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斌翻身想要坐起來,石燕飛卻把手伸過來,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胸膛:“您躺著把,彆起來,看你累成什麼樣子了。”
石燕飛的力度管不大,聲音也很輕柔,但是口氣卻很堅決。楊一斌感受著胸膛處傳來手指的溫柔,就又躺了下去,伸手把毛巾被往上拉了一拉,遮住了高高隆起的腹部,這才側過頭問石燕飛道:“我剛才夢裡有沒有說什麼?我沒有說什麼吧?”他眼睛緊緊地盯著石燕飛。
“沒有,您什麼都沒有說。就打了幾聲呼嚕。”石燕飛平靜地回應著楊一斌盯視。
“哦,哦。”楊一斌了點頭,心中的擔心一去掉,小腹中的熱浪就又襲了上來,他看了一眼坐在床邊楚楚動人的石燕飛,隻覺得光豔繚繞,暗香襲人,一時間控製不住自己,猛然伸手把石燕飛攬到自己懷中。石燕飛似乎不很順從,但是楊一斌強有力的胳膊是她無法抗拒的,她身子顫抖著,伏在了楊一斌火熱的懷裡。
楊一斌卻不管石燕飛如何局促安,他急不可耐地剝去了石燕飛的衣服,跨馬提槍一躍而上,在石燕飛一陣陣顫抖辦戰栗中進入了石燕飛的身體。等一切結束後,楊一斌驚奇地發現,石燕飛的下體和床單上竟然有一片片殷紅的血跡。
“怎麼,你還是處女?”楊一驚喜地問道,他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
石燕飛一邊穿著服,一邊點了點頭,有些沮喪地回答道:“現在不是了。”
楊一斌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看著燕飛:“那……你和範留根沒有……”
石燕飛扣上了扣子,拿著梳子梳理著蓬亂地頭發,咬著嘴唇回答道:“市長,對有這個問題,您是最有發言權的。您剛才已經親身驗證了我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
“唉,我還真沒有想到,當初範留根竟然是被冤枉的。”楊一斌感慨道:“是啊。即使真的這樣也並不算什麼稀奇。官場本來就是這樣,有些事情總是讓人摸不清頭緒,辨不清真相。為了一個位子,絞儘腦汁,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去打擊陷害彆人並沒有什麼稀奇。隻是那些人沒有想到,範留根竟然會認識我。”
石燕飛不說話,而是擰了台燈,默默對著鏡子補妝。
楊一斌又看了看石燕飛,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想不通,你這樣國色天香的人,放在範留根身邊好幾年,範留根能夠不動心?”
石燕飛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範政委他說,他能有今天,全靠一個人的幫助,所以他要把最好的東西留給那個人享用……”
“哈哈,這個小子,還真夠意思!硬是能憋得住,跟我打了好幾年的啞謎!”楊一斌拍了拍大腿。他一直對石燕飛很有感覺,隻是他很看重範留根,輕易不願意碰範留根的女人,如果不是今天陰差陽錯……這個範留根,也明說,害得老子白白浪費了幾年時間。他一陣激動,伸手又把石燕飛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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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天雷哥,你就在南江?”趙長風驚喜地說道:“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啊。到南江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方天雷拿著電話笑嗬嗬地說道:“沒辦法,任務在身,身不由己啊。我就住在軍區的八一賓館。你有時間就過來一趟吧。”
“好,我馬上就去。”
趙長風放下了電話,抬頭正好看見鐘世傑進來:“趙市長,有幾個石排村的婦女在行政大樓門口哭鬨,說要見你,我已經通知畢秘書長去處理了。”
趙長風輕輕搖了搖頭。這幾個石排村婦女應該是那幾個被送去勞教的談判代表的家屬。而且鐘世傑的話肯定打了埋伏,這些婦女肯定不是在那裡哭鬨,而是在叫罵。
“讓畢秘書長小心處理,不要為難她們。”趙長風輕聲交代道,伸手抓起了桌上的手包,“我出去一下,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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