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浪數招間已摸清對方的實力,知他名頭雖大,實是徒負虛名,卻非傳說中如此厲害,對他早就勝算在胸,此刻見霍金全連下狠手,全然不知好歹,禁不住心頭有氣,使出一招“神行飛風”,倏忽間轉到他背後,人到手到,一掌將霍金全打得飛出尋丈之外。
這一掌雖然使上三成功力,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五臟六腑早已絞成一團,便知對手的武功勝自己甚多,再和他糾纏下去,隻有送上一條性命,唯一辦法就是溜之大吉,方為上策!
霍金全一念至此,再不敢多留,亦無空隙顧及其他,使起殘餘的力氣,竄身飛進樹林,逃之夭夭。
於浪也不追趕,身形一晃,已躍入群鬥戰圈,雙手掃南打北,不消多久,數十名廠衛不是刀傷,便是給人封了穴道,已是躺滿一地。於浪彈一彈身上的塵土,朗聲問道:“眾兄弟可有傷亡?”接著把眼一看,隻有數人被兵刃所傷,都是皮外功夫,卻無大礙,便即道:“時間已經不早,大家按照計劃行事。”
眾人呼聲領命,周順生帶同數個兄弟先行躍上大船,過不多時,一名堂中兄弟在船上高呼道:“船上的人已清理掉。”說話一落,沙灘上的兄弟立即動手,將五車貨物挨次搬上大船。
待得一切停當,於浪才飛身上船,周順生馬上高聲道:“開船!”一聲既畢,走到於浪身旁問道:“老大,現在是否打開貨箱進行分配?”
於浪點了點頭,眾人連忙砸開鎖頭,打開一看,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其中一個錦盒,果然放著一個霽藍釉白龍紋梅瓶,約有兩尺高,梅瓶采用藍底留白加暗刻的裝飾技法,一條白龍繞瓶一周,但見白龍怒目圓睜,張口吐信,身形矯健,爪如勾鐮,白龍形如騰雲駕霧,又似追星趕月,氣勢磅薄。
周順生瞧著梅瓶,嘖嘖連聲:“當真是一件難得的瑰寶,江湖傳說瓶中龍雲隱藏著前朝寶庫,假若此事屬實,就更加不得了!”
於浪點頭一笑:“傳說確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寶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論怎樣,光看這個瓶子,釉質肥厚瑩潤,藍白相映,鮮明奪目,做工細致,實在極為罕覯,相信比之洮硯更為珍貴!”
周順生道:“這個梅瓶如此貴重,慎防萬一,依我來看,這個瓶子還是交由老大親自保管好了。”
“都好。”於浪頷首道:“關於瓶中暗藏寶庫一事,我也要仔細研究一下!現在先將這裡的貨物分散開,交給大家分開帶回總堂,貨物換成銀兩後,一切就按照老規矩,七成接濟貧民,三成作為堂口開支。”
“是!”周順生應了一聲,立即開始打點一切。
船行不久,已離長江彙合處不遠,忽地一艘快船逐漸挨近大船邊,周順生向眾人打個手勢,隻見各人背上盛滿貨物的包袱,紛紛躍上快船,把大船棄在江上,任其隨水飄流。
位於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鹹安宮。這裡的主人姓客名印月,乃當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歲入宮,兩年後丈夫侯巴兒因病身亡,隻因她天生麗質,冶豔驚人,就連嬪妃宮女也無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兒,在宮裡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為了保固自守,隻得向主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對朱由校下功夫。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三十出頭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樣兒仍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客印月能夠青春永駐,保持美豔,卻是來自一名嶺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歡這個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漸長大,稍通人事,更經不住美色的誘惑,總要客印月朝夕侍從左右,所有膳食,必須經她調視,方才適口。自此之後,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閣侍帝,初更時分才返回鹹安宮。
此刻甲夜剛過,鹹安宮的錦榻上正有著一對男女,二人渾身精光赤體,一個中年男人壓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壯雄偉的陽具不住在她陰戶裡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來了”
“嗯我都來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進來給我”
榻上這個男人,竟然是司禮太監魏忠賢。此人年少時家境貧窮,終日混跡街頭,目不識丁,卻善能騎射,為人喜歡賭博,迷戀酒色!魏忠賢不時看見一些太監出手闊綽,心中歎羨,後來他為賭債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與宮中太監熟識,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們通融,暗地裡通過淨身一關,成為一個假太監。
魏忠賢在宮中結識了太子宮太監王安,得其佑庇,同時在宮裡和客印月常有接觸,知道她是太子身邊的大紅人,便對她極儘諂媚之事,討其歡心,剛好客印月也是個不安分的人,好淫無饜,二人自然一拍即合,做起風流事情來。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為熹宗。魏忠賢在王安和客印月幫助下,升為司禮監秉筆太監,成為東廠的頭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氣、狼狽為奸,而且極受皇帝寵信。
魏忠賢為了鞏固個人權勢,大肆收買人心,自內閣、六部至四方總督、巡撫等,儘是他的死黨!當真權過元輔,人臣無兩。
此時此刻,在男人強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難以忍耐,隻見她的身子連番抽搐,滾滾愛液彷佛洪波滾雪,直湧而出,終於大丟起來!魏忠賢給淫液澆得渾身舒爽,哪還抵受得住,當即精關大開,隨她一塊兒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雙手抓緊男人的身體,淫聲大叫:“射死了!今回人家要給你射死了”
魏忠賢射得渾身發軟,整個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著大氣。魏忠賢年歲已經不小,久久才能回複過來,鼻子聞著陣陣如蘭似麝的清香,又見身下美人如玉,通體細滑嬌柔,淫火不禁又活躍起來,湊過頭去,在她臉頰又嗅又舔,惹得客印月嬌笑連連。
“不要嘛,弄得人家癢癢的,難過死了”客印月口裡說話,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間,把玩那根已呈頹靡之物。
魏忠賢充耳不聞,舔著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巨乳,一邊揉撚一邊道:“今天那個小皇帝又怎樣,仍是要你脫光衣服陪他嗎?”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緊他的陽具不停套弄:“你為何總要問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賢埋首在她乳房上,吸吮著峰頂的蓓蕾,口齒不清道:“那個張嫣甚得小皇帝歡心,你要一萬個小心才好,她畢竟是皇後,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傳入她耳中,到時就麻煩了!”
客印月一聽見皇後張嫣的名字,登時臉上變色:“你可否不要提那個小賤貨,我一聽見她就有氣!”
魏忠賢一笑:“你又何須生氣!沒錯,她確實是年輕貌美,但你的樣貌也不輸於她,況且說到床上功夫,還有那些對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總而言之,我就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魏忠賢抱著客印月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胸膛上,接著陪笑道:“隻要你不再生氣,以後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東西。”
客印月“嗤”聲一笑:“還不是什麼珠寶首飾,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賢搖頭一笑:“你今回就猜錯了。這一件東西,卻是你久尋未遂,朝夕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皺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來:“你莫非莫非是說白龍梅瓶?”
“正是白龍梅瓶。”魏忠賢頷首道:“雖然五個梅瓶我隻能找到一個,但已經很不錯了!這個瓶子現在還在江南,但我已交給霍金全護送回京,相信不用太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風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賢臉上一連親了幾口:“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你竟然會找到白龍梅瓶!”
“你該怎樣謝我?”魏忠賢微微一笑。
“死相,為我做些事都要說條件!”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倒說來聽一聽,你想要怎樣,人家隻要做得到,什麼都會依你。”
魏忠賢含笑道:“好!我眼下什麼都不缺,就隻少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你就去和小皇帝說,將你配給我,從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還道是什麼,這件事又有何艱難。好吧,明兒我就去和他說。”旋即湊頭到他耳邊:“現在我高興極了,今晚你就留在這裡,再好好要我一回,可好?”##tetrialversionofcer.downloadcerfrom:(結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