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春秋早期開始,繪畫之事,逐漸廣泛起來。
《周禮?考工記》記載,用五種雜色,以象山水、鳥魯,可證明當時繪畫的情形。
《孔子家語》記載:孔子觀乎明堂,睹四門墉,有堯舜之容,桀紂之像,而各有善惡之狀,興廢之誡焉。
王逸《楚辭章句》說,楚有先王之廟及公卿祠堂,圖天地、山川、神靈、琦緯、異詭及古賢聖、怪物行事明堂四門,圖畫聖賢之君堯和舜的容貌,是美的形象;圖畫暴君桀和紂的形象,是凶惡的代表,以示人們區彆善惡,為之鑒戒。許多史料可證明,周代的山水、人物、鳥獸等均已入畫,而鐘、鼓、鼎、彝、旗、常、衣、裳等已無不用繪畫記錄下來,可見畫藝已經比較發達了。
韓非子在《夕儲說左上》中記載了一個齊王與客論畫的故事:“容有為齊王畫者。齊王問曰:‘畫孰最難者?’曰:‘犬馬最難。’‘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馬,人所知也,旦暮罄(見)於前,不可類(完全像)之,故難。鬼魅,無形者,不罄於前,故易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