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七十七章:唯利是圖(下)_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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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七十七章:唯利是圖(下)(1 / 2)

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2016/8/18字數統計:25013

第七十七章唯利是圖(下)

早上九點,f市刑警總局的大門口,一大群記者正吵吵嚷嚷的圍在門前,攔著幾個正要外出的刑警問話。banzhuyc(去掉星號

“我們是市電視台的,請問警方對昨天發生的爆炸事件如何評價,此事是否與前日逮捕葉勝軍有關?”

“如果此事與逮捕葉勝軍無關,那麼事發時為何會有刑警受到爆炸波及,又為什麼封鎖事發現場呢?”

“葉勝軍被捕已經兩天了,是否已經交待了餘棠的下落,為何警方仍未對外界公布案件偵破情況?如果本案並非葉勝軍所為,又是否意味著變態色魔又開始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應該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報的記者,能否請任局長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不在?那孟隊長也行也不在?”

現場鬨哄哄的亂成了一團,各種型號的話筒和攝像機此起彼伏,夾雜著記者們的七嘴八舌,氣氛好不熱鬨。而在f市東城醫院住院部大樓第十六層的高級病房裡,電視上也同樣正在播放關於此事的新聞。

“這裡是整點新聞時間,下麵播報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昨日中午,在城東一露天停車場內,一輛白色豐田麵包車忽然發生爆炸,據了解爆炸波及我市刑警總局三位刑警。目前,其中兩位受輕傷的已出院,還剩一位仍在醫院接受治療。因為某些原因,這一消息封鎖到現在才對外公布,警方對此表示道歉,希望公眾能夠理解,同時呼籲市民們不要傳謠信謠,此事與餘棠失蹤案和警方大規模清掃孫德富犯罪集團無直接關係,社會無須對此進行過多的猜測”

電視屏幕上,女播音員用專業而平靜的聲調念著新聞稿。畫麵鏡頭播放的是爆炸時停車場的監控錄像,爆炸後鏡頭逐漸拉近,給了在大火中燃燒的白色麵包車一個大特寫,最後的鏡頭是兩個男人扶著一個滿身鮮血的男人走出停車場,三人的臉上都打了馬賽克,但從他們身上的製服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們是刑警總局的刑警。

“局長,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工作失誤,給局裡又添了麻煩,還勞煩您一大早來看我。”

老田腰間插著管,接著個透明的吸液器,手上打著吊針,任霞搬了個凳子坐在他的床邊。隻看任霞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啪”的一聲關了電視,微微笑道:“老田,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怎麼能說是給咱們局添麻煩呢?錄像帶我已經交給技術部門修複了,就已修複完畢的內容看,葉勝軍策劃綁架餘棠之事已能確認了。”

老田聽到任霞的話,臉上滿是振奮的表情,“局長,真是太好了,這下子咱們一定能撬開葉勝軍的嘴!”他很激動,想要起身,卻無意間牽動了腹部的傷口,痛的直吸冷氣。

任霞起身扶老田躺下,緩緩道:“老田,你趕快躺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你現在傷勢如何?”老田點了點頭道:“局長,您放心,我沒什麼大礙,隻是些皮外傷,過不了幾日就能歸隊了。”

任霞給老田倒了杯水放放在床頭櫃旁,意味深長地說:“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老田。不過,我今天來還是想要再聽你講一遍昨天中午發生爆炸前後的過程,這件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之處。”

“局長,我同意您的看法。”老田正準備全盤托出,卻被捂住了嘴巴,隻聽任霞低聲道:“隔牆有耳。”

任霞邁著大步走出了病房,隻見十六層的走廊裡每隔半米就站了一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警察,加上守門的兩名警察,短短的走廊裡竟聚集了十名警察,在此處保護老田的安全。

任霞站在走廊的中間,像是發表公開演講一樣,開始用她中氣十足的嗓音下達了早就想好的命令:“從現在開始起,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病房,如果有人硬闖,一律槍斃,後果我來承擔。”

下達完命令後,任霞便回了病房,她扶著老田做起來喝了一杯水,淡淡笑笑道:“老田,現在你可以說了。”

“局長,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蹊蹺。”老田輕輕歎息一聲,開始講述起昨日中午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昨天早上老田奉任霞之命,帶著兩位專案組成員搜尋監控錄像中綁架白潔的白色麵包車的去向。他們三人根據從交通局調來的監控錄像,沿著綁架白潔的白色麵包車的行車路線一路東行,最終在城東一露天停車場內發現了這輛白色豐田麵包車,而且還在這輛車裡發現了標有“威逼利誘”和“策劃實施”字樣的兩盤錄像帶。

經驗豐富的老田在看到兩盤錄像帶後,立即意識到它們出現在這輛車裡很可能是有人安排好的,他一麵安排另外兩名警員搜查停車場內停放的其他車輛,一麵自己坐在車裡給任霞打電話說明情況,不料話剛說了一半,那輛白色麵包車內部發生了爆炸,油箱漏油導致汽車很快燃起了大火,老田拚死用身體護住了已經裝進絕塵袋的錄像帶,其他兩名警員聞聲迅速將老田救了出來,這才把那兩盤錄像帶保了下來,但因爆炸影響,它們或多或少還是有一些損壞。

隨後,兩位警員拖著老田一起離開了停車場,及時撥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將三人送到了最近的城東醫院,任霞在接到醫院的通知後,迅速帶隊趕往醫院了解情況,由於老田受傷較重,正在搶救,其中一名受傷較輕的警員向任霞簡單敘述了爆炸發生的過程,並將老田用身體拚死保護的錄像帶交給了任霞。

聽完了老田的敘述,任霞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說:“老田,你講的跟老劉說的基本一致,但有一個細節卻不同。根據你的說法,麵包車爆炸的原因是車裡有炸彈而你因為著急給我彙報,所以沒發現,但老劉的說法卻是停車場有炸彈,因油箱漏油而點燃了麵包車。”

老田十分詫異地看著任霞,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半響,任霞和老田不約而同的同時說道:“老劉有問題!”

“局長,您提點到這裡我才想起來,昨天早上我們之所以能很快就找到那輛麵包車,全都靠老劉按照監控錄像畫出來的地圖,而且全程他似乎都很有信心能找到麵包車。”老田說的這裡頓了頓,恍然大悟地說道:“局長,難不成您早就懷疑老劉了,所以剛才才”

任霞無聲地抬了一下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意味深長地說:“咱們局裡可不止老劉一個人有問題,自我接任局長以來,一直在暗中調查你們每一個人,就我判斷來說,現在專案組裡至少三個人背後有勢力,這次讓老劉跟著你也是我有意為之的,就是害得你受了傷,我心裡還是挺過意不去的。”

“局長,能跟著您乾是我老田的榮幸,這點犧牲是我應該做的。”老田的神色充滿欽佩,激動地說:“既然您這麼信任我老田,老田也跟您說句心裡話,自從石隊長因為變態色魔案離開刑警總局後,李天明大權獨攬,搞得局裡烏煙瘴氣,正氣不行邪氣旺盛,我一度也想辭職離開,幸虧您來了,我才覺得有了奔頭和動力!”

任霞尷尬的笑了笑,馬上轉移話題道:“老田,依我之見,這個案子絕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麵包車被監控拍得一清二楚,錄像帶在麵包車裡,裡麵的內容還正好能證明葉勝軍的犯罪動機和方法,顯而易見這些用巧合來解釋是說不過去的,你對此怎麼看?”

“局長,我覺得這背後一定有大魚。葉勝軍的照片貼滿事發酒店,通緝當天咱們就接到了舉報,又輕而易舉的抓到了葉勝軍,我看他實在是不像能乾出如此縝密綁架的綁匪,反倒像是個替罪羊。”老田恨恨地說:“隻是咱們還不知道那個人的動機是什麼,按照一般的綁架案,綁匪早該跳出來索要贖金了,可這人倒好,乾完一票就走了,還真有點像變態色魔的做法,可又感覺很多地方跟變態色魔不一樣。”

任霞搖了搖頭,用十分肯定的口吻道:“老田,這件事跟變態色魔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個人一直在試圖用這樣或那樣的方法來混淆和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想要將警方引到歧路上去,但這一招對我是沒用的。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跟我的想法一樣,那就是葉勝軍是個替罪羊。不過,我想替罪羊也是犯罪集團的一分子,若是他開口,找到餘棠應該就不是難事了,多虧了你保住的錄像帶,我現在有十足的把握,不出三日就能讓這不長眼的人渣開口。”

老田越聽越高興,咳嗽了兩聲說:“局長,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一件事,那時候覺得沒啥,現在想想看還倒真是有一點奇怪。”任霞雙眼一亮,把頭湊近說:“哦,是什麼事?”

“局長,您還記得我剛才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蹊蹺的事情嗎?昨天早上在車裡時,我翻看監控,無意間發現在白潔被綁架前的一個小時之前,還有一樣極其相似的白色麵包車出現在附近,而且——”

突然,任霞口袋裡發出了震動聲,來電話了,她急忙叫停了老田的回憶,低頭一看是李文政打來的,難不成是酒店經理有什麼異動了嗎,她趕緊接通了電話。

聽筒裡傳來了李文政溫文爾雅的聲音,卻又帶著幾分焦急:“局長,趙鼎國一小時前購買了三張飛往美國的出境機票,下午五點他們全家就要飛走了,是否需要聯係機場方麵攔截?”

“這縮頭烏龜,犯了事還想跑出我任霞的手掌心,真是癡心妄想!”任霞越聽越氣,忍不住罵了一句,“不需要聯係機場攔截,我馬上就回局裡,立刻帶人對李鼎國實施抓捕!”

任霞掛了電話,一臉成竹地說:“老田,這還沒逼近核心呢,就有人急不可耐的想要逃跑了,你安心養病,一有消息我就差人過來給你通報。”她邊說邊站起身來,“其實以你的能力和經驗,刑警隊隊長應該是你,但咱們警局這兩年形象不太好,需要孟璿這個花瓶來提升公眾形象,以後我會更加重用你的。”

“局長,謝謝您的信任和期望,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老田目送著任霞雷厲風行的穿好外套,看著她挺翹的大屁股左搖右擺,“啪”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門。

省警部大廈頂層的廳長辦公室裡,餘連文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麵,心不在焉的審視著厚厚的一疊文件,裡麵的內容滑過他的腦海,卻沒留下一絲的痕跡。

餘連文正在等待一個來自帝都的電話,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筆,在文件上簽了字,伸手按響了案頭的呼喚鈴。隨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辦公室的門開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停在了辦公桌前麵。

餘連文頭也沒抬,往外推了推剛剛簽過的文件道:“這些我都批過了,你通知政策科下發給各市局吧。”說完他又埋頭在麵前那一厚疊文件裡麵了。

好一會兒,對麵沒有動靜,餘連文奇怪地抬起頭,隻見麵前站著一個大肚婆。這女人五官明秀,皮膚白皙,看起來大約有十八九歲,穿著一身寬鬆的孕婦裝。那是一套十分清涼的黑色真絲吊帶裙,兩根細細的肩帶掛在白皙裸露的肩膀上,豐滿的胸前稍微露出一點兒乳溝,凸起的小腹被裙子蓬鬆的遮蓋著,吊帶裙的裙角隻到膝蓋以上十公分,雪白渾圓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連絲襪都沒穿。腳下踩的也是一雙極其性感的半高根涼鞋,完全沒有鞋麵,隻有兩根塑料帶一前一後的纏繞著白皙的腳掌,纖美的腳麵和十根晶瑩足趾全都裸露在外麵任人欣賞,真是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可餘連文看到這女人卻瞪大了眼睛,麵色一繃,低聲道:“你怎麼來了?”一邊說,他還一邊警惕地把辦公室的門反鎖,搬了個椅子放在辦公桌前。

“餘廳長怕是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了吧?”大肚婆女人坐了下來,垂下俏臉黯然歎息。

餘連文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又看到桌上攤開的文件,疲憊不堪道:“我這裡還有幾份文件要批閱,你先等一會兒,咱們的事情等我批完了再說。”

大肚婆兩手撫摸著肚子,苦笑道:“餘廳長,我今天是作為一個母親來找您的,我隻求您能給自己的兒子三分鐘時間。”

餘連文歎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低頭閉眼地責問道:“你這是想要乾什麼?誰允許你挺著個大肚子過來找我的,誰允許你擅自懷孕的?我以前可待你不薄啊,你就是這麼報恩的?”

“我我擅自懷孕,對,是我擅自懷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臉才十三歲就上了餘廳長的床,是我薄情寡為了錢拋棄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說聲音越高,淚水也奪眶而出,但餘連文卻連一語不發,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聲,尖聲嚷道:“餘連文,看著我,我在跟你說話!”大肚婆伸手將雙肩上細細的吊帶分彆向兩邊褪下,清涼連衣裙的上裝頓時垂到了腰間,整個豐滿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餘連文終於抬起了頭,目光很自然的望了過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達到g罩杯的碩大奶罩,而且還是性感的半罩杯前開款式,將那對本就因懷孕而愈加鼓脹的乳房托的更加豐滿。而薄如蟬翼的全透明絲綢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兩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幾乎就是完全赤裸的,隻在乳尖部位有比較密集的蕾絲花紋擋住。

辦公室內一下子陷入了沉靜,餘連文隻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大肚婆卻霎也不霎的盯著他,眼眸裡寫滿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來奴家的大寶貝老爺已經看煩玩膩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

“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不許再大喊大叫,趕緊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說。”

餘連文自顧自地低下頭,把麵前的文件翻到最後一頁,看也沒看,順手在頁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按響了呼喚鈴。辦公室的大門應聲開了,一個身著ol秘書裝的年輕女郎快步走了進來。

不等年輕女郎走到跟前,餘連文指指大肚婆對她說:“小龔,給你個任務,把這位女士送回家。”他隨手抓起案頭上的筆,在一張便箋上寫了一個地址,交給年輕女郎道:“這是地址,安全送到後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年輕女郎接過便箋,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裡含著鄙視,嘴上卻柔聲道:“女士,我送您出去。”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開了前來攙扶她的年輕女郎,然後在年輕女郎的矚目下,腳步蹣跚的朝辦公桌前,由於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勢也變的有些彆扭,兩條原本筆直的玉腿微微彎曲,而且還像蛤蟆般無法完全合攏了,隻能左右叉開來吃力的往前挪動。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雙眼怒睜死死地盯著餘連文,“餘廳長,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離開,我說完幾句話就走。”

餘連文看著大肚婆決絕的樣子搖搖頭,對著年輕女郎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小龔。”話音剛落,年輕女郎便掩麵偷笑,邁著輕捷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餘連文把手中的筆扔在了桌子上,看著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強笑道:“你說吧,我聽著。”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麼上來的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我走的是你以前帶我走過的內部電梯。你肯定以為我這麼做是在報恩吧?實話告訴你,那是因為你是個禽獸,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親,所以你才死了發妻,所以你才丟了女兒,所以我才不想讓人以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來本是想問你要不要這個孩子,但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我會一個人養大我的兒子,也沒有人會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從今往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再見了,餘廳長。”講完這番話,大肚婆起身,腳步沉重而遲緩的離開了辦公室。

聽著大肚婆漸漸遠去的腳步聲,餘連文暗暗出了口長氣,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略一思索,正要把剛才收拾起來的文件重新打開,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來。餘連文臉上的神色驟然變得緊張起來,趕緊拿起了聽筒。

電話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問:“是是老先生嗎?”

對麵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後,傳來了一個有些機械的低沉的男聲,語調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餘廳長,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見到女兒了。剛才的女人我會幫你處理乾淨的,就算是我的謝禮了。”

“老先生”餘連文鼓起勇氣打斷了那人:“我女兒,我女兒現在怎麼樣?您能不能讓她跟我說說話。”

“餘廳長愛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緩地說:“不過,現在我還不能讓你和她直接通話。但我可以給你一些東西,你去看你的郵箱。再過幾天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忙,到時候請餘廳長一定不要推脫。”

電話“啪”的掛斷了,餘連文急忙打開電腦,打開電子郵箱,果然看見一封新郵件。郵件沒有任何文字,隻有三個附件。餘連文急不可耐地打開第一個圖像附件,是一張照片。餘棠,照片裡正是他的寶貝女兒,她坐在一張陳舊的沙發上,雙手拿著一張報紙舉在胸前,露出大半個臉。

再打開第二個附件,還是一張照片,仍然是女兒。和第一張大同小異,隻是沒有用閃光燈,照片的色調有些暗淡,但人卻顯得更真實,她的臉色蒼白,滿臉疲憊,氣色非常不好。餘連文心疼地握緊了拳頭。

第三個附件是個音頻文件,餘連文顫抖著手打開了文件,立刻傳出了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爹爹你快來救我啊你快來把他們都抓起來”

聽到女兒可憐兮兮的呼救聲,餘連文的眼眶紅潤,自言自語道:“棠兒,我可憐的棠兒你到底在哪這一切都是為父的錯,都是為父的錯啊!”

他聽了一遍又一遍女兒的聲音,聽到第二十遍的時候,終於把音頻文件關了,抹了把眼眶的淚水,他又開始仔細端詳起照片來,他發現女兒身上穿的並不是失蹤當天帶走的婚紗,心裡頓時一緊,但仔細看看,並沒有發現衣衫不整的痕跡,還算多少放下點心。接著,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發現女兒手裡拿著的正是除夕那天的f市日報的頭版,且從沒用閃光燈的照片的光線看,又像是晚上所拍攝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應是除夕晚上拍的,葉勝軍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先生選擇這個時候給他發來照片和錄音,告知他女兒尚好,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以此要挾自己繼續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則女兒可就回不來了。

餘連文關了電腦,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半響,他睜開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再一次按響了呼喚鈴,年輕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門而入,端站在桌前等他發號施令。

餘連文抬起頭對年輕女郎說:“小龔,你去通知司機,五分鐘後在門口接我,完事以後你就可以下班了。”

年輕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點點頭道:“是,謝謝廳長提前下班。”說完便準備轉身離開。餘連文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叫住了她,問道:“小龔啊,剛才來訪的那位女士你是怎麼登記的啊?”

年輕女郎扭過了頭,對著餘連文嫣然一笑說:“廳長,今天下午您沒有訪客的呀!”餘連文愣了一下,然後拍著腦袋說:“對對對,是我老糊塗記錯了,記錯了!”

年輕女郎前腳走,餘連文後腳也離開辦公室。警部大廈門前,一個彪形大漢帶著黑色墨鏡,身著黑色西裝,麵無表情的站在一輛黑色彆克轎車前,餘連文一出來,就衝著那彪形大漢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辦完了公務,那人立刻就護送他上了車,自己則坐在副駕駛上。

“小錢,直接去臥龍。”司機一句話也不問,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彪形大漢後,開啟擋板,隔絕了前車廂和後車廂,點火啟動汽車,大力踩下了油門,加速向前方絕塵而去。

餘連文仰著頭坐在自己的專車裡,他的眼睛半睜半閉,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過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拚了命的想要記起來大肚婆的名字是什麼,可他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那個女孩兒肚子裡懷的是他的孩子,餘連文很確定這件事,他太了解這個女孩兒了。這個女孩有著與自己女兒一樣的天使容顏,更有著一顆堅毅而美麗的心,這個女孩今天說的都是對的,但他心中愧疚難當的原因卻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負責任,而是這個女孩即將因為自己不明不白的離開人世。

諷刺的是,這個女孩兒當初也是因為他的資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從死神手裡死裡逃生的。一屍兩命,自己對此卻無能為力,隻能聽之任之。餘連文心裡頭恨得直癢癢,一個個愚蠢的問題蹦上心頭,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來頭?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和利用他,為什麼他堂堂一個公安廳廳長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他難道就隻能這樣委曲求全的討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過自己的女兒,除此之外,真的再彆無他法了嗎?

思忖至此,餘連文頓感頭痛心悶,急忙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盒,吃了顆三顆藍色小藥丸,沒過多久便鼾聲連連地睡過去,墜入了荒淫不堪的美夢之中。

在餘連文的淫夢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實的官老爺,林素真母女一邊一個陪他坐在轎子上,他抓著林素真的肥膩巨乳,使勁地捏玩揉弄著,充分體會著它們的柔軟和肥膩,看著一股股奶水從乳頭裡溢出,他一口含住,開始吃起林素真甘美的乳汁,此時,騰出來的一隻手就又爬上了蕭珊高聳的乳峰。

吃了一會兒林素真的乳汁後,握著蕭珊乳球的雙手已被從中流淌的奶水給浸濕了,他便轉過頭叼住了蕭珊的乳頭,一樣的味美,一樣的甘甜,一樣的洶湧。就這樣,一路上餘連文都沒有停止吸吮兩女的乳頭,往往剛吸了幾口林素真的乳汁,又發現蕭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蕭珊的,可剛吃了沒幾口,又瞧見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隻得回過來再吃她的。

最後,餘連文索性讓兩女坐在一起,自己則同時含住了兩女的各一隻乳頭,雙手分彆抓住兩女空閒的乳房,淫性大發的比較起這兩對豐滿的巨乳來,二女雖然都長著一對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親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兒蕭珊卻更挺拔而富有彈性,摸在手中也無比愜意。

到了餘府的門口,幾名轎夫停下來敲敲門,門開了,出來幾名仆婦,把餃子抬了進去,又到了一扇門,抬轎的換成了幾名年輕女子,這才進了餘府的內院。

停下轎,餘連文左擁右抱著林素真母女進了正廳內室,急不可耐地脫光了二女的衣服一起進了浴室,他親自洗淨了母女二人,特彆是乳房和陰部,還讓母女二人把自己的肉棒也洗得乾乾淨淨,擦乾後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餘連文躺在床上,讓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陰莖,蕭珊則伏在自己身上雙乳掛在他的嘴邊,以方便他繼續吸奶喝。當自己的肉棒在林素真專業的口交下已硬得發痛了,餘連文拍了拍林素真的頭,林素真立刻吐出肉棒,轉過身子把大屁股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肉棒占有的準備。

他長吸了一口氣,一把推開蕭珊,正挺著腰,準備一鼓作氣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底時,耳邊的聲音從林素真母女毫無廉恥的呻吟聲變成了一個恭敬無比的男聲:“廳長,到了。”

頓時,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無邊的黑暗。餘連文的頭不痛了,胸口也不悶了,他睜開眼睛,透過車窗看到四合院門口的兩個紅燈籠,恍然間有種隔世之感,夢中的他是那麼氣派和愜意,可現實中的他卻麻煩纏身,連自己的女兒都救不出來,唯一的共同點恐怕就是那對將他視為唯一依靠的母女倆了,也隻有她們願意陪在自己身邊母女共事一夫,想到這裡,他竟有些動容,想要快些見到母女二人。

彪形大漢為餘連文開了車門,餘連文腳步匆匆地向內院走去,走到在後罩房門前,他正準備推門而入,忽然間聽到房間裡傳來了輕微的嬌喘聲。那呻吟嬌喘壓抑著,很小聲,但充滿快感一樣。

這聲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蕭珊的叫床聲,夜鶯啼叫般婉轉低亢,嫵媚至極。這對母女在乾什麼,難不成是背著自己在偷情不成?餘連文麵色鐵青,他呆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盤上是哪個男人敢來玩弄他的女人,難不成是比他權勢更大的官看上這對母女了?

餘連文忍住怒火,將耳朵貼在了門縫上偷聽起來,隻聽蕭珊的聲音在哼唧說:“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點插進去啊,快一點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插死小露了”又過了一會兒,林素真也輕輕叫了一聲:“不行了不行了快點進來,快點插進來吧”

一時間,房間裡兩個美女呻吟聲連連,還夾雜光腳踩稀泥的吧唧淫蕩響聲。聽著這動靜,房間裡顯然有個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雙飛,而且還將她們搞得連聲叫床。

餘連文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發,抬腳踹房門。然而,就在他踹門前的一秒,忽然聽到房間裡又傳來一句話,讓他硬生生收住了腳,驚訝地重新貼耳到門前偷聽。

隻聽到林素真的聲音:“爹爹,用力啊,狠狠地用大雞巴操小露,小露要爽死了。”林素真忽然蕩笑說:“不嘛,老爺您答應了,今天要把那精水賞給徐娘的,徐娘的騷逼好癢好癢啊,老爺快來給徐娘止癢”

蕭珊急了,大叫起來:“賤婢,爹爹的雞巴是小姐我的,爹爹肯定先操小露,爹爹,快來吧,小露要給爹爹生個女兒,以後和女兒一起伺候爹爹”

餘連文一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對母女淫蕩下賤的程度簡直比在他夢裡還要更沒有下線,他心下暗笑,悄悄地推開了門。門前立著木雕屏風,繪有南唐時期的名畫“韓熙載夜宴圖”擋住了房間內的情景。

他輕手輕腳來到屏風前,透過屏風的間隔縫隙往裡麵窺視。大木床上,林素真和蕭珊正一絲不掛相互疊在在一起,頭尾相交,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呈現出69式,兩個人分彆各拿著一根香蕉,正往對方的私密處抽插。

香蕉又粗又長,明顯是特意挑選過的,從果盤裡找來的兩根偉岸的大家夥幾乎將二女私密處的花瓣撐開到了極致,每動一下,花瓣水淋淋緊緊包裹著香蕉,泛著誘人的光澤。

餘連文隔了一天沒來,二女饑渴極了,母女二人毫無道德廉恥的在床上玩起了同性戀,拿著香蕉互相操乾,同時還意淫是在被他這個老爺寵幸。

粗長的香蕉幾乎沒入淫穴深處,金黃的果皮、粉嫩的肉。餘連文眼睛都看直了,興趣大起,也不急於現身,先偷窺起了母女二人的蕉口撫慰。他此刻的心情好像屏風上的古代大官人韓熙載一樣,盤膝坐在椅子上觀舞賞樂。一群美貌的女樂伎排成一列,身姿婀娜,各有不同的美態,吹奏出高亢的管樂和聲,調動了欣賞者的情緒,交織著熱烈而清淡、纏綿又壓抑的迷亂氣息。

林素真躺在下麵,儘情享受著女兒蕭珊對陰戶的刺激,一手拿香蕉往上插在女兒的臀瓣中間,一手抓著自己的肥乳用力揉捏,乳房變形,肉肉幾乎擠出了手指縫隙。麵對這活色生香的畫麵,他胯下的肉棒猛地聳立起來,龜頭顫顫,擊鼓一樣叩打心扉。

這時,他感到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餘連文習慣性的回頭一望,麵色一刹時變成了毫無血色的灰色,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嘴張得如箱子口那麼大,不停地咽著唾沫,好像是嗓子裡發乾似的。

驀地,他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被不速之客捂住了嘴。不速之客接著指了指門口,心照不宣的兩人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後罩房。屏風後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素真母女對這一插曲全然不知,從房間裡傳出的聲音倒更大,也更放蕩了。兩個男人聽到這聲音,臉上均顯露出嫌棄之色,沒在門前停留就走了。

進了不遠處的書房裡,餘連文坐在主座,不速之客坐在客座上,丫鬟給二人獻上茶,退了下去。不速之客這時才開口道:“叔叔,多日不見,您近來身體可好?”

餘連文衝他擺了擺手道:“我不管你怎麼來的,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

不速之客毫不在意的回話說:“叔叔,當日小侄忍痛割愛將那淫亂母女送與您,今日又一路開車送您回府,討不到糖也總不至於討到打吧,更何況小侄確有要事要同叔叔您商議,您這樣當叫小侄如何是好啊?”

餘連文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快的道:“不必再說了,你那套扮豬吃老虎的做派我看夠了。變態色魔,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若為非作歹,休怪我。”

不速之客從西褲口袋裡取出一塊疊好的白色方巾放在木桌上,隨後坐回客座,翹起二郎腿,冷哼道:“這樣也好,變態色魔與戀童貪官之間就可以談更多的事情了。不妨先請餘廳長打開方巾看看,咱們再聊正題。”

餘連文聽罷,看了一眼那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回之一笑,他趕忙打開了那塊白色的方巾,一根長長的黑色發絲在白底的襯托下看得格外清晰,一道閃電忽地在他的腦中閃過,“這頭發莫非是”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不速之客便鼓掌笑道:“餘廳長果然聰明,這根頭發就是餘小姐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拿這根頭發去做鑒定。”

眼見不速之客那得意忘形的模樣,餘連文心中的怒氣更甚,猛一拍桌,厲聲道:“色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女兒一下,我是絕不會饒了你的!”不速之客搖著手嘿嘿笑道:“餘廳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餘小姐不在我那裡,我是碰不到她的,她的安全您儘可放心。”

“如果我女兒不在你手裡,那麼她現在到底在哪裡,這跟頭發你又是從何人手裡得來的,你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來的?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這些清楚了,否則你休想離開這臥龍福園。”

不速之客倒吸了口冷氣,收起笑臉回答道:“好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就是了。說實話,我隻知道餘小姐仍然在f市,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根頭發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在餘小姐的枕套上找到,他呢正好是看守餘小姐的負責人之一,至於我今天來的目的,自然是和餘廳長商議如何救出餘小姐了。”

餘連文,舉杯喝了口茶,靜下心來沉思了片刻,半天方道:“既然你在那邊有眼睛,怎麼可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你是不是以為我堂堂廳長會被你這般拙劣的騙術給哄騙了不成?”

“餘廳長啊餘廳長,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不速之客聳了聳肩,譏笑道:“那位老先生的權勢和手段,想必你比我這個門外漢要清楚得多吧?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寶貝女兒現在一輛晝夜不停的大卡車上,這輛卡車一天換一次車牌,隻在加油的時候短暫停息,除了輪班開車的幾個司機和那位老先生以外,沒人知道她確切的位置,我的那位老朋友今晚恰好不開車,所以我不知道,因為他也不知道。懂了嗎,我親愛的餘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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