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貓女的舌頭才轉到龜頭的下麵,用舌尖挑逗似地輕輕舔了兩下,羅成憤怒的臉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貓女用嘴巴裹住了羅成的肉棒,開始不緊不慢地吮吸起來,同時,從貓女臉腮的運動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頭仍然在一邊舔著男人的龜頭,一邊不停地繞著肉棒轉圈。
在這樣專業而刺激的口舌服務下,羅成再也忍不住了,在貓女溫暖柔軟的口腔中隻堅持了半分鐘就噴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這股精液全都被貓女毫不猶豫的馬上吞咽了下去,連一點也沒剩下。
而貓女在咽下腥臭的精液以後,又自覺地踩著貓步順從地四肢著地重新趴伏在了短發男人的腳下。短發男人看著她溫馴的表現,很是滿意,拍了拍她的屁股,嗬嗬,不愧是給人當肉玩具的,比最高級的雞還有能耐。然後他又把目光轉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餘棠,冷冰冰的說:看清楚了吧,餘大小姐?我給你五分鐘時間給你男人口出來,精液一點也不許流出來,你要做到了我就饒他一命,要是做不到話,嗬嗬
這一次不再需要羅成催促了,在餘棠已停機的大腦裡,現在隻在進行一個活動,那就是把剛才這一過程在腦海中回放千遍萬遍,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彌補她所剛才所犯下的大錯,才能救羅成一命。
相應的,餘棠現在的行為便是模仿貓女的口交方法,可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口交,羅成的肉棒在數日不清洗後所散發出來的腥味、酸味、射精後的臭味,以及身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來的淑女教育都讓她隻在重複舔陰囊這一個動作,當定時器的鬨鐘響起的時候,餘棠才想到用舌頭舔弄刺激龜頭,希望靠這最後幾秒鐘可以讓羅成把精液射進她的嘴裡,好令羅成免於酷刑的折磨。
餘棠還是失敗了,五分鐘過去了,羅成沒有射出來。短發男人眼裡放出了凶惡無比的閃光,拉著貓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牆邊,取走了一個掛在牆上的電鋸,然後打開了開關,餘大小姐,沒辦法了,是你自己不爭氣的。我好歹也是個頭,說話總得算數吧。
此言一出,禿頭男人麵露欣慰之色,可很快又出現了憂慮的神色,而其餘的頭目和手下們卻是十分雀躍,好像在做這件事的是自己一樣。餘棠又一次抱住了短發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阻攔他,短發男人厲聲嗬斥餘棠,餘棠嚇的臉上血色更是全無,還是貓女把餘棠拉到了身邊。
短發男人還真是言出必行,說做就做,在電鋸的噪音和羅成的慘叫聲的伴奏下,這個情人節最血腥的一幕出現了:羅成僅剩的一隻腿和一隻腳上的五個腳趾一根又一根被殘忍的鋸掉了,羅成的鮮血隨著鋸齒的轉動而噴濺在那短發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台下已有人低下了頭,似乎是不太能接受這種程度的血腥了,可更多的人臉上卻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全是嗜血的滿足感,表現最為明顯的自然就是短發男人本人了,他關了電鋸,開始歇斯底裡的狂笑起來。
笑了足有三分鐘,禿頭男人都有些不耐煩了,短發男人才止聲,悠悠然的把電鋸掛回了牆上,轉身回來對著貓女和餘棠道:餘大小姐,真沒想到你們富貴家的女兒都這麼沒本事。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和你姐姐一起吧,時間還是五分鐘,五分鐘到了你們要是做不到,羅成身上下一個被我鋸掉的就是那根大家夥了。
台下沸騰了,禿頭男人激動地把酒瓶直接摔到了地上,高喊道:老弟,你他媽的真是太會玩了。你們這些警察壞起來,可比我們這些人恨多了啊,哈哈哈哈!
餘棠沒有選擇,她不得不聽從短發男人的話,她也不得不和那個奴隸一般的白潔合作,這般強烈的背德的姐妹情誼喚醒了她的理智,可理智卻又提醒餘棠她必須要放下一切尊嚴,她唯一可以改變的就是自己的想法,畢竟她要為之服務的是自己所愛的男人,為了保護他,餘棠願意付出一切。
這對姐妹出於各自的目的,一個為利,一個為愛,竟然真的開始做了起來。先是貓女率先將將小臉湊了過去,用舌頭頂著龜頭一陣猛烈的吮吸,而後就用雙唇不斷地再肉棒上滑動,餘棠則拚命克製著嘔吐的感覺,這個時候探著頭,吮吸起龜頭來。
很快的,餘棠和貓女的配合就漸漸的默契了,一個人舔肉棒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就去舔睾丸會陰。這樣的口交大概持續了三分多鐘,羅成的肉棒就再次脹大到了極點,然後兩隻大手把二女都強行帶離了羅成。
二女愕然,短發男人嗬嗬一笑道:我改主意了,羅兄來一趟不容易,不如讓他好好爽爽,你們兩個一個是我的貨,一個是我送給葉哥的玩具,給他操了那不可惜了?
此言一出,台前的一個頭目馬上會意,帶著幾個手下默默地離開了。接著,貓女又回到了禿頭男人的腳下,依舊沉默,一動也不動的趴伏著,跟剛才如出一轍。至於餘棠,她也下了平台,被幾個人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麵。
門又開了,一個小頭目推著一輛車進來了。這輛車是木製的,有四個輪子,車上麵固定著一個伸頭弓腰,渾身赤裸,身材玲瓏有致的光屁股女人,兩隻大奶子在車下毫無廉恥的亂晃,腿上平台的一路上引得了百分百的關注率,所有人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她。
短發男人結果小頭目遞來的一隻注射器,然後又捏了捏那光屁股女人的大奶子,水蘭,今天你得好好伺候伺候羅兄。水蘭頭垂得更低了一些,低聲回答說:宇哥,您放心。
羅兄啊,這東西是讓你好好享受性愛,不要想那麼多了,讓我的婊子伺候你,保你爽上天。這個情人節兄弟給你過的還行吧?哈哈哈哈!
這時候禿頭男人問起了話,老弟,你把那孫子都快變成人棍了,他還怎麼操逼啊?
短發男人一笑,打了個響指,水蘭被幾個手下從木車上取了下來,葉哥,我這個婊子那可是專業的,隻要有根雞巴就能讓她發騷,人棍怕什麼!
水蘭爬到了剛才餘棠和貓女所在的位置,但卻背對著羅成,隻見她順從的抬起了屁股,轉了幾圈找到了那根還硬著的肉棒,稍一使勁,她那剛剛才被一眾手下輪奸過的,還殘留著男人精液的陰戶就再次迎來了客人,開始輕車熟路的聳動屁股,整個過程她有意不讓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壓到羅成。
這個過程中,羅成從一開始的不動逐漸變成了有動,最後則是瘋狂的抽插,伴隨著他下半身的動作,羅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漸被那強大的催情藥所摧垮了。
羅成凶猛的抽插讓水蘭全身顫抖,不停地婉轉呻吟著,而這樣激烈的刺激也讓水蘭的身體更加興奮,她一邊更加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肢,一邊也加快了身體晃動的節奏,更加熱烈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而且她把腿張得更大,讓羅成可以在她的身體裡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陰道深處,甚至還刺激到她的子宮口。
在催情藥的藥力影響下,羅成劇烈地抽插一陣以後,就把大量精液噴射進了水蘭的體內。射精以後,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在水蘭的身體裡繼續抽插著,進行著下一次發泄
餘棠被迫看著這一切,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呐喊和乞求,但換來的確實台上台下眾多男人的嘲笑,她連眼睛都無法閉上,因為眼皮被人沾上了,目睹著自己的所愛被注射藥物變成了野獸,在妓女的體內體驗到快感,連哭都沒有眼淚了。
她恨自己,心痛得簡直要死了,她覺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拒絕了那個男人的要求
她從未如此恨過自己,她恨自己傻,自己孩子氣,自己沒有足夠的勇氣,她現在更想死了,在死前她還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補償羅成,可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短發男人回到了沙發上,禿頭男人給他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道:葉哥,怎麼樣?今晚這出好戲如何,我可是把水蘭都拿出來了。
嗬嗬,你小子現在真是壞透了,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樣,這他媽的才是個幫主的樣子!
兩個酒杯相碰,淫笑對淫笑,得意對得意,無論是凶神惡煞的橫肉,還是溫文爾雅的書生麵都是一樣的無情和殘忍。飲儘了酒,短發男人和禿頭男人默契的離開了,在他們身後的手下則替老大們牽著貓女,背著餘棠。
昏暗的燈光也滅了,隻剩下了水蘭的嬌喘聲在空蕩蕩的漆黑大廳中回蕩著,貓女的臉上掛著不知所謂的笑,餘棠卻早已因無法接受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
餘棠頭發淩亂地從木板床上唰地一聲直挺挺坐了起來。
餘棠從沉睡中醒來了,四周一片黑暗,全身的冷汗,冷颼颼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手冷得發凍,臉熱得發燙,她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究竟身處何地。
你他媽的亂叫什麼,老實睡覺,不許喧嘩!
鐵柵欄外看守的嗬斥聲使餘棠從噩夢回到了更為沉重的現實,她還在黑暗的地牢裡。一道光柱照了進來,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乳房上盤旋了兩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後定在了她滿是淚痕的天使麵龐。
兩個看守的笑聲在清冷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餘棠下意識地側了側臉,見光柱久久不肯離去,隻好把臉又轉了回來,提高嗓音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喊了不會了
一個看守哼了一聲,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餘棠的臉上晃來晃去。餘棠又了躺了下來,蓋在被單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擠出了幾個字:求求你們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滅了,兩個看守踢踢踏踏地走遠了,地牢裡又恢複了原先那令人恐懼的寂靜。餘棠再也不敢吭聲,隻是不時響起一兩聲竭力壓抑著的悲切的抽泣。
餘棠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噩夢了。被抓到這裡的頭幾天,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餘棠一閉眼總能夢到自己從宜家酒店被擄走的前前後後。羅成被抓進來和她關在一起的那天,這個夢斷了,現在噩夢再起,餘棠知道羅成不在了。
剛才那兩個粗野彪悍的看守凶神惡煞的樣子簡直讓已脆弱到了極點的餘棠心
都快跳出來了,她真怕他們忽然衝進來,拉開被子,對自己動手動腳。現在這個樣子,她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束手無策,連死的機會都渺茫。
夜逐漸深了,但餘棠大半夜都睜著眼睛在回想她是怎麼走入死路,還拉上了心愛的男人羅成的。到最後實在又困又乏,才閉了會兒眼睛,在淺淺的睡眠和連續不斷的噩夢之間輾轉反側。
在餘棠的記憶中,十天前的下午兩點是整件事情的開始,事實上整件事情是從一個夜晚開始的,不過具體而言還要從十三天以前說起
二月二日傍晚六點鐘,九仙山礦區。
幾個大漢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個被木條封死的山洞前一按按鈕,木條全部抬了起來,一扇門打開了。
中年男人被架著又向裡麵走了幾十米,洞的周圍亮著燈,他的鼻中儘是一股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動,想起這幾年政府因特大事故關停了一批煤礦,看來這就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燈光越來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隻見一個禿頭蒙麵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他。
你們想要什麼,錢嗎?我都給你們,你們放了他們好不好?
蒙麵人揮了揮手讓手下放開中年男人,放了他們?好說,我們不要錢,隻需要你乖乖地替我們做事,我們就會放了他們的。
我答應你們,隻要你讓我看看他們好不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蒙麵人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從洞穴深處兩個雙手被綁在背後的人被幾個手下押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個是留著盤頭,一臉恐慌的女人,另外則是在簡易嬰兒床裡的小寶寶,他還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聽到了兒子的哭聲,整個人看著都鬆了口氣。
蒙麵人又打了個響指,帶二人來的手下又原路把他們帶走了,那盤頭的女人一路上不注的回頭看著自己的丈夫,臉上的憂慮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說不出話來也能看出,孩子的哭聲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遠處後,蒙麵男陰陽怪氣道:好了吧?看你這麼配合,老子也給你點福利嘗嘗。
蒙麵人抬起穿著皮鞋的腳踩了踩身邊的地麵。接著,兩個大漢架著一個穿著頗為時髦的少女從另一個洞口走了進來,那少女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頭染著帶金色的長發,上身穿藍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褲,腳上是棕色中靴,長的甚是水靈可愛,但已經嚇的滿臉恐懼不停的扭動著,嘴上被捅著布團發不出聲來。
好了,經理,好好享受給這騷娘們吧。
說罷,蒙麵人從旁邊的大石上取下一台錄像機:你一邊乾老子一邊拍,你他媽的最好乾的賣力一些,把頭抬高一些,好讓機器把你的臉拍清楚一點。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臉震驚道:你你說什麼,你要我強奸她?不,這不行的,我不能
蒙麵人抬了抬手,隻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漢又一擁而上把他抬了起來,而且朝著礦坑走去,不你們放開我啊放開我
中年男人的喊聲沒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礦坑之上,下麵一股陰氣冒上來,簡直就像是打開蓋子的地獄之門。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們這樣的慫逼,兩個女人都不敢上,還他媽的當經理呢?
老子告訴你,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乾著活彆人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可沒人管了,哈哈!
那蒙麵人一揮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幾個大漢手開始鬆開來他的身體開始下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滿了他的心中,他害怕了,他還不想死,高聲呼喊道:我乾!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彆殺我,彆殺我!
蒙麵人又跺了跺腳,那幾個大漢這才把中年男人抬離礦坑往地上一拋,嚇破膽的中年男人抱頭在地上發抖,褲襠一熱竟然尿了褲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蒙麵人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兩腳,嘲笑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這就尿褲子了,丟不丟人啊!山洞裡的其他大漢也笑成了一片。
行啦,趕緊辦事吧。老子的要求很簡單,你先給這小婊子開苞,然後再親手殺了她。這個過程會被錄像機完整的拍下來,你以後要是乖乖聽話,我就權當這事沒發生過,要是敢向警察告密,那就等著給你的妻子和兒子收完屍再進監獄吧!
蒙麵人冷酷的聲音讓中年男人沒有選擇。為了妻子和孩子,為了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蒙麵人要求的去做,哪怕這樣的做法殘忍而變態,如果有朝一日讓他最珍視的妻子知道後會馬上離開他,他也會做,因為至少這樣妻子和孩子還至少有機會活著。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下定決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姑娘,你彆恨我,也彆怪我,對不起,可我也沒辦法,不搞死你到頭來我們都得死,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都去死,我我下輩子一定給你做牛做馬,原諒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時又是在自我安慰,中年男人其實就是說服了自己去做那禽獸之事。
他撲在了那蜷縮在一角顫抖著的少女的身上將她壓在了下麵。蒙麵人晃了晃頭,一旁的一個大漢則將錄像機對準了中年男人和被他壓在下麵的少女開始錄像。
唔唔少女拚命蜷起腰抬起雙腳亂踢,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但仍舊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她雙手被反銬,現在能夠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腳亂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並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絕不好受,中年男人雖已經決心將她先奸後殺但畢竟第一次做這等惡事難免心中有愧,被兩隻靴子包裹的纖足狠踢幾下顯的甚是狼狽。
蒙麵人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輪從褲袋裡掏出六發子彈開始一發發放入轉膛中,怎麼,連個娘們都辦不了啊?看來你是不打算活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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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再反抗了中年男人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裝子彈而自己仍未能製服眼前的少女,死亡的威脅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溫柔的他也變得狂暴起來,一把抓住少女的一隻揚起的纖足,一條腿壓住另一條腿的膝蓋,這樣少女就不能再用雙腳踢他了。
他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再羞愧或憤怒了,他現在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強奸她再殺了她,他粗暴的重壓在少女的上身,雙腿壓住她的膝蓋,雙手用力扯開對方牛褲衣的前襟,露出裡麵綠色的絨線衫,感覺帶著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衣服上的,少女已經稱的上豐腴的肉體翻騰著,俏麗的臉上儘是淚水,染金色的長發左右晃動著,眼中儘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時中年男人自然會心生憐意,可惜此時的他為了保命實在是再也管不了這些了,隻要稍一遲疑自己可能就會錯過時間挨上一顆子彈結速他的人生,他雙眼充血麵目猙獰唾液不斷從嘴角淌下,簡直就宛若電影中的變態殺人狂。
強奸她強奸她,不奸殺她我和她都得死,鄭東平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手解開少女腰間的皮帶扣把皮帶抽出,一手把她的絨線衫和裡麵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巴處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雙戴著藍色胸罩的雙峰。
他解開了少女牛仔褲上的紐扣,把褲襠處的拉鏈拉下,裡麵露出黑色的緊身褲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裡就是他那莫名在暴力行為下勃起的肉棍要光顧的女人的禁地,在這之前他的肉棍隻插入過自己愛過的女人,實在沒想到今天卻要去用來強暴一個無辜的少女。
呼喔少女用力抬高上身想用頭撞鄭東平,他大怒劈手就是兩記重重的耳光隻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時間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頭垂在地上細聲哭泣著。
嗬嗬,這才對嘛!打得好,這對這種不識相的爛貨就該狠狠的教訓。
中年男人已經沒空再去理會他說什麼了,此時他到底是被求生欲還是色欲支配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他捏住少女下身的緊身褲褲頭,連同裡麵的內褲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彎處,他已經沒時間再一件件脫了,少女已經發育較為成熟的毛茸茸的陰戶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粉紅色的陰阜帶味著股子尿騷味,因為極度緊張陰阜不斷收縮鼓起玉腿顫抖不休。
他隻感到體內的欲火狂燃,他把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棍對準少女兩腿間細細的肉縫狠狠插了進去一下,兩下三下,中年男人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棒像打樁一樣在少女體內瘋狂抽插著,二人恥部交合處一條紅色的血線正淌下滴在地上,一旁的大漢看的熱血沸騰一個個用手按著褲襠間勃起的肉棒真是恨不得能夠加入把這小賤人乾個死去活來,可惜老大有命隻能在一旁一飽眼福了。
少女的雙眼已開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幾乎要暈過去,對方的強暴粗野至極毫不帶感情隻有讓她痛苦不堪跟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時喉頭一緊,中年男人的雙手已經緊緊扼住了她細細的脖子然後用力掐緊。
很快她的臉就漲的通紅,眼珠都快要突了出來,原本無力的嬌軀變得一下了力大無窮,這是一個女人垂死前的反撲激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中年男人差點被她從身上掀下來,天哪,他實在沒想到要殺一個是那麼難,尤其是要用雙手把對方一點點掐死,為什麼怎麼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條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點點消逝他實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開這可憐的女孩,可是不行!
放過她結果不過是陪她一起死,還要搭上妻子和新出生的兒子,他們不知會受到何種淩辱,他也會被扔進這深不見底的礦坑裡去,而這個女孩也會被這幫禽獸輪奸至死的,與其這樣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還痛快些!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變強了,手下的力道不斷增加。
少女拚命晃動著腦袋扭動著身子,但是掙紮的力氣已經越來越弱了,極度缺氧令她眼前越來越模糊,她隻覺得身子越來越輕像是要飄了起來,這就是死亡嗎?
她又抽搐的又連挺了幾下,感到一股熱流直衝入體內,接著她就完全墮入黑暗之中。
死了死了她死了你們高興了吧高興了吧
中年男人喘息著一邊繼續在少女的子宮中射精一邊用力掐著身下少女的脖子,儘管她已經不再掙紮了,而肉棒仍舊直挺挺的插在那仍舊溫暖的淫穴之中,唯恐這少女仍舊會突然複活過來向他尋仇。
蒙麵人開始鼓起掌來,好好好,算是老子沒看錯你。彆掐了,那小婊子的臉都已經變紫了,你可以走了,我叫手下送送你。
蒙麵人又揮了揮手,兩個大漢前一左一右架起了中年男人,但是他仍舊瘋狂的緊捏著少女的脖子不放手。蒙麵人真有些急了,嗬問道:你他媽的還乾什麼呢,老子叫你滾蛋,沒聽到嗎?
中年男人似乎已瘋狂了,嘴裡喃喃著誰也聽不懂的話。在他身旁站著的大漢見狀,一個大漢掄拳對準他後頸一拳頓時把他打暈過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雙手從楊怡的頸部拉了下來。
隻見少女雪白的頸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雙目突出小舌吐出麵色鐵青,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散發著一股腥騷味,一個大漢在她的頸上摸了摸點了點道:老大,這小婊子已經死透了。
把這小婊子的屍體送去冷藏室,還有,把她的衣褲都收藏好,這些是罪證,阿力啊,拍的怎麼樣,放給我們看看。
那個被喚作阿力的漢子笑嘻嘻的拿起錄像機接上一旁靠發電機發電的一台電
視機開始回放。
電視中再現了中年男人奸殺少女的全過程,從撲在她身上剝衣褲到強奸她把她掐死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而蒙麵人先在一旁說的話還有兩個大漢架走他卻並沒被錄進去,掐頭去尾怎麼看都隻是一場變態狂奸殺女孩的全過程錄像,絲毫看不出中年男人是在生命受脅迫的情況下被逼殺人,直把一眾大漢看的讚不絕口。
阿力,乾得好,要是拿到市麵上絕對可以大掙一筆,可惜這錄像咱們留著還要威脅這孫子為咱們做事,把它收好,弄點水把這孫子弄醒給送回去,這小婊子也快點處理乾淨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天氣冷,咱們又在山裡,屍體沒那麼容易腐爛的,有錄像加上屍體和物證,這老小子還敢不聽咱們的話?他現在就算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由禿頭的蒙麵人帶領,山洞中的男人又是一陣熱烈的笑聲。
二月三日晚上九點鐘,宜家酒店。
自動門開啟,一對男女進入,徑直走到了大廳櫃台前。
男人虎背熊腰,留著一頭短發,穿了一身加棉西裝外套,臉看著很不自然。
女人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掏出了一張身份證遞給了櫃台的工作人員。
先生,女士,你們有事先預約嗎?
男人點了點頭,用嘶啞的聲音回答道:1406.
工作人員在電腦上查了一會兒,用那張身份證做了登記,然後把房卡遞給了男人,歡迎入住宜家酒店,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聯係前台。
女人依舊沉默,被男人拉著上了電梯。酒店大廳的前台電話在他們走後很快就響了,工作人員接起了電話,裡麵有人道:小董啊,你把今晚入住酒店的名單給我發一份。
出了電梯,男人四處打量,女人略微抬起了頭,嘴唇顫抖著,似乎要說什麼卻沒有勇氣說話。拿房卡開了1406的房門,這對男女進入了最普通的標間。
一進去,女人的情緒似乎就崩潰了,撲通一聲跪在了男人麵前,求你了,大哥,把孩子還給我吧,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求你了,大哥。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先把加棉外套脫了,又在頭上摸了好半天,不知抓住了什麼地方,使勁一扯,那一頭短發全給他拉了下來,露出光禿禿的頭顱。接著,男人又在脖子上摸了一會兒,如法炮製的向上一拉,一張薄薄的麵具被撕了下來,在麵具之下是一張凶惡的醜陋麵容。
起來!你他媽的跪著乾什麼,你兒子現在是老子手上的人質,還給你們了你叫我怎麼辦?
女人踉蹌的站了起來,這時候敲門聲響起了,她被男人支著開了門。門開了,一個穿著清潔人員工作服,拿著清潔工具的年輕男人進入。進入房間後,這年輕男子把清潔工具隨手放在了門邊,正好斜對著桌椅。
男人看見他,樂嗬嗬的搭著他的肩膀,一邊朝椅子走,一邊大咧咧地說:阿力啊,在這兒乾的怎麼樣?沒人發現你們不對勁吧?
年輕男子落了座,微微一笑道:老大,誰也不會整天盯著清潔工看,一切正常,您儘可放心。
敲門聲再起,傻站在原地的女人又被喝令開門,這次進來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精致西裝,皮鞋擦得鋥亮的中年男人。他一進來,看到女人,二人四目相對,臉上都展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中年男人小聲對女人吩咐了幾句話,女人便默默的進了跟著他走到了椅子前,中年男人陪著笑臉上前向坐在兩張椅子上的男人們恭敬地打了招呼,您二位來了,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
禿頭男人撓了撓頭,露出得意的神色,幾日不見,趙經理聽話多了嘛!今天來也沒什麼,就是把你老婆帶過來,讓你們夫妻團聚,成人之美嘛!
中年男人尷尬又勉強的笑了笑,剛要張口說話就又被禿頭男人給打斷,啊呀呀,你看我都忘了!阿力,你給咱們開瓶酒,給趙經理看座。
禿頭男人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年輕男人笑吟吟地點了點頭,起身開了一瓶房間內的白酒,然後從櫃子裡取出兩個小酒杯,分彆斟上了酒,恭敬地站在了禿頭男人的身旁,趙經理,您請坐吧。
中年男人一愣,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看看椅子又看了看在門邊閃過一絲紅光的掃把,戰戰兢兢的坐在了年輕男人讓出的椅子上,女人則站在他所坐的椅子旁,看二人臉上那緊張的表情足以說明二人如坐針氈的心情。
禿頭男人喝了杯酒,笑眯眯道:趙經理啊,你看我都忘記了,明天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麼樣啊?
中年男人遲疑了一下,嘴唇顫抖著說:您放心您放心監控我已經安排可靠的人了,明天的監控錄像隻會有您希望有的,還有明天除了您的人以外,絕不會有人上到十四層的。
禿頭男人聽了中年男人的回答,滿臉笑容地對他說:趙經理,你果然是個可靠的合作夥伴。你放心,事成之後我們不僅會把你的孩子還給你,還會給你一筆大錢,這筆買賣你隻賺不賠。
說著話,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了空中,中年男人長出一口氣,擠出一絲笑容,也端起了酒杯。兩人碰杯,對飲而儘。在禿頭男人身旁的年輕男人卻不停注視著放在角落中的掃把,掃把的最上端似有一個紅點,但如果你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
那那小人和妻子先告退了?中年男人用試探的口氣對禿頭男人說,禿頭男人大手一揮,示意他儘可隨意領人。中年男人如釋重負,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中年男人和女人趕忙連走帶跑的逃走了,隨後年輕男人也向禿頭男人道了彆,帶著掃把和其他的清潔工具離開了房間,最後隻餘下禿頭男人一人,連帶他進入房間到隻剩下他一個人,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分鐘。
禿頭男人拿起了手機,按了幾下撥通了電話,電話中傳來了另外一個女人嬌媚的聲音,葉哥,您在哪啊?曉麗這就去陪您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