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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2016/6/9字數統計:21261
端午節快樂!
近來一段時間,無論是工作還是家中諸事都不太順,碼字也時斷時續,思路和靈感經常斷掉。好不容易寫一點,又因為電腦死機丟了一次,所以可能在質量上有些差,請各位讀者見諒。
本章還有一些內容,因此今天這部分算第二部分,姐妹情誼要涵蓋的內容似乎有些多了,偏偏我又是一個對百章有著偏執追求的人,所以就隻能這樣咯。再過幾天,等我寫完餘棠失蹤這一過程,會連帶石家姐妹和孟璿的同性愛,女王愛部分一起貼出,作為第七十三章的最後一部分。
其實,現在正在講述的餘棠失蹤案其實隻是一個導火索,目前展開了很多支線,支線在八十章左右會和主線融合,每條支線都和主線有聯係,每條支線也和支線有聯係,其實這樣的寫法已經和正傳的寫法有些相似了,這樣的寫法勢必會招致一些看法,但我一開始就說了,本作不是單純的手槍文,也不是簡單的冰峰魔戀的續寫,而是創世紀的前傳,所以我會堅持下去這樣寫法的,複雜簡單與否,在我看來其實取決於你把本文看成什麼。
好了,看文吧,這一部分肉比較多,情節進展也比較大。
(本故事基於正傳故事設定,基於漫畫fansadoxcolle228創作,與前傳沒有任何關係。)
第七十三章姐妹情誼(中)
漆黑的地牢裡沒有開燈,蜷縮在馬桶旁,滿身尿味的羅成的雙眼射出了兩道精光。地牢沒有窗戶,看不出晝夜更替,羅成隻能根據看守們的活動規律大致推測時間,從他被抓到現在應該已經是第六天了。
羅成注意到,在他與餘棠被關押的地牢外,每時每刻都有持槍的看守監視著他們。看守們實行三班倒,三撥人到點就會換班,活動十分規律。但今天中班看守很早就走了,離開地牢時,甚至都沒有鎖門,從這些人粗鄙的交談聲中,羅成聽到了過年、放假、狂歡、獎金之類的字眼,而該換班的看守也一直沒有出現。
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為了這個機會,這六天來羅成忍辱負重,可以說過的是豬狗不如的日子。他像豬狗一樣光著身子,像豬狗一樣拱著嘴吃飯,像豬狗一樣被鎖在馬桶旁。他抗議過,抵抗過,也絕過食,但換來的是更加殘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還都連累餘棠也一起被折磨,這些看守不僅用最惡毒的語言侮辱他們,還動不動就對他拳打腳踢,而他被鎖住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好幾次被打得口吐鮮血,還是餘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當這些看守在馬桶前小便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上,以此來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這些殘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讓他心碎,那就是愛人餘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惡毒的逼迫羅成與餘棠發生關係,他誓死不從。似有情殤而心理變態的口罩男一計不成,又試圖用測謊來證明他關於愛情荒謬至極的歪理邪說。餘棠和愛人餘棠心靈相通,二人之間誠無欺騙,口罩男對此氣急敗壞,用強力電擊折磨餘棠,卻發現了埋藏在餘棠內心深處,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厄勒克特拉情結。
所謂厄勒克特拉情結,俗稱戀父情結,是一種子女對父親病態的依戀心理。因餘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餘棠滿腦子封建家長思想的餘連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來,餘連文傾其所有的寵愛著獨女餘棠,因此在餘棠的眼裡,高官慈父的餘連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針,餘連文向她灌輸的女德之類的封建遺毒造就了餘棠凡事喜歡依賴父親,喜歡讓父親替自己做決定的思維習慣,直到她離開餘連文,獨自到帝都上學工作遇到了羅成。從某種程度上講,羅成和餘連文是極其相似的,相似的軍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與其說餘棠愛上的是羅成,不如說她愛上的是另一個父親。
而羅成對餘棠的戀父情結是全然不知的,當他被電擊時想到的不是餘棠撒了謊,而是口罩男喪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當他在地牢裡醒來後,試圖去安慰餘棠時,餘棠同他提出了分手,愛人美眸裡的自責,愧疚之情才讓羅成意識到了餘棠的戀父情結。即便如此,羅成也不在乎這份有些禁忌的戀父情結,他愛這個給他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愛女孩,如果可以從這裡逃出去的話,他不在乎是做餘棠的父親還是愛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輩子保護餘棠。
無論羅成如何勸說,如何自白,餘棠分手的態度都十分堅決。但是在他被看守們羞辱和取笑時,餘棠還是會為他偷偷抹眼淚,在他被看守們折磨時,餘棠還是會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來,羅成能深深體會到餘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餘棠已不再可能複合了,但他至少可以為深愛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現在,這個機會終於來了。羅成取下了馬桶水箱上的那塊沉重的瓷蓋板,用右手抓住那塊蓋板,高高舉起咬緊牙關,重重地用那塊蓋板砸在自己被鎖鏈禁錮著的左手手掌上。
連日來的折磨讓羅成的身體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沒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一陣劇痛讓羅成疼得幾乎忍不住要叫出聲來。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堅強的意誌忍住了疼痛。這一陣疼痛過去以後,羅成又咬著牙,用這塊蓋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連續砸了好幾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羅成粗重的喘息著,因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經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觸都讓他感覺到鑽心地疼。但他還是強忍著痛苦放開了那塊蓋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經血肉模糊的左手輕輕地扭動,把自己的殘破的左手捏緊,然後從左手手腕的鐐銬中穿了過去,這樣一來,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蹌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著的餘棠身邊,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愛人,完全沒有顧及到兩個人都渾身赤裸的尷尬,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門,然後朝地牢的最深處走去。
據羅成白天的觀察,那些看守他和餘棠的人離開地牢走的並不是通往地麵的樓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處,他篤定最深處一定有什麼秘道這類的,這樣那些歹徒們就可以安全的離開而不被人發現。
果然,他背著餘棠艱難的又在空蕩蕩的隧道上走了幾十步,到了儘頭是一道沉重的大鐵門。羅成咬緊牙關,使出渾身力氣才把門推開,耀眼的燈光隨即而來,再下來的就是一陣煙霧,羅成心一沉知道中計了,可筋疲儘力的軀體已然倒下陷入昏迷,而他身上背著的餘棠則摔落在地,緊接著,一夥黑衣看守簇擁而上,把二人抬了起來
這是一間布置豪華的大廳。大廳一角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短發俊秀,另一個是禿頭橫肉。
他們麵前的茶幾上擺著昂貴的洋酒,他們手裡拿著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麵小啜,一麵在悠閒地聊天。他們顯然也剛來到不長時間,杯中酒還沒怎麼動。
短發男人舉起酒杯對禿頭男人說:葉哥這次真是辛苦了,事情做得乾淨漂亮,晚輩真是得好好學學。
禿頭男人淺淺一笑,抿了口酒道:老弟這次接的這單肉貨能讓咱們下半輩子都不用再辛苦了,雖然不能操那大小姐的騷逼,但那美國娘們把錢給夠了弟兄們也沒話說,頭功自然是老弟你的,老哥乾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短發男人嘿嘿一笑道:葉哥,沒有您雄才大略,精心策劃,堂堂千金大小姐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搞到手,再說我能有今天,也全虧葉哥提攜,您對我有再造之德和知遇之恩,王宇永世不會忘。
禿頭男人搖搖頭,接過了話頭道:老弟,你這話言重了。老哥當初就知道你有本事,這才把你帶到幫裡,這一年帶著弟兄們什麼難都闖過來了,把那些個臭警察耍的團團轉。這一趟下來,輕輕鬆鬆入賬一千二百萬,日子再沒這麼好過過。咱們兄弟之間不講那麼多文鄒鄒的屁話,就是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女人同操,哈哈哈!
短發男人微笑著舉起了酒杯道:葉哥,我能跟您一塊打天下,那是我王宇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刑警總局沒了石大奶,形同虛設一般,我做的那點事情那算不上什麼。
禿頭男人也跟著舉起酒杯道:來來來,老弟你就不要謙虛了,咱們兄弟乾上一杯,就算是拜年了。
禿頭男人一口飲儘,短發男人也喝乾了杯裡的酒,又歎了口氣,麵露慮色道:葉哥,說實話這肉貨在咱們這裡我始終放心不下,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餘大小姐失蹤了,你春節期間還是小心一點好,免得陰溝翻船。
禿頭男人拿起酒瓶,一邊給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邊說:老弟你多慮了,警察就算找到我了,也沒證據抓我,我做事向來乾淨,他們奈何不了我,還得灰溜溜的把我放出來。
短發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狡詐,端起酒杯晃了兩下,葉哥,依我看新來的那個局長任霞不簡單,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說到這裡,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男人,放下酒杯拍拍禿頭男人的肩膀道:好啦,葉哥。大過年的咱們不聊幫裡的事情了,我今晚給您準備了一場好戲看。
禿頭男人聞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門口的小頭目,頓時眉開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知我者莫過於老弟你啊!短發男人也眉開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門口的小頭目做了個手勢。那小頭目恭敬地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短發男人把酒杯和禿頭男人碰了碰,笑眯眯地調侃道:葉哥,這節目有點衝,您可得悠著點,哈哈!禿頭男人也跟著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聲中門外隱約響起了嘩啦嘩啦的鐵鏈響聲。
兩人聽到這聲響,同時放下了酒杯,四隻眼睛都轉向了大鐵門。
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衣黑褲的手下手裡牽了條黑黝黝的鐵鏈閃身進來,在他的身後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腰肢跟著鐵鏈爬進了大廳。
爬進來的女人毫無疑問是一隻貓女,她像貓一樣四肢著地,戴著項圈,栓著繩子,屁眼內還插著毛茸茸的高高翹起的貓尾巴,她的神態充滿了蕩意,雙眸中卻沒有絲毫的廉恥之心,仿若這世間她本該就應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頭四處張望,有節奏的爬動著。在爬動中有節奏的扭動著自己那渾圓的粉臀,那根自立的貓尾在晃動中淫褻的搖弋,每走一步她的身體多因為柳腰的伸縮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隨之晃動,在這樣淫猥的爬動中,貓女婀娜的身材展現在了兩個男人的麵前。
當貓女看到屋中的兩個男人的時候,微微仰起了臉,眼中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那是一張絕美的容顏,瓜子臉孔既不顯長也不顯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卻不失棱角。一隻不大的鼻子雖然挺拔卻絕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讓人看著就想放在唇邊吮吸。
禿頭男人笑得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淫笑著的指著那貓女問短發男人說:老弟,這女人你哪兒搞來的,看著真他媽的欠操啊!
短發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貓女便被牽到了沙發跟前,隻看貓女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短發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湊過去蹭禿頭男人的褲腿,嘴裡柔柔地細聲道:奴兒來伺候主人了
葉哥,這種貨色都稱不上是女人了,充其量叫肉玩具。這東西是我昨天才從她主子那兒買來的,以前是中央軍院的院花,後來上了軍院黨委書記兒子的床,那小子是個變態把這女人給送到日本了,三年以後再從日本回來就成了這副癡呆模樣,看著人就來氣。
短發男人伸著手輕輕的扇了扇貓女的臉頰,雖然他似乎完全沒有發力,但是貓女的臉上還是很快布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隻是,疼痛絲毫沒有改變貓女的表情,她還是一臉諂媚。
短發男人看到貓女的反應輕蔑的笑了一聲,然後他毫無預兆的一腳重重的踢在貓女的腹部,這一腳完全不同於剛才那兩巴掌看似綿綿無力一般,這一腳雖然是短發男人坐著踢出去的,但是恐怖的撞擊聲還是讓在一旁的禿頭男人頗有些憐香惜玉的揪心,生怕他還沒玩上就被人給打死了。
被打的紅了臉頰的貓女,被短發男人一腳踢出了很遠,在被踢的時候,她沒有如常人一般慘叫,而是發出了一聲可憐的喵的聲音。而在被打之後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更加柔順,美麗的臉孔掛著驚恐的表情,馬上翻身爬了起來,飛快的蜷縮到短發男人的腳邊。
隻是,還沒有等到貓女獻媚,短發男人的第二腳又一次踢出,她再次被踢飛,而且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更加凶狠,她受的傷害也更加嚴重。隻是,貓女似乎毫無所覺一般爬起來,繼續向短發男人爬去。
這樣的情況反複的發生了三次,每次貓女討好的爬到短發男人的腳邊的時候,換來的不是寵溺的愛撫,而是殘忍的踢打,直到禿頭男人婉言勸說,短發男人才允許貓女趴到自己的腳邊,接受了對方的獻媚。
此時貓女的眼眸中閃現著驚恐的神情,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了,但她這個時候反而舔舐的更加勤奮,不但舔舐短發的小腿,也舔舐席腳背。
葉哥,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一個賤貨,不管男人怎麼打她,虐待她,隻要你手裡握著她項圈上的鐵鏈,她隻會不顧一切的討好獻媚。
短發男人享受著貓女的侍奉,同時頗為得意的說道,他在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時的掠過禿頭男人的神色,那禿頭男人吞咽著口水,顯然是等不及把這貓女吃下去了。
葉哥,先叫著東西給你舔舔,節目開始前先助助興。
短發男人見狀,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小頭目會意,抓起一副寒光閃閃的手銬就走了過去,貓女則乖巧的直起了腰,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背後,並把自己光裸的後背轉向了小頭目。
喀嚓一聲,貓女的雙手被拷了起來。然後貓女輕車熟路的挪動著身體,撲到了禿頭男人的兩條大腿中間,還順勢把自己高聳的高聳的胸脯壓住他的大腿,一邊用力地揉搓,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叼住他半邊褲腰,用力甩頭往下拽,嗓子裡還呼哧呼哧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動的嬌喘。
禿頭男人高興極了,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內外褲往下一褪,兩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團醜陋的肉團,伸手拍拍貓女的臉頰,怪聲怪氣地說:來吧,趕緊給老子吹硬了,老子再操你這隻小騷貓。
貓女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開始了口舌的侍奉。一下,兩下、三下溫潤的香舌先從黑乎乎的陰囊舔起,貓女很快就將那跟勃然的巨物含進了嘴中。
短發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出淫戲,不知心中在想什麼。這貓女是在做著深喉,他很難想象貓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住男人的肉棒的,她現在甚至已經將禿頭男人的整條肉棒都塞入自己的嘴巴裡了,他甚至看到了貓女喉頭處微微的聳起禿頭男人肉棒的形狀。
禿頭男人的心情就容易看出多了。隻看他全身都放鬆地靠在沙發上,被貓女的口舌侍奉弄得快樂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一把握住了貓女來回晃蕩的碩乳圓球,放肆地捏弄成各種猥瑣無恥的造型。
嗬嗬,真不錯,該操你的小騷逼了。
禿頭男人突然把已經硬的發痛的肉棒從貓女的喉頭拔了出來,貓女猝不及防的咳嗽了幾聲,很快就止住了,顯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
貓女被禿頭男人粗暴的推倒在地,貓女也極為配合的高高崛起屁股,把粉嫩而濕淋淋的陰戶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禿頭男人的視線之內。
小騷貓,你還真他媽的是個騷貨啊!
禿頭男人說完,就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猛地插進了貓女的體內,完全不顧身邊短發男人臉上的厭惡表情。短發男人冷眼旁觀著正在交合的男女,禿頭男人強壯的後背不停的扭曲著,結實而豐翹的臀部不停地聳動著,一隻大手狠狠的攥著貓女豐碩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掐著貓女的脖子,不停的使貓女陷入窒息的困境。
而那貓女呢?雖然時時刻刻都有窒息的可能,但她已完全爽在其中,從她口中的淫聲媚語可以看出,從她不自覺的揉搓著自己的另外一隻乳房可以看出,從她漸漸失神的眸子中可以看出。
短發男人把頭扭了過去,他似乎是不想再看了,又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著,目光望向大廳正對著沙發位置的紅色帷幕,彆有意味的笑了笑。
伴隨著男人一聲粗重的喘息,女人一聲高亮的呻吟,短發男人知道禿頭男人和貓女的交歡結束了。他看到貓女乖巧柔順的跪在禿頭男人的胯間,為他清理乾淨了肉棒,然後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發的跟前。
禿頭男人穿好了褲子,笑吟吟的坐回了沙發上。短發男人給禿頭男人遞了一杯酒,用嘴努了努跪伏在沙發跟前的貓女,問道:葉哥,這玩物你要是喜歡,我就讓人給你打包帶回去玩。
禿頭男人麵露難色,撓了撓頭道:老弟,這不太好吧!畢竟是你買來的婊子,我帶走了,你這裡不就清湯寡水了嘛!我看還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她一個。
雖然他話這麼說的,但眼睛可一刻沒從貓女那光潔的美背上離開過。短發男人微笑又道:葉哥,這東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這裡還有水蘭,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從命,就收了這小騷貓了!
禿頭男人順水推舟的接受了這份禮物。兩個男人樂哈哈的舉杯相慶,但兩人的眼眸中卻不知藏著什麼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隨後,短發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小頭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繩子。
紅色帷幕被拉開了,帷幕後麵是一麵牆壁,牆壁前麵吊著一個男人,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兩隻手掌已經幾乎完全碎了,還在滴著血,臉被黑紗蒙住了,看不到嘴臉,身上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
禿頭男人的注意力顯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滿臉疑惑,短發男人側目笑道:葉哥,他是今天的男主角,是我特意請來過年的客人,嗬嗬。
胃口被高高調起的禿頭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弟,男主角來了,女主角在哪呢?短發男人嘴角微揚,給身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葉哥你彆急,女主角這不就來了。
小頭目低頭小聲衝對講機講了幾句話,很快半開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個手下推著一輛滑輪車,滑輪車中赫然是還處於昏迷狀態的餘棠。她全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在了滑輪車邊緣的四個角上,胸前一對豐碩而堅挺的乳球隨著身體的顫動而來回擺動,兩腿大開,粉紅嬌嫩的陰戶上麵根根絲毛清晰可見,像個毫無靈魂的肉玩具。
滑輪車停在了椅子旁,短發男人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子,接著大步走向了小平台,邊走還邊說:葉哥,今晚這出戲還有個女二號,你猜猜是誰?
禿頭男人仰頭大笑,踢了兩腳趴伏在自己身下的貓女,老弟,這婊子你拿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這出戲沒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賠的!
短發男人笑了兩聲,眼看著兩個手下把餘棠從滑輪車中抬下,手腳綁好放到地麵上。他走了近前,在餘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擰開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麵,沒幾秒鐘,餘棠就在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中緩緩睜開了雙眼。
餘大小姐,咱們又見麵了。
短發男人得意的聲音令餘棠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她隻覺得自己渾身酸軟無力,心中一陣驚慌,腦子也好像被鏽住了,一時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了。她想動動身子,可卻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一動也動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禿頭男人火辣辣的目光,餘棠生了鏽的腦子漸漸轉動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不是在地牢裡,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在她旁邊的蹲著的那個短發男人一定就是幾天前用各種方法折磨自己和羅成口罩男。
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為什麼又來了,他已經拆散了自己和羅成,還想對自己做什麼,他要強奸自己了嗎?餘棠心中的疑惑馬上就得到了解答,隻見短發男人輕輕撫摸著餘棠的臉頰,假情假意的說:餘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是情人節。我聽手下人說你和羅兄分手了,我又給你找了一個好男人。談戀愛嘛,無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長,來,先給他打個招呼,口一個。
話音落下,整個大廳都訕笑成了一大片,一雙雙色迷迷且不懷好意的眼睛都聚焦在餘棠和蒙麵男的身上,就連趴伏在地上的貓女也偷偷地朝後麵瞄了一眼。
禿頭男人帶頭開始起哄,一時間大廳到處都充斥著舔雞巴、操逼、操屁眼之類的下流之語。短發男人對此氛圍很是滿意,是看他向台下招了招手,幾人上來給餘棠解開了腳上的繩子,餘棠晃晃悠悠地撐起了上半身,視線正好對著軟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驚,仰起頭一看,這才發現了被吊在半空中的蒙麵男。
你這個混蛋,人渣,變態,你以為我會乖乖聽你的話嗎?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殺了我呀!
自從被抓到這裡後,餘棠被百般折磨萬般侮辱,但父親或羅成營救的希望還支撐著她,可幾天前羅成也被抓到這裡了,用心險惡的綁匪頭目用卑鄙的方法讓她再也沒有臉麵和羅成談情說愛,餘棠主動和羅成提了分手,而父親餘連文又好像已經放棄了自己,餘棠在那天之後心就徹底死透了。她現在行屍走肉的活著就是為了等待一個機會能激怒那個心理變態的綁匪頭目,讓她離開這人間地獄。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餘棠彙集心底的所有勇氣說出了現在唯一的念頭,求死。唯一讓她覺得有愧的就是那個蒙麵男了,又一個無辜的男人因為自己受苦受難,誰知道那個殘忍而變態的男人會對這個蒙麵男做出什麼呢?
嗬嗬,餘大小姐還真是有骨氣啊!好,那我就再給這位朋友加把油。
短發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了最大的綠色按鈕,蒙麵男身後隨即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平台下麵看戲的禿頭男人和一眾手下,還有幾個小頭目的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蒙麵男的左臂已被機器帶動著慢慢地旋轉,很快就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到了極限的程度卻仍未停止。此時此刻,在台上的三人之間的反應又各自相異。
餘棠麵露悲色,無力地趴在地上,這殘忍的畫麵她隻看了幾眼就不敢看了,閉著的眼睛已留下了淚水。短發男人麵無表情,一隻眼睛的餘光一隻在盯著台下的禿頭男人,沒有拿遙控器的手悄然間揉成了拳。
反應最奇怪,或者說是沒有任何反應的是那個蒙麵男,他沒有任何反抗,更沒有破口大罵,沉默安靜的讓人懷疑這是否誰一具死屍,隻有那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聲能證明他還活著。
與機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強度根本就不值一提,啪的一聲,蒙麵男左臂的手肘被乾脆地絞斷了。餘棠聽得心驚肉跳,即便她沒看到這一幕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大聲喊道:你這個惡魔,你快點住手啊,住手啊!
機器的聲音忽然停了,緊接著是短發男人的問題,哦?這麼說,餘大小姐願意給新情人舔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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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眾人都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看著餘棠,餘棠卻沉默了,機器聲再起。那台機器繼續旋轉,上臂很快也被旋轉到了極限,隻聽見左邊肩窩處啪的一聲脆響,蒙麵男整條左臂的骨頭都被扭斷了。
雖然被蒙著麵,但那男人的頭還是垂了下來,顯然是因為疼痛超越了一切,讓他筋疲力儘了,大汗淋漓的全身也能證明這一點。
餘大小姐,我再問你一遍,你做還是不做?
短發男人的問題再次入耳,餘棠還是沉默,而且她已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馬達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換成了蒙麵男的右臂,一樣的過程,一樣的殘忍,一樣的血腥,一樣的令人難以接受,餘棠再也無法目睹眼前的這一幕幕慘象了,她發了瘋一樣的往台下跑,卻被短發男人一圈入肉,又給扔回了台上。
短發男人一臉無奈的又蹲在了餘棠的身前,用語重心長的口吻勸說道:餘大小姐,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照做,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我我
餘棠顯然她沒有聽出短發男人話中的意思,猶豫不決的話不成話。機器又重啟了,蒙麵男的左邊小腿骨很快就被機器扭斷了,斷裂的小腿骨膝蓋下麵一點的位置刺破了肌肉和皮膚,頂了出來,鮮血馬上染紅了小腿,而這時左邊大腿骨也已經被那機器旋轉到了極限。
蒙麵男終於叫出了聲音,不過很低沉,而且根本不成話,很明顯嘴是被塞住了。幾秒鐘以後,蒙麵男的大腿骨就在他低沉的慘叫聲中被機器從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來。
餘棠的情緒已開始崩潰,她麵色煞白,渾身發抖,淚流不住,幾乎無法再思考問題了。短發男人看出端倪,親自走到蒙麵男麵前,拉住蒙麵布使勁一扯,然後把口塞拿了出來,那張麵孔正是自救不成反被人算計的羅成!
阿成!阿成!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餘棠傻眼了,她仰頭痛鳴,雙膝跪地,淚水瞬間就淹沒了孤寂的身子,現在她的心智徹徹底底的崩潰了,誓死抵抗的心被短發男人徹底擊碎了。
被塞住口,捆住手腳,被吊在半空中的羅成用虛弱的聲音道:你不不要這樣想,這是這是他們的詭計棠兒我愛你我愛你
從始至終,羅成雖然被迫目睹愛人餘棠的艱難和絕望,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斷臂之痛,但他始終咬著牙,不讓自己最軟弱的一麵展露出來,希望能給愛人餘棠一個依靠和支撐,讓她有活下去的希望在。而嗜虐秀色又殘忍無比的表演讓台下眾多的男人眼裡放出凶光,如雷的掌聲響起,持久,熱烈,發自真心。
表演還遠未結束,隻聽那短發男人像報幕主持一樣走到了平台的最前麵,做禮貌狀彬彬有禮的說:今天是浪漫的情人節,現在,有請羅成先生的前女友白潔女士向羅成先生獻上她熱烈的愛意。
台下人聽聞貓女還跟羅成有這層關係,全都愣住了,而後禿頭男人開始大笑,其餘眾人也跟著開始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後合,止都止不住。
老弟啊,老哥真是服了你了,搞起這種事情來你可真是有一套啊!
禿頭男人帶頭開始鼓掌,眾人跟著他一起鼓掌,這次的掌聲比第一次更大,也更狂熱。這出表演的觀眾的臉上個個都掛著變態而嗜血的滿足感。毫無疑問,這出小除夕的演出足夠精彩,又有足夠多的驚喜。
貓女在雷鳴般的掌聲中扭著大屁股,貓尾巴一搖一搖,手腳並用的爬上了平台,然後熟練地跪在了短發男人的身前,屁股坐在腳後跟上,雙手自然背後,高高地挺著肥碩的乳房,垂下眼簾柔聲道:主人有何吩咐?
嗬嗬,你們兩個騷貨都愛一個男人,那就算是姐妹了。今天由你這個當姐姐來給妹妹教教怎麼伺候男人,可以不可以啊?
短發男人一邊說,一邊用一根手指托起了貓女的下巴。貓女與短發男人交換了一個不可言說的眼神,然後微微點了點頭。接著那短發男人又將視線轉到了癱坐著,雙眼無光似被抽空靈魂的餘棠上,餘大小姐,你如果願意和你白姐姐學著怎麼伺候男人,我會饒他一命,你現在怎麼說?
餘棠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消息一樣,手還被綁著就爬到了短發男人的身前,使勁地點頭,嘴裡喃喃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會做
聽見餘棠屈辱而膽怯的聲音,羅成把聲音提到了最高,勉強能讓短發男人和禿頭男人都能聽見,畜生,你會遭報應的,你會下地獄的!
耿直而善良的羅成壓根沒有想到這個窮凶惡極的綁匪頭目會想出這樣的招數
來羞辱折磨他和餘棠,他也同樣想不到當初那個因為錢拋棄自己的女人會墮落到與人做奴的可悲地步,上次這綁匪頭目的做法已經深深傷害了他自己和愛人餘棠,沒想到這個人總有辦法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這一刻,羅成雙眼赤紅,似欲滴血,臉也憋成了紫紅色,傷痛欲絕,但是羅成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失去了雙臂和一隻腿的他現在已經廢了。羅成心中的苦悶和無力,讓他恨不得變成一個厲鬼,將那個奪他所愛辱他所愛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吞下去!
短發男人一臉厭惡的看了看羅成,又使勁晃了晃腿把餘棠甩開了,然後得意洋洋地掃視了觀眾,特彆是正大口喝酒的禿頭男人,撇撇嘴道:今天晚上羅先生可真是性福啊,前女友現女友一塊伺候,大家夥一塊給羅先生鼓鼓氣,讓他能做一回真男人
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起哄聲,惡毒之語層出不窮,一時間大廳內烏煙瘴氣,色相熏天。若不是平台前幾個持槍的高級頭目在把守,恐怕已經有人上去開始奸淫台上的兩個女人了,幾個動心的年輕男孩已偷偷把手放進褲子,好似是在準備用即將來臨的香豔畫麵打手槍。
台下的表演也在繼續,隻看貓女乖巧柔順的已爬到了王宇的身前,而餘棠也亦步亦趨的僵硬的跟著她一起爬行,似是已放下一切做人的尊嚴了。
嗬嗬,這就對了嘛!餘大小姐,你先在一旁好好看看你白姐姐是怎麼給男人舔雞巴的。
短發男人不懷好意的下了命令,貓女暗自一笑,已開始埋頭於羅成張開的胯間,披散著烏黑的秀發,口含自己肉棒,賣力地前仰後合,吞吐不停。
餘棠就在她的旁邊,麻木而無神的看著貓女的每一個動作。隻見貓女一邊在龜頭上輕輕地舔舐,一邊慢慢地轉圈,這樣溫柔的刺激很快就使羅成的肉棒勃然起立了。
接下來,貓女的舌尖舔到了龜頭的兩邊和冠狀溝,還用手開始套弄起羅成的肉棒,在雙手和舌頭的刺激下,羅成的肉棒在貓女的手裡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她的雙手已經無法托住整根肉棒,龜頭部分已經完全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