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看到這裡,隻急得爬耳搔腮,心裡大罵:“筱兒呀!妳妳怎可能讓他扒掉褲子,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心中雖然氣惱,卻又無法阻止,誰叫他早前允了南宮筱,許二人繼續來往,目下隻得乾睜眼晴,看著屋裡的淫行!
這時,冷秋鶴已將南宮筱放在椅子上,扳開她兩條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腿八字的大大張開。
“不不要”南宮筱話猶未了,裙擺已被掀至腰胯,隱隱露出一個肉嬌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穢猥褻的坐姿,真個讓人羞恥難當!南宮筱扭捏著身子兒,臉上蒸得通紅,低聲哀求道:“秋鶴,不可以這樣。筱兒不要這樣坐,太太過丟人了”
冷秋鶴全不理會,隨即見他兩腿分開,身子微蹲,擺出一個拿樁勢,接著用手扳住她雙腿,一對眼睛隻盯著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鶴讚得一聲,旋即佝僂腰腹,湊頭便吃。
“啊”南宮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個迷人的呻吟,渾身都緊繃起來:“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裡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著唇舌的刺激,不住連連翕動,一股熱流忽的冒噴而出,竟然小丟了一回。
花翎玉見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這個混蛋忒煞過分,竟竟然用口用口弄我的筱兒!”思念剛落,已見南宮筱爽得螓首猛搖,雙手牢牢摀著小嘴,口裡嚶嚀不息。光憑她那暢悅的表情,顯然已美到極處。花翎玉此刻方知,原來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歡讓人舔弄。
冷秋鶴舔吃一會,再將裙子前擺往上掀,南宮筱整個下身已光溜溜展陳在眼前,冷秋鶴仔細地看著這個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嘖嘖連聲:“好美的粉屄兒”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聲。
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時間,冷秋鶴方始心滿意足,終於停了下來,卻已弄得美人死去活來,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鶴盯著美人的小屄,看見玉蛤花汁淋淋,濕得不成樣子,當下笑道:“好個玉白粉酥的寶貝,還這般美味可口,當真是稀世瑰寶。”
花翎玉瞪眼直望,緊盯著這塊淋淋漓漓的寶地,看得心頭“噗噗”直跳,激動中又夾雜著濃濃的醋意,真個五味雜陳,實分不清是酸還是苦。眼見這個妙不可言的嫩屄兒,本該是他一人獨享,此刻卻落在另一個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宮筱畢竟是柔枝嫩葉,給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無地,連忙用手掩住要塞。“不準你再看”又似撒嬌,又似挑逗,讓人聽得好不動興。
冷秋鶴一笑,站起身子,一麵撩衣解褲,一麵彎身索吻。
南宮筱見他湊頭過來,已知其意,玉臂輕抬,雙手已環上男人的脖子,啟唇送舌,與他熱吻起來,而她的一對玉腿,依然大大地為他張開,露著嫩綽綽的水屄兒,單等男人的陽具殺進來。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見冷秋鶴脫下褲子,放出一根龐然大物,足有一尺長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顆龜頭更是大得駭人,翹棱凸角,比之鵝卵還要碩大。花翎玉心下一驚,暗罵道:“好個筱兒,竟敢對我滿口謊話,他這行家夥明明比我大得多,還拿說話欺瞞我!”一股怒氣湧上心頭,馬起臉麵,氣囊囊無處可發。但當想到筱兒這朵香嬌玉嫩的花兒,才生得一個小小屄眼兒,如何安得下這等巨貨,不禁又為她擔憂起來。
熾然不息的熱吻,把個南宮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覺間,屄兒已被一巨物撐開,卻是男人的大龜頭,南宮筱心裡一陣甜蜜,悄悄將腰肢往前一送,整個龜頭已嵌入膣腔,將它密密層層包裹住,一陣強大的脹塞感,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心裡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會怎會大得這般厲害”一股難言的快感,使她連打幾個哆嗦!隨即而來,龐然巨物突然一衝到底,猛擊深處的嫩芽。
南宮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聲來,一陣強烈的脹痛猛然襲來,隻覺小屄兒快要被撐破似的!才十數下抽插,已弄得南宮筱神搖目眩,卻又感到大為不妥!冷秋鶴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過,豈有眼下這般粗壯巨大?
南宮筱鬥然一驚,連忙張大眼睛,駭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鶴,你是什麼人?快快放”那個開字尚未出口,驟覺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渾身酥軟,已給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誰?”南宮筱怒目攢眉,呼喝問道。
砰一聲巨響,隨見窗戶磴兒四散,一條身影從屋外直撲進來,這人並非誰人,正是隱在窗外的花翎玉。他這一出擊,已運足七成真氣,手起掌落,徑砍向那男人後心。
那人竟全不驚慌,隻見他身不移、頭不轉,反手隨意回了一掌,聽得“啪”一聲響過,花翎玉便如斷線紙鳶,身子直飛了開去,“啪嗒”數聲,整個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南宮筱看見愛郎穿窗而入,心中又驚又喜,但她更沒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風!這一驚嚇,對她而言當真不少:“玉郎,玉郎你你怎樣了?”南宮筱驚呼出聲,正要出手反抗,方覺渾身疲軟無力,全身難以動彈!而最可恨的,整個花房還被一根大物堵塞著,又硬又燙,教她又羞又怕,更感不安:“放開我,快快放開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槍,著實抽插起來。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宮筱下身雖然舒服,嘴上卻萬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動身軀,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宮筱道:“我我沒事,還死不了”
南宮筱見他沒事,才放心下來:“玉郎,不用理會我,快逃”她看出花翎玉並非此人對手,隻盼他儘快離開。
那男人一麵抽送,一麵笑道:“他逃得了嗎!”接著頷首一笑:“好小子,剛才這一掌倒也似模似樣,可惜功力太過不濟。”
南宮筱給那巨物連番抽搗,隻覺膣室越來越美,幾乎便要呻吟出聲,心知這樣下去,自己勢必難以支撐,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趕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動啊!”
那人聽著一笑,反而來個深投,龜頭直衝向深宮,花心當堂又酸又麻,叫南宮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開他,卻又渾身乏力,無法如願!
花翎玉聽得南宮筱這下嫵媚的呼聲,心頭一緊,循聲望去,見那男人依然腰板晃動,一根陽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個不休,當下怒從心起,暗運真氣,正想再次動手,豈知那人先發製人,右手輕輕一揮,一道掌勁直湧而至,花翎玉猛吃一驚,堪堪閃身避過,已嚇出一身冷汗,當下戳指罵道:“你你是誰?”接著望向南宮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鶴?”
南宮筱羞不可耐,臉上紅得更厲害,她又怎好說出實話,說自己是憑著他的大小感覺出來!南宮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當然知道,你你不相信,大可問問他”
花翎玉劍眉緊蹙,將目光移向那人,滿眼儘是問號:“男子漢大丈夫,竟做出這等混水摸魚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這個小子當真有趣得緊,我下麵這根大寶貝,諒那姓冷的也無這等雄壯巨大之物,妳這位未來花夫人,又豈無所覺,我說得可對?”最後一句,自然是對南宮筱說。
南宮筱給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這個無賴,還不快點拔拔出來”一話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語,彆過頭去,再不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經過剛才這兩掌,已知藝不如人,但南宮筱可不同彆人,卻是自己的心頭肉,怎能看著她被這男人淫辱,當下也不打話,運起蟬蛻神功,斜掌橫劈而出。手掌揚處,一道雄邁的掌力,淩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懼,鼓蕩真力,先護住全身,待得掌風撲近身來,才豎掌輕輕一帶,淩厲的掌風竟被那男人引了開去,“砰”的一聲,隨見木塊紛飛,一個木櫃竟被掌力劈出一個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發出,待要提掌再發,隻聞“嗤”一聲細響,已被一道無形指勁擊中,正中他乳下“期門穴”,身子登時麻軟,緩緩仰倒在地。
南宮筱眼見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驚,一個忍不住,哭將起來:“玉郎,玉郎!你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