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_富二代官二代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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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驚一場

女人沒想到客人帶她去網吧,便真的隻是去網吧。

她原以為這個男人口味重,喜歡在公共場所的某些地方辦事,可他把她帶進網吧,便一人一台電腦,涼著她自個兒玩遊戲去了。

錢她已經收了,愛怎麼玩是他的事,於是她也圖得輕鬆自在,高高興興看起了自己喜歡的偶像劇。

職業道德讓她時不時回過神來撫摸身旁的男人。

他打了很久的cs,眼睛有些累,靠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便百無聊賴把電腦裡有的單機、網絡遊戲都點開了看,於是她向他推薦:“你要不要玩玩看石器時代呀?”

他點頭開始注冊,輸入郵件地址時手摸著鍵盤沒有動,她好心道:“你沒有郵箱?我幫你注冊一個?”

他沒有回答,手緩緩放下來,點了根煙,然後道:“我有。”

他迅速輸入了一個地址,填完其他信息按下一步,進入了郵件激活界麵。

滿屏幕密密麻麻的粗體黑字跳了出來,全部來自於同一個人,十分刺眼。

旁邊的男人如見鬼般迅速關掉了這張網頁。

他靠回沙發,一根接一根地抽煙。這家網吧設了小雅間,他們背靠牆,就兩人並肩。煙缸很快就堆滿了煙蒂,他突然回過頭來:“你走吧。”

女人浪媚一笑,想在他臉頰留下一吻,但他偏了偏頭,女人也不在意,提著皮包起身,卻突然頓了頓:“先生是外地人吧?”

他掃過她一眼,不予置評。

“如果心裡這麼想著一個女人,怎麼還不回去呢?”

駱子涵想到李尚俊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

一想到她那天裡“義正言辭”的模樣就心煩,想到所有人那句“把著她就是少奮鬥幾十年”,想到“門當戶對”他簡直想殺人。走的時候他對自己說,反正都走了,再玩下去也沒多大意思。

走,是拋棄一個女人,擺脫一段麻煩,最簡單乾脆的方法。

可前天開始,他開始不停走神,他竟然嘗試著說服自己,從“她為他著想的角度”去原諒她,但很快他又開始厭惡她。她站在駱天盟那一邊,從她的角度想,就是要他從駱天盟的角度想,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惡心。

但是現在他關掉了網頁,坐在這裡,天已經快亮了。

他滿腦子都是那堆未讀郵件。

郵件的題目很簡單:x月x日。

酒吧那個女人已經離開很久了,他還是遲遲不肯重新打開郵箱。

他又坐了很久,重新買了包煙,點燃,深吸一口,在煙霧繚繞中半眯著煙,蹙眉重新登陸了郵件。

他離開a市十三天,總共四十七封郵件。

他從最後一頁往前看。

先是迅速地下拖瀏覽,然後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他離開後第三天,她寫了六封信。她不停地道歉,求他回來,她說她很擔心他,她說她不了解他的家庭,所以沒有做好他的女朋友,她請他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很認真地把韓斌,他的家人和駱天盟找他的情況,說的每句話巨細無遺地陳述給他。

第四天,十一封信,洋洋灑灑好幾萬字,隻有一個內容,她說她在家裡想他。睜開眼時怎麼想了,看見煙時怎麼想了……連他曾經坐過的書房的椅子,她都能寫上好幾百字……

然後,每天信的數量漸漸少了,內容卻越來越長。有時一天一封,有時一天兩封,幾乎都是晚上臨睡前寫的,把她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滴水不漏地交待清楚,當然,最主要的內容還是想他。

駱子涵的眼珠從左到右機械地反複運動,心口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宛若巨石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字裡行間,他唯一能想象到的她,除了哭,就是哭。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很多年前,那個給了男人一巴掌,然後蒼白著臉自己無聲無息堅強回家的女孩。

那雙令他從此無法忘懷的淚眼。

他到底在乾什麼……

不及看完信,他迅速衝到櫃台拿起電話撥通了銘刻於腦海的號碼。

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

宛若成千上萬的蠱蟲突然從石縫裡一隻隻鑽出來,爬在他心口,密密裹住,然後一口一口地咬。

他疲憊地將自己摔回沙發,目光緩緩抬起,定在最近的郵件上,兩個小時前發送過來的。

他輕輕點開了它。

這是所有郵件中最簡短的一封,總共隻有二十個字。

“我好像壞孕了,我很害怕,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齊安和李尚俊根本不知道早早孕這種東西哪裡有的賣,問過譚家淮,他說成人用品專賣店有。

成人用品專賣店……

兩人麵麵相覷。

對於兩個十幾歲的中學生而言,大白天進這種地方,跟大白天滿大街喊我要召/妓沒有本質區彆。

李尚俊白著臉看著齊安,齊安臉色不比她好看。

兩人在一家成人店約摸百米開外的街道十字路口張望,躊躇不敢前。

後來還是齊安讓李尚俊在原地等著,他伺機進去。這“機”一伺,就伺了一個小時,齊安仍舊在店外半徑五十米外兜圈子,李尚俊實在急了,心想再糟糕的事自己都撞上了,還怕進個成人用品店不成?咬咬牙就打算硬著頭皮往店門跑,卻被齊安一把扯住。

他欣喜地指著斜前方店門楣上的廣告牌子道:“上麵有電話號碼!”

於是他讓李尚俊等著,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很快和店裡老板達成一致,讓老板把貨帶出來,他在隔壁一家小網吧樓梯口等著收貨。

掛完電話,李尚俊直讚齊安聰明伶俐。

齊安很快做完地下交易氣喘籲籲跑過來,拉著李尚俊鑽進車直奔她家。

在車上,李尚俊仔仔細細看用法說明,看完後又念給齊安聽,齊安聽了半晌把車往路旁一靠,抓過來埋頭研究,然後滿懷自信道:“我知道怎麼弄了。”

李尚俊很快從浴室裡鑽出來,手裡抓著一根紅線的測試棒,滿臉壓抑的欣喜:“是不是沒中,你看看是不是沒中?”

齊安坐在沙發上,拿過來仔仔細細看了很久,又對照說明書確認過一遍,偏頭咧嘴笑道:“虛驚一場!”

李尚俊高興得從背後一把吊住齊安的肩膀,頭擱在上麵,身體興奮地跳啊跳啊,劫後餘生連連歎息:“太好了,太好了。”

齊安也喜笑顏開,手拍拍胸口,突然想到什麼,扭頭對背上的她道:“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來?”

李尚俊迷茫地搖搖頭。

齊安眉毛迅速團聚,低聲道:“會不會是懷得不久,還測不出來?”

李尚俊臉刷拉,又白了。

她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懷孕就肯定不來月經,來月經就肯定不會懷孕對吧?”他問。

李尚俊還是搖頭,她不是專業人士又沒懷過,她怎麼可能知道。

“要不……我們再去買幾盒回來,你過兩天測一次,連續測個二十天,這樣保險。”齊安想當然道。

李尚俊猶豫了一下,點頭:“好吧。我們現在就去買。你還是讓老板送出來吧。”

“嗯。”

兩人說乾就乾,風風火火衝出門去。

門剛關上,沙發上李尚俊的手機開始不停地震動,來電號碼是本地的座機,一遍又一遍……

戎姍姍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李尚俊心知肚明這段時間她把齊安占用得太過分,急忙趕走齊安,指天踏地賭咒發誓說她已經沒事了兒,齊安擰不過她,更擰不過戎姍姍,撂下句晚上給她打電話,急匆匆走了。

李尚俊抱著一個密封的黑口袋從車上下來,做賊心虛地探頭探腦,趁著沒人迅速衝進電梯,忐忑不安唯恐中途有人進來。好不容易即將順利抵達自家門口,她才手癢地從口袋裡拿出一盒,又開始反複確認說明書的情況。

雖然很明顯是一根,可在上麵一根表示陰性,下麵一根表示測試失敗阿!這圖和實際效果差那麼多,她那根到底是陰性還是無效呢?

她捉摸著,聽到電梯嘀嗒打開,埋頭往外走,卻覺眼前一黑,嚇得立刻背手藏起驗孕盒。

眼前的人,她幻想過一萬萬次,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現在出現在這裡。

她愣愣地抬頭看著他,看進他深邃如海洋的瞳孔,看見那雙眼睛離自己越拉越近,近在咫尺,然後唇被覆住,輕柔而憐惜地一啄便退開,舌尖戀戀不舍地蹭過。

他已經看清楚她藏在身後的東西,不費吹灰之力,他從她手上拿了過來,單臂攔腰抱入懷,唇在額頭烙緊,低聲道:

“彆怕。”

沒有想象中久彆重逢的驚天動地與乾柴烈火,兩人的表現都很冷靜。

駱子涵跟著李尚俊進了浴室,親手幫她測過。

等待結果的時候她垂頭站在他旁邊穿褲子。他靠坐洗漱台上,目光隨著一片綢緞般的朦朧血色往上移。

時間很短暫,她褲子剛拉好,他已經把測試棒用餐巾紙包裹住扔進了垃圾桶,然後他轉身洗手,用背影對她道:“沒事。”

“哦。”她悶悶應了句。

等他洗完手後她走到中間彎下腰,水花在並捧的手心間聚攏時,一雙結實的手臂亦纏上了她的腰肢。

就在浴室的洗漱台上,他要她要得急切又猛烈。她有很多話想說,想問他去了哪兒,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了,可最後她隻能緊緊纏著他的脖子,跟隨他的節奏,抵死纏綿。

當他釋放出欲/望時,她已經綻放到最後的花蕊畢露無遺,極度的燦爛與美麗後,她倦極地掛在他身上。

他喘息片刻,將她打橫抱起,一手撥開水龍頭,就勢坐在浴缸沿上,開始狠狠地吻她。

水很快蓄滿,他試了試溫,把她放了下去,隨後覆蓋而上,水麵因為兩具糾纏不休的身體突然滿出,淋了一地。

熱烈的親吻與撫/摸後,他讓她背靠著自己,手輕輕扒拉著她濕潤的黑發,輕聲道:

“李煒,把頭發留長吧。”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那個時候石器有郵件注冊功能麼?最近可能熬夜太多,有些火氣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或許有的人天生喜歡強男強女,但是我真的很討厭不看全一個東西就枉下評論的做法。這是一個成長的故事,女主也是個正常人,迷上一個人會不顧一切付出,會痛,會掉眼淚,也會學著堅強,有她的友情親情愛情,然後慢慢長大。我倒真的不理解那種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唯我獨尊完全不寬容理解彆人眼睛長頂上的個性有什麼好,真的,你要我把個16歲的小姑娘寫成鐵石頭,?#%¥#%……不想說了。

暗黑往事(一

“好。”她的聲音跟身子一樣軟。

駱子涵笑了笑,突然將她抱著轉了一圈放上浴缸,握住腳踝曲起少女柔韌的雙腿,無名指中指並起,探花尋幽。

李尚俊剛承過兩次雨露,見他動作,知道接下來要玩得估計吃不消,急忙傾前抓住他手掌,臉頰暈染濃重的紅潤,極其羞澀惴惴不安道:“涵哥……我想問你個事……”

“嗯?”他掙脫她的阻撓,拱起的手指往上頂得更深,身子靠得也近了些。

“你……不準發脾氣……”她眼珠轉了轉,宛若可愛的小白兔。

“你說。”駱子涵早有心理準備,這次回來的路上,他也一直在想,覺得很多事情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啟齒,或許直接告訴她反倒沒那麼多誤會。

“……”她的臉更紅,晶瑩如蘋果,“嗯”了半天,非常小聲說了句話。

“嗯?”駱子涵似乎聽到了她的疑問,但他不敢確定,三分意外三分尷尬三分緊張一分好笑地盯著她。

“那個……你說你以前喝醉了跟女人做過一次……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你懂的東西好多……”她重複了一遍,聲音更小了。

駱子涵僵了半天,抽出手指硬摁住她粉嫩的唇瓣,迅速往臉頰咬上一口,頗為浪/蕩道:“這種問題……過會兒再說。”

因為駱子涵心不在焉腦子正思考問題,所以這次折磨非常持久。最後李尚俊徹底沉溺於歡愉痛苦中,毫無理智,百般嬌吟哀求著兩人真正的結合,以填補她身體與精神的渴求。

但他卻突然,非常突兀地停手,然後將她撈起裹住,返回臥室,擺正了放到床上。

玫瑰紅色尚未從肌膚上褪去,她水潤雙眼半睜半闔仰望他。但他背對她站起,點了根煙,默默地抽著,然後表情略僵硬地轉身,咳了好幾下,坐在床弦又調整過幾次位置,方支支吾吾道:

“李煒……我……”

察覺到這個霸道強悍的男人破天荒流露出某種算得上“惶恐”的神情,李尚俊清醒了些,手臂向後撐住身子,疑惑地看著他。

“你要不要抽根煙?”他問。

李尚俊愣了愣,點頭:“嗯,好啊。”

兩人麵對麵,開始抽煙。抽完煙李尚俊好奇地看著他,等了半晌還不見他開口,忍不住晃了晃他手臂:“你怎麼了?”

駱子涵撫著額頭,揉了揉眉,又乾咳兩聲,方慢吞吞道:“嗯……那次跟你,聊qq的……不是我……”

“????”李尚俊還沒想起來他說的哪件事。

駱子涵有些老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你在重慶的時候,告訴你我喝醉酒跟女人做過一次那個,不是我。”

李尚俊睜大眼巴巴地看著他,靜待下文。

駱子涵耳根可疑地紅了,目光遊離,口氣卻更加凶悍,明顯是心虛:“我之前……有過很多女人。”

兩人交往這麼久,對於他的過去她好奇過,但從來沒細想過,駱子涵這句話讓李尚俊覺得自己被誤導到了歪路上,她調整心態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道:“唔……我知道你以前有過很多女朋友……”

駱子涵頗無語,猛吸了口煙,歎氣握著她的手,目光落於她白皙的胸口,說得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之前跟很多女人發生過關係。”

李尚俊腦子卡住了,愣愣地脫口而出:“多少?”

駱子涵蹙眉沉默,然後尷尬搖頭:“不清楚。”

李尚俊坐起了身子,不安地動了動,然後喃道:“嗯……那個,你再給我根煙。”

駱子涵急忙點好煙送到她嘴裡。

她一口氣巴掉半根,方目光閃爍低問:“於瀟瀟……”

駱子涵麵無表情點頭。

“李佳……”

駱子涵還是點頭。

“蘇歡?”

駱子涵繼續點頭。

然後李尚俊沉默了,半晌她有些走音道:“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基本上都跟你,那個……”

駱子涵沒有回答,抬起眼來與她對視。

她反而不敢看他的眼睛,慌忙彆開頭,忽然失聲道:“那sley?”

“沒有。”駱子涵迅速否認。

李尚俊鬆了口氣,又想到了誰,身子再僵:“喬甜甜呢?”

“沒有,我討厭這女人。”

還好還好,如果駱子涵和喬甜甜也有一腿,不然她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跟喬旭淩用過同一個女人,打住,還是彆深入了!

駱子涵沉住氣注視著李尚俊每個表情,不著痕跡地將她拉靠到胸膛,雙臂交環,儘量讓語氣四平八穩道:“我以前私生活非常混亂。”

李尚俊抿著唇,腳趾頭有些冷。其實她覺得有過那麼那麼多女朋友還幾乎都睡過已經是很混亂很混亂了,因此她完全想不到駱子涵所謂的混亂能是什麼樣子。她倒沒多餘的想法,隻是突然覺得心尖發慌,如在雲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你告訴我這些乾什麼?”她不自覺又點了根煙。

駱子涵沉默片刻,徐徐開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從來不懷疑麼?”

“這個……”李尚俊微偏頭,她周圍最好的幾個朋友之間向來不隱瞞撒謊,或許是習慣成自然,“我……不大喜歡懷疑彆人的話……你要騙我騙住了就騙住了,沒騙住……我一般會把人整得更慘……嗯,你也是,你要騙我就把我騙得死死的,我也不笨,若我自己發現了什麼……真逼急了,我也不是個無原則退讓的人。”不待駱子涵回答,她又道,“不過,難怪他們都說你‘爛’,我以前還想,不就女朋友很多麼……原來……”

駱子涵聞言自哂一笑,把她嘴裡的煙取出來摁熄,懶懶地靠回床頭,歎氣道:“我的事情,與其以後彆人來告訴你,還不如我先跟你攤牌。”他忽然想起什麼,將眼睛湊近:“你倒大度,一點兒不吃醋?”

李尚俊坐直身子認真抬頭:“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們在一起後,我不覺得你心思有在其他女人身上……那你到底做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李尚俊不說,駱子涵自己都沒發現,他自打跟這丫頭“玩感情”開始,好像的確“守身如玉”了……

但她看似無心的疑問卻讓他尷尬地咳了兩聲,惹得她立刻如刺蝟般炸毛,小老虎似的目光直勾勾盯著他。

“……就前幾天,我在外地,跟一個女人去她家裡洗澡,不過後來我什麼都沒做就走了!”最後幾個字駱子涵說得非常快,因為他眼裡的她已經開始變色,他急急地將她抱緊,她竟沒有掙紮,半天後冷颼颼道:

“反正我說過你說什麼我都信……”

駱子涵的額頭心有餘悸地流下一滴汗。腳踩幾條船,說謊是基本活,可這從不懷疑他的小丫頭,卻讓他連半點兒謊話也說不出口。

其實駱子涵早想過,這件事遲早她會知道,他原本以為她至少會大吵大鬨哭一場,但事情解決得實在比他想象中輕鬆簡單多了。

他這邊廂還在暗自慶幸,那邊廂李尚俊已經意識到些問題,十分緊張懊惱地看著他,灰心喪氣道:“你這樣的人……會不會就是那種不安於室,特彆容易失去新鮮感的類型,或者,對那種事需求很多,需要很多女人才能滿足,是不是?”

駱子涵被她問得有些茫。

李尚俊更加沮喪,背一躬掙脫他懷抱,就要找衣服穿上,駱子涵哭笑不得地攔住她:“不會的。”

李尚俊惡狠狠回瞪他一眼,眼眶倒是水汪汪的。

駱子涵啼笑皆非,好言好語道:“我要真負了你,你那麼多兄弟堂姐的,還不把我抓進派出所亂刀砍死?或者讓你大爸,你老爸知道,我還能活麼?”

李尚俊臉立刻紅了,乾吼道:“你怎麼知道?該死的,一定是齊安出賣我!”

李尚俊很小的時候喜歡看漫畫書。因為年齡小,零花錢不多,買不起書,所以特彆愛到人家書攤去看。有一次遇到一個高年級的,嘲笑她沒用,然後現場表演了怎麼看著看著就把書給汙掉,小小的李尚俊立刻有樣學樣,果然沒被發現。於是隔三差五地來汙書,後來終於有一次被老板逮住,當場給了她一巴掌。她老羞成怒,晚上去找了她堂姐,她堂姐就去找了派出所的一個哥哥,隨便找了借口把這書攤老板毆了一頓,後來又抓進局子裡打,再後來這書攤老板就不做生意走了。

這是李尚俊這輩子最羞於啟齒,最愧疚的一段往事。

她更不想跟駱子涵說話了,委屈地扁嘴坐在床另一側。

駱子涵好說歹說地逗她,她不理不睬,他隻得歎口氣,無奈道:“難得想跟你好好聊一聊,算了……”

李尚俊想了想,眨巴著晶亮晶亮的眼睛轉過身子仰望著他:“涵哥你說嘛,我聽。”

“不想說了。”他故意抱胸扭頭,作勢欲睡,李尚俊急忙竄上來搖著他脖子:“說嘛。”

“說什麼?”他裝無辜。

李尚俊假裝很穩重道:“那你第一次到底是誰,你很喜歡她嗎?”

駱子涵無所謂道:“就喝醉酒跟個女人乾了,那女人的男朋友也是社會上混的,後來事情鬨大,當年大斌就因為這事兒替我挨過一刀。”

因為故事實在太離奇,跟拍《古惑仔》一樣,李尚俊倒不覺得跟她有多大關係,隻是好奇地追問故事的起因經過結果,如同聽戲。

駱子涵聲音不大,不疾不緩,有些關係他不多說,但有些故事他講得很細:

“於是我們兩夥人就結仇了。過了一年多,那個人換了個新女朋友,兩個人要結婚,顏強去把他未婚妻給擄了出來……要輪/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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