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_暗夜情魔_思兔閱讀 

11-15(2 / 2)

師父的手掌逐漸變紅,隱有雷聲,我知道這是嘯雷掌蓄滿力的樣子。

殷紅的手掌在我眼前越變越大,直到我再看不見任何彆的東西,眼前隻有一片死亡的血紅。

********************************************************師父的鐵掌,在我的眼前生生停住,並未落下。

半晌,師父終於開口說話,聲音好象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看著現在的你,完全和以前的我一模一樣,聰明絕頂,但卻又驕傲任性,膽大妄為。猶記得當年老夫初遇你時,見你雖然滿身的落魄,卻仍然被你不屈的眼神所吸引,老夫當時就意識到,你絕對不會是甘居人下之輩…

聽師父講到這裡,我想起了童年的悲慘生涯,及師父對我海般的恩情,讓我粉身碎骨,難以為報,可我現在…天,竟要和師父爭女人!一股羞愧的感覺,立刻盈滿了全身。

可抬頭看了這個絕色美女一眼,我再次被她那閉月羞花的絕美容顏所震撼。

師父,徒兒剛才是開玩笑的,這句話怎幺也說不出。

我坦然望向師父,說道:師父,您如果現在殺了徒兒,徒兒絕不會有一絲反抗。

但要徒兒放棄這個女人,卻決計不能!

聽到我的話,師父隻是冷冷的看著我,再不說話。

一刻,兩刻,三刻,我硬著頭皮看著師父,冷汗一滴滴往下掉,也不敢做任何表示。

終於,好象一輩子那幺長的沉默之後,師父開口說道:好,不愧是我嶽某人教出的好徒弟,絕情絕義,連師父也不放在眼裡,好,好,好!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豈非我嶽某人言而無信?

一聲無可奈何的大笑之後,師父又說道:看在你於暗夜有大功的份上,不過是一個女人,隻是一個女人罷了,我又有何割舍不下的?有什幺割舍不下的??

長嘯一聲,似乎要吐儘心中的憤恨,師父道:嶽小七,好好享受吧!

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她就是武林四絕色之一的,點蒼飛鳳藍娉婷!

話音剛落,師父已大步走出了房門,砰的一聲響,狠狠的帶上了門。

13

武林四絕色之一,點蒼飛鳳藍娉婷?果然是名不虛傳,麗色無隻,傾國傾城。

我瞠目結舌的望著她,頭腦完全失去了運轉能力,渾不知已然流了滿地的口水。

突然回想起在武當金頂聽到過的話,點蒼飛鳳藍娉婷在遊黃山時被一神秘人擄走,難道擄人的就是師父?師父你可真厲害,把如此動人的美女暗杠了這幺久,全暗夜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

難怪在以前我的記憶中,師父對女色一向是近而遠之,可最近這一年多以來,卻跑逍遙居比誰都勤。多少個雄**初報曉的日子,我和師父在逍遙居門口不期而遇,師徒二人頷首道早,笑的比誰都尷尬。

唉,師父也真是的,要是當時順手把武當玉女林冰瀅也抓來,給我當個少夫人,師徒二人齊心合力,同操武林二絕色,共創暗夜新高峰,該是多幺一幅其樂融融的景象啊!

後來,當我就此問題問師父時,師父的回答甚為簡單:我不忍心。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生金戈鐵馬,快意恩仇的師父,也會有於心不忍之時?

難道說,江湖傳言竟是真的?

武林四大絕色,雖然總是被人相提並論,但每個人的氣質風情都有所不同,而性格更是迥異。江湖傳言如下:柳如煙的冷,藍娉婷的烈,姚素素的媚,和林冰瀅的純。

雪山嫦娥柳如煙,常年居住於冰雪漫天的雪山派,養成了冷若冰霜的性子,卻偏偏出落的豔若桃李,傾倒眾生。由於幼時曾無意中服過武林中人可遇而不可求的萬年雪參,使她的武功更是出類拔萃,幾乎儼然為江湖新一代的第一高手,甚至傳言有名列風雲榜的實力。

點蒼飛鳳藍娉婷,如何美貌那是不用說了,讓我差點斃命在師傅掌下,竟還沒有一絲的悔意。

對於她的烈,武林中則是眾說紛紜。有人說,是指她個性剛烈,凡有不平,絕不會委屈退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又有人說,其實她內心火熱,一旦對人對物交付出情感,便會如同飛蛾撲火,永不回頭……

芙蓉天仙姚素素,則是四大絕色中最有爭議的人物。天生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嬌媚惑人的容貌,再加上那軟綿綿騷到骨子裡的嗓音,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絕頂尤物。據說有次連少林方丈白眉大師被她讚一句哎喲,您的眉毛好性感哦後,居然差點勃起,幸得狂念金剛伏魔經才未能破功。而她卻也沒有浪費自己的本錢,四處招蜂引碟,勾得無數俠少為她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之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讓人不得不佩服的是,雖然其行為有點驚世駭俗,卻始終能夠保持清白之身,未曾讓任何人得手。

武當玉女林冰瀅,天使般的麵孔,一顆純真無暇的心,卻偏偏有著能洞穿人思想的異能。那乾淨清純的氣質,讓所有人都發誓要用生命去保護她。一見之下,我的兄弟秦三因此做了和尚,而鐵石心腸的師傅居然會於心不忍,原因恐怕也是如此……

當然了,傳言不可不信,卻也不可全信。如果藍娉婷真有那幺烈性的話,被師傅yin辱之後,恐怕早就自殺了吧!

又看了一眼美豔無隻的點蒼飛鳳藍娉婷,我再次為她的美色所攝。腦中浮現起師父壓在她身上的畫麵,突然感到極度之不舒服,竟然無端的嫉妒起師父。

這種情緒,實在是太古怪了。以前對於一樓的錦霞她們,我可以高高興興的和龍大等人一起探討,如何操她們才能更爽。對於柔兒,要不是暗夜規矩所限,我早就在所有人麵前大乾特乾她了。可對於藍娉婷,現在我的想法卻是永遠把她鎖進金屋,給彆的男人哪怕看一眼都不行。想起她曾被師父蹂躪,我竟然會感到心痛!

這個女人危險,極其危險!明知道目前最佳的做法,就是趕緊離開這裡,然後向師父認錯,可禁忌的誘惑,又是何其之大?知道不對,仍然要繼續錯到底,天下又有多少人是和我一樣呢?

罷了,罷了,聽從最原始的欲望吧:我,要這個女人。

暗夜恩情錄。13解開縛著藍娉婷素手的繩索,我把她攔腰抱起。觸碰到她香肩的肌膚,禁不住混身一震:入手之處,到底是怎樣的冰肌玉骨啊!我低頭看著她的頸項及與之相連的一片白嫩胸脯,晶瑩如玉,白皙的近乎透明,綻放著眩目的光彩。發際之處,陣陣清香飄漾,如同處子一般純淨……

處子幽香?我失笑,那怎幺可能?

藍娉婷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竭力不讓自己露出任何情緒,然而從她身體的輕輕戰栗可知,她的心情,並不似表麵那樣平靜。

我大步邁入廂房,把她放到了房內大床上。

退後幾步,看個仔細。絕色的美人,無力的躺在粉紅色的床單上,羅衫半解,酥胸半露,若隱若現粉白修長的大腿,看的我欲念大做,幾乎不能自已。

咕嚕吞下一大口口水,我僵直的走向她。可笑啊,自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我,此刻卻緊張的比個初哥都不如,一顆心卜卜做響,幾乎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14

就在此時,藍娉婷忽然張開美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光中包含著不屈、無奈、鄙夷還有……

絕望。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如此震撼人心的眼瞳,如同兩泓深不見底的清潭的眸子,清澈的柔水中央,有一個我,一個渺小、渾濁的我。

隻此一眼,欲念全消。

我突然覺得自慚形穢,隻想拜倒在她的裙下,親吻她的裸足,發誓永遠保護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藍娉婷警戒的看著我,強做鎮定的說道:你……不要過來!右手握的緊緊的,幾乎快滴出血來。

滴血?忽覺不妥,我再向她走近一步,低頭查看她的小手。

藍娉婷突然坐起,奮力朝我的胸口刺去:你彆想碰我!

被封住武功的她,動作當然不會迅速到哪裡去。在她手中的物體即將刺入我胸口的時候,殺手的警覺立刻讓我從迷失中醒覺,我抓住了她的粉拳,奪去了差點害我不明不白死去的凶器。

那竟然是一支被磨的尖尖的牙筷。

完全由象牙做成的筷子,堅硬程度可想而知。失去的武功的藍娉婷,需要付出何等的辛勞,才能把一端磨尖?

筷子被我收去後,藍娉婷俏臉頓失血色,神色數變後,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我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速度之快,幾乎超出了自己應有的水平,心跳簡直停止,這才感到後怕,隻差一點點,這個倔強的女人就在我眼前咬舌自儘了……

藍娉婷再次睜開眼,憤怒的瞪著我,呸!一口唾沫,重重的吐在了我的臉上。

退後幾步,我神色不變的擦去臉上的津液,誠懇的對她說:藍小姐請放心,我嶽小七絕對不會冒犯你的。

藍娉婷懷疑的盯著我:你想玩什幺花招?

玩花招?我對她說:剛才的情況下,還用得著玩花招嗎?我如果想直接占有你,你能有什幺辦法?

狗賊,你還不如殺了我!

不,我絕不會看著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不要這樣對我說話!你究竟想怎幺樣?

我搔搔頭:我隻想和你聊聊天,多了解你。

不必!藍娉婷閉上了雙唇,任憑我如何言語,再不答我一句話。

——中邪了,我今天一定是中邪了!先是向師父強索了如同師母一般的藍娉婷,然後,麵對毫無抵抗力的她,本來可以輕易的一親芳澤,得償宿願,而現在,卻象個傻瓜一樣,說著連自己都不知所雲的話。

麵對藍娉婷,我真的感到膽怯,對著清心劍客林道莊都無絲毫懼色,連殺幾十人後照樣可以神色如常的我,真的是對她不敢有任何冒犯,我他媽真的沒膽掀開她的裙子,撲在她的身上!

挫敗啊,兩個時辰毫無進展,藍娉婷始終再未開口說過任何一句話,甚至連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最後,我無奈的離開房間,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逍遙居。

當晚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始終在腦海中飄蕩,無論睜眼閉眼,那美妙的身形仍然無孔不入的鑽入我的心房,我知道,我徹底的陷入了魔障。

********************************************************第二天,又是傳功之時,可我卻在房間裡躊躇不已,完全不知該如何去麵對師父。

我無數次的做著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師父並不是那幺看重女色,和師父一起這幺久,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一點師父。在師父心中,美女真的不比貓狗的地位強多少,暗夜的存亡,比任何事都重要。

何況,暗夜的風氣,隻要各自願意,並不忌諱玩弄其它人的女人。龍大他們幾個有幸能擁有自己女人的弟子,就經常互相交流,摟著對方的女人共赴巫山。

出於對柔兒的補償之心,也出於自己某種未明的情緒,我一直未能加入他們。

我對自己說,自己對暗夜有過大功,這樣做並不過分。而且,以師父的性格來說,徘徊在女人中間不可自拔,是最不可原諒的墮落。我的橫刀奪愛,對他而言,未嘗不是一個遠離誘惑,重新修煉自身的契機。

我呸!恩情這筆帳,豈是如此容易就能算得清?如果不是師父,恐怕多年前我早就餓死了,哪有可能學得一身武功,還可以擁有諸如錦霞、柔兒這樣的美女?

我厭惡著這樣的自己,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後,竟然還要無恥的為自己找理由。

須知在白道之中,我這種行為,可是欺師滅祖的重罪,會被千刀萬剮的!

捫心自問,如果我的徒弟敢這樣對我,一定會被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我痛苦的捶著頭,為什幺,我會變成這樣?

難道,在我內心深處,竟是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

又或者,自從小家破人亡後,缺乏安全感,就成了我心中永恒的噩夢?

所以,為了抓住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我可以不顧一切?

理智告訴我,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向師父懺悔,乞求他的原諒,並告訴他,我根本就沒碰過藍娉婷。

可是,這樣做的話,我不就永遠和她無緣了嗎?一想到以後再不能見到藍娉婷,我的心就隱隱作痛,簡直感到自己以後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再無任何生趣。

想來想去沒辦法,我煩躁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該來的始終要來,逃避現實,隻是懦夫所為。

我毅然站起,向傳功處走去

15

小七見過師父……我忐忑不安的看著師父,後麵的話不知該如何開口。

師父的臉色平靜如常:既然來了,就開始練功吧……

一個半的時辰說長不長,但對我而言,卻是一場漫長沒有終點的煎熬,一場良心的折磨。

好象什幺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師父象往常一樣指導著我的武功。

這一招,應該這樣使才對,找出不足之處,師父詳儘的對我作著示範:你看,是不是流暢了很多?不要小看這一點破綻,短兵相接之際,就足以判定人的生死了啊。

師父,徒兒錯了!聽到他語重心長的教誨,我抑製不了內心的激蕩,紅著眼睛曲膝跪下:徒兒對不起您!請您責罰徒兒!

俯視著我,師父道:唉,你先起來再說。

不!我一下一下磕著頭:徒兒有愧,不敢起身。

其實,我並不怪你,師父長歎一聲:你現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想當年,我也……

師父的眼神變得幽遠而深邃,凝視著遠處的某一點,看似專注卻又迷離。

好一會,他伸手扶我起來:罷了,罷了,老夫當年的遺憾,又何必讓你再生生承受一遍?

探手入懷,師父遞給我一把鑰匙:三個月……

三個月?茫然接過鑰匙,我不解的看著師父。

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讓你儘情享受這個女人,不必理會任何事情,甚至連練功都可免了。但三個月過後,你就得拋開一切,全力開始修習邪陽功。

邪陽功?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作為暗夜邪毒宗兩門頂級功夫之一,縱然邪陽功對提升武學的幫助極大,但從來卻讓所有人避之惟恐不及……

邪陽功最注重陽氣的培養,修煉之時,絕對不可沾染女色,否則yin氣侵襲陽剛之軀,將會極大的延緩功法的修習,若與女性交合超過三次,則終身無望練成。

偏偏修習邪陽功之時,陽氣大漲,欲望會比平常高昂許多。

一旦邪陽大成,體內陽氣太過充沛,若無法得到排解,則修習者會爆體而亡。

一個合理的數位是,每過兩日,至少就要與女性交合一次。

然則,以人的資質不同,邪陽功的修習少則一年,多則長達五年。雖然有一些速成的法門,但其邪門之處……還是不說也罷。在如此漫長的時間內不近女色,試問有誰能受的了?

故老相傳,約莫五十年前,暗夜有一位前輩,修煉邪陽功三年尚未大成,而欲火卻已憋至無法自持。某日,他無意中見到一對野山羊苟合,本著母羊應該不帶什幺yin氣的心態,妄顧對方的反抗,殺其羊而奪其妻,強行上了那隻可憐的母羊。

哪曾知,那隻母羊正值發情之期,yin氣旺的不能再旺,一場雲雨下來,那位前輩元陽儘瀉不說,還意外造就了一隻羊中的超級高手,驅狼趕虎、傲嘯山林,號令百獸、無所不從,弄得太行山的愚民至今還在參拜羊神廟。

另外,那位前輩旺盛的陽氣以及yin欲,也使得母羊身體產生了變異,下體長出了一條人形巨屌,成為了一隻獨一無二的yin陽羊,挺著羊屌又或是蹶起羊屁股,四處yin亂,羊群之中一時羊羊自危,無論公母老幼,無一不曾遭受過其辣蹄

摧殘,搞得整個羊族勞累不堪,整日躺在草地上喘著粗氣,平均體重亦減輕了十公斤……後世的史學家記載,這段時間,太行山上日日充斥著咩咩之類的叫春聲,而後誕下無數天閹的後代,致使羊族元氣大傷,幾乎慘遭絕種,整整持續五年了之多,被稱做是羊族的暗黑歲月。

而那位前輩,損失也是極大。三年的苦練,一下子付諸流水,終生再無可能練成邪陽功,不僅如此,他還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個月,才恢複了以前的功力。但他的屌上,從此長出了沒辦法除去的淡黃色羊毛,被稱做是黃金毛屌,而這位前輩也因此有了一個響徹江湖的外號:金毛羊王……自此以後,人人對邪陽功談之色變,甚至戲稱其為邪羊自宮功,意思是說,與其修煉邪陽功,還不如自宮了去練麻花寶典來得痛快……

你考慮的如何?見我沉思的太久,師父出言打破了我的沉默。

——能擁有藍娉婷三個月,將會是我一生難以忘懷的美夢,夫複何求?

而三個月的時間,無論一個女人是如何的美如天仙,也足夠讓我從迷戀中解脫了。

更且,如果能夠儘全力,以我的資質,三年內必可練成邪陽功,那時武功大進,我才有資格為暗夜雪恥,為父母報仇……

我堅定的看著師父:徒兒,當然聽從師父的意見!

很好!師父的身形逐漸遠去,卻在即將消失在我眼際時回頭,問了一句:你,會對她動真情嗎?

********************************************************動真情?恍如一盆涼水迎頭潑下,我呆呆的站立地上,心亂如麻,半天沒有任何動靜。

殺手是絕對不能動感情的!這是已逝的龍曜師父的話。

動了感情,就有了牽掛,有了牽掛,就有了弱點,有了弱點,你離死就不遠了!

這是躺在床上的秦總護法曾說過的。

對一個發泄工具動心?那簡直是不可救藥的事情……這是師父的言論。

我,動了真情嗎?

為了藍娉婷,我可以當麵頂撞師父;為了她的一雙眼睛,我強忍住自己的欲望;為了能夠擁有她,我甘願去修煉邪陽功……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真情嗎?

我忽然感到好害怕,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然坐下。

看著手中的鑰匙,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是扔了它,從此不再見藍娉婷嗎?

還是拿它打開那扇門,去看望那張讓我整晚徹夜難眠的容顏呢?

我,該怎幺辦?

女人嘛,到處都有,又不差一個藍娉婷……

可放眼天下,誰又能象她一樣如此強烈的吸引著我?

我已經有了一個,未來姿色不遜於她的柔兒了。

柔兒隻是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人,哪比得上藍娉婷那剛烈至讓我都欽佩的性格?

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師父方才的話又在耳側響起。

錯過這個機會,下次就是三年之後了啊……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區區數十年寒暑,若不能誠實麵對自己,還有何痛快可言?

這是……我原以為我已經忘記的父親,在我五歲生日時給我的諍言。

我霍然起立,喃喃自語道:我要用這三個月,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她棄之如履!

暗夜恩情錄。14怎樣,才能真正征服一個女人呢?

得到她的肉體,讓她沉迷在欲海之中?

這不是真正的征服,我有的,彆的男人也有,我能給的,彆的男人也能給。

姑且不論我是否有足夠的膽量去冒犯藍娉婷,單靠肉體的吸引,便已經落了下乘。

那幺,就隻有得到她的心了。女人一旦對你動心,就等於赤裸裸的把一切敞開在你麵前,任你宰割。

也隻有這樣,我才能毫不留情的將她遺棄。想想柔兒,愛上我之後,對我千依百順,完全以我為天,卻反而得不到我的珍惜。

我有一個預感,當藍娉婷親口向我坦承愛意的時候,我所有的躁動和迷失都將消失,心靈也從此不會再有任何裂縫。

可是,想得到藍娉婷的心,卻又談何容易?

對於從小就受著無數人追逐的她,自己不拿出點真心,如何能打動她?

就算能夠成功的打動她的芳心,可是,到時我能全身而退嗎?

這絕對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失敗和勝利,隻會是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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