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白雲非從窗口下來,踩著僅僅10公分的排水溝慢慢的移動著,好不容易到了黃鍵和許晨嵐的窗邊。
窗戶緊閉著,不過仍能從窗簾的縫隙看到裡麵,而且以白雲非的聽力,還能隱隱聽見男女歡好的聲音。
他靠在窗邊,順著縫隙往裡麵瞧。
隻見許晨嵐正曲著兩條雪白的**,坐在黃鍵身上,大紅的蕾絲內褲掛在了小腿上。
看來正在辦事情,兩人的動作非常激烈,連靠窗的白雲非都能隱隱感受到了。
白雲非暗罵一句道:他媽的辦事也不去開房,在這裡瞎鬨,找刺激啊。
罵歸罵,他還是往裡麵看了看。
不過沒一會兒,黃鍵就不行了,虛脫的倒在了地上。
許晨嵐仍舊是興致很濃,完全沒有儘興的樣子,幽怨的拍了拍黃鍵說:“你怎麼搞的?在家和老婆玩過了?”
黃鍵的臉色有些蒼白,苦笑道:“得了吧,應付你都不夠了,哪有空陪老婆玩。我都幾個月沒交公糧了。”
許晨嵐在男人身上狠狠擰了一把,說:“彆說笑了,那你怎麼這麼不中用了?去外麵胡搞了吧?是又把誰家的媳婦給弄了?
上次你和逢霄霆玩藍彩蝶的時候,可沒這麼不中用!都在病房把人給活活玩死了。怎麼到了我這就成軟蛋了。”
白雲非一聽當下就火了,心道:原來藍彩蝶是給這兩個敗類害的,逢霄霆已死,看來這賬要找他算了。
還真沒看出來,這小子平時大義凜然的,原來是個壞種。要不是他們今天來這裡苟合,我還真看不透他呢。
裡麵的黃鍵聽見許晨嵐的話,當下就笑道:“彆提了,最近被上頭逼得緊,要最新的戰鬥機資料,我正想方設法搞呢!現在連個影子也沒有。”
許晨嵐不耐煩的拉上內褲坐到了一邊,說:“瞧你那德性,軍區的特種大隊不是有一架剛剛交付過來,你和衛輝的關係不是挺好的,你去問問不就得了。”
黃鍵歎了口氣,道:“那小子也不是個吃素的,官比我大,倒也不貪財,我怎麼滲透啊!”
許晨嵐笑道:“你笨啊,不貪財就**,送個女人看看。他在軍營裡憋久了,哪裡忍得住。”
她這一說,黃鍵笑嘻嘻的靠了過來,手在女**腿上摸了一把,說:“要不你去看看?你的本事大,櫻機關出來的,玩個男人還不手到擒來。
連鬼精似的白雲非都給你玩弄於股掌,更彆說一個血氣方剛的軍人了。”
許晨嵐聞言嗤嗤的笑著,說:“想讓我替你效勞,不出點力可不行。”
說著把男人按倒在地上,又胡天胡地起來。
白雲非在外麵卻聽得心驚肉跳的,暗道:好險,敢情許晨嵐這丫頭是櫻機關的特工,真是看走眼了。
照理說櫻機關被美國人清算以後,應該已經不存在了。就算三花會社繼承了一些櫻機關的人員,也沒有必要派到大陸來。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變故?而且看來黃鍵的背景也很複雜,估計也不是什麼善類。
他想著慢慢退回了自己的包廂外麵,從窗戶爬了回去。
柳五兒和薛墨雨正伸長了脖子等他回來呢。
看見白雲非,柳五兒奇道:“你搞什麼去了?”
薛墨雨也是一臉驚訝。
白雲非坐到柳五兒身邊,低聲道:“我出去看了下風景。”
柳五兒在他肩頭一拍,淺笑道:“彆鬨了,快說。”
白雲非笑道:“我告訴你們也沒好處,來我們繼續吃。”
見他不說,柳五兒也沒有辦法,隻好由著他了。
他們又吃了好一會兒,買單的時候,對麵的兩人早已不見了。
本來他是要馬上跟過去看看的,不過柳五兒和薛墨雨說要去逛街血拚,要白雲非去給她們提東西,沒辦法隻能給她們去當勞力。
臨近傍晚的時候,柳五兒說要薛墨雨到她家坐坐,順便吃晚飯。
白雲非隻好將十幾個袋子和這兩個女人一起送到了柳五兒的家裡。
將東西提進去以後,就急忙趕著回家。
薛墨雨見他要走,詫異道:“不留下來一起吃嗎?”
柳五兒笑道:“他家裡還有個小的要養,不回去行嗎?”
薛墨雨看著男人遠去的身影,奇道:“小的?有孩子?白秘書結婚了?”
柳五兒笑笑說:“他是未婚爸爸,同情心過剩。”遂將顧盼的事情略微講了一下。
薛墨雨聞言一怔,說:“那他是挺難的,一個大男人養個小女孩,不容易。”
白雲非趕回家的時候,顧盼剛從韓佳人那裡學鋼琴回來。
小女孩看見白雲非很是高興,拉著他的衣角玩鬨了一會兒才去看電視廣告。
白雲非見她學了鋼琴以後性格好像開朗了許多,心裡也很高興。
兩人吃過晚飯就一起到陽台上看星星去了,白雲非為此還專門買了天文望遠鏡。
這一大一小看了好久,小顧盼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小腦袋就靠到了白雲非身上。
白雲非笑笑就抱著顧盼下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雲非送小顧盼上學,看著小顧盼慢吞吞的進了校門,他正要開車離開,突然看見吳秀兒和一個男子正說話。
那男人白雲非似乎哪裡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聽他說了幾句,吳秀兒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走。
男人一把就將她扯了過來。
這時正是上學的高峰期,身邊到處都是進進出出的學生,吳秀兒哪裡敢和他在學校
門口糾纏,正無計可施之際,突然看見了白雲非的保時捷,忙一掙脫跑了過來。
男人卻不知道她是什麼意圖,還是不依不饒的追了過去。
白雲非覺得有些不正常,就下車走了出去。
吳秀兒幾步躲到了他身後,男人也已經追到了跟前,看見白雲非突然一怔,說:“是你?你還沒死?”
白雲非更加疑惑了,回頭看了看吳秀兒,問:“怎麼回事?這人是誰?”
吳秀兒低聲說:“刑警大隊的,叫謝石,以前黃鍵的手下,剛升了大隊長。”
白雲非一下子想了起來,這人不就是老是跟著黃鍵的那個跟班,怪不得自己覺得眼熟。
遂笑道:“謝大隊長找吳老師什麼事情啊?”
謝石瞪了吳秀兒一眼,尷尬道:“沒事兒,沒事兒。”
說著就要走。
白雲非哪裡會讓他走,心裡深怕他是黃鍵一夥的,萬一知道顧盼在這裡上課還了得。
當下身形一閃擋在了他麵前,一把手扣住了男人的手腕,笑道:“謝隊長怎麼這麼見外啊,我們一起聊聊嗎?”
謝石頓時全身經脈都被白雲非的真氣所控製,當下驚恐道:“你使了什麼邪法,快放了我,我是警察。”
白雲非冷冷的說:“你最好彆喊,不然馬上就會到閻王爺那裡報到了。”
說著將男人強行拉到了車裡,回頭對吳秀兒說:“吳老師,麻煩你開下車。”
吳秀兒雖然不知道白雲非為什麼這麼做,不過她這段時間被謝石害的夠慘,現在見他哭喪著臉的模樣,心裡也覺得舒服,當下就坐到了駕駛室裡。
謝石臉色蒼白的說:“你們要乾什麼?我不就上了這婊子幾次,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玩過,憑什麼專門找我的麻煩?”
吳秀兒一聽臉就白了,恨的牙都咬得格格響。
白雲非低聲道:“秀兒,怎麼回事?黃鍵他們來找你了嗎?”
吳秀兒點點頭,眼裡含著豆大的淚珠都快掉下來了。
白雲非哼了一聲,說:“你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嗎?”
吳秀兒低聲說:“我和夏榮在一起的時候,被他們拍過一次裸照。前幾個禮拜黃鍵他們不知道是怎麼找到我的,拿著照片來威脅我,說要和他們過幾天,不然就把照片貼到學校裡。
我沒辦法,隻好答應了,去黃鍵在郊外的彆墅待了幾天。”
謝石在一邊淫笑道:“哪裡是待了幾天,是和五個男人乾了3天,你不知道她在床上的那個樣子有多浪。”
他這一說,吳秀兒更覺得無地自容了,眼淚嘩啦嘩啦就下來了。
白雲非哼了一聲,盯著謝石道:“你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吧。”說著一掌把他打暈了過去。
又回頭對吳秀兒說:“彆傷心了,我會幫你的,讓這些畜生知道知道什麼是地獄的滋味。”
吳秀兒一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說:“黃鍵現在是公安局長了,他老爸又當了市長,我們又能怎麼辦?”
白雲非笑道:“這要看你報仇的決心有多大了!”
吳秀兒一愣,幽幽的說:“你不是要我彆被仇恨衝昏頭腦嗎?”
白雲非笑道:“是啊,不能被仇恨衝昏頭腦,那是叫你要保持平靜的心和敏銳的頭腦。要報仇就要講求策略。
而且現在你就是不去找他們,黃鍵在你身上嘗到了甜頭,能不隔三差五的來找你嗎?難道還真會把照片還給你?”
吳秀兒點點頭說:“是啊,他們說好3天過去就還我的,可今天又派謝石來要我過去,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本來打算重新開始的,沒想到這幾個幽靈也不放過我。”
白雲非笑道:“那就下定決心把這幫幽靈鬼魅都收了,也算給社會做了貢獻。”
吳秀兒疑惑道:“就憑我們兩個可以嗎?”
白雲非笑道:“本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加上你的話就更不費力氣了。”
吳秀兒雖然半信半疑,但是的確很想擺脫黃鍵他們的糾纏,當下就點頭說:“好,我聽你的。”
白雲非笑笑,讓吳秀兒開車到了勞保用品店,買了繩子、手套、尼龍袋等等工具。
又到了方婷和藍彩蝶的墓地,也不知道在墳前說了什麼,又去旁邊的小屋拿了一個箱子,換了一輛破車才往黃鍵的彆墅去。
路上白雲非問道:“那天的五個人除了黃鍵和謝石,還有誰?”
吳秀兒咬牙道:“還有三個日本人。”
白雲非點點頭,心道:黃鍵果然和櫻機關有一腿。
黃鍵的彆墅是在郊外的一個小山山頂,純白色的一幢二層小洋房。
白雲非讓吳秀兒開到離彆墅五六十米的距離,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圓形的玻璃球交給女人,說:“這是強力麻醉手雷,你放在兜兜裡,進去以後,看見他們4人,就扔出去。”
吳秀兒驚訝的看著他,說:“這是哪裡來的?”
白雲非笑道:“這就彆管了。”
說著又遞給她一顆膠囊,說:“這是解藥,你先吃了。事成之後就把二樓的窗戶開了,然後到一樓把門口的電源總開關給關了。”
吳秀兒點點頭。
白雲非接著笑道:“對了,把這雙40碼的運動鞋換上。”
吳秀兒雖然有些疑問,但看見白雲非都準備好了,也就沒問。
見她緩緩走進去,對著門口上方的監視器說了幾句,電子大門就開了。
花園裡停著黃鍵的警車,吳秀兒就直接進了洋樓。
白雲非在外麵等了
能有10分鐘,才看見二樓的窗戶開了,吳秀兒得意的出來笑笑。
他才戴上手套,換上謝石的鞋子,一手提著一大袋子工具,一手提著謝石,走進了黃鍵的小洋樓。
到了二樓,將謝石扔在地上,看看黃鍵和3個男子都光著身體,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
當下笑道:“看樣子他們正要把你弄上床吧!”
吳秀兒笑道:“是啊,我一扔手雷他們就全都蒙了,還來不及反應就都暈倒了。我們怎麼對付他們?”
白雲非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著拿起麻繩把他們幾個都綁在了一起。
從箱子裡拿出幾瓶姆指大注射液,用針筒抽了出來,給每人都打了兩針。
吳秀兒好奇道:“是什麼?”
白雲非哈哈一笑說:“是給公牛配種的時候打的,我給他們打了兩倍的份量。”
吳秀兒臉一紅,說:“這是乾什麼啊?”
白雲非笑道:“他們那會兒也給你下藥了吧?”
吳秀兒聞言羞窘的點點頭。
這時藥力已經發作,那五個男人的下身都起了明顯的變化。
吳秀兒不禁又羞又怒,說:“乾脆拿把剪刀廢了他們算了。”
白雲非笑道:“好啊,等下我問完了問題,隨你,不過彆太血腥,我可受不了。”
說完拿出了個小瓶子,給幾人聞了聞,這五人就都醒了。
黃鍵一看見白雲非和吳秀兒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就慌了,忙說:“你們乾什麼?快放了我,這是犯法的。你們要想清楚。”
白雲非冷冷的說:“你們強暴藍彩蝶的時候,還有傷害秀兒的時候,怎麼就不犯法?”
黃鍵一怔,心虛道:“你有證據嗎?”
白雲非笑道:“我沒證據,但是我看你也好不了。”
說著對吳秀兒笑道:“我們退開一點,免得被臟東西濺到。”
吳秀兒一怔,隨即明白了,臉一紅,就跟著白雲非退了五六步。
白雲非笑笑,乾脆拉著她坐到了樓梯邊的沙發上,遠遠的看著那五個男人臉色越來越紅,身體更是青筋暴起。
黃鍵驚恐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白雲非笑道:“你是不是漲的厲害?你都是老手了,你會不知道?”
看著黃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吳秀兒也很是解氣,回頭看了看白雲非。
白雲非笑笑,起來到酒櫃前,倒了兩杯香檳。
回來遞給吳秀兒,笑著和她乾了一杯。
吳秀兒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輕聲道:“如果一直這樣最後會怎麼樣呢?”
白雲非笑道:“聽過精儘人亡嗎?雖然精儘不一定真的會人亡,不過要他們半死不活還是沒有問題的。”
吳秀兒聞言撲哧一笑,說:“你不是說有問題要問他們嗎?怎麼…。”
白雲非笑道:“時間還沒到呢。”
謝石聽見兩人的對話,急忙說:“白先生你有事就趕快問吧,我一定告訴你。”
黃鍵聞言怒道:“謝石,你…。”
白雲非笑笑拿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吳秀兒,說:“好好拍,把他們的熊樣都拍下來,我們給每個報紙雜誌電視台都寄一份。”
黃鍵聞言頓時有氣無力的喊道:“白雲非,你這小人,你到底想乾什麼?”
白雲非也不理他,走到另一頭黃鍵的書房,打開電腦看了看。又翻開抽屜瞧了瞧。
不一會兒就拿了3張光盤回來,坐到吳秀兒旁邊,說:“這是他們給你拍的光盤,還有2張被那小子放起來了。”
說著拿起剪刀把光盤剪成一小片一小片,放到煙灰缸裡燒著。
吳秀兒盯著黃鍵說:“還有2張呢?快交出來!”
黃鍵眼色一陣蒼白,聞言逞強道:“你這婊子,看你那個騷樣,那天不知道給老子乾了多少次。
今天到神氣起來了,有本事把我放了,看我怎麼玩你。”沒說幾句就已經氣喘籲籲了。
吳秀兒聞言頓時大怒,惡狠狠的說:“把剪刀給我,我去廢了這小子。”
白雲非見她如此生氣,當下也不敢說什麼,忙把剪刀遞給了她。
吳秀兒拿著剪刀幾步走了過去。
這時五個男人藥力卻還沒有過,整個人已經腫的豬頭一般。
黃鍵看見吳秀兒真的拿著剪刀過來,才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結結巴巴的說:“秀兒,你彆…我隨口說說的,你彆…。”
不過吳秀兒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拿起白雲非放在一邊的注射液,又在黃鍵身上狠狠的紮了兩針。
頓時男人的整個下體就浮腫了起來,看見吳秀兒更是情不自禁的不斷流出口水。
不過感到冰涼的剪刀在自己下體拖動,他心裡更是怕的要命,忙說:“好妹妹,你彆,你彆,那2盤帶子在書架第二排的新華字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