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兒冷冷的哼了一聲,說:“誰是你好妹妹。”
白雲非笑笑拿出一根長長的電棍,說:“秀兒,用這個吧,可以多玩幾次。”
吳秀兒站起來,接過來隨意在一戳,頓時幾千伏脈衝高壓電在那東西上,一聲淒厲的慘叫,黃鍵昏了過去。
其他人不知道是受到了波及,還是被黃鍵的聲音嚇的,都是接連打了好幾個冷顫。
這時白雲非已經拿到了剩餘的2張光盤,也點燃燒了起來。
抬頭一看吳秀兒有些發呆,遂說:“秀兒,你怎麼啦?”
吳秀兒有些驚恐的說:“我好像把他電死了。”
白雲非笑笑,拿起一杯香檳潑到了黃鍵的臉上
男人才緩緩醒了過來。
白雲非笑道:“看,隻是暈過去,這電棍是脈衝,電不死人的,除非有心臟病。”
吳秀兒聞言又恢複了常態,回去坐到了沙發上。
白雲非笑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問幾個問題先。”說著回頭看了看已經完全虛脫,臉色蒼白如銀紙的幾人。
笑道:“謝石,你先說,黃鍵和你,還有這幾個日本人是不是櫻機關的特工?”
謝石忙說:“不是,不是的,隻有許晨嵐是櫻機關的特務,我們都是替她工作的。”
黃鍵剛才被吳秀兒電暈,現在腦子還是昏昏的,竟沒斥責謝石。
白雲非接著說:“那你知道方婷是怎麼死的嗎?”
謝石想了想,說道:“逢霄霆、許晨嵐、顧一揚說話的時候,被在門外的方婷聽見。
這時我和黃鍵剛好過來,黃鍵對方婷早就圖謀不軌,當時就威脅她,要和她發生關係。
哪裡知道方婷這女人,外柔內剛,死活不從,兩人就在樓上推搡了起來。
這時逢霄霆他們出來,黃鍵一急就把方婷推下了樓梯。”
白雲非一聽就火了,上去就用上了分筋錯骨手,黃鍵的手臂裡的肌肉和經脈全部都麻花似的擰在了一起,頓時痛苦的殺豬似的叫了起來,手心裡一個東西掉了出來。
白雲非頓時大驚,這是一個軍用步話機,估計是和什麼人聯絡的。看來這裡的事情都已經暴露。
當下摟住吳秀兒的纖腰就躲到了房間的角落,輕聲說:“看來黃鍵通知了什麼,對方可能已經在路上,或者早已到了。”
他還正和吳秀兒說著,突然陽台裡跳進幾個黑衣人,手持微型衝鋒槍,對著房內就是一通掃射。
頓時槍聲大作,那五個人更是被打成了蜂窩狀。
白雲非一手捂住吳秀兒的嘴,低聲道:“你彆動,我來應付。”
說著看了看吳秀兒頭上,笑道:“發簪借我用下。”
吳秀兒本來有些驚恐,聽他這麼一說,心情倒平緩了不少,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白雲非,從頭上拔了下來。
白雲非接過來後,在吳秀兒臉頰親了一口,說:“祝我好運。”
吳秀兒沒想到他會突然吻過來,不禁芳心猛跳,身子一軟,差點就倒在男人懷裡。
這下一來,她倒全然忘記了不利的處境,心裡不知道怎麼了,甜絲絲的。
白雲非卻就地一滾,已然到了那3個黑衣人腳邊,雙手烈焰刀功力一吐,頓時左右兩個黑衣人都是一聲慘叫,似乎是被雷劈到一般,身體冒出了一陣青煙。
中間那人頓時大驚,舉槍就射。
地上出現了無數個彈孔,不過卻沒有白雲非的蹤影。
他早已閃到了黑衣人身側,灌注了真氣的發簪被白雲非直接插進了衝鋒槍裡。
那黑衣人一怔,一扣扳機竟然卡住了。
白雲非笑道:“許晨嵐,你就彆費勁了,把麵罩摘了吧。”
果然女人清脆的笑笑,拿掉了臉上的黑紗,露出一張俏麗的玉臉,隻是眼裡卻帶著一絲冷酷。
白雲非笑笑,說:“可憐了黃鍵,本來是要你來救命的,反而成了送命了。可悲啊。”
許晨嵐冷笑道:“我到低估你了,這麼都死不了。”
白雲非笑道:“我能這麼容易死的話,早死幾千遍了。不過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許晨嵐哼了一聲,一邊左手一抬就要吞食什麼,與此同時,另一邊右手拋出一個東西,頓時房間裡升騰起粉色的煙霧。
白雲非暗道不妙,急忙屏住呼吸,一掌閃電般的擊出,正打在許晨嵐的左手上,頓時一顆紅色的藥丸被他打飛,遠遠的拋到了陽台外麵。
許晨嵐怒罵一聲道:“你…。”隨即急忙捂住鼻子,想往外麵跑,不過沒幾步就身體一軟,倒在了地板上。
白雲非出掌後就沒有管她,早身形一閃到了吳秀兒旁邊,一手捂住她的口鼻。
不過看她的樣子還是少量吸入了一些,臉頰竟然有些泛紅了。
他回頭一看,許晨嵐已經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了,估計是很厲害的藥物。
遂趕緊抱起吳秀兒往樓下跑,到了廚房,關上隔離油煙的玻璃門,才算放心。
看見懷裡的吳秀兒臉上一陣陣的泛紅,目光有些迷離,遂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
吳秀兒輕喘一聲道:“我好熱…。”
白雲非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的確很燙。
被男人的手掌碰到,吳秀兒不禁心裡一蕩,扁著小嘴嬌羞的微嗔,嫵媚的看了白雲非一眼,說:“放我下來。”
白雲非將她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女人突然仰起緋紅的俏臉,柔軟濕熱的朱唇一下子吻了上來。
小小的鼻尖在男人臉上廝磨著,呼吸越來越急促。
雪白的小手伸出來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撩人的眼睛裡全是期待和渴望的神情。
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豐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
修長的大腿勾在男人的腰間,雪白的牙齒咬了咬下唇,含羞帶怯的說:“給…給我一次…好嗎?”
如果不是藥力發作,她也說不出如此直白的話,說完以後更是春情難以抑製,將嬌首埋在了白雲非的懷中,等待著男人的征伐。
窈窕嬌軀傳來陣陣幽香沁入鼻中,白雲非摟住女人光滑的纖腰,熱烈的回應著吳秀兒的濕吻,舌頭挑動貝齒,慢慢的撩撥她濕滑的小舌尖。
女人的嬌軀緊貼在白雲非懷裡,隔著薄薄的純棉內衣,能明顯感到豐盈而有彈性
的某個部位是如此的柔軟。
吳秀兒不可抑製的輕喘道:“…我癢…死了…。”
為了儘快引導出女人身上的藥力,白雲非並沒有過多的糾纏,就進入了實質階段。
待百花開儘,幾度春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吳秀兒嬌軀酥軟,手臂無力的交叉在胸前,掩蓋住高聳挺立的雙峰。
身體還在微微的顫動,眼波裡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嘴裡仍是輕輕的呻吟著,似乎還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滿足中。
丁香小舌輕輕舔舐著紅潤的櫻唇,能清楚的感受到從體內深處湧出的甜美和愉悅。
桌子上已經是一大片水跡,房間裡彌漫著濃鬱的香味。
吳秀兒看著白雲非,輕喘道:“真好,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白雲非笑笑,溫柔的在女人額頭親了一下,說:“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這個地方可不妙。”
吳秀兒一下子想起來是在黃鍵的彆墅,便想坐起來,不過身體酥軟無力,隻好羞赧道:“我沒力氣了…起不來。”
白雲非笑笑拉過衣服,給女人一件一件的穿上。
手指滑過吳秀兒嬌嫩的肌膚時,女人不禁又一顫,膩聲道:“彆…我受不了。”
白雲非笑了笑,快速的給女人穿好,說:“我去樓上看下,我們就走,你等我。”
吳秀兒看著白雲非遠去的身影,暗道:我以前真傻,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卻說白雲非一上樓就看見了許晨嵐極其恐怖的屍體,完全失去了生前的美麗。
嘴裡有黃色的液體流出,身上的皮膚帶著詭異的粉紅色,身體更是腫的像豬頭一般,還在地板上留下一大灘泛著惡臭的液體。
臉上凝固著死前最後一刻的瘋癲神態。
白雲非暗歎一聲,道:“害人害己,希望你來世能重新做人。”
想著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把沙發和書櫃都點著了,看著火勢漸漸蔓延開來,他才下了樓,抱起軟綿無力的吳秀兒匆匆離開了彆墅。
臨走時,給吳秀兒和自己換回了鞋子,把所有道具都扔在破車裡,一並開進了院子。
和黃鍵的警車一起,把裡麵的汽油都給引了出來,將整個院子也點著了。
這才抱起吳秀兒,施展開輕功,風馳電掣般的離開的小山。
在郊外遊蕩了一會兒,經過一條小溪就躍上了樹梢,幾個起落嚇得女人趕緊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抱住他。
這時到了一片竹林,四下裡安靜異常,透著一股子沉悶的氣壓。
一個高大的綠色身影正佇立在他們不遠的地方。
臉上有怪異的五彩的圖騰,身背一把碩大的長柄砍刀。
白雲非不禁一怔,這不正是在法國突然襲擊他的那個怪物麼?沒想到追到了這裡。
怪人醜陋的小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訝異的神色,暗暗心道:這家夥進步不少,在我蓄勢待發的氣勢侵迫下,居然能保持如此愜意灑脫的狀態。
可見此人一定要馬上除去,不然恐怕遲早養虎為患。
冷笑道:“你小子沒想到會被我找到吧。”
此刻他已經決定馬上出手,一邊說話,一邊不斷凝聚氣勢。
白雲非自然知道,當下跨前一步,將吳秀兒擋在了身後。
眼中寒芒暴閃,全神貫注在怪人身上。
一時間,林中殺氣彌漫。
吳秀兒頓時感到一股股勁氣,直迫肌膚。
幸好白雲非早已生出一道無形的氣牆,抵消了對方的大部分氣浪。
縱使這樣,吳秀兒還是萬分難受,全身肌膚像是給千萬根利針不斷椎刺。
白雲非正在仔細地審視怪人,不想漏過一點細節。
這時怪人出手了。
同一時間,白雲非大喝一聲,手中一邊結印,一邊不斷推出一道道氣牆。
怪人右肩向前微傾,左腳彈起,右腳前跨,帶著淩厲的勁風,整個人俯衝向白雲非。
左手反到背後,這時右腳剛踏前三尺。
極有威懾力的巨刀從背上拔出,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半月弧線。
刀尖平指向幾尺外的白雲非的咽喉。
怪人右腳彈起,左腳快如閃電,活像一頭餓豹,俯撲向肥美的食物。
長柄利刃甚至超過了虎豹的利齒銳爪。
白雲非眯起雙目,精神集中在急劈而來的左手刀上。
刀尖有若點點寒星,向著他咽喉奔來。
一陣低嘯有若龍吟,頓生漫天刀光。
白雲非如同白玉雕琢的纖細手指結出一個無畏印,順著一道神奇無比的曲線,恰巧彈在刀背上。
巨響連連,生死立決。成功失敗,都變化於刹那之間。
吳秀兒什麼也看不到,隻覺眼前儘是刀光劍影,耳內滿貫金屬刀吟。
怪人的巨刀略微一滯,如此淩厲的刀勢竟然被白雲非封住了後招。
不禁吃了一驚,他哪裡知道自從上次交手以後,白雲非就一直在試想麵對如此巨大的武器時,應該怎麼應對。
最終想出了這個四兩撥千斤的彈指神通。
兩人各自推了一步,互相凝視著,似乎並沒有動過手。
吳秀兒雖然身在當場,但雙目為巨刃的寒光所眩,其它事物一點也看不到,有一刹那她甚至聽不到任何聲音。
兩人交手的時間,似乎在瞬息間完成,又像天長地久般的無窮無儘。
那是難以形容的一種感覺。
怪人麵色轉白,好一會才回複先前醜陋模樣。
連吳秀兒也看出來他受了傷。
白雲非麵無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好半天慢悠悠的說:“你的功
力退步了!”
怪人聞言大怒,大吼一聲,須發皆張,配上他高達七尺的身形,隻有一股威武傲然之態。
他雙手握住巨刃,貼著地麵緩緩拖過。
接著化做一道寒芒,卷起陣陣勁風,在身前兩丈的空間狂飛亂舞,乘勢以雷霆萬鈞的姿態,發動攻擊。
真氣帶著破風聲,冰冷的銀光化出重重疊影,將白雲非的身體完全籠罩。
一陣似乎微不可聞的低吟,在白雲非手中響起,似乎能夠穿透長空。
又是一連串的手印,真氣凝聚在指尖,幻化出具象化的形態。
像蛟龍出海,又像大鵬展翅,先是一團光芒,驀然爆開,化作無數指影,鋪天蓋地的迎向刺來的寒光。
一連串聲音響起,活像驟雨打在風鈴上。
每一點指影,都正好硬碰上刀背上的某一點。
怪**驚,暴喝連聲,身形向左右閃電急移。
每一變化,都帶起暴雨狂風般的攻勢,由不同的角度襲向白雲非。
白雲非卓立原地不動,但無論對方怎樣攻擊,從他手上爆開激射的真氣,總能點在刀背上,硬把攻勢封擋。
怪人不禁大感氣餒,難作寸進。
一邊保持強大的攻擊,一邊暗暗叫苦,重武器隻利攻堅,卻是不利久戰。
若果自己始終被白雲非不斷封住攻擊,不出百招,當要力竭。
隻要稍露空隙,便被對手乘虛而入,將會處在被動挨打局麵,心中一動,決定改變戰略。
一聲大喝,巨刃大力橫掃。
白雲非大奇,這種硬掃最是損耗功力,恐怕這人必有後著。
巨刃帶起的勁風,把白雲非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他結出一個拈花手,待要卸去巨刃的重擊。
略一接觸,驀感輕飄飄的毫不著力,眼前人形一閃,原來怪人棄刀強攻上來。
巨刃墜地,揚起一地塵土。
白雲非眼角感到一片綠雲劈麵撞來,連忙出手,一撞上,全身有如觸電,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綠雲迅如輕煙,橫撞而過。
這才看清楚,怪人雙手舞動,手指碩大無比,指尖銀光閃閃,鋒利之極,有如利斧。
類似少林龍爪手,可以從任何角度,以任何速度發動攻擊,有時平推如閃電,有時卻似泰山壓頂,招式綿綿,千變萬化,直看得白雲非目瞪口呆。
白雲非一連退了好幾步,才能站穩陣腳。
寒冰掌、烈焰刀再全力展開,阻擋著敵人水銀瀉地般的攻擊。
大約過了百招,還是不分勝負。
怪人突然冷哼一聲,怒道:“不打了。”
白雲非笑笑退開幾步,道:“我並沒有和你拚命的意思,是你找上我的。”
怪人瞪了他一眼,道:“有人出了3000萬要買你的命,不然怎麼請的動我。”
白雲非聞言大笑道:“誰這麼看得起我,那可是一大筆錢。”怪人也不再理他,一轉身,頭也不回,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