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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六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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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2016/5/4字數統計:28260

這一章很重要,非常重要,極其重要,大家看了以後就明白了。

另外,借這個地方談談創世紀後的世界。

由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所引出的世界在2026年爆發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因參與戰爭的三大軍事同盟大量使用核武器,這場戰爭又被稱為大核戰。在這場戰爭中,全世界人口銳減,諸多國家滅亡,舊有的社會工業體係難以為繼,二戰後確立的國際體係也完全解體了。

戰爭進入到第四年,全球大部分地球已經成為不可居住的核輻射區,隻有五億人活了下來,全世界也隻剩下了四個國家,即亞洲聯盟國(領土包括今中華人民共和國大部,東南亞諸國,蒙古),歐洲聯盟國(領土包括今俄羅斯歐洲部分,西歐諸國,東歐諸國,南歐諸國),美洲聯盟國(領土包括今美國,中美諸國,南美諸國),非洲聯盟國(領土包括今埃及,南非)。

那麼問題來了,其他的國家哪裡去了?答案我剛才已經說了,它們滅亡了。

那些被男人們為了延續人類這個物種而保護在地下防空洞中的女人們將如此的災難歸結到了掌權的男性統治者們,因此她們在一個女性戰爭英雄的領導下組成了聖女貞德姐妹會,並最終利用其成員與各聯盟國統治階層的婚姻關係,在最終和平日(2030年4月8日)發動政變,一舉奪去了各聯盟國的政權。

在她們奪取政權後迅速在亞洲聯盟國最大城市中京市召開了和平會議,締結了永久和平條約,並承諾永久銷毀所有核武器,且永遠不會再製造新的核武器,永遠不會再發動戰爭。隨後,女性統治者們製訂了一係列政策,用於懲罰發動戰爭的男性們,直到

光榮革命後,由救世主帶領的征服者組織重新奪回了亞洲聯盟國的政權,並且抵擋住了美洲聯盟國的進攻,世界才再一次進入和平,但此時整個人類社會已經難以為繼了,通曉一切的救世主在2042年頒行了影響深遠的女性強製為奴法案,使得整個社會經濟在以女性販賣的基礎上強勢的複蘇了,從此救世主這個名號被世界議會授予給了

寵物公司以及一係列我構想中的外篇故事,就發生在這樣的社會中,這個社會跟我們今天的社會在生產力方麵差彆並不大,在一切方麵甚至要更為倒退,它是停滯的,但卻進入了一種穩定的狀態之中。

基本上,我用不劇透的方式把這個社會的由來說了,希望讀者諸君能理解到我所言現實主義的含義所在。

第六十八章黃雀在後

下午一點半,f市協和醫院。

急症科手術室門口,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向石冰蘭和孟璿彙報傷勢。

您先生總體情況還不錯,腿上挨的槍傷隻要縫幾針就好了。不過陰莖那裡就有一點麻煩首先是子彈擦到了一點表皮,必須要進行局部植皮手術,當然這不算什麼大問題麻煩的是鑲嵌在裎麵的幾顆鋼珠,其中雨顆完全碎掉了,剩下雨顆也出現很大的裂縫,要是不取出來的話,將來說不定會埋下隱患,萬一有碎掉的顆粒慢慢偏移到海棉體附近,就會非常、非常危險了

石冰蘭點點頭說:那就取出來吧,千萬彆留下任何後遺症。

其中一個中年醫生有點尷尬地說:可是您先生不同意,說他有訂做備份的鋼珠,要求我們替他置換哎,他這個改造手術是在美國做的,老實說,國內醫院現在還缺乏這種技術,何況,我們也不是整容科醫生

石冰蘭聽了中年醫生的話,沉著臉說:既然是我先生說的,那就請您一定要想辦法給我先生安全的換上備用的鋼珠。隻要我先生能平安,不管你們請誰來做手術,花多少錢我們都願意。

幾個醫生聽了都麵露難色,提醒道:餘太太,您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可是,這種手術就算國內頂尖的整容科醫生來也沒把握的,為了您先生的安全,我們還是建議直接取出鋼珠。

孟璿聽到醫生的話,也在一旁幫腔說:是啊,石姐!還是安全為先,你就先把字簽了,先做手術吧!

石冰蘭怒視了孟璿一眼,你給我滾開,這是我的家事,你沒資格說話!

孟璿聽了她的話,蘋果臉氣得通紅,撂下一句隨便你好啦,反正不關我的事!便氣呼呼的跑遠了。

或許是因為孟璿的話,或許是因為醫生們害怕承擔責任的態度,石冰蘭的俏臉上起了慍色,呼吸變得急促,一半都敞露在外麵的乳房劇烈的起伏著,連這麼一個小小的手術都推推拖拖的,你們還配當醫生嗎?我現在就要見我先生,我要聽他說!

那幾個醫生聽到石冰蘭要進入手術室,根本顧不上偷窺那對巨乳,立刻在手術室門前站成一道人牆,攔住石冰蘭急匆匆的腳步,還是那名中年醫生站了出來,餘太太,手術室是絕菌環境,家屬是絕對不可以進去的,您還是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個字,讓我們儘快動手術吧!您先生每晚一分鐘做手術,要承擔的風險就越大啊!

石冰蘭對醫生們的苦苦陳情充耳不聞,隻聽哎呦一聲慘叫,那中年醫生的手腕被她一把扭住,再回身下蹲,將他整個人從背上摔了出去,那名中年醫生結結實實地跌了個狗吃屎。

然後,石冰蘭一腳踹開了手術室的門,撲通一聲跪在了餘新的床邊,豆大的淚珠落到地上,老公都怪小冰,都怪小冰害得你成了這樣。那些醫生不讓小冰進來,還說不給你做手術,這可怎麼辦呀!

此情此景被餘新看在眼裡,他把頭擺在石冰蘭的一側,看著妻子憔悴的臉龐,安慰道:沒關係的,小冰。不許再哭了,這裡是手術室,你不該進來的。乖,聽護士的話,先出去吧,我沒事的。

還在進行手術前準備的護士見不速之客進入,也迎了上來,女士,請您離開,病人手術期間家屬是不可以進來的。與此同時,手術室門外的中年醫生在劇痛中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扶了起來,他抬頭一望,驚呼道:曹院長,您怎麼來了?

兩個護士在石冰蘭身後想要拉她起來,石冰蘭還是死死地跪在丈夫床前,淚眼婆娑的說:小冰小冰就是想問老公備用的鋼珠在哪裡放著,小冰去取,誰能做好手術,小冰去請,小冰不是要害老公,小冰隻是想讓老公哪裡都好好的,哪裡都好好的。

餘新看為自己操碎心的妻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蠢女人竟然能乾出擅闖手術室這樣沒有絲毫醫學常識的事情,真真是胸大無腦,但他卻又中真切地感受到了石冰蘭對自己的依戀和忠誠,這樣濃烈的情感甚至打動了自認為鐵石心腸的變態色魔,也就是他自己。

為了能讓妻子早點離開,不至於惹出更多麻煩,他用手撫摸著妻子的俏臉,低聲向她交待道:小冰,看把你急的,備份鋼珠在李醫生那裡,我在來的路上給他去了短信了,醫院可能已經通知他過來了,你要放心不下那就跟著專車一塊去接他,半個小時的車程而已,我的身體我清楚,等上半小時不成問題。

餘新的話像是給石冰蘭吃了顆定心丸,她終於站起了身,被兩個護士送出了手術室,正好中年醫生也從門外進來,看到石冰蘭出去了,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吩咐助理護士們說:這個病人先打麻醉吧,剛才院長吩咐了,美國來的李醫生給他動手術,沒咱們的事了。

兩名小護士打量了一會兒餘新,又瞧了瞧一臉無奈的中年醫生,互相吐了個舌頭,然後便拿起全身麻醉針,熟練的紮進了餘新的動脈之中。

意識模糊之中,餘新最後聽到的話是哎呀,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老婆隨便打醫生,還能進手術室,老公做手術請美國人來操刀,院長還專門來吩咐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一棟擁有庭院的小平樓顯得格外特彆。這是一棟典雅的磚房,由花崗石塊鋪成的庭院植滿槐樹,因為寒冬顯得有些凋零,但仍能從中看出屋主人高雅的情趣。

這裡是一間尚未開張,還在裝修階段的私人診所。

每每有路人經過此處,探頭進去想要一探究竟,就會立刻被私人警衛阻攔在外。可以說,這一個月以來,進入這間庭院的人不超過十個,因此知道這裡是間私人診所的人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這間私人診所的院長,華裔美國人李喬治畢業於美國耶魯大學,長期擔任美國麻省總醫院整形科主任醫師,據傳好萊塢一半以上的女星都曾是她的病人,等著他做手術的達官貴人都已排到了三年之後。

可為什麼已在美國取得功成名就的李喬治會選擇回國再創業呢?這個問題的答案沒人知道,畢竟知道他已經回到f市的人就沒多少,更彆提他回國創業這件事了。

下午一點四十五分,一輛加長林肯停泊在了庭院之中。黑色的車身折射著屋外的光線,絢麗耀眼,從遠處走來一個穿著考究的迎賓女郎從外麵打開了車門,車裡走下來一個穿著警服,但卻難以掩蓋其豐乳肥臀的女人。

餘太太,裡麵請,院長在等您。

石冰蘭禮貌性的向她道了一聲謝謝,然後在迎賓女郎的帶領下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上樓至二層進入院長辦公室內,迎賓女郎退出房間,留下石冰蘭在房間之中。

李喬治就坐在大寫字台後麵的皮椅上,眼見石冰蘭進門,眼睛一下發亮了。

雖然他早就親手撫摸過石冰蘭誘人酮體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在個人電腦裡還存留著她一雙巨乳的諸多照片,然而,現在這個穿著一身極其凸顯身材曲線的情趣警服的石冰蘭,還是能令他胯下的帳篷幾乎裂體而出。

身為美國最富盛名的整形醫生,他見過,玩過的女波霸也不算少了,親手造出為不少女明星造出的巨乳更是不計其數,但比起眼前這對巨乳來說,無論是大小,胸型,還是堅挺程度,其他的巨乳們都與之相形見絀。

由於石冰蘭乳房的太過巨大,又堅挺高聳得超乎想象,使得上衣隻能扣到第二個,而這套旨在最大限度的引出男人心中獸欲的情趣警服最高的扣子也隻到胸口而已,第二個扣子距離乳頭的位置已不遠了,因此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沒有戴乳罩,裸露在外的兩個豐碩乳半球,透過胸口看,甚至可以看到兩個半球之間互相擠壓出的一條極其深邃的誘人乳溝。

這還不是最令人血脈噴張的部分,隨著她走近的步伐,胸前應聲抖動著洶湧的波濤。那沉甸甸亂顫的份量,令人咋舌的波動幅度和首屈一指的彈跳性,一層薄薄的外衣根本就遮蓋不住這令人瞠目結舌的震撼力。

李喬治心臟一陣狂跳,想象著他把自己硬的發痛的肉棒放進那深邃乳溝後帶來的至高享受,但他知道自己絕不能這麼做,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李喬治收起了那副色迷迷的猥瑣臉,轉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指了指寫字台前麵的椅子,石隊長,不對,現在該叫你餘太太了。彆來無恙啊!

石冰蘭的記憶因為李喬治的話猛地蘇醒了,眼前的這個道貌岸然的醫生不就是在孤島上給她做處女膜修複手術的那個猥瑣醫生嗎?――真的是他,這個臭男人,我的身子全都被他看過了

她拉過椅子坐了下來,低著頭說:李醫生,我先生還在醫院等您去給他做手術,我們還是儘快出發吧。

被所厭惡之人肆意視奸而到來的快感與羞辱交加,過往的痛苦回憶,對還在醫院等待救治的丈夫的牽掛,種種因素都促使她想要儘快結束這場意外的重逢。

可是李喬治卻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用腳悄悄地踩了一下地麵上的紅色按鈕,然後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來,一邊小口喝著咖啡,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鋼盒,把它推到了石冰蘭的眼前,餘太太,這裡麵裝的就是餘總需要的備份鋼珠。隻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也沒辦法現在就跟你走。

石冰蘭急了,激動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對巨乳幾乎要跳出警服,她一把抓住李喬治的領口,人渣,我不管你想耍什麼花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你就算死不了也再也走不動路了!

李喬治沒有半點害怕,四兩撥千斤的把石冰蘭的手從自己的領口拿下來,然後把衣服整理好,淡然說:餘太太,不是我不想走啊!你自己到窗戶邊看看,咱們現在還出得去不?

石冰蘭聞言,什麼也沒想就小跑到窗戶邊,往外一望,原本寂靜無人的庭院忽然站滿了全副武裝的武警,他們總共排成五排,總計有近一百人,在他們的前麵,還停著一輛毫無標示的黑色轎車,與自己來時的專車相靠。

――怎麼會這裡怎麼會有武警,難道這人渣跟李天明是一夥的,這是李天明的後手?

但是,李天明如何能事先猜到她和餘新一定會采取那樣的方法來讓他放鬆警惕,怎麼能如此確定她會來到這間診所接李喬治去為丈夫做手術,把這一切都算到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從李喬治的表現來看,他顯然對自己的到來是有充分準備的,而且他有極大可能不是被脅迫參與的,否則他不會那麼淡定自若。

石冰蘭越想越沒頭緒,越想腦子越亂,短短幾分鐘無數個猜想冒出來,很快又被她自己推翻掉。就在她陷入迷惘之際,李喬治早已從屋角的小門溜走,但從辦公室的大門外卻走進一個滿頭白發,身穿考究西裝的男人。

說來奇怪,如果光是從頭發的發色上看,多數人一定會認為這是個年過六旬的老人,但如果從麵容上和身材上觀察,卻不難發現這個男人絕對還處於中年,年齡也就是五十歲左右。

這男人的個頭約有一米七五,戴著金絲眼鏡,步履穩健的走到石冰蘭身後,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李喬治是我請回來的,是為我做事的。我知道那混帳小子在救護車上給李喬治發了短信,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接他。事實上,我今天是想找你聊聊的。

男人的話猶如一道閃電,劈得石冰蘭通體顫抖。她的疑問確實得到了解答,但卻對背後這個低沉聲音的主人的到來倍感不安。她戰戰兢兢,一點點的轉身,當她終於直麵這個男人時,臉上的表情也由驚訝變成了恐懼。

就在幾個小時前,石冰蘭還以為李天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計劃中的黃雀。現在,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黃雀。丈夫,自己,還有剛被楚倩咬死的李天明,其實都是被他這個黃雀算計的螳螂!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才是今天差點就毀了他們的一切的幕後黑手。僅從他能不動聲色地調動近百名武警,還有監視丈夫的手機這兩件事就能看出此人的身份是何等顯赫

男人正笑眯眯地看著石冰蘭,但她卻從這笑容中看出了陰毒,她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用顫抖的聲音,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你是嫉惡如仇的石警官,還是那混賬小子的幫凶和娼妓?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回了剛才李喬治的皮椅上,用同樣的手勢示意石冰蘭坐回原位。

令石冰蘭感到詫異的是,這個男人跟其他人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截然不同,兩隻仿佛可以看穿萬事萬物的眼睛凝視著她的俏臉,視線根本沒有在她的胸前停留哪怕一秒鐘。石冰蘭隻覺這男人有種強大的壓迫感,看得她氣都喘不過來,滿腔的怒火在他麵前全敗火了,仿佛氣球被戳破,裡麵的氫氣全都跑光。

石冰蘭耷拉著頭,垂著眼睛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麵。男人注意到她的精神狀態,把放在桌上的鋼盒打開,取出其中一個鋼珠,端倪著它,告訴我,你覺得這樣的東西裝在一個人的身體上,那人還是不是人了?

石冰蘭抬頭望去,確認這鋼珠的確就是她日日夜夜所服侍的聖物上麵的東西,但對男人的問題卻沒有作答。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她如果趕不到麻醉劑失效之前回去,自己的主人該怎麼辦?除了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恐懼和壓迫感之外,這是她現在心裡所想的唯一一件事。

男人臉上期待的表情變為了失望,無聲地歎了口氣,鋼珠又被他放回了盒子裡,果然,你隻是長得像她,你不配做她的女兒,至少現在的你不配。我今天不該親自來的。

這番話入耳,在石冰蘭的心裡悄然蕩起了漣漪,她聽進去了,長得像她,不配做她的女兒,這個男人口中的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生母瞿衛紅,那也就是說,這個男人跟母親認識。因為猜到此人的背景,未知權勢的恐懼和壓迫感少了一些,她煞白的臉恢複了一絲血色。

石冰蘭抬起了頭,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白發男人的麵容,她開始在記憶庫中搜尋和匹配,一年多以前,她曾對生母的社會關係做過係統的調查,雖然因為文革的關係,不少檔案和資料都已遺失,可剩下的也不少,這裡麵就有母親曾經服役過的部隊的花名冊和照片冊。

雖然因為事過多年,當事人早已年長,但基本的體貌特征還是沒變的,老鼠眼,方形臉,高鼻梁,小耳垂,高低肩,擁有這些特征的一幅幅黑白照片在石冰蘭的眼前閃過,閃現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其實,按照原先的計劃,那混賬小子現在已經死了,李喬治隻是一道保險而已,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和那混賬小子真成一條心了。我們還是談談眼下這件事吧。

石冰蘭能感覺距離目標已經越來越近了,一張黑白照片停了下來,圖像越來越清晰,就在即將清晰呈現的那一刻,男人的話令眼前的圖像消失了。

唉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設下天羅地網,讓我來見你是為了什麼我也不在乎,我隻求你能讓我帶著鋼珠和李醫生離開這裡,回醫院去救我的丈夫。

觸手可及的信息又消失於腦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無腦了,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誠如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眼下救自己的主人和丈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皮椅被轉了過去,男人把高高的椅背留給了石冰蘭,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賬小子結婚以後,就沒感覺到他嗯,你讓我想想怎麼說。對,就沒感覺到變態色魔有些不行了?

石冰蘭聽後一臉驚愕,剛回來的幾絲血色又消失無蹤,煞白的臉上冷汗直冒,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他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黑手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連串的疑問和驚訝,令她隻感到背後一陣發涼。這本是她深埋於心,連自己的主人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從石冰蘭與餘新結婚以來,為了討好餘新,她每天都會在自己的乳房,陰部和肛門處抹一些孟璿送給她的龍舌蘭,這一辦法效果極佳,可以說餘新半步都從她身邊走不開,無論是在家,還是在涅原縣,又或者是在人間天堂俱樂部。

此前長期禁欲的石冰蘭在這些激烈的性交中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沉浸在性福和喜悅中,頭腦裡除了性交外幾乎什麼都不想。然而,兩天前在老屋裡日夜顛倒的交歡後,含著餘新肉棒的石冰蘭醒來準備晨叫時,竟然感覺到自己嘴中的肉棒軟塌塌的,一點活力也沒有。

作為餘新入珠肉棒的資深使用者,石冰蘭對那根肉棒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跟讓她死去活來的東西以往即便沒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維持半硬不軟的狀態,更何況隻要被她含進嘴裡,那根入珠肉棒立刻會恢複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幾下,就能完全勃起,直插她的喉嚨,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適應自己主人那精力過人的聖物的。

石冰蘭起先以為這是因為餘新在自己身上縱欲過度導致的,帶著滿心的自愧試圖用體貼的口交侍奉喚醒自己的主人,先在半隱半現的龜頭上舔了一圈,然後捧起兩個圓圓的睾丸,一下一下仔細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渾身解數,那根大肉棒還是無動於衷,餘新對此也毫無反應,還在打鼾睡覺。

為了喚醒餘新,她隻好冒著被懲罰的危險用自己無毛的陰戶刺激起龜頭來,弄了半天,軟塌塌的肉棒依舊毫無動靜。最後,她不得不使出絕招,用奶子夾住了陰莖的根部,湊到兩個奶子上下套弄起陰莖來,累得滿頭是汗,可那肉棒就像故意的一樣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舉動,死死地貼在睾丸上,像條死蟲子一樣。

事到如此,石冰蘭心如冰窟,不禁想難道是淫蕩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人的身子,毀了他的性能力嗎?不可能啊,作為變態色魔,他怎麼會因為這麼幾天的頻繁性交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萬般無奈之下,她想到了龍舌蘭,遂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在自己的陰戶上抹了一些龍舌蘭,湊到肉棒上左右磨蹭,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陰蒂一觸碰到餘新的肉棒,那跟大家夥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石冰蘭見到餘新的肉棒複活了,高興的歡呼一聲,一時間把剛才的思量全都拋之腦後,撅起巨臀把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塞進了自己淌著水的騷逼之中,兩記拍打令她更為喜悅,她的主人餘新醒了。

在那之後,她一度想要告訴餘新這件事情,可最終還是沒有講出口。這是為了維護餘新作為自己主人的權威與作為自己丈夫的尊嚴。再往後的幾天裡,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再次發生,她也就把此事深埋於心,決心帶入墳墓了。

我就當你現在知道了吧。現在,你可以任那混賬小子一點點縱欲而死,就像西門官人一樣,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離開那混賬小子,回到刑警總局當局長,將他繩之以法,隻要你願意,我可以馬上給你安排。

那男人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話又說話了,聲音裡多了些希冀。

那瓶造型精巧的龍舌蘭在石冰蘭的眼前浮現了出來,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是那瓶龍舌蘭,是那瓶孟璿送給她的新婚禮物,孟璿極有可能已經背叛了餘新,她也被眼前這個男人算計了!意識到這一切的石冰蘭回想著自己每天起床後,像至寶一樣把那東西抹到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毫不知情的傷害自己的男人,震驚地看著椅背,連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聽了這男人的話,石冰蘭才回過神,苦笑一聲,不必了,我現在隻想在家裡伺候我的男人,你如果那麼恨我的男人,完全可以現在就帶院子裡的武警去醫院殺了他,或者把他抓進監獄,乾嘛為難我一個女人呢?

從皮椅後麵傳來一陣嘶啞的笑聲,笑聲中隻剩下對石冰蘭的惋惜之情,能見到我真麵目的人少之又少,這本是我給你救贖的機會。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你的眼睛被那小子蒙住了,什麼也看不清了。既然這樣,我就遂了你的願,讓你跟那小子一起墮入地獄吧。

這男人的話讓石冰蘭聽了,隻覺得這男人假惺惺的惋惜惡心極了,完全是坐著的不知道站著的人腰疼,是這個世界拋棄了她,是餘新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人生的意義,充實簡單而幸福的生活。一個連真實身份都不敢亮明的人憑什麼扮作上帝,用這樣陰險的方法逼迫自己重到刑警總局,抓捕自己的主人來實現所謂的救贖?

壓迫和恐懼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對這個男人的厭惡,還有豁出一切的勇氣,她抬高了聲音說:要殺就殺,要抓就抓,地獄又怎麼樣,主人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如果你真的是母親的故人,就請讓我回醫院,鋼珠給不給我,李醫生去不去都隨你,至少讓我跟主人再見一麵,我們是夫妻,這是人之常情。

皮椅還是背對著石冰蘭,聲音卻隻剩冷漠了,今天我帶來了解藥,你也可以帶著李醫生和鋼珠回醫院,去救那混賬小子,我還決定先放你們一馬。隻不過,你需要替我做一件事,而且不能告訴那混賬小子。

見到有一線希望,石冰蘭決定以救治餘新和脫離險境為先,便問:你要我做什麼事情?

男人把他要石冰蘭做的事情緩緩道出,石冰蘭豎起耳朵,認真聽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還有他說每一句話時的語氣,猜想著他臉上的表情。五分鐘後,男人說完了,石冰蘭默然足足兩分鐘,麵無表情的點了頭。

男人終於轉了過來,桌上放著的筆記本電腦也轉到了石冰蘭的眼前,他輕輕敲了一下空格鍵,電腦螢幕裡立刻播放起了剛才在農家樂酒店,楚倩咬死李天明後,餘新和她處理李天明屍體的監控錄像。

石冰蘭知道這男人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用這段監控視頻威脅自己不能告密,看了一半就扣住蓋子,裝作不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重重的點了點頭,低聲說:你放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請你快點讓我和李醫生帶著鋼珠回醫院吧,時間真的不早了。

彆著急。男人用腳踩了一下地上的紅色按鈕,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打開,進來的人是李喬治,手裡還提了一個醫生行醫用的大皮包。他戴著眼鏡文鄒鄒的,但眼鏡後麵猥瑣的眼神和嘴上的淫笑卻暴露了他的本性。

男人見李喬治進來,示意他坐下,李喬治立刻服服帖帖的坐在了沙發上,碩大的皮包就放在了沙發的旁邊。

我雖然不是養寵物的人,但我知道狗是不會欺騙主人的,除非我能看到你眼裡的一切,聽到你耳裡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應我的事情。

石冰蘭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李喬治和眼前的男人極有可能要通過什麼東西來監控自己的言行,而且從李喬治進來時帶來的大皮包來看,說不定這樣東西還會對她的身體留下永久的傷害。

男人又拍了拍手,李喬治知會了他的意思,立即拉開大皮包,從裡麵取出一支嶄新的針管,還有一小瓶渾濁的淡藍色液體。

看到這樣的情景,石冰蘭譏諷道:你這樣派頭的大人物,還不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嗎?

男人冷笑了一聲,然後輕描淡寫的說:我當然這個道理了,我還知道,一條狗的承諾絕不可輕信。

在石冰蘭和那男人說話的空當,李喬治已熟練的把混濁的淡藍色液體注入了針管之中,測試了噴射後,拿起針管,邁著無聲的步子,走到石冰蘭的身後,朝著她脖子後兩節脊椎的中間,精準而迅速的紮了進去!

你們你們乾了什麼連質問的話都沒講完,石冰蘭便癱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五分鐘後,停在庭院中的加長林肯再次出發了,眨眼就消失在長街之上。

一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婦女端著一個餐盤,餐盤上的食物香氣撲鼻。她小心翼翼的上了二層,停在一道門前。中年婦女騰出一隻手來,輕敲了一下,房間裡沒有反應。

中年婦女不甘心,又敲了敲,還用近乎乞求的語氣說:小姐,您還是吃點飯吧,身體要緊啊!

一個女音從房內傳到了門外,陶姐,隻要你讓我出去,我現在就吃飯!中年婦女歎了口氣,小姐,您不要為難我,老爺要是知道我放走你了,會打死我的。

說著,她把餐盤放到了房門前,敲了敲門,又吩咐道:小姐,我也能理解您的心情。可無論如何,隻有吃飽飯才能想其他周旋的辦法啊!小姐,午餐我放在門口了,您一定要吃,就當是為了您自己。

中年婦女的話起了作用,一個披肩長發,胸部高高聳起,穿著粉色絲綢睡衣的年輕女孩把門打開了,我吃就是了,陶姐你進來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中年婦女略有些欣慰的衝年輕女孩笑了笑,端起餐盤跟著年輕女孩進入了房間。這是一間布置的溫馨雅致的女孩閨房,房內的家具很簡單,牆和床單、枕頭都是粉紅色,上麵還畫著lokitty的卡通圖案。

餐盤被中年婦女放到了床頭櫃上,年輕女孩瞥了一眼裡麵的飯菜和濃湯,肚子咕咕的叫了出來。中年婦女聽見了這聲音,帶著半分憐愛,半分苛責的心情對年輕女孩說:小姐,您已經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任性了。

年輕女孩朝中年婦女做了個鬼臉,用俏皮的語氣說:陶姐,好了啦!誰叫我爹把關在家裡,昨天我不是在氣頭上嘛!可是,現在我是真的餓的不行了,你就彆說人家了好不好,讓我先吃飽飯再教育我行不?

中年婦女微笑著拉了一個椅子,坐在了床頭櫃邊,把餐盤上的飯菜和濃湯端了出來,遞到年輕女孩的麵前,然後用慈母一般的聲音道:小姐,您都餓成這樣了,還這樣調皮,快點吃吧。

餘棠端起米飯就埋頭吃了起來,一素一葷就著米飯吃得狼吞虎咽,跟從前細嚼慢咽的大小姐作風截然不同。很快,那一小碗米飯就見底了,撐著菜的盤子也光了,就連濃湯也喝得一乾二淨。

她已經一天多沒吃飯了。自從那晚在人間天堂說錯話被父親派人送回家後,她就被禁足了,直到現在。

當晚,父親回來後冷著臉訓斥她不守婦道,已經是周公子的未婚妻了,還跟羅成不清不楚,並且上綱上線的說她這是不忠不孝,欺騙行為對他的未婚夫是不忠誠,對他這個父親是不孝。

自小事事都聽父親,遵照父親對自己人生安排的餘棠第一次跟作風如封建家長一般的餘連文起了衝突,她一股腦的把自己對周公子的厭惡,對羅成的愛意,還有父親在二十一世紀還在進行包辦婚姻的反感全都說了出來。

餘連文身居公安廳廳長多年,天天麵對那些身懷絕技的刁民土豪,虎狼環飼的上級下級都應付的如魚得水,對自己的女兒那更是了若指掌。他乾脆借勢沒收了餘棠的手機,宣布對餘棠實行禁足,將她鎖在了家裡,勒令她不得在結婚前踏出家門一步,否則就與她斷絕父女關係。

此招一出,餘棠這個快鼓爆了的氣球,輕輕一針,就被餘連文戳破了。無奈之下,餘棠乾脆消極抵抗,玩起了絕食,可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她哪裡嘗過餓肚子的滋味。這不,才一天多,就已經自行投降了。

填飽肚子的餘棠又動起了心思,她兩隻手一齊握著那中年婦女的手,嘟嘴撒嬌說:陶姐,我都憋在家裡一天多了,渾身都不舒服,就是想出去透口氣,馬上就回來,絕對不會讓我爹知道的。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陶姐,一定會答應的我的!

這個被她稱為陶姐的中年婦女是她們家的傭人。母親早年前去世後,政務繁忙的父親時常顧不上她,有喪女之痛的陶姐對她格外照顧。因此,兩人的關係親如母女,她想著也許心善的陶姐能幫自己離家,等出去後想辦法聯係羅成,帶自己逃離這場包辦婚姻。

陶姐看著餘棠那期待的眼神,麵露難色,吐露了實情:小姐,我是看著您長大的,您在想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老實講,我也想幫您,可老爺走的時候把門反鎖了,連吃的都是你父親派人送來的。對不起,小姐,這一次我真的幫不了您。

餘棠絕望了,本來就坐在床邊的她往後一靠,全身都躺在了上麵,一語不發了。陶姐眼見她這般表現,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把吃完的餐具全都收到了餐盤裡,然後靜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又過了好一陣子,餘棠都快睡著了,一陣咚咚咚的敲擊聲猛地吵醒了她。一睜眼,掛著粉色窗簾的窗戶亮的耀眼,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掛在牆上的時鐘,已是午後兩點了。

聲音是從窗戶那邊來的,會不會是路過的小鳥不小心撞到了窗戶上呢?她想了想,穿上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下了床,走到窗戶邊,拉開了白色的窗簾,定神一看,嘴巴張得都能把在窗戶外的人吃了。

羅成現在正站在彆墅二層外僅有五厘米的窗沿上麵,向由驚訝轉為驚喜表情的餘棠展現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餘棠立刻打開了窗戶,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身手矯健的帥哥輕輕一跳,翻進了餘棠的閨房之內。餘棠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立刻軟在了那雙堅實火熱的臂膀裡。

半響,餘棠終於放開了羅成,嬌無力的捶打著帥哥厚實的胸膛,帶著些許疑問,又有幾分激動的說:阿成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羅成這可是第一次見到隻穿著粉色睡衣,儘顯嬌美身姿的餘棠,咽了口唾沫,有些尷尬的說:你你先換身衣服吧,棠兒。

這才意識到自己隻穿了一件睡衣,裡麵連內衣都沒穿的餘棠頓時羞得從臉紅到了脖子,她沒好氣的對著羅成嬌嗔道:你到窗戶邊背對著我,不許偷看我換衣服!而且你要在本公主換完衣服後報告你這個大灰狼是怎麼爬上我家窗戶的。

你就那麼放心本大灰狼不會吃了你這個小紅帽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羅成聽話的走到了窗邊。

哼,我給你個膽子,你也不敢吃我,大灰狼!

餘棠等了幾秒鐘,見羅成一次也沒回頭,便拉開了靠牆的整排衣櫃,在裡麵五花八門的各種女裝、女鞋、女襪等女式用品前沉吟片刻,心裡有了計較。

隻見她從中取出一套純白蕾絲邊內衣,一套白色連衣裙,一條肉色絲襪,一雙紅色帶袢高跟鞋,把除了高跟鞋以外的東西都扔到了床上,然後警惕的又回過頭看了看羅成的動靜,確認他沒有在偷看自己後,褪下了身上的粉色睡衣,將那套純白色蕾絲邊內衣穿在了自己身上。

餘棠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羅成的背影,嬌聲道:阿成,我馬上就換好了,你現在就給本公主講講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知道這扇窗戶後麵是我的閨房的。

她之所以沒有對羅成能徒手爬上二層彆墅的技能感到奇怪的原因是羅成的職業。對於去年才剛剛從特種部隊退伍的羅成而言,徒手爬牆實在算不上難事。

而羅成則趁她不注意悄悄瞥了一眼正在換衣服的餘棠,然後立刻把頭轉回,開玩笑說:棠兒,我羅成可是長了一隻狗鼻子,你在哪兒一聞就聞見了。

餘棠聽了羅成的話,嘻嘻一笑,阿成,你少來這套,趕快給本公主老實交代!一邊說,她一邊抬起一條美腿架到床邊,把肉色絲襪一點點穿了上去,穿好一條腿後,另一條腿也用同樣的方法穿好。

遵命,我的公主大人。其實啊,我能找到你家那還是你爹的功勞,他那天不是拿你手機給我打電話,要求我再也不能跟你來往嗎,你猜掛電話之後我收到什麼了?

你就彆賣關子了,阿成。趕緊說。我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

好好好,我老實交代還不成嗎,檢察官大人。你的電話不是有你爹安裝的定位裝置嘛,以往你打給他的時候總會自動給他發一條你所在位置gps坐標的短信對吧!所以咯,這次他打給我,那我這裡自然也就收到了一條你所在位置的短信,所以我打了個飛的,拿著軍用望遠鏡在遠處觀察了一下這棟彆墅每一扇的窗戶,昨晚看到你在這扇窗戶前看發呆,我就在你爹走後來做采花賊啦!

等到羅成解釋完畢時,餘棠已經穿好了連衣裙,望了一眼還在窗邊老老實實呆著的羅成,心裡不免有些對羅成的心疼,對羅成說:好啦,阿成,你可以過來伺候本公主穿鞋了。

羅成樂嗬嗬的從窗邊走了過來,蹲到她腳邊,將餘棠的玉足用高跟鞋包裹起來後,溺寵的問:餘大公主,小的伺候您還滿意吧?

看著在腳下為自己穿鞋的羅成,餘棠心裡湧出一股難言的甜蜜,將半蹲的羅成從地上拉了起來,阿成,你對我真好,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男人。

坐在餘棠身旁的羅成什麼話也沒說,把手摟到了餘棠的腰上,餘棠也把頭靠在了羅成堅實的肩膀上,眸子裡的幸福轉瞬間變成了哀怨,阿成,你帶棠兒出去轉轉吧,我在這間屋子裡已經悶了兩天了,好不好?

羅成輕輕捏了捏餘棠小巧的鼻子道:你以為我今天來是乾什麼的呀?走,我帶你去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餘棠看了看身後的窗戶,歎了口氣,你能從窗戶進來,我可不行啊!外麵的大門被我爹反鎖了,沒有鑰匙誰都開不開,連陶姐都沒辦法!

傻姑娘,怕什麼,我可是部隊的開鎖專家,你們家那扇門算不了什麼。說話間,羅成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神氣的在她麵前晃了晃。

兩人幾乎同時起身,手拉手的出了房門,躡手躡腳的下了樓梯,到了一層,餘棠環視一圈,湊到羅成耳畔邊悄聲說:阿成,陶姐現在人不知道在乾什麼,但她隨時會出現,你要是沒把握很快開門,咱們就先彆出去了。

羅成聽後胸有成竹的衝她一笑,走到大門前,用那根彎彎曲曲的鐵絲在鑰匙孔裡上下左右的捅了有五分鐘,隻聽咯噔一聲,門開了。餘棠樂的一下跳進了羅成的懷裡,朝羅成的左臉頰上親了一口,動情的說:咱們快走吧,你帶我去哪,我就去哪。

厚重的大門關閉了,籠中鳥餘棠無比興奮的在繁華的街上又蹦又跳,就像是個還不懂事的小女孩,而跟在她後麵的羅成倒像是這小女孩的父親。

這對鴛鴦離開距離高級彆墅區後,乘坐出租車來到了一家位於市區的健身館。羅成似乎對這家健身館很是熟門熟路,走到哪裡都有人跟他打招呼,甚至還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孩,羅成就這麼一路毫無阻攔的帶著餘棠進入了vip休息室內。

一坐到沙發上,餘棠就眨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用質問的口氣對身邊的羅成說:這間健身館裡的女孩你都認識啊,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喜歡在我老家健身呢!

羅成被她的話搞得哭笑不得,一隻大手放到身後,想要把她摟在懷裡安撫她,不想卻被餘棠給抓住了,啪地拍了一巴掌說:不許碰我,你帶我來這兒乾嘛!

棠兒,你誤會啦!這間健身館是我一個同年退役的戰友開的,去年他們開業的時候,我在這裡當過幾個月的教練,後來我放不下你就辭職回帝都了,見到你以後這件事我給你一五一十的說過的,你忘記了?

羅成這麼一提醒,餘棠的確想起來去年她們分手期間,那時候剛退役的羅成好像是在f市一家健身房乾了有幾個月的健身教練。

但她還是對其他女人用花癡眼光看著自己愛人很不高興,假裝一臉茫然什麼也沒想起來的樣子,嗔怪道:你就把我當傻子騙吧!你們男人呀,嘴裡沒一句實話。

和餘棠心有靈犀的羅成知道她是在耍大小姐的脾氣,臉上做出一副浮誇的表情,冤枉啊!我真是太冤枉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餘棠被他逗笑了,她一笑,羅成也跟著笑,兩個人像傻子一樣,看著對方的臉笑個不停,笑到最後實在笑不動了,餘棠忍了一路的眼淚終於撲簌簌落了下來,哭哭啼啼的說:我我想和你和你在一起

羅成當時就傻了,呆呆地看著淚流滿麵的餘棠,半天才說話:你怎麼哭了啊,棠兒?我不是帶你從你家裡麵逃出來了嗎,咱們現在不就在一起嗎?

麵對羅成的疑問,餘棠急了,扯開嗓子大聲喊道:羅成,你是個大笨蛋!你是全世界最笨的大笨蛋!我討厭你,你就那麼嫌棄我,不願意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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