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十六歲了,身體日益飽滿,一對玉兔呼之欲出,楊柳細腰更增幾分婀娜。特彆是那盈盈軟語的“朱公公”的稱謂,更讓朱常樂心裡癢癢。這小妮子怎麼越出落越漂亮啊!對過去的朱常樂來說,能看不能上是一種折磨,對現在的已大體恢複男人本色的朱常樂來說,那就是一種機遇和召喚。是不可錯過,是心花怒放,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黃敦茂和柳枝的事情朱常樂看在眼裡,怒在心上,他想,說不定這個敦茂兄已經把她戲過了,我就是得手也是二手貨了。但是,也不見得。他們親親嘴摸摸蛋蛋是有的,難說會不會有更進一步的接觸。就算是二手的,我一個差點終身無用的太監能品嘗這鮮果,也是美事。
娘娘這兩天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柔情似水了。她要是知道我的大貨又長出來了,她會怎麼想,定會心驚肉跳左右徘徊好一陣,等平複下來,也許就會會心一笑,對我更加柔情蜜意百般關照,那樣的話,這慈寧宮就是我和娘娘過小日子的婚房了。他高興地直跺腳,偷著嘿嘿地掩嘴傻笑。
娘娘,您沒覺著公公這幾天有點不大對勁嗎?柳枝給娘娘送小點心時,說了句悄悄話。哪個公公?娘娘佯裝費解。
當然是朱公公啊!柳枝垂手侍立。
你……知道些什麼?娘娘語氣生硬,神色緊張。她死死盯住柳枝嬌俏的臉蛋。
柳枝隻是看見公公在角落裡掩麵偷笑,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放肆!朱公公人品端正,怎會做苟且的事情呢?他一定是在咳嗽,讓你看見,以為他在偷笑。
柳枝還要辯解,但最終掩住了口。她怕惹娘娘不快。畢竟娘娘最近更喜歡聽朱公公說話,對自己和金翠卻稍顯冷淡。她還親眼看見娘娘把手按在朱公公的手上呢。但是她不敢多想,事不關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難得糊塗吧!
金翠這丫頭這幾天可是行蹤詭異啊!她都在做些什麼?什麼事情都要朱公公操心費力嗎?你把金翠叫來,我有事問她。
金翠去見娘娘且不提。單說柳枝來到小花園,四下打量沒人,便輕手輕腳來到一棵桃樹下,將樹底的一塊石頭翻開,裡麵有一張紙條。
朱公公一路尾隨,此時就在她身後。紙條上的內容他看的清楚,今夜三更,老地方見。朱公公屏住呼吸,輕輕拍了一下柳枝的肩頭。柳枝嚇得呀地叫了一聲。
回身看是朱公公,她恐慌得喘不過起來。你……公公來這裡作甚?
作甚?你來這裡作甚?朱常樂有著十足的把握,今天多少也要戲一戲這個小蜜桃啦。
我來這裡賞鳥。柳枝已經破綻百出,手裡還拈著那個字條。
賞鳥?賞什麼鳥?男人的鳥?朱常樂奸笑了兩聲。
公公請您自重,柳枝這就回去了。柳枝扭腰要走。公公一個箭步竄過去,擋住去路,並抓住了柳枝細弱柔軟的香臂,真是沁人心脾的女人香啊!
公公你這是……柳枝驚懼,嘴唇發抖,臉色由羞澀的紅變為恐懼的白。
公公要知道你的秘密。拿來!
什麼?柳枝下意識地將紙條藏在身後,又丟在了地上。
朱常樂左手輕攬玉女腰,右手在地上一劃拉,就把紙條攥在手心裡。他把柳枝綿軟的身體緊緊攬住,柳枝掙脫不得逃跑不能,叫聲不大嬌喘微微,她魂不守舍又羞又臊的樣子更讓朱常樂憐愛。
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和黃敦茂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放心,我不會跟娘娘說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我會替你保守秘密。
我和黃敦茂什麼關係都沒有,朱公公你不要瞎講啊!我是清白之身守節之女……柳枝明眸皓齒,小嘴一翕一動,嬌媚可人。即使是帶著怒氣,身子劇烈起伏,那也是一匹不難馴順的小母馬。
自從探測了娘娘的整個身體,豬八戒拱地一樣親了娘娘的小山包,朱常樂一下子變得色膽包天了。他一用力,就把柳枝整個身子放倒在叢草之中高樹之陰,他高大的身體匍匐上去,用右手堵住驚惶的柳枝想要喊叫的嘴。
他色迷迷地看著柳枝的粉色小襖下麵凸起的美胸,棒槌迅速挺立氣貫長虹。他說,隻要你從了我這一次,你和黃敦茂的事情我就守口如瓶,而且等些時日我想辦法在皇後那裡撮合你們的美事。但是現在,要是皇後知道了,你想想是什麼後果!他撩起柳枝的白裙,就將左手伸了進去。柳枝搖晃著著身子掙紮了一下,朱常樂的手已順利停靠在他神迷許久的夢裡水鄉桃花源。蜜蜂嚶嚶,蝶舞翩翩,柳枝漸漸不再反抗,朱常樂也便鬆開了捂在柳枝口上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