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像聖經裡所寫的哪樣,隻因為普羅米修斯給人間帶來了火種,所以世人也要受儘潘多拉寶盒的折磨?荒唐的可笑……
人世間最大的愁苦,莫過於生離死彆……哪怕他隻是你人生中的過客……
風過,她似乎聞到那酸澀中帶著點辛辣味的神仙粥的味道……是誰,為了她洗手做羹,那樣的似曾相識。
原來心痛到流血,是哭不出來的。
……
“你想做什麼?”祁鎮鈺蹙著眉頭看著眼前熊一
野漢子,他轉個彎,這家夥也轉個彎,他左轉,他右兩次偏偏要擋著自己的路。
“老子,老子不乾嘛,明明是你擋著老子的路!老子要過去,你擋著老子乾嗎!!”粗野漢子顯的很尷尬的擋在一棵岩壁矮鬆跟前,臉紅脖子粗的跟祁鎮鈺叫板。
祁鎮鈺眼睛眯了眯,但隨即身體側開一邊,很紳士的說,麼你先過去。”
粗野漢子一僵,用力抓撓抓撓他那頭看起來臟兮兮的頭,粗聲粗氣的吼道,“老子,老子乾嘛要聽你的!你讓老子過去,老子就過去!?老子還不走了!”說著跟個孩子一樣坐在地上不走了,擺明了耍賴,居然還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為他那所剩無幾的智商而自豪。
祁鎮鈺眼皮子突突跳了跳,很想一劍砍了這個蠻不講理的粗野漢子,但是心裡又暗暗好笑,因為他很清楚粗野漢子為什麼要守著這棵樹,看來他並不知道莫名早已道出一切,可是……眼下要怎麼跟他說明這個問題呢……明著說肯定是不行的……碧心說了,如果可能,莫名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天山門的所在,想著,他回身朝駱碧心看去。
隻見那一道纖弱的身影站在那風尖浪口,獵獵作響的裙擺,遠遠望去,那飄忽不定的表情,仿若下一秒就要禦風而去,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就像她以前那種局外人的眼神,現在偶爾呆時流露出的茫然無助……
祁鎮鈺心頭狠狠的一抽,足下一頓,縱身躍至崖邊,旋身摟住駱碧心,緊緊的摟著她,直到感覺到她身上那種溫暖的顫動和心跳聲,以及淡淡的桂花香,才確定她還在自己身邊,沒有回去那個他觸摸不到的地方。
“…怎麼了?”駱碧心被祁鎮鈺驟然的擁抱給嚇了一跳,卻也猛地從自己飄渺恍惚的思緒中陡然醒轉,那種悲傷鬱積在心底,獨獨不想讓他知道。
“……”祁鎮鈺深吸了一口氣,若當真有一天失去了她,呼吸竟也變的不重要,所以他不會允許有那一天,“不要走……”
駱碧心頓時呼吸一窒,他怎會知道她要離開……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找到鑰匙,或說,是沒有找到那個跳下去就是未來的懸崖……但就好像雲在青天,水在瓶,人都有一個歸屬,而她不屬於這裡……
駱碧心垂默默無言了良久,終是緩緩的伸手回抱住他,輕輕地說,“我哪兒也不去……”
祁鎮鈺慢慢的鬆開她,那雙如同深潭般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駱碧心,抬手細細的梳過她被風吹亂的頭,風頑皮的吹動絲絲秀盤繞在祁鎮鈺的指尖,祁鎮鈺心頭一動,輕輕扯過那縷秀,放在鼻間輕嗅。
駱碧心頓時臉就紅了,慌亂的看看周圍那些用曖昧好奇的眼神看著他們倆的易風和他的下屬們,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頭拉扯回來,赧然的說,“我們,我們還是去看看那棵樹吧……”
祁鎮鈺知道她臉皮薄,嘴角一勾,可有可無的聳聳肩,不表意見,但是那隻大手固執的攔在她的腰間,駱碧心尷尬的拚命在暗地裡掐祁鎮鈺的手臂,可他隻是皺了皺眉頭,反而更用力的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強而有力的證明自己對駱碧心的所有權。
被祁鎮鈺一鬨,駱碧心反而鬆了一口氣,不再覺得那麼堵得慌,是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到闔棺定論,她不會放棄的……她還欠水輕塵一句“對不起”……駱碧心不動聲色的用力咬了咬嘴唇,緊緊的握了握和祁鎮鈺交叉相扣的手指,祁鎮鈺回握了她一下。
易風看在眼裡,高高的挑了挑眉頭,怪異的咧了咧嘴角,很想上去奚落某些曾經誓言終生不娶的人,可惜現在不是時候,還是等下次跟郝連無名唱雙簧好了……郝連小人……無名他……那傷真的不礙麼……想著想著易風忽然有點低落的抿了抿嘴,該死的,那家夥乾嘛那麼好心替自己挨那一下,存心想讓本少爺欠他人情嘛!!
“他娘的!找不到人,就快點回去吧!天都要黑了!老子肚子都餓了!”粗野漢子坐在地上大聲嚷嚷著,臉上流露出很明顯的焦躁不安,**底下像是塞著一隻肥大的剝皮老鼠一樣的動來動去,眼看著遠處那僅剩的一點夕陽緩緩的沉入山頭,他仿佛懼怕著什麼一般……
駱碧心和祁鎮鈺對望了一眼,都覺得粗野漢子的反應很奇怪,難道……這裡有什麼危險?
夕陽的最後一道光芒投照映射過那不遠處的石壁,一個巨大的黑影隨著那餘暇的隱去而悄然張開了銳利的獠牙……
從1o月起,熊要開始進入不穩定更新期了……o是很忙……還請親們諒解……
另,晚到的祝福,國慶,中秋,合家團圓,幸福美滿。要天天笑口常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