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緊閉雙眼,屈辱的淚水溢了出來。朱常樂見狀,居然更加興奮了,手的動作更加堅實有力。不大一會兒,柳枝的身體扭動了起來,極舒服的樣子,還一點點按捺自己的申吟聲,結果聽起來越發麻酥入骨。
朱常樂太想實驗一番這棒槌直搗黃龍的滋味了,但是又顧慮重重。萬一這小丫頭想報複,把這事捅出去,我可不好辦。但是他又一想,摸都摸了,就算沒有用棒槌,她想報複,我也跑不了。不如就趁此機會狠狠鼓搗她一把。想到這,他撩開衣服下擺,就要掏大鳥。正在這時,有人響亮地喊起來。
朱公公,柳枝。朱公公,柳枝。是金翠的聲音。
該死的金翠。朱公公氣的直冒煙。
好事被破壞,但是柳枝被猥褻卻成了事實。要不是柳枝早早地把身子給了黃敦茂,這番就等於被朱公公糟蹋了。她慌慌張張站起來,追著朱公公的批股跑去。
彆喊了,我在這。朱公公沒好氣地說。金翠穿著綠色褂襖,綠色燈籠褲,頭上戴著蝴蝶簪。眼睛忽閃忽閃,是個活脫清水芙蓉小美人。朱公公,你怎麼在這?哦,柳枝也在這。柳枝沒理他們,徑直走了。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水,不知金翠是否注意到。朱公公一看,心裡罵道,這個傻丫頭,偏讓人看見。
朱公公隨機應變,他說,柳枝要我幫她采杏,這花園什麼果子都有,沒人采,都喂了鬆鼠了。你看,我剛要伸手去采,這不更事的柳枝啊,她去捅馬蜂窩,讓蜂子蜇了,這個笨手笨腳的丫頭啊!
金翠看了看朱公公,沒看出什麼破綻,但是朱公公腰裡的絲絛似乎不如往常那麼緊絡,興許是伸手夠果子弄的吧。她在朱公公身後跟著回了娘娘寢宮。一路上,朱公公問金翠,娘娘找你說了些什麼呀?
娘娘說我這些時日神出鬼沒的,朱公公你說我哪有啊!金翠眼睛嘰裡咕嚕亂轉,像個小小鬼精靈。
哼,娘娘可是明察秋毫,你要是做了什麼背著娘娘的事,她遲早會知道的。金翠聽了這話,腳底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朱公公心裡納罕,難道真有什麼秘密不成?
要說模樣,柳枝比金翠更勝一籌,要說風情,金翠更活潑,與朱公公更近一層。朱公公棋藝精湛,沒少指導金翠,金翠私下裡喚朱公公大師兄呢。師父是誰,莫名其妙。
戲柳枝意猶未儘,現在他開始打起金翠這丫頭的主意了。翠啊,你說朱公公人好不好?
公公當然好了。公公是天底下最好的公公,最善解人意最滿腹經綸。
朱常樂心想,我哪來的什麼狗屁經綸!下那幾手棋也叫經綸?倒是記性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能經久不忘。所以,懂些掌故人情的皮毛。無才無學,注定做不成大太監了。
娘娘對金翠起疑心了?有這種可能。一向召之即來的金翠最近行蹤確實有些蹊蹺,朱公公想起來,有一次見她往西角門那邊走,那邊通向的唯一去處是哪裡?這麼一想,朱公公額頭沁出了冷汗。難道是皇貴妃那裡?皇貴妃姓陳,心機頗重,姿色略遜於郭娘娘,但是她去年給皇上生了個公主,正卯著勁為皇上添個龍子呢。龍子可是後宮之爭的最大籌碼啊。近來天上掉下個芙蓉,皇上連陳貴妃那裡也很少去了。想必陳貴妃也懷恨這個爭寵的芙蓉吧。
驃騎將軍上官城把女兒送給皇上,自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力,皇上太喜歡這個芙蓉了,竟然第一天封為才人,第三天就提為寧妃,現在據說要改封貴妃,僅次於郭娘娘和陳皇妃。陳皇妃有歹毒的心術和手段,之所以沒有對郭娘娘下手,就是因為郭娘娘不曾得子,又與世無爭。現在,矛頭忽地明確地轉向上官芙蓉。整個後宮都找到了公敵,都恨她恨得牙根癢。女人妒火燃起,威力無比。
朱公公有一個老朋友在陳妃身邊,他找了個機會與那位楊公公見麵,一陣噓寒問暖之後,開始切中要害,金翠近來是不是沒少往陳妃這裡跑啊?楊公公神秘地點頭,他說,金翠是陳妃的內線,專門刺探郭娘娘的動向的。現在,正打算通過金翠把郭娘娘對上官妃的不滿勾起來,這樣,陳妃和郭娘娘聯手,也許可以對皇上構成壓力,也震懾一下那個不知好歹目中無人嬌寵無度的芙蓉。
原來如此啊!朱公公這才放心。
幾日來,柳枝見到朱常樂都不說話,頭一低就溜了過去,像老鼠見了貓一般恐慌。朱常樂滿心的熱乎勁被潑了盆冷水,變成了透心涼。慢慢來,總能再找到好機會,到時看你往哪跑。與此同時,他開始盯緊金翠的行動,一天,金翠腳步如飛直奔西角門,沒想到朱公公在西角門已靜候多時,他笑容可掬地攔住了金翠的去路。哪裡去?朱公公色咪咪地望著金翠粉嫩的小臉,他真想伸出手去擠上一擠。準能擠出水來啊!
我……我隨便走走。張皇的表情將內心的無措儘顯無疑。
隨便走走?去陳妃那裡隨便走走?你是陳妃的人還是娘娘的人啊?不瞞你說,你這些天的行蹤我全知道了,都詳記在案。你想讓我稟告皇後,讓她對你嚴加審問好呢,還是讓公公我高興高興,幫你把你的事隱瞞起來,還幫你辦成好呢?
公公……我……我罪該萬死,您大人大量,千萬彆告訴皇後,不然我恐怕性命難保。求求公公,千萬不要說出去……金翠給朱公公跪倒,一連磕了幾個響頭。朱公公憐香惜玉,將金翠的柔身嬌軀緩緩攙起,一邊仔細打量金翠的嬌小身段和柔美麵龐。他將手托住金翠的臉蛋,那臉蛋美玉般光滑,桃花般美豔。
金翠並不閃躲,欲言又止,一對大眼睛已沒有了方才的驚恐,如平靜清澈的湖水。朱常樂見四周無人,急不可耐地將蛤蟆嘴蓋向金翠的櫻桃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