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擔心,我隻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廝混攪和,阻礙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無恥,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宮筱心中氣極。
“是麼!”那男子搖頭輕笑:“莫非妳全無感覺,我這根大寶貝正插在妳小屄,難道這還會是假!”說著徐緩抽動肉棒,龜頭拖刮著嬌嫩的膣肉,一陣美意隨即湧向南宮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發出難耐的呻吟。
“好緊的嫩屄兒!沒錯,就是這樣,再用力吸嗯!好厲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絞緊我條大屌”
南宮筱受他來回抽搗,已被搗得春心大開,暢美無窮,陰中自自然然作出反應,不停地翕動收縮,牢牢勒緊膣中的異物,此刻聽得男人的說話,一時羞愧起來,但要壓製這股美妙的感覺,又自問不能,真個叫她好生為難!
花翎玉倒臥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錯愕不已。他渾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內力竟如此了得!他曾聽母親說過,遙隔發掌,全倚恃自身雄渾的內力,蟬蛻神功亦同此理,內力愈深,出掌愈見淩厲及遠。
他還記得,當時母親嘴上解說,同時玉手輕舒,拇指與中指虛撚,輕輕往外彈出,聽得“嗤”聲響過,遠處的一個花盆被指勁射得崩摧花飛,散滿了一地。花翎玉當時看見,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時他方得知曉,原來母親的內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絕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這招蟬彈指,乃是蟬蛻神功第三層功夫,出指可輕可重,收放自如,輕者封人穴位,重者貫胸穿心,遙遙取人性命。
花映月與他說,但凡遙隔出招傷人的功夫,單憑內力深厚,而沒有厲害武功相輔,仍是不行。但有了厲害武功,而無內力支持,同樣是不行。當今天下,有能力遙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已。蟬蛻神功能夠傲視群雄,獨霸一方,便是這個道理。
花翎玉適才看見那人出指的勁道,亦暗自心驚,心忖:“看他這股遙隔打穴的指勁,倒與母親不相伯仲,實是武林中的頂尖兒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絕的人物,竟然會做出這等猥褻采花行徑,確也教人難以想象!”
男人的一輪奸媾,簡直讓南宮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惡行,還傷了自己的愛郎,不免又羞又惱,心中確實恨透眼前這個男人!南宮筱對他剛才這等打牙撩嘴的說話,她仍可以忍受,最難讓她承受的,卻是被他擺布成這個羞恥的模樣!
南宮筱一想到自己架開兩條玉腿,坦露著陰戶,還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陰莖,任其抽搗,任其享受自己的濕窄,真個讓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難堪的,這個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愛郎的眼中,如此丟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這個淫賊,我恨死你,快放開我,人家不要了”南宮筱急怒攻心,實在受不了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聲嗔罵起來。
南宮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應,暗暗凝聚真氣,欲要衝開被封的穴道,可接連衝穴幾回,始終徒勞無功,心裡暗罵:“這是什麼點穴手法,弄得人家渾身酥軟難過,可四肢又能輕微活動,卻又難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費氣力了,我這家獨門封穴手法,旁人決難自解!再說,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這個兄弟,就未必肯離去。”說著,腰板加力,又是一輪狠搗,記記點著深處嫩芽。
“嗚,啊”南宮筱低聲哀鳴,螓首搖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難過死了”
“卵大牝小,初時自然難以適應,但我敢向妳保證,好一會子,定教妳欲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來!”
“淫賊,你你休想”南宮筱滿臉脹紅,嬌羞無限,可膣內卻越來越熱,越發暢美難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見一根龐然大物,正深深插著自己的屄兒,不停自出自入,乾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亂響!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讓她駭異難安,眼見陽具每一進入,都是抵到儘處,觸著自己的花心,不想還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搗了進去,真不知會是什麼光景?
南宮筱越看,越感納罕心驚,暗道:“它它實在太粗大了!但但說真的,這樣粗長硬碩的陽具,便是給它插著不動,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難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這股強烈的脹塞,她在冷秋鶴身上是無法領略得到的!南宮筱看著這根大寶貝,整顆心都不由騷動起來。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過於臥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見心愛的人兒受辱,還看著她那心迷神醉的臉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頭有氣,暗暗罵道:“看筱兒這副迷醉的模樣,哪裡像是被人強奸!莫非世間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歡大陽具?”花翎玉看得麵皮鐵青,想要發作,可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經脈啞穴,同時被那人封閉住,隻得乾瞪著眼兒,兀自在肚裡叫苦。
那男人接連抽送數百回,南宮筱不但已適應男人的巨大,簡直美得讓人泫然欲泣,隨著龜棱刮著嬌嫩的膣肉,難言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花汁麗水早已流個不停。
看這個男子的勢子,顯然是個舞榭歌台的班頭,當他看見南宮筱這副心神俱醉的臉容,早已將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當下笑著道:“我這行大家夥可不比一般人,但凡與我好過的女子,無不咂嘴讚歎,妳今番經此一樂,恐怕永生都難以忘懷我這份恩澤。”
“淫賊!你你這樣辱我,我我一定”南宮筱話猶未了,又給狠狠挨磨幾下,一股酸意,將說話當場給壓了下去。
“妳這個美人兒當真妙得緊,外表不但美澤鑒人,便連生氣起來,都是這般可愛。”男人口裡說著,腰下加力,一麵抽送,一麵將目光移向花翎玉,說道:“好小子,你的福氣可不少,能夠娶著這個如此絕色的妙人,今後便是多戴幾回綠帽兒,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聽得此話,滿眼儘是怒光,暗自大罵:“呸!這是什麼鬼說話,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漢子,夜夜軋姘頭、吊膀子,為人養野種,要你做個如假包換的大烏龜!”
那人極懂察顏觀色,看見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曉他在罵自己。見他不但不氣惱,反而仰起頭來,嗬嗬笑道:“你心裡在罵我,就儘管罵好了。但我不妨與你說,本某年紀雖不小,可中饋猶虛,至今尚未娶妻,什麼烏龜王八,早就與我無緣!”笑說間,竟伸手到南宮筱身上,動手解她衣衫。
南宮筱吃驚起來,張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心想,眼下已經夠丟人了,若再給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宮筱驚恐間,腰間的繡帶已被扯開,心裡不禁一寒:“你你不要這樣,人家已給你那個了,還還想怎地”
隻見那人笑而不答,將一條陽具隻顧往裡亂搗,直搗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宮筱輕呼一聲,心中一急,連忙伸手握著男人的棒根,欲要阻止他繼續放肆,隻因穴道被封,手裡無力,堅硬的陽具依然貫穿玉指,抽送個不息。
南宮筱隻覺膣室脹滿難當,卻又異常美快,口裡忍不住嚘嚶嬌啼起來:“啊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覺,體內的陽具確與冷秋鶴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長,且硬度十足,最可惡的,還不時賣弄手段,時深時淺,忽輕忽重,當真把心兒都給他討了去
“我的小美人兒,不用說妳的這個緊屄兒,光是妳這對奶子,就足夠迷死天下男子了”那人口裡說著,雙手已握著一對好物,肆意搓揉,將一對美乳弄得時圓時扁,形狀百出,好不誘人。
“不不要”南宮筱至此方覺內外衣襟大張,兩隻渾圓飽滿奶子,已徹徹底底袒露人前,還給男人恣意妄為,又搓又揉,實在丟人。
那男人手裡玩著,腰板仍是搖曳個不停,真插得水聲四起。
美人上下受敵,整個人給他乾得遍體皆酥,陶然甘暢,滿腦子裡儘是猥褻淫思:“老天!這這個人怎地如此厲害,弄得人家越來越美,越來越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給他了”
便在南宮筱如癡似醉之際,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時羞意大盛,忙把眼睛望向愛郎,卻見他眥目撐眉,顯然心中恚怒之極!
南宮筱心中難過,銜哀說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無法宣泄心中的憤恚,這時看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禁有點不忍,怒目漸霽,但心中的疑團,始終揮之不去,暗想:“這可真奇怪,聽他剛才的言語,似乎對我和筱兒的事知之甚詳,莫非宮裡有他的人,將宮中的事告訴與他?或是或是他時常潛入香蕊宮,在旁偷窺咱們不成?不會的,香蕊宮素來警備森嚴,可說高壘深塹,四下暗衛無數,他要潛入香蕊宮,可不是容易的事!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當真讓人想不透!”花翎玉越想,越覺此人深不可測,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極感不安!##tetrialversionofcer.downloadcerfrom:(結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