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夜驚魂_豔溢香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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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夜驚魂(1 / 2)

一個極為醜陋的男子麵無表情的站著,身體的關節部位都罩著綠色的護甲……

臉上塗抹著五彩的顏色,後背有一把巨大的長柄砍刀。

這人盯著白雲非,寂然不動,有如尊石像。

白雲非的漫長一生中,從未見過任何人的眼神,及得上這人一半的銳利。

更令人恐懼的地方,在於其眼光形如實質,像一個千斤重錘,一下一下的敲在白雲非的心上。

頓時心生警惕,趕緊凝神靜氣,漸至定中境界。

這人暗驚,自己以無上傳心術剛剛侵入對方心智,就遇到了一道堅韌無比的防護網,不禁大為驚訝。

遂踏前一步,頓時湧起強大無匹的氣勢。

類似龍吟虎嘯的異聲,驀地從四周傳來。

初時細不可聞,仿似遙不可及,霎時間已響徹整個空間。

震耳欲聾,一時天地間隻有這尖銳刺耳的異聲。

周圍幾十米內的氣流,急速旋轉,有如利刃的氣鋒。

白雲非仿佛置身風暴中心,不動還沒什麼,微微一動便覺得舉步維艱。

他暗道不妙。

氣旋愈轉愈急,忽然一股無堅不摧的強大真氣,從麵前蓋天覆地,以驚人的高速席卷過來。

白雲非哪敢遲疑,蓄勢巳久的一擊,被氣機引導,狂泄而出。

有如乳燕翔空,在窄小的空間內,畫出一道美妙自然的弧線,巧妙地迎上。

這一下變化妙至毫巔,令對手本來覺得無懈可擊的殺著,突變成了蹩腳的送招。

那人隻好一拳擊出,在空中不斷改變角度,終於兩掌相交。

平地一聲驚雷般,轟的巨響。

白雲非這一招純粹是即興之作,隱含天地五行生克之理。

可是對手也相當了得,一招就封死白雲非的所有變化。

連綿不斷的巨力,如山洪暴發。

這無可抗拒的力量,撞得白雲非直向後方倒飛而去。

一陣雜亂的聲響,白雲非的背脊撞破了一堵牆壁,壓碎了裡麵的無數的家具,直至又轟然一聲,撞上裡麵的牆壁,才重重的倒在地上。

突然電光暴閃,悶雷陣陣。

夏季暴雨就毫無征兆的劈頭蓋臉的澆了下來,刹那間充塞了天地。

這無比醜陋的男子凝立白雲非撞出來的破洞前十幾米處。

滂沱大雨傾盆而下,雷電交加之下,高大的身形,真如十八層地獄裡出來的惡魔。

白雲非知道對方出招在即,但是自己卻全身乏力,急急調氣。

對手這一擊,堪稱奪天地之造化,白雲非雖然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卻也不得不佩服。

雨越下越大,數米之外,視線便為豪雨所遮擋,白茫茫一片。

那怪人慢慢向這裡逼近,全身真氣彌漫。

大雨落到他頭上一米處,便向四周激濺,一滴水也不能沾到他的身上。

無論是在氣勢上和還是真氣的濃度,都已是白雲非前所未見的人類顛峰狀態。

砰的一聲震響,伴隨著野獸般的嘶吼。

怪人高高躍起,直衝上十幾米高的天空。

長刀高舉過頭,配合背後交加的雷光電閃,恍若雷神降世。

白雲非大惑不解,對方這樣淩空撲下,將身子徹底暴露在自己麵前。

如果蓄勢一擊,怪人豈不是成了現成的靶子。

不過時間不再容白雲非多想,他身子往前微俯,兩手猛地平推兩掌。

一股極強大的氣柱,旋轉而起,卷向半空中的怪人。

這是白雲非畢生功力所聚,氣勢之驚人如風卷殘雲,天下間再難有敵手可以正麵硬接。

可同一刹那,一道眩目的電光,裂破長空,直擊在怪人高舉空中的銀刃上。

立時長刀通體發亮,萬道光芒,繞刃身疾走,發出吱吱亂響。

如此強大的電流,怪人竟然絲毫無恙。

反而厲嘯一聲,手中銀龍攜帶萬道金光,閃電般淩空向白雲非劈下。

一根粗大的電芒閃爍而下,平地一聲轟雷。

白雲非所在的公寓樓,從頂部裂開兩半。

一道寬五六米的裂縫,使得大樓成了被切開的蛋糕模樣。

地上還有深約兩米,且怵目驚心,呈長形的淺坑。

這一刀的威力的確是令人歎為觀止,幾乎讓人懷疑是不是人類所為。

白雲非這幾百年來戰無不勝,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對方一刀劈下,剛碰上白雲非全力擊來的氣柱。

兩股大力相交,硬是將白雲非整個人倒拋上天。

他一聲長嘯,借勢橫飛出去,高高掠過四周的公寓,直向遠方的暗處投去,一閃不見。

怪人眼裡寒光閃動,殺氣騰騰,全身衣衫儘濕。

冷哼一聲,也往白雲非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卻說白雲非此刻全身疼痛的要命,氣血翻騰,一路撒腿狂奔,不斷吐出殷紅的瘀血。

後麵的那個身影卻在漸漸逼近。

白雲非知道隻要讓他迫近到幾百米的地方,自己定然性命不保。

當下隻能忍住劇痛,強行提氣飛縱。

幸虧雨水不斷衝刷著地麵,怪人追一段就要停下來,尋找空氣中的血腥味和白雲非留下的血跡。

不過即便是這樣,白雲非仍舊能感到越來越逼近的殺氣。

正在這時,幾輛麵包車疾馳而至。

車門一開,裡麵出來幾十個黑衣大漢,都是全副武裝。

白雲非一看,就知道是青龍會的人,葛向東的手下。

不過,這會兒,他可沒工夫和他們打招呼。

趁著他們立足未穩,白雲非趕緊提氣狂奔而過,心道:難道青龍會要

趕儘殺絕?

不對,這個怪人如此厲害,身手也不像是普通武功。

青龍會隻是三花會社在歐洲的一個小**,哪裡會有這等高手?

他正想著,突然身後槍聲大作,繼而慘叫連連。

白雲非心道:看來不是一夥兒的。

他此刻心力交瘁,真氣已然耗儘。

眼皮越來越重,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生死關頭。

剛才的一路狂奔,已經加重了傷勢,如果現在倒在路上,等怪人趕上,自己是全無還手之力的,和自殺也沒有分彆。

當下使儘最後的一點力氣,縱身一躍,跳進了旁邊的運河裡。

這時雨量豐富,運河的水流也更加湍急,沒一會兒就將他衝的沒了蹤影。

過了一會兒,那怪人才趕到了河邊,令人恐懼的眼睛環顧著四周,不斷的發出尖利的嘯叫,好久才一頓足消失在夜色裡。

迷迷糊糊間,白雲非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反正一陣撲騰後就慢慢失去了知覺。

意識飄渺間,似乎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女聲,道:“弟弟,快醒醒。”

他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身體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

繼而聽見,一個聲音道:“他已經不行了,算了吧。”

那個女聲道:“不行!弟弟,快醒醒,是我啊。”

突然聽見一聲巨大的響聲,接著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他又完全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雲非漸漸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病房和女護士的笑臉。

他低頭一看,自己身上插了很多管線,旁邊是一排的機器,各種數據在屏幕上閃爍著。

女護士見他醒來,趕緊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工夫,一大群醫生和學者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白雲非雖然頭還有些痛,可意識已經基本清醒。

看到這些人,不禁有些詫異。

動了動身子,奇怪?竟然根本動不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全部被巨大的金屬扣環給緊緊鎖著。

連脖子也套上了鋼環。

這下內心的驚恐就彆提有多少了。

還好白雲非意誌力比較堅定,換了普通的人早就歇斯底裡的叫起來了。

他微微動了動嘴,沒能發出聲音。

白雲非暗道:這些人定然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要趕快離開才行,不然一定會死的不明不白。

不過這下手腳都不能動彈,如何才能脫身呢?

他一下子想起了那個怪人的傳心術。

似乎是一種巧妙利用真氣的法門。

他那時候被怪人影響的時候,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點。

這下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醫看了。

他打量了一下,找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護士。

將真氣凝聚在雙目,暗暗回想起那時候的感覺。

不過正在這時,突然有人過來給他紮了一針,白雲非暗道不妙,果然沒幾分鐘他就睡了過去。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往往等他剛開始,就眼皮重的要命,然後就睡了過去。

熬到第三天早上,一個護士過來給他刮胡子。

白雲非抓住時機,趕緊回憶那時候自己身上真氣波動的情況。

隻可惜,那護士根本沒有注意他的眼睛。

這下倒是白忙了,白雲非不禁有些泄氣。

突然發現護士拿著刮胡刀的手正貼在他臉上,心念一轉,不禁大喜,心道:這不是更容易了嗎?

當即將真氣直接從皮膚傳送了過去,果然護士頓時一陣錯愕,瞪大了眼睛,可惜就是說不出話來。

白雲非大喜,趕緊運轉真氣,利用護士的手打開了自己右手的環扣。

正欣喜若狂之際,突然外麵有幾個醫生模樣的人正一邊說話,一邊往這邊走。

白雲非匆忙一手點中護士的穴道,繼而打開了自己身上的這些鋼環。

幾下扯掉了雜七雜八的感應器,頓時警報聲大作。

外麵的幾個醫生臉上大變,其中一人按下了門口的緊急按鈕。

霎時一扇巨大厚實的鐵門緩緩落下,眼看就要將白雲非關在裡麵。

白雲非大急,兩腳一蹬,俯身從鐵門和地麵的縫隙間勉強滑了過去。

幾掌打暈了外麵的幾個家夥,趕緊往外麵逃跑。

這地方的通道錯綜複雜,沒走一段就會出現一道密封門。

守衛更是像潮水一般,**了一批又會有一批跟過來。

白雲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從這地下迷宮跑出去。

反倒是敵人越來越多了,幸好對方似乎還不想要他的命,不然十個白雲非也早給亂槍擊斃了。

這時他跑到了一個小房間的門口,後麵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估計是守衛追來了。

白雲非趕緊溜進了旁邊的房間,裡麵也沒有人。

他的目光四下裡打量著,心裡的念頭也急速的轉動,他隱隱覺得這裡似乎會有逃生的缺口。

果然文件櫃後有一個狹小的通風口,看那個模樣雖然擠進去有些困難,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外麵已經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看來守衛已經到了門口。

這下白雲非再無退路,他匆忙爬到文件櫃上,輕輕扯下百葉窗。

這時外麵的門鎖已經轉動。

白雲非趕緊鑽進了通風管道裡麵,等他的手拉回百葉窗的時候,下麵的門已經開了,幾個荷槍實彈的守衛走了進來。

白雲非暗道好險,如果不是自己的第六感,這下又是一番激戰。

當下輕輕挪動身體,慢慢往前爬。

由於怕驚動

下麵的人,白雲非爬的非常緩慢小心。

也不知道蜷縮著爬了多久,才見到了一個很大的鐵柵欄,竟然是沒有鎖的那種。

白雲非推了一下,相當的結實,顯然不是普通外力可以破壞的。

他隻好凝聚起全身的真氣,對著鐵柵欄重重的一掌,頓時轟的一聲,鐵柵欄飛出去了老遠。

白雲非一探頭,隻見外麵是一條小河,敢情自己是身處在地下。

他也顧不得這些了,一縱身就落到了對岸。

回頭一看,隻見剛才所處的地方是一處茂密的樹林,一條小河橫穿而過。

他又看了看四周,才回憶起,自己以前是來過附近的。

這是離巴黎幾百公裡的地方,附近有個葡萄園非常的有名。

幾年前他曾經來葡萄園玩過,沒想到這裡有這麼隱密的一個基地。

想著,他急忙往公路邊跑。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估計等下他們就會發現自己從通風口逃走的事實。

白雲非跑上公路,攔住了一輛貨車。

一口流利的法語說動司機帶他上了車。

等他回到巴黎已經是深夜12點多。

白雲非也不敢冒然回自己的公寓,溜了幾圈就到了方婷住的地方。

隻見燈光還亮著。

他從一側的窗戶爬了上來,隻見方婷正呆呆的坐著,眼圈紅紅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白雲非翻身上來,笑道:“你怎麼啦?”

方婷一怔,繼而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雲非,驚喜的跑了過來,看那個架勢是要撲過來似的。

到了白雲非跟前,方婷才突然臉一紅,停了下來,道:“這些天,你跑哪裡去了?我還還以為你。”

白雲非笑道:“你是以為我不理你了,還是怕我出什麼意外啊。”

方婷臉頰飛紅,說道:“誰管你,我是怕你不來我不好出去找人啊。”

白雲非笑笑,徑直往衛生間走去,笑道:“我去洗個澡,逃命的時候弄的臟死了。”

方婷聞言一怔,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也跟著往衛生間裡跑。

白雲非奇道:“你乾什麼?要和我洗鴛鴦浴嗎?”

方婷羞紅了臉,嬌嗔道:“你做夢!”

這時白雲非才發現浴室裡掛著幾條女子的內衣內褲,心裡頓時明白。

隻見方婷慌裡慌張的去收衣服,扯的急了,一條巴掌大的內褲飄到了空中,眼看就要掉在地上。

方婷驚呼一聲,道:“糟糕。”

突然一隻大手將內褲接了下來,方婷這才舒了口氣,心道:還好,不然就要重新洗了。

不過一下子又想起了什麼,頓時俏臉漲得通紅。

這裡沒有彆人,敢情接到她內褲的正是白雲非。

自己如此貼身的私密衣物被一個男人拿在手裡,這下方婷還不羞得無地自容。

當下低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白雲非笑笑,兩個手指捏住內褲的蕾絲花邊,提到了方婷麵前,說道:“你愣著乾嘛,快拿去,難道要我幫你穿嗎?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方婷這下連脖子都紅了,啐道:“沒正經。”說著一把搶過內褲,就趕緊往外麵走。

白雲非這才關上門洗澡去了。

洗好以後,才發現衣服褲子都已經臟了,隻好找了一條浴巾裹在身子上,才開門出去。

方婷本來正坐床邊發呆,見他這個樣子出來,不禁大羞,嬌嗔道:“你乾什麼?衣服也不穿。”

白雲非笑道:“不是我不想,是不能,都臟死了。我可是愛乾淨的人呢。”

方婷聞言,怒道:“那也不能這樣啊。”

白雲非笑道:“你怕什麼,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方婷玉臉一寒,頓時轉了過去,嬌嗔道:“我不理你了。”

白雲非笑笑,坐到了沙發上,說道:“話說回來,我晚上要在這裡住一晚,沒地方去了。你不介意吧?”

方婷也不吱聲。

白雲非就徑直打坐去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方婷才幽幽的說:“你這些天去哪裡了?我去雷子那裡打聽,他說也不知道,隻聽說和葛向東一起失蹤了。”

白雲非低聲道:“也沒有什麼,隻是被一個怪人追殺,後來又被弄到了一個地方。所以我也不敢回去,隻好在你這裡湊合一下了。

方婷一怔,道:“怪人?”

白雲非點頭道:“是啊,怪人。”

方婷還想問些什麼,白雲非擺擺手,道:“你就彆問了,其實我也不大清楚。”

方婷點點頭,躺到了床上。

這幾天,白雲非沒有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擔心的很,幾天都沒有睡好了。

這下,一躺下就睡了過去,似乎完全沒有防備白雲非會對她做些什麼越軌的事情。

當然白雲非這下正抓緊時間調息,也沒有那個工夫和心情。

這一夜到過得額外的清淨。

第二天一早,白雲非就打了一個電話,去請人追查那個神秘基地的事情。

不過得到的結果卻令他更加的疑惑。

原來他逃出去以後,那晚就發生了森林大火,一切都燒的乾乾淨淨。

白雲非雖然也不甘心就這麼不了了之,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再在法國呆下去一定遲早出事。

心裡打定主意,幫方婷找到人,就馬上離開巴黎。

接下來幾天,白雲非帶著方婷四處打聽她要找的人,仍是杳無音信。

看見方婷焦急的眼神,知道定然是對她很重要的人,也不免有些擔心。

每當女人到處碰壁,傷心泄氣的時候,他總想方設法的

逗她開心。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這天晚上,兩人回到住處,已經是9點多了。

方婷突然歎了口氣,道:“雲非,都一個月了,我家裡昨天來電話了,讓我回去,我想後天就走了。這些天謝謝你的幫助。”

白雲非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是麼。”

方婷勉強笑了笑,盯著白雲非的眼睛,兩人目光交流一陣,才說:“這些天多虧你了,真心的感謝你。”

白雲非無奈的說:“終究還是沒有找到,可惜了。”

方婷低頭,弄著自己的衣角,說:“你從來沒問過我要找什麼人?你不好奇嗎?”

白雲非笑道:“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的,我不想讓你為難,但是我猜是個男人,是個值得你千山萬水找來的男人。”

方婷一怔,幽幽的說:“是啊,是從小青梅竹馬的鄰居。

約定好,等我19歲的時候,在法國見麵的。

兩個月前我收到他的來信,說在巴黎等我。

我就追了過來。你說我是不是很賤啊,連一點矜持都沒有了。”

白雲非苦澀的笑笑說:“追求真愛的人都是瘋狂的,不要這麼說你自己,我覺得你很勇敢。”

方婷眼裡閃過被人理解的幸福,說道:“我本來早就想告訴你,不過,不過,那個,你對我,嗯。”

她雖沒有說出來,白雲非笑了笑,說:“你這麼聰明的女人,當然早就看出來我對你有好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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