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聽到這裡,他胯下那玩意本能地強烈地跳動起來,在小英那裡奮力頂撞著,蠻橫地在搜尋處女的幽門,然後想奮力殺進去,去征服一個處女,征服一個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他那玩意勃發昂力的時候,曉峰卻有些驚悚起來,他眼看著自己心理強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那玩意的蠻霸之氣衝潰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願意被那玩意征服了他自己。他極力掙紮著,兩手緊緊地摟抱住小英,象是在奮力扼製住來自那玩意的反抗和衝擊……
這一夜,曉峰很艱難地渡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就起床回公司宿舍了。
小英走後曉峰繼續睡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多才起床,曉峰通過昨天和小英在一起的一個晚上終於證明了自己靈魂的強大,自己的靈魂終於戰勝了,戰勝了自己那個野蠻的玩意.
這時曉峰想起了燕子,他有隻很長時間沒跟燕子做了,燕子溫暖的身體,那些快樂的小手,那些快樂的撫摸,這刻讓他很渴望。他渴望這些時,那玩意在他的褲子裡竟跳動起來,象擂鼓似的跳動著,跳得他心更亂。
半晌後曉峰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燕子,等到燕子跟他講話時,他才發現講話的這個人才是自己愛得最深的人。他問燕子:“寶貝老婆,好久沒見你了,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過來呀?”
燕子說:“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這麼久了也不給我個電話,我下個禮拜周末過來吧。”然後兩個人在電話裡又閒聊了幾句話,才掛了電話。
曉峰剛掛了燕子的電話,手機就響起來,曉峰一看,原來是曉雅打過來的,曉雅說:“曉峰,你怎麼一聲不吭就離開華陽公司了,你離開後也一直不給我聯係,好歹我們曾經擁有過,剛才聽小英說你要開公司了,所以特打電話表示祝賀。”
曉峰趕緊向曉雅陪不是:“曉雅,我可想死你了,隻是一直過的不得意,不好意思和你聯係呀,這不打算開公司了,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報喜呢。”
曉雅:“你都要做老板了,今天晚上我們到玫瑰酒吧去慶賀慶賀吧。”
曉峰說:“好呀,我們晚上玫瑰酒吧八點鐘見,不見不散。”
曉峰掛了曉雅的電話後,頓時想起曾經和曉雅在一起的日子,曉雅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窩裡捺,撫摸它,繚繞它,那些感覺美妙極了。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得到曉雅的了,她的,她的……
曉峰想到曉雅的身體時,眼前又浮現出小英的嫩紅細小的下部,兩片薄薄的小唇邊,隱在一片絨絨的黑毛裡麵,香豔閃亮。曉峰心想,我什麼時候要了小英吧,我現在是心裡需要她,不是那玩意需要她。
曉峰想到此,在床頭櫃裡隨手翻出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圖拉如斯說》。這本書曉峰讀過幾遍,他覺得這本書越讀越難懂。他隨便翻到一章,“老婦與少婦”。
當查拉斯圖拉對女人還在困惑的時候,老婦人卻對查拉斯圖拉說,“你想去女人那裡嗎?彆忘了帶上你的鞭子”。
曉峰讀到這裡後就有些不明白,老婦人要查拉斯圖帶的是什麼鞭子?尼采寫《查拉斯圖拉如斯說》時曾經多次去劇院聽比才的“卡門”。
卡門引誘荷西,荷西愛上了她卻沒有能夠征服她,最後竟殺了她。曉峰覺得尼采從卡門那裡可能得到一些啟發,這個鞭子,應該是指男人的那個玩意。荷西沒有一個有力的玩意,所以他沒有能夠征服卡門。老婦人或者就是卡門。
卡門說,來我這裡,你把那玩意帶來了嗎?
曉峰正看著書,這時小英來了,小英一進來,曉峰就把門關上,把她擁進懷裡。小英心裡很亂,猶豫著問曉峰:“你晚上去哪兒。”
曉峰聽小英問這話,很想和小英在一起,但曉雅已經約了她。他隻好告訴小英說:“晚上朋友,有點事要出去。”
小英說:“你把我心都攪亂了。”曉峰摸摸小英的臉,又伸進去摸了摸小英的,才讓小英走。
曉峰八點鐘趕到玫瑰酒吧,進去後坐下來一看,心想,曉雅真會找地方。酒吧裡窗戶玻璃顏色很深,光線幽暗,輕紗垂窗,這時曉雅也已走進來了。
她一進來,就坐到曉峰身邊,抱住曉峰,吻住曉峰。曉峰摸了一下曉雅的臉,嘵雅就更加靠緊了曉峰坐。酒吧的座位靠背很高,前後旁邊坐著的人都相互看不見,就是站起來,幽暗的光線也看得不甚明白。輕緩細細的音樂,像吐夢一樣地在酒吧裡飄。
曉峰也不知道,這酒吧裡到底坐了多少人。曉峰按了一下桌邊上的按鈕,一位服務員走過來,曉峰就跟她要了兩杯果子露。
飲料送上來後,曉峰小著聲對曉雅說:“你還是那麼迷人。”
曉雅在曉峰的耳邊說:“想死你了。”說著,就把手伸進曉峰的衣服裡。曉峰的手也伸進了曉雅的裡,捏住曉雅的,輕輕地揉捏。
過了一會兒,曉雅對曉峰說,今天不能陪你了,臨出來時,家裡人讓我早點回去。曉峰聽曉雅說這話,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回去跟你那個郝總草?
曉雅說:“嗯。”
曉峰說:“你在下麵?”
曉雅:“嗯。”
曉峰:“他草的你大叫?”
曉雅:“嗯。”
曉峰聽曉雅一連聲說嗯,竟有些生氣了,伸出手在曉雅下麵狠抓了一把。曉雅伏在曉峰的肩上卻沒有反應。曉峰有些奇怪,捧起曉雅的臉,一摸,竟全是淚。
曉峰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話不會引起曉雅傷心吧。他摟住曉雅問:“你怎麼了?”曉雅卻緊緊地摟住曉峰,什麼也不說。過了一會兒,曉雅抬起頭看了看表,已經快九點了,趕緊對曉峰說馬上要走了。
曉峰抱了抱曉雅,心裡麵竟有些隱隱的不可名狀的痛。曉雅起來要走時,曉峰像是有些疲倦不願動,曉雅拉他起來,然後兩人一起走出了門。在門口,曉雅又擁抱了一下曉峰。
曉峰說:“對不起。”
曉雅說:“不關你的事。”
但曉峰還是不能釋然,曉雅就上來親曉峰,小著聲說:“彆犯傻了,我就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讓你草個夠。”
曉雅走後,曉峰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回家?家裡就他一個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這刻心裡有些後悔應該約了小英,現在小英多半回家了。曉峰就這樣漫無目的向前走著,不知不覺心裡麵竟有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和空虛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曉峰回頭一看,竟是曉雅。他心裡一陣高興但又有些疑惑,拉住曉雅的手問,你不是說回家的?怎麼還沒走?曉雅上來摟住曉峰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走了,又回來看看你。”
曉峰聽了這話,眼裡突然溢出了淚水,但在晚上曉雅不會看見。曉雅在他心中並沒有位置,他每次和曉雅在一起,回去後總有些慚愧,甚至還生出一些落寞感,但曉雅卻這樣念著他,讓他心裡一下子難過起來。
曉峰把手伸在曉雅的臉上揉揉,心想,以後要好好用心待她。曉雅摟了他一會兒,說:“你回去吧,我必須走了。”曉雅要走時,曉峰上來又抱了一下她,還吻了她,然後催曉雅快走,說自己再轉一會兒就走。
曉雅走後,曉峰心裡比剛才還要空寂。走不了多遠,看到了一幢明代青磚板式小樓。曉峰站在樓前,竟有些躊躇,他到這裡乾什麼?
這是一座煙花窟,這是媚香樓,隻是,昔日紅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風流繁華早已不複存在了,欄杆和廊簷,在依稀的燈光裡,能看得出到處是風蝕雨鏽的痕跡。
男人們曾把大把的錢在這裡揮霍,金儘床頭,賣房賣地,隻求得能和雞女度過一個良辰美宵,為那玩意買得一歡。
曉峰這樣想著時,象走進了一個迷宮,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後悔,他昨晚怎麼就沒有要了小英,讓小英煎熬,讓自己煎熬。什麼靈魂,是活著的存在,靈魂是死後的存在。活著就要有體現。
眼睛是用來看的,耳朵是用來聽的,嘴巴是用來吃喝的,那玩意就是用來草女人的,它們都是的一部分,不應該在對待上還有區彆。
既然要求眼觀四麵,耳聽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麼那玩意草更多的女人有什麼不對?對它講道德修行還把它與靈魂聯係起來有何道理?怎麼靈魂不與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門聯係起來的?
“亞當”煎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個男的從四十八層樓上跳下來摔死了就更是大男人了?中天突然覺得這一切太謬誤了。
活著,套用一句笛卡爾的話,對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對耳朵,是我聽故我在,對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對胯下那玩意,就是我草故我在。真理,絕對的存在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