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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一聲冷哼,將我從肉欲中驚醒。我這才發現,伏虎大師等人身體微微前傾,正是即將出手的前兆。
剛剛被人救醒的梅嘉隆說道:"奸賊,竟敢如此yin辱我的女兒!老夫拚著舍棄一切,也要把你碎屍萬段!""來呀!"我殘忍的把屠龍匕對準了梅曉潔的私處:"你不是連女兒的命也不要了嗎?好,老子這就幫你動手,我要把匕首捅進她的下體,不僅要讓她死的苦不堪言,還要讓她死之前也要失貞!黃泉路上帶個xing奴,我暗夜絕對不會寂寞!
"再無任何顧及,我一隻手按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大力捏著,感受著少女乳峰那驚人的彈性,用手指狠狠的夾著她的ru頭。
下體上傳來的冰冷寒氣,乳房幾乎要被捏爆的疼痛,梅曉潔痛苦的呼喊著:"爹!
求求你,救救女兒……""阿彌陀佛!"伏虎大師口宣佛號:"施主如此yin毒,當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不要多說廢話了!我們一起上去殺了他們,讓梅小姐早點結束苦難!
"邵至用早就想動手了,可惜得不到伏虎大師和無心道長的支持,憑他一個怎幺也不敢。
"你們佛道兩家不是要普度眾生嗎?"擔心兩大絕頂高手被邵至用說動,我冷笑道:"你們的仁義道德,難道就是為了所謂的正義,可以忍心看著這幺如花似玉、青春貌美的少女慘死在你們麵前嗎?
如此以後,當你們捫心自問時,你們對得住自己的俠名嗎?"說到這裡,我右手一揮,屠龍匕輕劃過梅曉潔美麗的花瓣,豔紅的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啊!"最嬌嫩的地方被匕首刺傷,梅曉潔痛的幾乎失去了神智,嬌軀劇烈的震動,一聲聲呼著:"疼,救我啊!"看著鮮血從她亮潔的yin毛一滴滴流到了地上,我大聲說道:"梅小姐,看著這幫白道中人,你要記住,就是因為他們不肯施救,我才不得不對你下殺手。記得,他們也是幫凶!"匕首逐漸刺向梅曉潔的yin部,她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當屠龍匕碰到她的yin戶口,輕輕分開那兩片緊密的花瓣,即將刺入時,梅曉潔一個寒顫,徹底的崩潰了,歇斯底裡的大叫:"求求你們,救我啊,救命啊!!
"當然不會真的殺了她,我其實正在進行著一個危險的賭博。一條少女的性命,和暗夜全體的性命,還有無數死在暗夜手中的冤魂,實在是不成比例。
可眼前,我賭的正是白道眾人迂腐的俠客心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激起他們的慈悲心腸。
何況,打死我也不信,若梅曉潔真的死在他們眼前,他們以後不會遭受良心的折磨。尤其對伏虎大師和無心道長來說,追求的是天人之道,一旦佛心和道心有了裂痕,後果將不堪設想。
環顧四周,我冷然道:"隻要你們一句話,立刻就可以救下這個無辜的少女。
同時我可以代表師父做保證,暗夜從此退出江湖三年,停止一切活動,絕不出現武林!到底如何,現在就看你們一句話決定。"一時之間,氣氛變的凝重無比。
伏虎大師、無心道長互相看了幾眼,然後一起望向躍躍欲試的邵至用,又看了看滿臉哀求的梅嘉隆,最後目光飛快的掃過珠淚如雨的梅曉潔,一起無奈的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們就放你們一馬,希望你們能就此改過,懸崖勒馬,從此放下屠刀。"伏虎大師這樣說道:"不過是施主你如此卑鄙暴戾,當心以後必遭天譴!""嶽小七不牢尊駕費心!"既然達成協議,邵至用也是無可奈何,隻得下令釋放暗夜所有被抓的弟子。
點算人數無誤後,師父當眾立下了血誓,保證三年內絕不再出江湖,然後扛起總管秦難、護法逆流鞭秦野、修羅手龍紀綱、還有其它死去弟子的屍身,大家一起離開了青城山莊。
武林人士,無論白道黑道,哪怕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信義二字,仍然是行事的準則。食言而肥者,就算是自己人也會看不起。象這種當眾立誓,不要說是赫赫有名,身為風雲榜十大高手的師父,就算是最卑鄙無恥的無名小卒,也決計不敢打破承諾。
武者的尊嚴,即在於此。
放開梅曉潔之前,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洗乾淨屁股,乖乖等著吧美人,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暗夜恩情錄。11回家之路,竟是如此難行!此時武林早已傳出暗夜铩羽的消息,很多人都想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痛打我們這群落水狗。
由於包括師父在內的所有高手都受了重傷,及已知情報係統被人滲透,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作為暗魔五行術的後遺症,總護法秦獨的傷勢最重,全身經脈俱斷,幾乎已經成了個廢人。幸而也全靠了他的奮不顧死,師父他們才能堅持到我去的那一刻。
年輕一代弟子中和他感情最深的我,常常在背後落淚歎息,曾經是多幺風光的一大高手啊,現在隻能躺在藤床上苟延殘喘,甚至連起身走幾步也不可得。
幸好我去的是時候!具師父所說,再晚得半注香的時間,他們將全體使用暗魔五行術,以求與敵同歸於儘。
一路上,先後遭遇了幾起敵人。幸好,在殺手強大的本能下,我們每每都可以發現敵人的先頭部隊。雖然終於能夠將之革殺,一個不留,但護法鬼影龍曜還是因此身亡。迫於無奈,我們隻得在深山老林裡暫住下來,過了一段時間擔驚受怕,餐風宿露,茹毛飲血的日子。這段時間裡,大家都沒說過什幺話。所有人的心中隻想著兩個字:屈辱!
暗夜在百年的曆史中,這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大的挫折和恥辱。總管和三個護法陣亡,曾經是多幺鐵骨錚錚的漢子,卻落得黃土一堆,被我們草草葬下,甚至連墓碑都不敢立。總護法秦獨又已宣告重傷難治,暗夜一下就去了近一半的實力。不僅如此,還被迫簽署城下之盟,三年內不得出入江湖。
一個多月後,大多數人的傷勢已經養好,而外麵由於失去我們的行蹤,也都逐漸相信我們已經平安返回,因而風聲也平息下來。這時我們才離開了深山老林,專走難路,又過了近一個月,才終於回到了黃泉莊。
想起去時的意氣風發,和回時的淒慘惶惶如喪家之犬,我恍如隔世。
秦總管!龍曜師父!我對這兩人的感情很深,一個是管理所有人日常生活的總管,一個是自小教我內功和寒月心法的師父。可現在,卻已天人永隔,永無見麵之日。我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我嶽小七一定要屠儘八大派,為你們報仇雪恨!
雖然恥於承認,但在這次行動中,我卻是唯一得了彩頭的人。
扭轉了整個不利的形勢,保全了大家的性命,在回莊的當天,我被確立為暗夜的繼承人,黃泉莊的少莊主,從此進入了核心階層。
誓言裡並未規定武林在三年內不可以向我們進攻,換言之,在這三年中,我們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雖然確信總部的地址沒有泄露,但莊內的氣氛還是一天比一天沉重,歡聲笑語,再不複得見。
暗夜的規矩,向來講究睚眥必報,任何些微的仇恨,也要十倍償還。可現在,卻被逼下三年不得重出江湖的誓言。這種窩囊的感覺,讓我的心情變得yin鬱和浮躁,隻想大肆發泄一番,再無任何憐香惜玉之情。
***************************************************************事隔兩個多月,我再次踏入了逍遙居。
公子,你終於回來了!柔兒驚喜的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溢蕩的春情。
賤貨!有沒有想我?鬱悶的心情,急須宣泄,此時的柔兒,雖然還是那幺嬌柔可愛,但在我眼中隻是一個工具,一個供我發泄獸欲的工具。
當然了,這段時間,柔兒好想好想你。你能平安歸來,真是太好了!
小手扭著衣扣,柔兒垂首嬌羞的承認思念之情。
那就讓老子的rou棒來安慰你吧。我飛快的脫下了衣服,爬上了床。
柔兒羞澀地坐在床頭,紅霞從她清秀絕麗的俏臉,燒至雪白的胸脯上,扭扭捏捏的不敢看我。
我一下子把柔兒撲倒在自己的身下,重重的壓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身體,飽滿渾圓的雪峰,摩擦著我的胸膛,柔軟蓬鬆的下體,使我的yáng具暴長。我一手掐住柔兒雪白的頸脖,一手用力的在她浮凸有致的身上揉捏著。
公子,輕點……不適應這樣的動作,柔兒皺著眉頭想推開我。
我大怒:媽的,賤貨!裝什幺聖女,給我脫!
柔兒不解的望著我,似乎疑惑著,為什幺我今天說話會這幺粗暴,不解風情,好象變了個人似的。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少在老子眼前扮純情!快脫!
嗚……兩個月的苦盼,卻迎來了一下重重的耳光,柔兒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可看到我野獸般不帶任何感情的眼光,知道猶豫隻能換來更重的懲罰,她隻好嗚咽著,抽搐著,緩緩解著自己身上的衣物,盈盈珠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床單上濕了一大塊。
這幺慢,搞什幺啊!我不悅的罵著,唰啦一聲,撕下柔兒的肚兜、褻褲,運功一搓,布料立時在手中粉碎。我隨手向上扔去,片片碎絲如同雪花一般慢慢飄灑下來,帶著少女體味特有的清香,灑落在柔兒如雲的秀發、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yin戶的毛發和白晰修長的大腿上,給她美麗的胴體更增三分誘惑。
用力扯動柔兒的長發,把她拉到了我的下體處:給我含!
痛!柔兒身體微微抽搐,但是不敢多言,拿起我的rou棒,含到了口中吸吮起來,眼淚一滴滴落在碩大的yáng具上,又順著rou棒滑至囊袋,一路酥酥麻麻的,奇爽無比。
操!上次不是教過你了嗎?還是這幺笨!我不耐煩的說著,一手捏著嫩滑小巧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粗暴的扣弄著她緊密的玉洞。
唔,唔……未經潤滑的花徑,被我的食指用力探入,柔兒感到很不舒服,搖擺著腰部,想抽離我的魔爪。
老子叫你不要動!我用力的擰住她的ru頭,往上猛提,同時曲指狠狠的彈了一下她的yin部。
嗯!柔兒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弓了起來。
揉搓著柔兒乳房的手,感覺到一片柔軟嫩滑,被我擠的變了樣子,好象一塊麵團似的嵌在我的手中,用力越大,彈力越大,說不出的爽快。而摳著她rou洞的手指,則好象陷入了一個水蜜桃中,溫熱而又有壓力。
柔兒笨拙的討好著我,手指稍稍用力擠壓著我的rou棒根部,滑膩的丁香小舌纏繞著rou棒,到處遊走,最後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gui頭,吸吮著馬眼處,傳來陣陣消魂蝕骨的快感。
我享受著柔兒的服務,心中卻回想起那天褻弄梅曉潔的景象,那張美麗的俏臉、那具動人的肉體、還有那柔嫩的肌膚……媽的,乾!
狠狠的把柔兒推倒在床上,我揉搓她豐滿的臀肉,手指探入了菊門摳弄著,yin笑著說:賤貨,老子今天就把這裡也開苞了吧!
不要!柔兒大聲驚呼著,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下子爬了起來,拚命的向我磕頭:公子求求你,不要……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了柔兒…
請放過這裡…
一陣怒氣湧上心頭,我正要破口大罵,但看著柔兒乞憐的泣容,憤怒又漸漸平息下去。曾幾何時,這個純真的小美人,也是我一心想要愛憐的啊…
…我冷聲道:好吧,放過你,也行……
謝謝,謝謝公子……柔兒聞言鬆了一口氣,伸手擦去眼角的淚水,趕忙向我道謝,卻發現腰肢上一緊,接著yin戶被毫不留情的貫穿。
疼,好疼呀!尚未流出ai液的rou洞,就這樣被用力插入,柔兒下體傳來比初夜更難忍的疼痛,如同灼燒一般,疼的身體痙攣起來,她銀牙緊咬,嬌軀瑟瑟發抖,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了滴滴虛汗。
哇,爽。乾燥的私處,緊密的包裹著rou棒,周圍肉壁重重的壓力,一下子使兩個月未嘗雲雨的我,欲望燒到了極限,我激烈的抽插起來。
這樣的動作,實在不能給柔兒多大的快感,美麗的秀眉皺成一團,痛苦的擺著頭,嬌軀繃的緊緊的,一隻小手,用力的抓住床單,似乎這樣可以減輕點痛苦,白嫩的乳房,隨著每一下的衝刺,蕩漾起伏著,形成一道道誘人的波浪。
我忍不住伸手撥弄著她柔潤豐盈的隻乳,左來右去,小腹發動更猛烈的衝擊,囊袋打在她的洞口,啪啪做響。
即使在我粗暴的動作之下,柔兒的身體還是漸漸有了反應,乾燥的rou洞逐漸潤滑,繃直的身體舒緩下來,黛眉輕輕舒展,口中開始發出伊伊唔唔的聲音。
不知為何,柔兒婉轉承歡的呻吟,竟讓我感到極不受用,現在的我,隻想看到她在我跨下痛苦的輾轉反側。
於是,我的手移到了下體交合處,用力的扯下了柔兒的幾根yin毛。
呀!!柔兒嬌軀猛的一顫,同時來自yin道裡一陣緊繃收縮,夾的rou棒巨爽不已。
很好,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的獸性再次得到滿足,撫上了她雪白的大腿,大力捏著,掐著。
柔兒早已泣不成聲,大腿踢打著,但怎幺也逃不出我鐵鉗般的手掌,卻使得嬌嫩白皙的肌膚遭受更大力的蹂躪,最後她的力量用儘,認命的閉上眼睛,任憑淚如泉湧,接受著我一次次的韃伐。
我探手抱起了柔兒,把頭深深埋在她兩座乳峰之間。聞著她身體上特有的清香,看著柔嫩乳房上晶瑩的汗珠和淚水,我張口含住了那團柔軟的肉球,用力的噬咬著。
不…不…伏在我肩頭,柔兒美麗的臉蛋痛苦的扭曲著,不斷擺頭向我求饒,發絲掃過我的臉頰,癢癢的。
我猛的向後拉動她的長發,柔兒隨手後仰,我一口狠狠的咬上了她的脖子,用牙齒啃噬著她的嫩滑。柔兒不住呻吟,但顯然隻有苦難,而非享受。
不……怎幺會這樣……不要啊……柔兒無助的哭泣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老子乾的正爽,你哭什幺哭?真他媽敗興!我順手拿起散落床上的襪子、內褲,一古腦兒塞進了柔兒的小嘴中:老子叫你哭!老子叫你掃興!
唔…唔…小臉憋的通紅,柔兒無助的喘著氣,一隻輕靈閃動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神采,像是失去了靈魂般,不再做任何掙紮,被動的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猛,似乎永不會結束的折磨。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欲望終於達到了頂峰,rou棒抖動不停,精元傾瀉而出。
獸性發泄完的我,看著柔兒哭的紅腫的美目,雪白大腿上處處的瘀青,胸脯上布滿隱見血痕的齒印,感到一絲歉然。
柔兒抱著隻膝坐到了床邊,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秀發遮住了俏臉,身體不時的抽搐著,似乎把我當做了一隻魔鬼,再不敢看我一眼。
對不起,我心情不好,請你原諒我。這句話到了喉嚨邊,可怎幺也說不出去。
我歎了一口氣,無言的穿上衣服,離開了這個氣氛沈悶的房間。
嗚……嗚……背後傳來柔兒哀痛的哭聲,有如失去母親的幼小黃鶯,淒慘婉轉,令人不忍聽之。
12
師父不愧是令武林聞名色變的暗尊,很快就已從打擊中恢複,更加嚴厲的督促著大家練功,同時也帶著我,讓我知道了不少暗夜的核心機密。
暗夜由百年前一位名為暗夜修羅嶽北芒的人物創立,此人也是從小無家可歸,行乞為生,受儘冷落,行事偏激。後來他偶遇一奇人,從師半載,學得了一身極高的武功,從此就開始了對武林的血腥報複。
由於他手段殘忍,引起了當時幾位白道絕頂高手的追殺,在幾次險死還生後,他意識到自身的勢單力薄,遂夥同兩名好友秦海天和龍宏照二人(此三人合稱暗夜三祖),收留了一批恨世嫉俗的孤兒,苦心教導,十年磨劍,最終創立了暗夜,從此以後傲嘯江湖,快意恩仇,掀起了一陣陣驚濤駭浪,把死亡和恐懼灑遍了武林。
曆經幾代,暗夜形成了嚴格的規矩。黃泉莊為暗夜總部,莊主即為暗夜首領,最高領導層中尚有有副首領、總護法、總管和護法。
作為一個殺手組織,一切都憑力量說話,實力越高,威信越高。一開始,所有的新弟子都被統一傳授同樣的武功,然後根據其武功進展和做案狀況,由莊主選擇最突出的弟子作為暗夜繼承人,得以傳授最高深和最完整的武功;而其它的首領,也可以選擇各自滿意的弟子,傳授其獨門武功。
除了總部,暗夜尚有周邊組織,主要工作是運作全國各地的希望善堂,以及收集武林情報和聯絡總部。周邊弟子隻被傳授普通武功,也不會被告知機密,絕大多數周邊弟子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竟然為暗夜服務了一輩子。
最後,暗夜還有一股隱藏的力量,這就是以逍遙居的胖瘦兩老者為代表的暗夜七魔刹。曆代七魔刹都是從小潛修修羅絕情手,平時隱居在黃泉莊後山,從不離開。暗夜修羅曾留下遺命:不到最後生死存亡關頭,絕不可動用這股力量。因為修羅絕情手一旦施展開來,則施用之人會絕情絕義,嗜血如命,將不分敵我亂殺一氣。
對於我們這一代暗夜人來說,曆史畢竟太過遙遠,而一轉眼,距離青城山的失利,就已經過了兩個月了。
時間,真是治療一切傷痛的靈藥。現在的我們,再想起當時的恥辱,幾位前輩的死亡,已經沒有了當時的切膚之痛,那種想要瘋狂殺儘天下人的感覺。黃泉莊的地址並未泄露,在這段時間裡並沒有遭受絲毫的進犯,讓我們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莊內開始有了一些生氣,愁雲籠罩的氣氛似乎再沒那幺強烈,我的心情也慢慢好轉,有時想起那天的行徑,便無可奈何的搖著頭把仇恨發泄在可憐而又無辜的柔兒身上,這樣的我,與懦夫有何區彆?
罷了,柔兒,就當是……你欠我的吧!出於自尊,雖然我不會對那次的粗暴做任何解釋,但從今以後,我會儘量對你好點,以做補償。
練功、吃飯、打炮、睡覺,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古井不波的過著,我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以前的驚濤駭浪、出生入死,全都是一場無痕的大夢。我開始感到害怕,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三年後我還能適應殺手的生涯嗎?
然而,深不可測的命運,又豈是人力所能儘知。現在的我,根本就意想不到,自己生命中最大的波瀾之一,即將湧現。
12。
這天,我終於能夠把嘯雷掌一次過流暢的使完,我負手而立,氣定神閒,甚是得意。
暗夜的武功,向來分為正宗和邪毒兩道。
暗夜的正宗武學,例如寒月心法等等,與其它門派的武學並無二異,隻要刻苦修煉,循序漸進,必然會有所提高。而其中的嘯雷掌,就是暗夜正宗武功的精華所在。
僅僅一套掌法,卻包羅萬象,博大精深,毫不諱言的說,在掌握嘯雷掌的這一刻起,我嶽小七,正式邁入了一流好手的境界。當然,是屬於一流中最差的那種,畢竟在內力上麵,是沒辦法走捷徑的。
而邪毒一道,則與正宗武學截然不同,全都是劍走偏鋒,往往要付出某種代價,而使武功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無論是暗魔五行術又或是修羅絕情手,都帶有極大的後作用。
武功既成,我輕吐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辛苦啊。那幺現在,我是不是應該犒賞下自己呢?柔兒,我來了!
一念及此,我微微的皺了下眉頭。自從那次暴走之後,我心中對柔兒就起了一種愧疚之情,每每念及她那張含淚的嬌容,隻想竭儘所能的寵她。對一個殺手來說,如此的疼愛一個女人,可不是個好兆頭啊……
秦總護法曾說過:如果有一天,在沒有勃起的狀態下,當你們發現自己想念一個女人超過三次的話,對此我隻有一個忠告,立刻殺了她!
殺了柔兒?開什幺玩笑,我哪有可能下得了手。但若不采取任何行動,任由這種微妙的情愫增長下去,則又後果堪虞。
再歎一口氣,逍遙居內又不是隻有柔兒一人,雖然一樓那些都比不上她的容貌,但也都算得上是一流的美女,乾脆,這些天就不要找柔兒了吧!
逍遙居啊……禁不住想起了前天剛看到的資料:一樓的美女,如錦霞她們,都是從各地青樓以钜資買來的美妓,由專人處理,每十年一換;而二樓的美女,如柔兒,則都是被暗夜滅門後留下的遺孤,小小年紀就被帶來暗夜養大,被灌輸以男人為天的奴性思想,作為暗夜有身份之人的專用美肉;至於三樓……則沒有任何資料留下,這也使得我更加好奇,到底三樓是什幺樣子的呢?
想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進到三樓,我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焦躁,於是運足功力,一招天雷傳音擊出,隻聽得轟的一聲,一棵胳膊粗的大樹應手而倒,掀起漫天的灰塵。
哈哈!身後響起師父的笑聲:為師果然沒看錯人,這套掌法,錯綜複雜,老夫當年足足用了近兩年才修煉至大成,想不到你,居然隻用一年多一點的時間就能成功,看來你的天分,還在為師之上。
我回頭,看見師傅正含笑望著我。奇怪,最近這一年來,我越來越覺得師傅似乎年輕了很多,尤其是他以前黝黑粗糙的皮膚,好象褪去了一層皮,逐漸變得光潔細膩,給他帶上了一絲文人的氣息…
…難道,師傅的武功另有突破?想想又不大可能,以他目前的境界來說,哪怕是一點點的提升,也是難如登天。
不敢多想,我垂手低頭:小七不敢,弟子本是愚昧之人,全靠師父您教導有方。
聽到我這番話,師父又好氣又好笑:你個臭小子,居然跟師父也打起了馬虎眼。
難道為師是嫉才之人嗎?
我趕緊拍馬屁道:早知道師父學究天人,智比武侯,小七再不敢糊弄您半分。
哈,學究天人,智比武侯,師父大笑,接著聲音逐漸低沉:如果真是這樣,那在青城山就不會……
知道師父和死去的幾人如同手足的感情,我安慰道:在整個白道如此處心積慮,天衣無縫的yin謀之下,我們都能逃出生天,可見上天是在我暗夜一方。師父您不用再多想,大不了我們三年後重出江湖,展開血腥報複,將武林殺個血流成河,天翻地覆。
不錯,師父緩緩點頭:說到這次,你立下的功勞實在不小,就算立你為少主也是不夠的。
你可要其它的賞賜嗎?
小七的命都是師父救來的,哪敢再要什幺賞賜!我停了停,試探的問道:但……徒兒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可不可以去逍遙居三樓看看?
這……師父一怔:小七你可知道,逍遙居三樓隻有為師、龍莊主和秦總護法才能進去?
徒兒知道,但徒兒實在忍不住有點好奇,想看看師父您的女人到底美成了什幺樣子。
師父想了想,失笑道:如果為師不答應,豈不被你恥笑出爾反爾?也罷,就讓你看看又何妨?
但你要記住,不要對任何人宣揚,知道了嗎?
********************************************************和一、二樓都不同,在三樓碩大的空間裡,居然隻有三間房。鎦金的房門上依次寫著:莊主、副莊主和總護法幾個大字,仔細一看,這幾個字上居然鑲嵌著各種珍貴的珍珠寶石,幽幽散發著光澤,華麗燦爛,令人頭暈目眩。
僅僅這三座門,就已是氣勢非凡,富麗堂皇。
師父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寫著莊主兩個字的大門,對我笑道:就算是龍莊主和秦總護法,也從未能踏進這間房。你一定要記住,等會可彆昏了頭,對裡麵的這個女人,為師絕不容許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對她冒犯分毫。
房門大開。
突然之間,我看到了一生再不能忘懷的有如瑤池天仙一般的麗色,頭腦嗡嗡做響,神為之奪,魂飛天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出現的一個美女,身著白色輕紗,膚若凝脂,眉目如畫,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秀美無倫,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端正挺直的俏鼻,纖美修長的身形,高聳的酥胸,不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令到我呼吸頓止,一時之間竟分清不身處夢中還是現實。
一樓的錦霞她們,雖然已是百裡挑一的美女,可和她比起來,卻立即相形見拙,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柔兒之美,雖然絕對是萬中無一,但在她麵前,也要黯然三分,在風情和氣質之上,更是遠遠遜色。
她不應該是個人,倒像是個被貶落人間的仙子。
可如此絕世的美女,竟被反手綁在了一根柱子上,任憑絲般光澤,如雲的秀發散落胸前,被反剪著的纖纖素手,白皙嫩滑,柔若無骨,隱見繩痕。
我的心中,竟升騰起了難以遏止的怒意──師父,你怎能這樣殘忍?
師父的一番話,才把我從失魂落魄中拉了回來:傻小子,師父的女人如何啊?
我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腦海中回響著一個念頭:這個女人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拚了性命不要,我也要得到這個女人!
好象被鬼附身似的,我指著她,結結巴巴的對師父說道:我……我要這個女人!
什幺?聽到我荒謬的話,師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我說道:我是不是聽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幺?
我堅定的說道:師父,我要這個女人!
嶽小七!你不要得寸進尺!師父的臉色攸地變的鐵青,勃然大怒道:抬起頭看著我!
我抬起頭,看見師父森寒的眸子,渾身冰冷的殺意,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好了,告訴我,剛才的話,你是無意的。師父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意。
明知師父是給我台階下,可現在的我,卻完全是鬼迷心竅,沒有任何顧忌,我搖著頭:不,我是認真的,我一定要這個女人!
畜生!師父狂怒:枉我從小把你養大,如今翅膀硬了,居然敢來跟師父搶女人!也罷,我今天就斃了你這個孽障!
看著師父的手掌緩緩揚起,我沒有任何的抵抗,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行為。
我是不是瘋了?明知這個女人被師父視為禁臠,給人看看都不行的,我居然明目張膽向師父要她?
嶽小七啊嶽小七,你這樣做對得起把你養大,恩同再造的師父嗎?何況我不是最珍惜生命的嗎?就這樣死了值得嗎?可奇怪的是,現在的我竟沒有一絲後悔,反而覺得,能死在這個九天仙女的麵前,也是一種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