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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2016/6/28字數:25096
貼完這一篇七十四章下,本集故事就正式結束了。下一章是閃回章餘霞成綺,原作中作為回憶人物的瞿衛紅將正式登場,我會分成上中下三部分講述她如花一般美麗的短暫生命,讀者們可以將這一章當成獨立的故事。
另外,簡單回應一下關於劇情進展較慢的問題。事實上,從第七十一章開始,一直到九十章,整整四集都會圍繞餘棠失蹤的案子展開,考慮到每一集都有十萬到二十萬字的篇幅,看起來似乎是有一些慢了。可是,這一部分之所以會寫得這麼詳細,更為重要的考慮是第九十一章至一百章,與正傳故事相銜接的未來的未來篇,也希望喜歡本作的讀者們多一些耐心。
想必現在很多讀者們已經看出來了,這就是本人的風格,敘事為主,肉戲充足,鋪墊伏筆多,口味重,到了正傳這一特點會更加明顯。好啦,就說這麼多廢話,看文吧!
第七十四章除夕之夜(下)
傍晚時分,寬敞昏暗的大廳裡麵一片烏煙瘴氣。大廳的中央擺著四五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圓的壯漢大聲吵嚷著把酒言歡,大廳裡麵充滿著嗆人的煙氣和酒氣。
而在大廳深處昏暗的一角卻是另外一番景象,牆邊擺著一張寬大的長沙發,長沙發的一頭打橫擺著一張單人沙發。長沙發兩頭一頭坐著一個男人,兩個人長相迥異,一個頭頂禿發,麵相凶惡,另一個麵有刀疤,麵向冷峻。但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兩人都光著下身,一堆內褲內衣隨便地扔在他們的腳下。
兩個男人岔開著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都跪著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雙臂反綁在背後的女人。女人正伸長著脖子張開小嘴,把男人胯下碩大的肉棒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不停。隨著此起彼伏的吸吮聲,兩個男人都噝噝哈哈地笑逐顏開,臉上一副銷魂的表情。
坐在沙發右手的禿頭男人正是葉建軍,抓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白潔的頭發,把臉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嗬嗬地道:小騷貓,用勁,給老子使勁舔,老子就他媽的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女人!
和葉建軍並排坐在沙發另一頭的那個叫阿力的刀疤臉卻比他要安靜的多,身體略顯僵硬地靠在沙發背上,張開著雙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蘭一板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橫的那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坐著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給葉建軍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時也沒有忘記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葉建軍嘶地長吸了一口氣,壓下白潔一次賣力的吸吮帶給他的渾身通泰的衝擊,死命地把白潔的頭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間,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滿地對兩眼正盯著另一邊水蘭的口交動作的王宇說:媽的,也不知道條子是怎麼發現的,還在電視上通緝老子,看來那個姓任的老騷貨還真是有點本事,搞得老子過個年都不消停。
葉建軍話音未落,他的胯下就傳來白潔急促的嗆咳聲。他趕緊拉起白潔的頭發,隻見她憋的臉色醬紫、兩眼反白、嘴角掛著長長的口涎,顯然是剛才他一激動,動作大猛了點,肉棒捅進她喉嚨太深,差點把她嗆壞了。
媽的,你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麼還學會跟老子撒嬌了!
白潔大口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垂下眼簾喘息道:奴兒該死奴兒該死一邊說一邊又張開小嘴,重新把葉建軍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進了嘴裡,伸長脖子,吱吱有聲地默默吸吮了起來。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吭聲。坐在他身邊的阿力卻馬上接上了話茬:葉哥,您就放心吧,條子在電視上公開通緝您頂個球用,他們就算是翻遍f市也不見得能找到這兒,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還有幾十號弟兄扛著家夥守著您呢?誰要是敢動葉哥,那得先從我阿力的身上踩過去!
葉建軍聽了沉默了三秒鐘,換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淫相,抓著白潔的頭發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幾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這張嘴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要不是咱們是過命的交情,像你這樣的滑頭老子早做掉了。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暫時來講這個地方還是安全的,但這個案子已經鬨大了,咱們遲早得到外麵避風頭,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得趕快把那燙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準備的怎麼樣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葉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點的船,阿力帶肉貨從城東小道走,那邊都安排好了。
他話音未落,就聽身邊的阿力嗚地悶哼了起來,呲牙咧嘴,嘶嘶吸氣,臉上露出誇張怪異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見跪在阿力兩腿中間的水蘭此時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獻媚的神色。她那一張櫻桃小口緊緊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兩腮緋紅,喉頭緊張地蠕動,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嘴角漸漸滲出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垂向了地上。原來,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經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水蘭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許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勵,趕緊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來的漿液都咽下肚去,緩緩吐出嘴裡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賣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堅粘糊糊的肉棒來。
阿力朝王宇尷尬地笑笑,正要說什麼,卻聽身旁的葉建軍大聲吵嚷了起來。葉建軍一手抓著白潔的頭發往自己胯下猛按,嘴裡還大聲叫著:臭婊子,賣點力氣,看看人家都給男人吹出來了,你還在偷懶,是皮癢癢了吧?
白潔臉上通紅,額頭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一邊用力地來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棒,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著:奴兒不敢,奴兒請主人息怒
吵鬨間水蘭已經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乾淨,她抬起頭諂媚地看著王宇,嬌滴滴地說:宇哥,讓石婊子來伺候您吧
王宇輕蔑地瞟了水蘭一眼,並沒有理她,卻指指大廳中央鬨哄哄的人群對葉建軍道:葉哥,您看讓這大奶婊子去那邊伺候兄弟們怎麼樣?
葉建軍大手一揮,老弟,你的婊子隨便你。那邊兒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確實也該上女人了。
水蘭一聽,立刻嚇得渾身發抖,顯然是上次的輪奸給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痛苦回憶,一遍瞟著旁邊專心伺候的白潔,一邊臉色慘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您開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罵,隻求您不要這樣真的會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了回去,一邊朝大廳中間高聲喊叫:阿刀,過來兩個人!
一個喝的醉醺醺滿臉通紅的壯漢聞聲,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了兩個同樣步履蹣跚的大漢。阿力指著嚇得渾身哆嗦的水蘭說:幫主把這騷貨賞給弟兄們當下酒菜,你們把她帶過去吧。
那幾個醉漢一聽,頓時個個眉開眼笑,也不管水蘭又哭又鬨,衝上來七手八腳把她架了起來,轉身就朝人聲鼎沸的大廳拖了過去。王宇在後麵叫了一聲:告訴弟兄們,騷逼和屁眼不許動。都給我仔細著點,誰要是把人給我弄壞了,他就沒命分錢了。
幾個大漢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應了,把水蘭拖到了幾張桌子中間,按在地上跪著,拉過一張凳子擺在她的麵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脫了褲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圍了半圈人,有人手裡還舉著酒杯,一邊狂飲一邊躍躍欲試地大聲起哄。王宇朝烏煙瘴氣的大廳中央看了一眼,轉頭對葉建軍說:葉哥,美國那邊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來一筆,八十萬美金,您勞苦功高,我已經叫手下給您轉到安全賬戶上了。
阿力看了一眼王宇,葉建軍則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潔的嘴裡抽插著,隻是朝王宇咧嘴笑了笑。王宇轉過頭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同樣笑而不語。最後倒是阿力開口說話,葉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剛才的消息,碼頭那邊很安全,咱們的船已經做好接應的準備了。
好王宇滿意地笑著說:阿力兄弟到底是葉哥的得力乾將,做起事情來周到謹慎。葉哥放心,我自然沒話說。
阿力點了點頭,用平靜的聲音道:宇哥過獎了,您才是葉哥的左膀右臂,我阿力隻不過就是跑腿的,以後宇哥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我的,儘管說就是了。
王宇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葉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給葉哥把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幫我。說完轉向葉建軍:葉哥啊,你看那話剛出口就停了下來。
原來,坐在沙發另一頭的葉建軍並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卯足勁正在白潔的嘴裡抽插。
白潔的臉憋成了紫紅色,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嗯嗯地呻吟著,嘴唇嘴角積著白沫,下巴上拉著閃亮的黏絲。
葉建軍抽插的噗噗作響,瞪圓雙眼死死抓住白潔的頭發,胯向前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幾乎全部捅進了白潔的嘴了。緊接著他胸中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吼,抓住白潔頭發的大手都在微微顫抖。白潔白眼一翻,嗚地一聲,渾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
轉眼間,從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縫隙中和嘴角上都滲出了濃白的粘液。葉建軍終於如願以償地一泄如注了。
白潔緊閉雙眼,伸長脖子,喉嚨處咕嚕咕嚕地不停滾動,忙不迭地把嘴裡的漿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葉建軍才戀戀不舍地把開始軟縮的肉棒從白潔粘糊糊的嘴裡抽出來。白潔挺了挺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向前俯身,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在白潔仍然濕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來。
葉建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伸出一隻大手,兩根粗硬的手指捏住白潔一隻直挺挺的褐色乳頭,隨意地揉捏玩弄起來。白潔嗯嗯地低聲悶哼著,一絲不苟地埋頭清理著葉建軍胯下粘濕齷齪的大家夥。
王宇的目光在白潔赤條條的身子上匆匆掃過,停留在葉建軍的臉上。他擺出笑臉對葉建軍說:葉哥,這次事情鬨大了,從安全考慮,您最近還是儘量減少外出,需要什麼喔差人過來送,幫裡的事情我定時過來給您彙報。
行葉建軍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著白潔伸長舌頭,一點點地舔舐著自己胯下那鬆鬆垮垮的肉袋,聽到王宇的聲音,才轉過頭道:老弟,你送我的這隻小騷貓我還沒玩夠呢。你現在是幫主,等自己拿不定主意了再來找我。
王宇受寵若驚得又對葉建軍說:葉哥您是咱們幫的主心骨,我就是給您辦事的,您在這兒吃好玩好,有什麼指示隻管吩咐,我王宇萬死不辭。
葉建軍微笑著朝王宇身旁的阿力招了招手,阿力立即起身,走到了他身前,隻聽他說:阿力啊,你葉哥可是專門把那大奶婊子的小騷逼留給你弄了,還不趕快去。
阿力淫笑著點點頭朝大廳中央走去,吆喝道:弟兄們,對不起了,那大奶婊子的小騷逼今晚留給我了。
人群的背後響起了興奮的吆喝,圍著板凳的眾醉漢簇擁著阿力來到水蘭的身後。阿力看到水蘭白花花的身子正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胸前一對白嫩嫩的大奶子隨著身子的搖擺跳動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癡,嘴唇上掛上了一層白霜,兩道晶亮的口涎掛在下巴上,淌到了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也渾然不覺。
隨之是一陣猥瑣的喧嘩,幾隻大手不約而同地啪啪地拍著水蘭高撅起的大屁股,不知誰高聲叫道:力哥,水大奶這樣的騷貨光你一個人操,那還不得給這騷貨吸乾了!
在水蘭嘴裡抽插的男人知趣地退出了,阿力又四兩撥千斤的推走了幾隻大手,撥開了掩蓋著肉溝的陰唇,隨意地扒開了濕漉漉的淫穴。
在強烈的燈光下,那神秘深邃的淫穴展現在阿力的眼前。隻見暗紅色的肉壁上滿是細密的皺褶,在白花花的光線下閃著曖昧的紅光。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無聲息地順著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進了濕熱滑膩的淫穴。
咕地一聲,兩根青筋畢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進了水蘭敞開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絲不掛的裸體微微顫抖著。阿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重。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帶了出來,不一會兒,水蘭胯下就一片泥濘,還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不經意間,阿力剛發泄完不到十分鐘的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來,褲襠裡鼓鼓囊囊、蠢蠢欲動。
他的喉頭動了動,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伸手掐住水蘭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拉,水蘭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來兩個人,把這騷貨吊起來。
原來,就在不遠處的洞壁下,垂下兩條小孩胳膊粗細的黑黝黝的鐵鏈,粗糙的石頭地麵上,固定著幾個粗大的鐵環。水蘭的雙手銬在背後、雙腿剛才跪的又疼又麻,被王宇這麼一拽,腿一軟,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她趕忙緊趕兩步,踉踉蹌蹌地跟著王宇來到了岩壁下。
嘩啦一聲,兩個大漢走上前去,拉過一根粗重的鐵鏈,熟練地扣在了水蘭的手銬上。王宇手一揮,隨著嘩啦啦的響聲,鐵鏈緩緩上升。水蘭被銬在背後的雙手被一點點拉起來,她不得不俯身彎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點點地撅了起來。
這時候白潔已經把葉建軍的胯間各物都細細地舔了一遍,但葉建軍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葉建軍猛然發現白潔還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拍拍她汗漬漬的臉頰沒好氣地說:好啦,小騷貓,不要舔了,轉過身子伺候雞巴。
白潔光裸的肩頭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說完就扭腰轉身了。
王宇環顧四周,大廳中央更加吵雜熱鬨了,再看沙發上葉建軍依舊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但白潔卻在不停換著姿勢讓葉建軍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她跨在葉建軍的身體上,曲著腿讓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卻不讓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壓到葉建軍。
這個過程裡,葉建軍很少動,即便小幅度的聳動身體,也絲毫不明顯。更多的是白潔的主動,整個過程白潔都沒有讓葉建軍用一點點的力氣,也沒有壓到他。
白潔很好的控製著節奏和幅度,快的時候似乎整個身體化作馬達一樣全力搖動著,慢的時候整個身體猶如絲帶一般飄蕩著似乎完全沒有一絲力量。
葉建軍閉著眼睛,背靠著沙發,似乎是在假寐一般。王宇相信,隻要葉建軍願意,他完全可以睡過去,而白潔絕對可以不讓他醒過來,而讓他射精,這樣的能力保證了葉建軍對白潔百玩不厭,而且絕對不會發現白潔的真實身份是sm俱樂部的高級應召女郎,也是他選擇白潔合作的原因所在。
就在王宇冷眼旁觀時,葉建軍睜開了眼睛,扭過頭看著王宇,壞笑著道:老弟,你就彆忍著了。正事咱們都聊完了,你也該樂嗬樂嗬了,要不讓這婊子伺候你?
王宇搖了搖手,苦笑著道:葉哥,謝謝您的好意,但這婊子是送給您的,我就不奪人所愛了他站了起來,朝大廳中央的方向指了指,葉哥,我到那邊去弄石婊子去,您儘興。
越朝中央走,王宇就越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腥熱的氣息,他咳嗽了兩聲,圍在水蘭周圍的漢子們馬上為王宇開了口子,因為他們都聽得出來,這斯斯文文的聲音是幫主的。進入人群後,王宇有一種進了公共浴室的錯覺,眾醉漢們光著身子,人群中傳出一陣又一陣弄死她,狠狠弄之類的哄鬨。
隻看阿力摟著水蘭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隨著噗嗤噗嗤的曖昧響聲,粗大的肉棒在水蘭濕漉漉的淫穴中進進出出,星星點點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濺落在冰冷的地麵上,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起點點淫穢的微光。
圍在四周的漢子們本來就已經被酒精燒紅了眼,現在看到眼前這香豔殘忍的一幕,一個個都是欲火中燒,瘋狂地吼叫哄鬨不止。阿力被這瘋狂的氣氛推動著,像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來越起勁。
王宇一直叉著手站著一邊,黑牢、鎖鏈、和夢中情人石冰蘭同樣下賤的大奶子不斷強烈地衝擊著他的神經,阿力奸虐這個他包養的與夢中情人石冰蘭有幾分相似的婊子水蘭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銘刻在了他的腦海裡。
水蘭被吊在半空中赤條條的身體不停地前後搖擺,低垂著頭不由自主地發出嗯嗯的嬌吟,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羈絆的鳥兒一樣大幅度晃動,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繚亂。隨著阿力一陣陣有節奏的衝擊,水蘭的大白屁股一顛一顫的,猶如一股股激流,從王宇的胯間來回閃過。
當從原罪中康複的王宇發現自己的肉棒失去了勃起能力時,他曾是如此的絕望。對一個血氣方剛正當年的男人來說,切身之痛與精神上的屈辱令仇恨持續發酵,一點點在他的內心生根發芽,悄然間改變著他的心性。
在人間天堂外親眼見到曾經的女神的下賤而醜陋的嘴臉,知曉了餘新的真實身份,與父親再次見麵談話,那一晚徹底改變了王宇,拋棄過去所追求和信仰的王宇徹底變成了一個為複仇不擇手段的冷血動物。
但那晚王宇更重要的發現卻是裝扮成女警的大奶水蘭,當他虐待和折磨水蘭時,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感覺,而且還異常勇猛,王宇隻覺得暢快淋漓,簡直爽成了神仙。因此,王宇花大錢將水蘭從人間天堂俱樂部買了出來,時刻帶在身邊玩弄。
王宇要求水蘭以石婊子自稱,用各種泄憤的手段虐待她,逼著水蘭苦苦哀求他操弄,他才把硬得發痛的肉棒捅進水蘭的身體裡,當水蘭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和哭喊時,那種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變態和殘忍,比之兩年前橫空出世的變態色魔也絲毫不差。
開始複仇計劃後,到手的餘棠因故不能下手,對女人恨得牙癢癢的王宇便擅自讓手下抓來羅成,將過去愛情和女人帶給他的傷害成百倍的施加到這對恩愛的鴛鴦身上,用以填補他內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複仇計劃也將邁出第二步。王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想到餘棠眸子裡的恐懼、羅成對他無比仇恨但又無能為力的眼光,看到水蘭兩隻圓滾滾白嫩嫩的乳房隨著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後搖擺,他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肉棒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軟塌塌的東西,正慢慢地一點點粗壯起來。隻聽阿力一聲悶吼,身子緊緊頂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動了。水蘭則是渾身肌肉繃緊,兩腿微微戰抖。過了一會兒,阿力把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從水蘭的身子裡拔了出來,後退一步,大股濃白的精液頓時從水蘭岔開的雙腿間流淌而下,頃刻間就會地上的汙漬彙成了一灘。
阿力提上褲子離開了水蘭屁股後麵的位置,轉頭看見王宇來了,馬上揮揮手大聲喊道:幫主來了,大夥還湊到這裡乾嘛,熱鬨還沒看夠啊?
圍在四周的醉漢們聽到阿力的話,個個麵露尷尬。雖然不甘心,但誰也不敢說個不字。躁動的人群帶著一雙雙欲火中燒的眼神後退了幾步。
宇哥,這婊子是您的東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乾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了。您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去跟葉哥說一聲,就先去提貨了。
阿力整理好了衣服,恭敬地說道。王宇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交給了他,阿力,外麵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遠走了。王宇嘴角帶著一絲詭秘的笑容,走到了水蘭的麵前,看著她渾身的汗漬和軟塌塌垂著的脖頸,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石婊子,逼賣的爽不爽?
水蘭的眼神躲躲閃閃,順從中還摻雜著一絲驚恐,氣喘籲籲的低聲道:爽石婊子好爽,謝謝宇哥,謝謝宇哥開恩
看著水蘭胸前那一對圓滾滾搖搖欲墜的大奶子,恍然間,仿佛眼前的女人已變成了最敬愛的隊長,那個牢牢印刻在他腦海裡的石隊長,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刑警隊長,那個身姿矯健的第一警花,那個麵容嬌媚卻絕無柔弱,處事果決而精明的夢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滅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再次提醒了王宇曾經的夢中情人現在的樣子,一個在餘新麵前自稱奴婢,光著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這個水蘭一樣,一想到這裡,王宇胯間剛有了點感覺的肉棒就又軟了下去。
他朝不遠處圍看的人群招了招手,來幾個人,把石婊子放下來,拿水管衝衝,洗乾淨了送過來。
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開了扣在手銬上的鐵鏈,扯著頭發到水蘭到了牆根,開始用水管衝洗她身上的濁液。而王宇則是坐到了長沙發上的一頭,此時坐在沙發另一頭的葉建軍還在愜意地享受著白潔的侍奉服務。
隻看白潔正神情陶醉的含著葉建軍左腳的腳拇指,像吃雞爪一樣細細舔弄著,葉建軍的右腳擱在白潔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麼一炮也沒乾就要走啦?急什麼嘛,咱們哥倆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麵露憂色,歎了口氣道:葉哥,幫裡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紅蜘蛛的消息您已經知道了,雖然上次除掉了幾個不長眼的,可還有人在您背後搞小動作蠢蠢欲動,警方又懸賞重金通緝葉哥,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總堂那邊我親自看著才能睡下覺啊。
葉勝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一語不發的像是在沉思。這時,幾個壯漢也晃晃悠悠地把衝成水雞的水蘭送到了王宇的身前,手銬也給除了。水蘭抬起身子,規規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動把雙手背到了身後,垂下頭一動也不敢動。
王宇麵無表情的揮了揮手,醉漢都走了,隻剩下一個還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原地候命,葉建軍才若有所思地轉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咱們派去美國盯梢孫東的人失去聯係十幾天了,搞不好孫東那小子已經偷偷地溜回來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讓他跟幫裡的老家夥聯係上,咱們倆這條船可就不穩了。
王宇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伸出一隻手,托起水蘭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葉建軍,葉哥,回去以後我馬上讓人搜尋孫東的下落,改日再陪葉哥好好喝一盅。這婊子就留到這裡伺候葉哥和弟兄們。
葉建軍上下打量著赤條條跪在眼前的水蘭,水蘭被他的目光嚇住了,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了兩下,慌亂地垂下眼簾,低聲說:葉哥葉哥好,石婊子伺候葉哥
正給葉建軍舔腳心的水蘭被男人一腳踢開,葉建軍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了王宇的身旁,從王宇手裡接過了水蘭的下巴,用兩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哼!臭婊子,現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著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伺候好,明白嗎?
水蘭渾身發抖,頭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葉哥,伺候好葉哥葉建軍放開了水蘭的下巴,一隻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老弟啊,這大奶婊子你自己帶走吧,弟兄們都是粗人,給你玩壞了可不好,你這心病還得她來治。
王宇微微點了點頭,既然葉哥發話,那我王宇恭敬不如從命,先行告退。說話間,他從腰裡摘下一副亮閃閃的手銬,起身走到水蘭身後,抓住她的手腕,哢嚓一聲,狠狠地把她的雙手銬了起來。
站定候命的高個子適時地湊了上來,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麻繩,套在了水蘭的脖子上,打好結把繩子的最末端遞給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過繩子,一語不發地拉著水蘭走了。
水蘭被繩子牽著機械地邁著步子,光裸的腳底板被堅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忽然扯著脖子的繩子一鬆,她趕緊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眼前正是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門。走在前麵的王宇在在門邊的一個小小的門禁裝置上按下了幾個密碼,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鐵門向上打開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繩子,扯著水蘭踉踉蹌蹌地出了門。
門外漆黑一片,陰冷潮濕,疲憊不堪的水蘭腿軟的步子都快邁不開了,就在她即將摔倒在地時,兩隻大手把她攬在了懷裡,耳邊傳來了男人溫柔的聲音:睡一會兒,回去給你飯吃。
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水蘭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安全感,閉上了眼睛,沒幾分鐘就送進了車裡,候命的司機拉上了車門,王宇同時檢查窗戶,確定都關緊後才坐回副駕駛上。
走吧,老馬。司機踩下油門後,王宇開啟了後麵的暖氣,確認著暖氣口噴出了淡淡的白煙,王宇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坐在後座的水蘭頓感昏沉,頭一歪,忽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盆冷水潑下,水蘭打了個冷戰,疲憊地抬起了眼皮,她看到王宇叉著手坐在籐椅上,藤椅後麵無聲地站著一個大漢。藤椅前是一個熱烘烘的火爐,火爐上麵放著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水蘭試圖活動手腳,但手腳都動彈不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東西將會是王宇用來殘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蘭再一次被吊了起來,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著的竹棍上麵,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隻腳踝分彆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露出著她布滿傷痕的陰戶與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著眼前赤條條的水蘭,眼裡射出凶光,冷冰冰的問:石婊子,我問你,你這不要臉的淫婦是怎麼當上刑警隊隊長的?
水蘭眼簾低垂,渾身肌肉繃緊,隻是一個勁地說:是阿宇,是阿宇,全靠阿宇才當上的
水蘭現在對這個問題已產生了本能的懼怕。自從被王宇半強迫的從人間天堂俱樂部帶走,幾乎每一天王宇都會向她問這個問題。可她又不是真的大奶警花,哪知道原因,為此她挨了不少打,這個答案也是她飽受痛苦後才找到的最令王宇滿意的答案。
可王宇並沒有照她語氣的笑逐顏開,臉色反而愈加陰沉,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她跟前,粗暴地揉搓著她的大白奶子,惡狠狠道:淫婦,看來你還記得原因啊,那你自己說,你該不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水蘭心裡徹底慌了,她全不知道王宇準備怎麼料理自己,更不知道這問題該如何回答,語無倫次道:石婊子知罪,石婊子該死,都是石婊子的錯
聽到水蘭的回答,王宇怒氣似乎更甚了,一把抓住水蘭胸前豐滿滾圓的乳房用力一擰,水蘭嗯地一聲低吟,疼的渾身顫抖著哼出聲來,他又朝水蘭臉上扇了兩巴掌,陰森著臉道:淫婦,早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騷貨,當初真該讓你給楊子雄抓去輪奸,像你這樣的賤女人,就他媽的不配做警察,更不配做人!
隻見王宇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水蘭的一隻乳房,咬牙切齒道:看看你這對不要臉的大奶子,胸大有罪,這他媽的就是萬惡之源,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整治它!
恐懼和無助已經吞噬了水蘭,豆大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宇哥宇哥,都是石婊子的錯,都是石婊子的錯啊求求您了,留著石婊子的大奶子伺候您吧
王宇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感受到水蘭的身體隱隱地顫抖著,但水蘭的哭訴隻能刺激他施虐的快感,心頭積壓的對石冰蘭的怨念在這一刻全都集中在小小的銀針上,他手持銀針,對準一隻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啊劇痛之下的水蘭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令人心悸的慘叫聲。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簡直像是要了她的命。
王宇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水蘭的另一隻乳頭。
水蘭赤裸的胴體顫抖著,驚懼的俏臉在劇痛之下變得慘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紮起來,那是人體的保護本能。
沒有喘氣的空間,王宇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水蘭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水蘭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很快地,水蘭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便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她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蝟.水蘭隻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她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像一隻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王宇隻是冷笑著,水蘭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人害得他淪落至此,害得他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害得他成了曾經最厭惡的罪犯。
又一根銀針拿了進來,在水蘭的眼前搖晃著。
這一根,會從你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像你這樣的淫婦根本沒有資格做母親!王宇陰陰說道。宇水蘭痛苦地呻吟著,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
不許亂叫,把嘴閉上!王宇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手撚著水蘭一隻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著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猶豫地再一次刺了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隻乳頭被割掉了一樣,水蘭感覺自己的乳頭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叫聲響徹了狹小的房間。
王宇陰陰一笑,把持著插入水蘭乳孔裡的銀針,輕輕搗了一搗。
這一下水蘭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乾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裡,擦上了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啊水蘭痛苦地慘叫著。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王宇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累累的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鬆了一鬆,將水蘭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王宇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裡麵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布滿著橫七豎八的鞭痕,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王宇的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水蘭身體抖了一抖。
淫婦,摸摸下麵就發騷,還是得再治治!
王宇又拿著銀針在水蘭的眼前晃動著,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仿佛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水蘭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呀水蘭皺著眉頭輕叫一聲,痛苦、恐懼和羞辱交織在一起。這麼多天以來,她雖然被這個男人肆意淩虐,但水蘭總覺得自己是在代人受過,那個曾經的警花顯然是傷透了王宇的心,由愛生恨將所有的暴虐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之前還隻是拳打腳踢,鞭子抽打,今天好似快要命了。
水蘭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仿佛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裡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石婊子,你錯哪了,說!
水蘭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點點流逝,終於爆發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個女人,我是水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蘭?嗬嗬,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贖罪吧!王宇手中的銀針,對著水蘭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隻露出一點點針頭在外麵。
痛啊!水蘭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著劇痛。王宇朝藤椅後的大漢招了招手,你把這婊子的指甲都給拔了。
一邊說,王宇一邊把褲子連帶內褲都脫了,托起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暴脹如鐵的肉棒,朝水蘭無遮無掩暴露無餘的淫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而在水蘭身前,那大漢已經拿起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暗暗運力,猛地向外一拔,頓時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著,受傷的水蘭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紮著,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濺。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一。
水蘭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搐著的雪白肌肉,隻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奸淫著她的王宇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樁機一樣快速地抽送著肉棒,喘著氣,再接著拔,彆停下來!水蘭無名指的指甲也被拔下來,接著是中指伴隨著王宇公豬一樣的悶哼與屁股的聳動,水蘭的五根指頭都已沒有了指甲,老大,都拔完了。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魔鬼你是個魔鬼水蘭歇斯底裡地狂叫著,和著淚水,和著哭聲。
她的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啊啊啊啊瘋子啊水蘭痛苦地慘叫著,被奸淫著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忽然,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老大,人暈過去了。大漢對著後麵的王宇聳一聳肩頭。
他媽的!這臭婊子又暈了,真是沒用!王宇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針弄下來,上點藥。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水蘭的淫穴中抖動著,一股高湧的快意衝上了腦膜,他噴發了。
你叫人給她身上上點藥,再給她帶口飯,送回去休息吧。
王宇喘著粗氣穿好了衣服,離開了這間隻有二十平米的狹小屋子。昏暗的通道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王宇越走越快,停在了聳立在通道儘頭處,一扇什麼表示也沒有的鐵門前。
兩個守在鐵門前的黑衣人朝王宇點了點頭,為他開了門。在王宇進入後,大鐵門再度關閉。門後是一個陳設十分高雅的大廳,四處都是頗有藝術氣息的擺設,和大鐵門外那條灰暗簡陋的通道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
幫主,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