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子遊聽到此處,望向身下玉顏飛紅的嬌妻,自然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心中又是氣蠱,又感興奮,身下的陽具同時亂抖亂跳,竟爾又再硬將起來,忙即狠命來回抽送,巨龜連連戳著美人花心,切齒問道:“不用說,妳就妳就許了二人了”
“噯你可輕一些”花映月挨著丈夫狠命的鑽刺,美意頓生,使勁箍緊馬子遊的脖子,抬牝湊送,著力幫襯:“少少遊,你這顆大龜頭好生厲害,人家的心兒都給你刮出來了”
“妳妳當時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馬子遊仍是抽插個不休。
花映月嬌喘不勝,點頭說道:“對對不起,你的映月當日又又送你一頂綠帽子了,再讓他們他們雙龍入洞,給兩根陽具一起進去了”
“當時怎樣?給我一一如實道來。”馬子遊一手把玩著乳房,腰下卻不停頓,直搗得“啪啪”見聲。
花映月可真樂透了,丈夫的陽具,向來就英勇威武過人,到目前為止,這是她見過最強悍的家夥,一旦發威起來,真個無人能敵,此刻受他連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丟給你了,不要停下來,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說好嗎”
“不行。”馬子遊嗄聲說道:“現在就要妳說,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勢。快快道來”
花映月星眸半張,滿眼水汪汪的看著丈夫,哀聲喘道:“不可以的,你你聽得興奮時,必定會會忍不住射出來,映月才不要”
馬子遊道:“大可以放心,剛才已來了一回,妳夫君豈會如此不濟。妳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現在就拔出來。”
“不不要!”花映月連忙喝止:“人家說就是。”
“妳還待什麼?”說著使勁狠狠一戳,龜頭猛地撐開陰道深處,花映月一個按捺不住,陰精疾噴而出,勁衝向丈夫的龜頭。
“呀終於給你弄出來了!”話後用力抱緊馬子遊,抽搐著身子,立時狂泄不止。馬子遊仍不肯放過,依然狠命抽送,和著淫水,搗得“噗噗”有聲,直美得花映月魂飛天外,幾乎丟了半條命,隻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陽具,不許他妄動,方始慢慢平息過來。
馬子遊見她丟得渾身如綿,遂笑著停下動作:“好了,妳已經快活完,可以說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聲說道:“剛才映月給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讓人家回一回氣”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氣,花映月才慢慢說道:“當時人家看見常仲開這個模樣,亦不禁給他挑起了欲火,便趨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陽具,揶揄道:‘你這個人真是急色得緊,平白無故竟硬成這樣子!’說著為他擼了幾下,那小子便嗬嗬聲的叫爽起來。”
馬子遊聽得眉頭倒豎,心中酸苦難辨:“妳這般把弄他,哪個男人會不爽!”
花映月見他雙眉緊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說,人家就依你說了,卻擺出這副嘴臉!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說了,免得你心裡撚酸。”
“快說,快說。”馬子遊催促道:“妳這檔子事,又非寡見罕聞!若有欺隱,我反而不高興。”
“是你要聽的,到時酸死你也是活該。”花映月微微一笑,接著說下去:“我那時握著那根長長的東西,感覺一股熱度從褲子裡透上來,惹得人家好不動興,他的兄弟常叔開在旁看見,敢情是憋不住了,卻走到我身後,從後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陽具,牢牢緊貼我腰肢,雙手同時探到我胸前,握著人家一對奶子,使勁地不停搓揉。”
馬子遊聽著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複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幾下,花映月低聲呻吟兩聲,續道:“我我當時給他弄得難過死了,隻得用力握緊手上的陽具,使力地擼,常仲開樂得昂首吐氣,嘴裡就叫出聲來:‘宮宮主,我快快要不行了’當時我聽後一笑,真怕他要射出來,便停住了手。這時,身後的常叔開已開始鬆脫我衣衫,人家那時給二人挑得渾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終於讓他脫個精光,你這個漂亮的妻子,便赤條條的卓立在他們跟前。”
“妳為何不讓常仲開射出來?”馬子遊似乎明知故問:“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會兒射進妳陰道?”
“人家就是想這樣,因為你妻子天生淫蕩,很想讓他們奸淫我,我這個回答,你可滿意了嗎?”花映月接著一笑,抱住丈夫親了一下:“說真的,其實你妻子真的很淫蕩,當時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脫光衣服爬上來。兄弟倆實在憋得緊要了,隻見常仲開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撲到我身上來,雙手捧著人家一對奶子,埋頭就吃。常叔開卻分開我雙腿,二話不說,長長的陽具便一下子插進來,捅滿我整個陰道。二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馬子遊聽得火動情湧,胯下粗大的陰莖,登時插得“啪啪”直響,花映月仍沒消卻的情欲,再度給他燃點起來,隻得挺屄迎湊,口裡逸出陣陣迷人的呻吟,馬子遊殺得興起,一下重於一下,追問道:“接著又怎樣?”
花映月嬌喘吒吒,顫著聲音道:“嗯!常叔開便是這樣從後抱著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陽具乾你妻子的嫩屄兒,到得他將要射精時,便換過兄長來接棒,二人就這樣輪流交替著,害得我暗暗丟了好幾回,他們才肯射給人家”
“他們兄弟貪圖妳美色,豈肯便此就完!”馬子遊邊插邊道:“敢情又要梅開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說得不錯吧?”
花映月並不否認,輕輕點著螓首:“當晚足足弄弄了兩個多時辰,二人各自射了兩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這樣完了,難道再沒有來一回雙龍搶穴嗎?”馬子遊問。
“嗯!”花映月又再點頭:“這是他們兄弟倆的嗜好,怎會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還有更巧的,兩根陽具竟然一同射精,兩股精液連番迸發,注滿人家的屄兒,燙得你妻子又大丟了一回。”
馬子遊聽到這裡,泄意頓生,幾乎便要忍不住,還好及時拔了出來,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覺陰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卻見他蹙眉咬牙,狀甚古怪。她是過來人,加之聰明絕頂,一看便知發生什麼事情,當下摟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這人當真奇怪,聽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興奮,看來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馬子遊連自己都不明白,不由無言可對。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會心一笑,又問道:“還想不想知道更多?”
“難道難道他們還不罷休?”馬子遊劍眉一緊。
“他們吃了甜頭,自然不會乖乖罷手,次日,兄弟倆又想借機與我癡纏,幸得一人從旁為我解圍。”花映月賣個關子,停頓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誰?”
馬子遊搖了搖頭。花映月囅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劍雨莫承。”
“什麼?”馬子遊眉頭一緊:“他他亦有前來赴宴?”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輕聲道:“莫承乃是響當當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帶,黑白兩道,可說無人不知,這般場合又怎能少了他。”
馬子遊盯著眼前的妻子,問道:“難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當然明白丈夫想問什麼,微微笑道:“剛才我已和你說了,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其實那趟隻是其中一次。”接著又道:“莫承是否會出現,對我來說確實無關重要,但既然遇見了,也樂得個順水推舟,趁此機會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馬子遊不解道:“這個倒奇怪了。距離江湖宴仍有數天時間,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終日聚粘在一起,他們兄弟倆又豈會無機可乘?”
“這有什麼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數日間,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處遊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機會。況且況且一連幾個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間過夜,做著織綠頭巾的事兒”
“什麼?”馬子遊睜著眼睛:“一連幾個晚上?”心頭登時發酸起來。
花映月含笑點頭,摟著丈夫頭頸,膩聲道:“就是嘛!他愛我美貌,人家又愛他英俊,難得有這個機會,自然要痛痛快快享樂一回嘛。”
“豈隻是一回,幾天下來,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馬子遊氣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這個數字你還說少了,光是頭一個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當晚他射精四五次,還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著他,害怕他傷了身子,才勸服他停下來。”
“你們好恩愛啊!”馬子遊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進妳裡麵嗎?”
花映月見他一臉氣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語挑撥,搖頭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射進你妻子嘴裡,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還不準人家吐出陽具,直要將它弄硬為止,接下來的事,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