了,這下請走也不是,不請也不是,場麵有點僵。

眾人都在竊竊私語,淩洛安的眉間也起了褶皺,她懂得見好就收,看似心軟的歎了口氣,“算了,讓她向我道個歉,這事就算結束了。”

“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結束。”低緩的優雅嗓音自她們身後傳來,陸路分開人群,今晚酒會的主人終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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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靜優眼底掠過一抹意外,她並沒料到淩泰竟會替她出頭。

男人今天穿了一襲純黑色的修身西服,領帶襯扣一一搭配俱全,他膚色本就白皙,這麼一襯更顯得色澤如玉。

墨黑的瞳仁清淡優美,眉宇線條乾淨而清俊,氣場卻一如既往的強大,讓在場的女人們都看得心裡一顫。

淩靜優看了眼臉色莫測的淩洛安,朝淩泰客客氣氣喊了聲叔叔。

淩泰的薄唇微提,語調平淡,“倒是很少聽你這麼稱呼。”

“哪裡,平時叔叔也忙,很少回淩家,所以見的少。”她得體應對,笑容嬌俏。

“也是,真也見的太少,所以有個人還沒來得及介紹。”淩泰緩步走到危瞳身旁,輕攏住她肩膀,淡淡一笑,“洛安,靜優,來見過你們嬸嬸。”

眾:……

危瞳:“……”

淩大boss語出驚人似乎已成了習慣,某已婚婦女雖見識過多次,但這一聲“嬸嬸”仍然有如天雷勾動地火,火山熔岩噴發那般叫人震驚……

淩靜優的臉白了青,青了紫,紫了又白,跟個調料盤一樣。許久,才擠出幾個字,“叔叔你開玩笑也……”

“靜優,你覺得當著這麼多人麵,我會開玩笑?”仍是那樣清淡平和的語氣,卻聽得淩靜優心頭一顫,那股莫名的畏懼感又浮上心頭。

淩泰撫了撫懷中人細軟的長發,神態閒適,“我們已經結婚了。”

哐啷的碎裂聲,淩洛安手中的紅酒杯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眾人的目光紛紛轉移,不知情的覺得詫異,那些知情的淩氏職業們都非常識趣的避開。

前女友突然間變成了嬸嬸,淩少的這回不光是麵子,連裡子都丟儘了!果然有錢人家好戲多,大小淩boss除了在公事上處處針對,現在連女人都開始共用!嘖嘖,精彩……

淩洛安怔怔看著腳下碎片,直到侍應上前收拾,才赫然抬頭。

眉宇間先前的飛揚跋扈已讓陰霾取代,他慢慢眯起了眼,目光如冰一般在危瞳身上轉了一圈,唇角再度勾起,眼底卻再無笑意。

他重新自侍應盤裡取了杯酒,腳步隨意的似要離開,卻在經過她身側時停住,他略微低下頭,在她耳旁道,“你果然從來不會讓我失望,真是恭喜你了,嬸嬸!”

“多謝。”淩洛安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人不自覺朝淩泰身上靠。好在淩洛安說完即走,沒再多糾纏。

這邊,淩靜優終於緩過了神,“你們真的結婚了?”

危瞳揚眉,朝她笑道,“靜優,叫聲嬸嬸吧!”

“你——”

“叫個嬸嬸,剛才的事就算了,身為長輩兼女主人不該這麼小氣的。”危瞳看了看淩泰,誠懇發問,“淩泰,我這麼說對不對?”

“對。”他眼底的笑意擴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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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家小姐在憋出兩個字後悄然退場,無聲無息的幾乎沒人覺察,目前所有人焦點都集中在淩氏大boss和大boss的新婚妻子身上。

陸路適時上前,帶著幾個保安,為兩人擋去記者的靠近。

危瞳看看身旁男人,不怎麼高興的把肩膀上的手拉下來,“說離開片刻結果這麼久,要不是給你麵子,我早揍人了!”

“我倒也奇怪你居然能忍得住。”男人的眉宇染上笑意。

“陸路千叮萬囑,說今晚酒會重要,讓我彆給你添麻煩!”危瞳越想越不爽,“我不管,今天我這麼大犧牲,又穿裙子又內忍成傷,你一定給我補償!”

“好。”他應的爽快。

危瞳還在高興是要求回家住一星期還是半個月,淩泰已拉她走去一旁,自等候的保安手裡接過盒子,將裡麵一條鑽石項鏈戴上她脖子,“給你的補償。”

碩大的鑽石在草坪妝點出的燈光下閃閃發亮,猶如一顆璀璨奪目的星辰。

就在其他人都詫異的看著他們大手筆的淩大boss時,淩夫人本人卻摸著項鏈低歎成泡影的危家一周行。周遭記者的閃光燈此起彼伏,這個場麵成為這晚淩氏周年酒會的高/潮。

事後有人認出這條項鏈,據說是法國大師的名作,取名正是“星辰”。去年秋天在一次公開拍賣上被神秘人士以天文高價競走。沒料想到,這位大手筆的神秘人,原來竟是淩氏的boss。

隻是當事人對這一切都不清楚,那天回家後出於好奇問了問送禮者禮物的價格。

淩泰想了想,報數字時去掉了末尾的兩個零。

曉是如此,也讓危瞳驚跳起來,“哇靠!居然這麼貴!”她自言自語了半天,之後在各房間進進出出,最後問淩泰家裡的保險箱在哪。

“怎麼了?”沙發上的人乾脆合上電腦,不再工作。

“還怎麼了?把一棟房子戴在脖子上,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我要把它藏在保險箱裡!”

結果保險箱一開,她又被震驚了。

一直都知道他有錢,可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種心情。就像那張卡上的數字和直接端到麵前的紅票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這晚危瞳為了在一疊疊的“紅方磚”裡理出一個擺放項鏈盒的位置,站了很久……

周年酒會之後,危瞳成了全公司一眾巴結的對象,她最煩這種裙帶關係,知道眾人敬畏淩泰,越發跟他跟得緊。總之他走到哪她跟到哪,把儘忠職守發揮到了極點。

這天,淩泰沒有飯局,危瞳正琢磨著要不要回家和老爹吃飯,陸路接了一個電話,匆匆走進boss辦公室,朝他低語幾句。

“怎麼了?”危瞳擱下手機,走進去問。

“淩家大夫人請我們過去吃飯。”淩泰臉色很平靜。

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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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第一次見她是在酒會那晚,淩泰為她戴上項鏈沒多久,陸路也像今天這樣匆忙走來,附在他耳旁低語。

之後,她跟著淩泰進了酒店某間套房,見到傳聞中長年不在國內的淩大夫人關慧心。

關慧心生的早,今年不過四十七歲,加上各種保養,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的模樣。

套房裡除了她,還有乖巧坐在她身旁的淩靜優以及站在落地窗前慢條斯理喝酒的淩洛安。

他那張精致漂亮的臉孔和他母親極為相似,初一看簡直像是對姐弟。

【三十】去露營

淩泰跟淩洛安不和,對方老娘自然不會跟她老公是一掛的,隻是有錢人說話總愛裝,明明話裡到處都是刺,臉上卻裝得春風和睦。

據關慧心說,她這次是因為周年酒會才臨時改道路過z城,但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這麼大一個消息。

她和淩泰一番問候結束,又把目光轉向旁邊的危瞳,“危小姐,我聽到一些有關於你的傳聞,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坐下和我聊聊?”

“介意。”危瞳認真的點點頭。

“危小姐果然與傳聞中的一樣幽默。”

“可我明明說的是實話。”

那位夫人的臉色眼看著微妙起來,“淩泰,我素來以為你要求高品位也高,怎麼這回這樣失策?”

“大嫂,我在某些方麵其實和我大哥是一樣的。”淩泰淡淡回了一句。

聽到如此轉彎抹角的罵人方式,危瞳忍不住撲哧笑場,不經意間卻看見淩洛安盯著她的那雙凜冽眼瞳,眼底似帶著嘲諷的冷笑,心裡頓覺不爽快。

她拉住淩泰,說自己餓,本想先走,哪知他卻握住了她的手,朝關慧心說了句抱歉,帶著她一起退了出來。

想到那天的遭遇,危瞳對淩泰皺個苦瓜臉,“能不去嗎?”

“不用去。”淩泰合上電腦,示意陸路下班。

“啊?”危瞳高興了。

“我和他們來往本來就不多,你不想去我們就不去。”男人拎起西裝準備穿,得了好處的危瞳立馬上前幫他。

結果因為第一次幫男人穿外套,袖口對了半天才對準。之後又繞到他前麵,非常賣力的給他扣紐扣,扣完最後一顆,才發現他的手不知何時圈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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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知趣的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門。

男人乾淨清爽的氣息就在麵前,墨黑眼瞳漾著淡淡溫柔,似乎還有寵溺,目光將她整個籠罩住,優美的薄唇慢慢朝她的唇靠去。

危瞳的心跳突然加速,明明已經吻過這麼多次,卻沒料到自己竟然還會緊張。

她扶住他肩膀,低下頭想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身體卻突然被他圈緊。他側著頭,唇落了下來,壓住她的。

她退了兩步,後背靠上牆壁。

他的唇似乎比她的還要軟,耐心細致的摩挲著她,用舌尖輕輕勾勒她的唇形,然後稍加強勢的挑開她牙齒,探入她口中,與她深深的糾纏。

吻的時間很長,兩人的呼吸都亂了。他的身體慢慢貼上來,將她按在牆上。她身體被壓得有些呼吸困難,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

被放開後,危瞳覺得自己的唇腫了一圈,又有點不高興了,“你這麼用力乾什麼!”

“你沒用力麼?”他輕輕揚眉,似笑非笑。

看著他微微泛紅的嘴唇,她臉紅了,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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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啃了外加言語調戲的已婚婦女憋屈了好幾天,晚上睡覺堅決不給他抱,可惜每天早上醒來時總發現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彎中……

她心裡又毛躁湧動,直至這天邢豐豐給她來了電話。大致意思是初夏到了,可以開始露營了!另外她和蘇憧這回都有伴,讓她自己看著辦。

這天在外麵吃完飯,危瞳提出要去一趟超市。

“買什麼?”

“幫你買東西,去了就知道!”她眯著眼睛朝他笑。

淩泰家裡日常用品每周都由保姆買了按時送來,並且將公寓從裡到外打掃一遍。平時哪裡不乾淨,以前都是他動手,現在則換成了她。

倒不是他故意讓她做家務,隻是她天生好動,在老宅時每晚都要在道場練習一下才睡覺。現在搬來這空中閣樓總覺得有點無趣,便用打掃來充數。

其實“清風望山”這裡,相應的配套設施非常齊全,除了高爾夫球場,其他差不多都齊了。

偏偏淩泰除了高爾夫,很少做其他運動。

對於高爾夫這種坐半天車,隻揮一杆的老人家運動,危瞳非常不喜歡,跟著他去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喜歡激/烈的運動,例如打架(|||)、跟人鬥牛(==)、群毆(喂……),或者乾脆跑步也行。

但她又不能直接跟淩泰說,她喜歡“激/烈運動”,他一準往那個方麵想。

所以隻能提議早上去跑步,最後的結果是,她繞樓下的小公園三圈,他才跑了半圈,她大汗淋漓,他氣定神閒……

於是危瞳明白,運動這回事也是看個人個性的。

他喜歡聽音樂、瀏覽網站新聞、看財經書,以及工作(|||),偶爾假日,會親自動手做下午茶。用研磨的咖啡豆煮出香醇的咖啡,煎金黃的吐司或者是自製乳酪蛋糕。

每每看他換上居家服,挽起衣袖在敞開式廚房工作,她都會凝神看上許久。

這樣的淩泰,和她去世的老媽好像。同樣都帶著淡淡寧靜的氣息,溫暖而安心。看來民政局的老阿姨沒說錯,年齡大一些的男人才懂得照顧女人。

如果換她這種極其廚房無能的人煮,不把廚房炸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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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泰看著手推車裡的睡袋、登山背包、地毯、帳篷、燒烤架、燒烤叉、木炭、大號飲水壺等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終於出了聲,“我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用?”

“露營啊!”

他沉默了片刻,又問,“我幾時說過要去露營?”

“你沒說啊,是我說的。”危瞳一臉理所當然,“我們已經結了婚,要互相尊重遷就。那我尊重你,現在提早告訴你,你是不是應該遷就我,跟我一起去?”

學以致用是個好習慣,她笑眯眯的看著他,淺麥色的乾淨臉龐漾出幾分嬌態來。

看到淩泰眼中微露的詫異,危瞳心裡還是有些拿捏不準。挑戰大boss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啊!

男人看了她一會,修長手指自手推車裡那堆東西上輕輕掠過,嘴唇微揚起笑容,“你難得開口,我怎麼會不答應。看看還缺什麼,都一起買了吧。”

淩家小夫人第一次挑戰boss——成功!

露營地點還是在郊外的野生公園,由於這次三人都有伴,便說定在公園門口會合。

邢豐豐和蘇憧是同一輛車來的,開車的是蘇憧新交往的男朋友,她陪著他去停車。

先下車的邢豐豐拉著危瞳,很受不了的長長歎息,直說蘇憧找的男友真“極品”,開了輛寶馬五係來接人就自以為了不起。一上車就漫天漫地的扯股票,說房價,分析投資,還勸邢豐豐的朋友也一起買,有什麼不懂可以找他,也不管聽的人受得了受不了。

危瞳指著一旁抽煙的年輕帥哥問邢豐豐是不是她男朋友,對方挑眉回了句男性朋友,隨後用口型表示此男目前正在追她,屬於觀察期。

沒說幾句,蘇憧和她的“極品”男友停完車過來了,互相打過招呼,蘇憧男友便問是不是還有個人。

“還有她老公,去買門票了。”邢豐豐指指危瞳。

那人本來正用驚豔的目光看著危瞳,聽邢豐豐這一說頓時詫異,“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這話說的很不高明,連蘇憧臉上都有些不快,偏偏這時,肇事者又朝他們身後揮揮手,語氣很是熱絡的道,“真巧,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你!”

三個女人回頭,在看清來人後一致選擇沉默……

30、【一靜一動】

淩泰跟淩洛安不和,對方老娘自然不會跟她老公是一掛的,隻是有錢人說話總愛裝,明明話裡到處都是刺,臉上卻裝得春風和睦。

據關慧心說,她這次是因為周年酒會才臨時改道路過z城,但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這麼大一個消息。

她和淩泰一番問候結束,又把目光轉向旁邊的危瞳,“危小姐,我聽到一些有關於你的傳聞,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坐下和我聊聊?”

“介意。”危瞳認真的點點頭。

“危小姐果然與傳聞中的一樣幽默。”

“可我明明說的是實話。”[網羅電子書:]

那位夫人的臉色眼看著微妙起來,“淩泰,我素來以為你要求高品位也高,怎麼這回這樣失策?”

“大嫂,我在某些方麵其實和我大哥是一樣的。”淩泰淡淡回了一句。

聽到如此轉彎抹角的罵人方式,危瞳忍不住撲哧笑場,不經意間卻看見淩洛安盯著她的那雙凜冽眼瞳,眼底似帶著嘲諷的冷笑,心裡頓覺不爽快。

她拉住淩泰,說自己餓,本想先走,哪知他卻握住了她的手,朝關慧心說了句抱歉,帶著她一起退了出來。

想到那天的遭遇,危瞳對淩泰皺個苦瓜臉,“能不去嗎?”

“不用去。”淩泰合上電腦,示意陸路下班。

“啊?”危瞳高興了。

“我和他們來往本來就不多,你不想去我們就不去。”男人拎起西裝準備穿,得了好處的危瞳立馬上前幫他,結果因為第一次幫男人穿外套,袖口對了半天才對準。

之後又繞到他前麵,非常賣力的給他扣紐扣,扣完最後一顆,才發現他的手不知何時圈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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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知趣的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門。

男人乾淨清爽的氣息就在麵前,墨黑眼瞳漾著淡淡溫柔,似乎還有寵溺,目光將她整個籠罩住,優美的薄唇慢慢朝她的唇靠去。

危瞳的心跳突然加速,明明已經吻過這麼多次,卻沒料到自己竟然還會緊張。

她扶住他肩膀,低下頭想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身體卻突然被他圈緊。他側著頭,唇落了下來,壓住她的。

她退了兩步,後背靠上牆壁。

他的唇似乎比她的還要軟,耐心細致的摩挲著她,用舌尖輕輕勾勒她的唇形,然後稍加強勢的挑開她牙齒,探入她口中,與她深深的糾纏。

吻的時間很長,兩人的呼吸都亂了。他的身體慢慢貼上來,將她按在牆上。她身體被壓得有些呼吸困難,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

被放開後,危瞳覺得自己的唇腫了一圈,又有點不高興了,“你這麼用力乾什麼!”

“你沒用力麼?”他輕輕揚眉,似笑非笑。

看著他微微泛紅的嘴唇,她臉紅了,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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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啃了外加言語調戲的已婚婦女憋屈了好幾天,晚上睡覺堅決不給他抱,可惜每天早上醒來時總發現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彎中……

她心裡又毛躁湧動,直至這天邢豐豐給她來了電話。大致意思是初夏到了,可以開始露營了!另外她和蘇憧這回都有伴,讓她自己看著辦。

這天在外麵吃完飯,危瞳提出要去一趟超市。

“買什麼?”

“幫你買東西,去了就知道!”她眯著眼睛朝他笑。

淩泰家裡日常用品每周都由保姆買了按時送來,並且將公寓從裡到外打掃一遍。平時哪裡不乾淨,以前都是他動手,現在則換成了她。

倒不是他故意讓她做家務,隻是她天生好動,在老宅時每晚都要在道場練習一下才睡覺。現在搬來這空中閣樓總覺得有點無趣,便用打掃來充數。

其實“清風望山”這裡,相應的配套設施非常齊全,除了高爾夫球場,其他差不多都齊了。

偏偏淩泰除了高爾夫,很少做其他運動。

對於高爾夫這種坐半天車,隻揮一杆的老人家運動,危瞳非常不喜歡,跟著他去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喜歡激/烈的運動,例如打架(|||)、跟人鬥牛(==)、群毆(喂……),或者乾脆跑步也行。

但她又不能直接跟淩泰說,她喜歡“激/烈運動”,他一準往那個方麵想。

所以隻能提議早上去跑步,最後的結果是,她繞樓下的小公園三圈,他才跑了半圈,她大汗淋漓,他氣定神閒……

於是危瞳明白,運動這回事也是看個人個性的。

他喜歡聽音樂、瀏覽網站新聞、看財經書,以及工作(|||),偶爾假日,會親自動手做下午茶。用研磨的咖啡豆煮出香醇的咖啡,煎金黃的吐司或者是自製乳酪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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