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惡報_豔溢香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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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惡報(1 / 2)

吳秀兒抬頭一看,隻見白雲非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身邊,不禁俏臉一紅,說:“你都聽見了啊!”

白雲非點點頭,女人苦笑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雲非笑道:“很簡單,有兩個選擇。一個我先借給你10萬,你拿去當集資費。另一個辭職不乾。”

吳秀兒聞言一怔,道:“你肯為我拿10萬出來?”

白雲非笑道:“怎麼說我們也是親密的好朋友,這點忙有什麼?”

聽見白雲非說到親密兩字,女人不禁心頭狂跳,膩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我也不要你的錢。

你上次故意說是我哥的錢,給我的20萬,我也沒還。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我想不乾了。這裡的工作也實在不適合我。”

白雲非點點頭,笑道:“我也這麼覺得,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學曆又不錯,待在小學是有點浪費了。”

吳秀兒大喜道:“你也這麼覺得嗎?”

白雲非笑道:“你最喜歡乾什麼?”

吳秀兒道:“我最喜歡寫文章,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白雲非笑道:“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能全身心的投入嗎?”

吳秀兒笑道:“當然了,可惜現在是僧多粥少,工作很難找,何況是如意的。”

白雲非笑笑說:“那可巧了,你還記得大富豪的老板娘和柳五兒嗎?”

吳秀兒一怔,說:“記得,你提起她們乾什麼?”

白雲非說道:“她們也洗手不乾了,現在和我一起在做一個傳媒公司。剛剛收購了一家報社和雜誌社。那報社還行,不過雜誌社的人手是少了點。

現在柳五兒在培訓班上課,平時我也沒有時間整天看著。你到雜誌社當個作家,順便幫我把雜誌社看著,我把名下的股份劃20%給你,怎麼樣?”

吳秀兒聞言一愣,繼而笑道:“去當個作家是沒問題,不過20%的股份就不要了。”

白雲非笑道:“你一定以為20%的股份是好多錢吧?”

吳秀兒奇道:“難道不是?”

白雲非笑道:“那個雜誌社是我和柳五兒花幾萬塊買的,20%最多也就幾千塊。你如果不收下,我還真的不放心。”

吳秀兒聽說是幾千塊,就笑笑答應了。

白雲非看看手表,說:“柳五兒快下課了,我們一起去見見吧。我喜歡被人注意,對外一律叫我白秘書。”

吳秀兒點點頭跟著白雲非往外麵走。

白雲非一邊走一邊約了柳五兒在豐華大廈29樓見麵。

他們到的時候,柳五兒還沒來,辦公室的裝修基本都弄好了,康茉莉正拿著照相機在其中的一個已經裝修完畢的布景室擺弄著。

文書懷正指揮著工人施工,秋夢正低頭寫文章呢。

這時柳五兒也走了進來,後麵跟著薛墨雨。

看見白雲非,柳五兒急忙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這幾天沒見你,可想死我了。”

她雖然說的輕,但是一邊的吳秀兒和身後的薛墨雨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兩女不禁俏臉一紅。

白雲非指著吳秀兒,說:“秀兒,你認識的吧!”

柳五兒聞言一把摟住了吳秀兒,笑道:“當然認識了,秀兒有段時間可是我們大富豪的常客,隻可惜跟了個不爭氣的男人。

難道…你們有一腿,這幾天不是陪著秀兒玩了吧?”

吳秀兒聞言臉更紅了,忙擺手道:“柳姑娘你可彆亂猜。”

這時文書懷、秋夢和康茉莉聽見柳五兒的笑聲,都走了過來。

白雲非笑道:“大家都在,這位是吳秀兒小姐,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同事了。”

又分彆給眾人介紹了一番。

吳秀兒就和秋夢聊了起來,看樣子還聽投機。

白雲非衝薛墨雨笑笑,說:“薛姑娘怎麼來了啊?”

薛墨雨笑道:“沒事瞎逛,倒是白秘書有好幾條沒見了,似乎瘦了。”

柳五兒拉過白雲非,笑道:“墨雨這幾天沒事兒,我就讓她來瞧瞧。”

柳五兒似乎對吳秀兒和白雲非的關係很感興趣,和白雲非說了幾句就去纏著吳秀兒了。

薛墨雨笑道:“這幾天沒看見你,五兒可沒什麼勁頭,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藥了?”

白雲非笑道:“我哪有?”

薛墨雨好奇的看著白雲非,說:“你這人倒真怪了,身邊一大把女人,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麼了?”

白雲非笑道:“女人多難到不是好事情嗎?婦女能頂半邊天,也不知道是那個偉人說的。”

薛墨雨笑了笑,說:“聽五兒說,這雜誌社的第一本周刊就要給她拍**。不知道歡不歡迎讓我也拍一本呢?”

白雲非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這事你直接和柳社長說就可以了。”

薛墨雨笑道:“我已經和她說了,不過她卻說要先問問你。我倒不清楚到底誰是老板了?”

白雲非尷尬的笑笑說:“那是柳社長開玩笑。”

頓了頓忙轉移話題說:“不過你知不知道我們要拍的**和一般的**不大一樣。”

薛墨雨一怔,說:“怎麼不一樣?”

白雲非笑道:“我們要拍的**是突出誘惑力,而不是以穿的多少來取勝。”

薛墨雨笑道:“這有不同嗎?”

白雲非笑道:“當然了,我認為給男人造成了多大的誘惑和震撼不在於衣服的多寡。不然的話,乾脆脫光了在國外賣不是更有衝擊力?

顯然不是的,現在願意脫光了

出名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可不願意讓五兒走這條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不如待在大富豪陪男人玩呢。”

薛墨雨這時產生了好奇心,疑惑道:“那你想走什麼路線?”

白雲非笑道:“我想打想像牌。我認為無論是什麼樣挑逗色情的畫麵其實根本是給讀者造成一種**宣泄的氛圍。

所以我們要拍的**,就是集中在如何能夠勾起男人的想像上。讓他們自己去幻想雜誌照片以外的情節,這不是更完美?”

薛墨雨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說:“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想法很有見地,應該說是一針見血。你們的雜誌一定會大賣的。我現在更想讓你們給我拍了。”

這時柳五兒神神秘秘的走了回來,對白雲非說:“你們聊什麼呢?不會是在**吧?你可注意點,墨雨是有主的人。什麼時候也輪不上你呢。”

白雲非笑道:“我是那種人嗎?薛姑娘說要和你一起拍**呢。”

柳五兒笑道:“是嘛,你覺得如何?”

白雲非笑道:“我覺得挺好,有兩個美女一起的話,我們還可以抄抄性彆邊緣的話題,一定更加大賣。”

兩女聞言相視一笑,薛墨雨固然笑得曖昧。

柳五兒更是戳了白雲非一下,道:“你腦袋裡都裝的什麼啊?性彆邊緣?是不是太那個了?”

白雲非笑道:“彆擔心,如果太過了就是文化局那裡也通不過。我會讓康茉莉把美麗和誘惑留在照片上,把露骨的放在雲端,讓讀者自己細細體會。”

柳五兒笑道:“你可夠陰的。”

白雲非笑道:“彆瞎說,老是聽你這麼說,人家薛姑娘還以為我有多壞呢?”

柳五兒聞言低聲笑道:“你難道不壞嗎?我可聽說了,人家秀兒和你在廚房那個了兩小時。怎麼也不帶我去?”

薛墨雨聞言一怔,繼而俏臉通紅起來,低頭弄起了衣角。

白雲非尷尬的笑笑,回頭看了看吳秀兒,見她向自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柳五兒突然圓溜溜的眼珠一轉,向白雲非做了個鬼臉,繼而高聲說道:“今天大家就先休息吧。”

康茉莉她們聞言歡呼了一聲就和裝修工人一起下去了。

隻有一旁的文書懷偷偷瞥了一眼柳五兒千嬌百媚的模樣,才依依不舍的下樓去了。

柳五兒說完,就扭著屁股挽住了吳秀兒的手臂,在女人耳邊一說,吳秀兒頓時滿臉通紅,眼裡也透著濃濃的曖昧。

邢釉煙不用說也知道了柳五兒的意思,趕緊走進了辦公室,以免尷尬。

柳五兒今天裡麵穿的是v領的黑色緊身長袖,低垂的胸襟裡是一片融融的美景,能看到光滑豐滿的重要部位,在黑色半透明的罩杯拱衛下,若隱若現的。

吳秀兒身上是一件帶花邊的襯衫,由於空調的緣故,她和柳五兒一樣,一進來就把外衣脫了,還把領口的紐扣解開了兩顆。

從白雲非的高度,可以看見裡麵是誘人無比的粉紅抹胸。

兩個女人半推半就,美麗已如嬌豔的花朵般完全盛開。

一個醫療布景場所,擺著檢查用的特殊椅子。

吳秀兒的小手扶住短靴的後跟輕輕一壓,玲瓏剔透的白襪腳脫穎而出,輕輕地放在左右的兩個踏板上。

柳五兒膩聲笑道:“妹子,你可真熟練。”

吳秀兒羞得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著。

柳五兒輕笑一聲,腳尖輕輕的點上了踏板,圓滑的足踝隨即輕盈地踩了上來。

腰肢微微扭動著,臀部擠壓出了一道迷人的弧線。

女人的五個腳趾很整齊,足弓頑皮地向上拱起。

鼻尖上細細的沁著一層汗珠,她輕喘著把白雲非給拉到了跟前,凝眸深吻。

她的舌頭細細小小的,吸到嘴裡有一種甜甜的味道,軟軟滑滑的在男人嘴裡遊動。

這一吻纏綿,分開時女人的氣也喘不勻了。

白雲非瀟湘**的真氣如同蟠龍入海,千回百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不知不覺已是三個多小時。

潮水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也不知道是春風幾度,玉門頻開。

溝壑縱橫間,一霎微雨灑庭軒,井梧淩亂。

夢醒時已是遍地沼澤,吳秀兒輕喘著,俏目微閉,手指輕輕的咬在唇邊吸吮著,似乎能嘗到那一陣陣一浪浪的甜美。

連續不斷的釋放使她嬌嫩雪白的肌膚上是一片片的潮紅。

柳五兒也在低低的呻吟著,眉目含春,唇齒留香。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目光裡滿是從一個個浪尖攫取的愉悅。

身體懶洋洋的蠕動著,似乎還在品味著被充實被填滿的幸福。

女人嬌柔無力的膩聲道:“真好,秀兒…你怎麼樣?”

吳秀兒聞言輕喘道:“什麼…怎麼樣?”

柳五兒嬌聲道:“彆…怕羞了,你是不是更舒服?”

吳秀兒輕笑道:“為什麼是更…舒服?”

柳五兒咬著嘴唇,膩聲道:“你白大哥和你一起的次數比我多,當然更舒服了。”

吳秀兒聞言撲哧笑了出來,說:“可…可他每次和你那個的久啊!”

兩個女人調笑著,白雲非搖搖頭隻好溜了出去。

他走了幾步,看見薛墨雨正坐在辦公室裡看畫報呢,那神態還挺認真。

白雲非暗暗發笑,他早就發現裡麵3人熱火朝天的時候,薛墨雨曾經過來偷看了好久才回去。

當然了,他也知道薛墨雨並不是故意過來偷看的。

估計是等的煩了,想

過來瞧瞧,到底是怎麼樣了?

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並沒有回去,一直看到白雲非停下來的時候,她才匆匆跑了回來。

這會兒故意看畫報當然是怕被人揭穿了以後尷尬。

白雲非也沒有要說破的意思,坐到了薛墨雨對麵,笑道:“薛小姐好耐心,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薛墨雨聞言俏臉一紅,放下了畫報,笑道:“我反正也沒地方去,等等五兒也好,她說陪我去逛街的。”

白雲非笑道:“冒昧問一句,你那個朋友呢?最近好像都沒陪你。”

薛墨雨尷尬的笑道:“天氣涼了,男人的需求少了,當然也不常來找我了。”

白雲非忍俊不住的笑道:“看不出來,你有時候說話還挺直接的。”

他哪裡知道薛墨雨剛才看了一個多小時的半場春宮秀,心裡也是春情蕩漾,說話就比平時放浪了些。

薛墨雨聞言不免俏臉一紅,也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說的有些多了,不過心裡卻忍不住想逗逗他。

這時柳五兒摟著吳秀兒輕飄飄的走了出來,笑道:“你小子好啊,裡麵剛剛搞完,就出來勾引我們墨雨,是不是色心又起啊?”

薛墨雨聞言嬌羞道:“五兒你說什麼呢,我們正經聊天呢。”

白雲非笑道:“薛姑娘說你答應她去逛街了啊!”

柳五兒聞言點點頭,說:“是啊。”

又轉頭看看吳秀兒說:“秀兒,你一起去嗎?”

吳秀兒眼睛水汪汪的,看了看白雲非,才笑道:“好啊。”

白雲非聞言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柳五兒喊道:“白秘書,你是得了便宜就想走啊!”

白雲非苦笑道:“我是去接顧盼,你們先去吃,我過一會兒就來。”

柳五兒笑道:“這還差不多,等你來買單啊。”

白雲非暗暗叫苦,不過也拿這幾個女人沒有辦法。

當下告彆了她們,就去接顧盼回來到外麵吃了晚飯。

按學習計劃,今天是要晚上去韓佳人那裡學鋼琴。

白雲非怕韓佳人向黃克群說起自己回來,隻把顧盼送到了門口,就沒進去。

還交代顧盼不要說起自己回來,如果韓佳人問起,就說自己出差了。

顧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到很乖巧的點點頭。

他這才給柳五兒打電話,問了她們現在吃的地點,就匆匆趕了過去

這是一家日式火鍋店,他到的時候,3個女人已經喝了不少清酒,聊的正高興。

他已經吃的很飽,隻好坐到一邊,給她們幾人倒酒兼夾菜。

吳秀兒臉上一陣陣潮紅,說話間,還時不時的偷偷看看白雲非。

柳五兒也是一樣,看男人的眼神透著騷媚入骨的春意。

薛墨雨也是喝多了,看著柳五兒和吳秀兒笑道:“你們還沒喂飽啊,瞧你們那樣,都快趕上發春的母貓了。”

吳秀兒聞言頓時大羞,低頭又喝了一杯。

柳五兒笑道:“你這是羨慕還是妒忌啊,要不要晚上一起來?我們來個一龍三鳳。”

薛墨雨俏臉紅豔豔的,聞言嫵媚的看了看白雲非,笑道:“我怕你們白大哥受不了啊。”

白雲非笑笑,心道:如果整天被她們纏著,可不得了。

柳五兒笑道:“你放心好了,雲非的體格好的不得了,我們三個都和他上一遍都沒有問題。”

吳秀兒和薛墨雨聞言都嗤嗤的笑了起來。

白雲非搖搖頭說,尷尬的笑道:“彆逗了,我還要回家帶小孩呢,哪有那工夫。”

柳五兒聞言笑道:“瞧你怕的,說說而已。不過今晚我也不行了。下午那事兒,現在腿都軟的,那還有多餘的力氣。

我看秀兒也是差不多。你要玩也隻能找墨雨一個人了。”

吳秀兒嬌羞的點點頭。

薛墨雨聞言偷偷看了白雲非一眼,才笑道:“你們好啊,捉弄我。”

幾人說說笑笑吃好的時候,幾個女人都已經醉得夠可以了。

柳五兒硬拉著吳秀兒、薛墨雨,要她們和她一起回家睡。

最後白雲非就送三女到了柳五兒的住處。

這裡是一個高檔住宅區,柳五兒的住處大概是270平方的最大套型。

目送3女進了房門,白雲非才轉身離開。

他叫車到了韓佳人的琴行附近,不一會兒顧盼就走了出來,看見白雲非就跑了過來。

白雲非問道:“顧盼,今天學了些什麼呀?”

顧盼搖搖頭說:“老師好像病了,今天讓我們自己練。”

白雲非聞言點點頭就把顧盼帶回了家。

好不容易哄著小女孩睡著以後,才自己又偷偷溜了出來。

他就是想弄清楚韓佳人為什麼沒有把自己的情況告訴黃克群,至少她沒有把顧盼的事情說出去。

他沒費多大工夫就上了韓佳人琴行的三樓,那裡是她住的地方。

趁著夜色白雲非已經上到了陽台,正要推開玻璃門進去,他突然聽見裡麵隔著窗簾有特殊的聲音。

白雲非從窗簾的縫隙看了進去。

隻見裡麵燈光昏暗,一個壯碩的男子正糾纏著韓佳人。

一看就知道不是黃克群。

男人冷笑道:“你在中國這段時間身材也好了不少,是不是給中國男人操圓的?”

一口地道的北方口音,不過聽他的話似乎不是中國人。

韓佳人低低的呻吟著,痛苦道:“岩田君,能不能不要了,我今天不舒服。”

男人哼了一聲,道:“臭婊子,耍我玩呢?不舒服?我

看你是欠修理。”

隨著女人的哀叫聲,他反而更賣力了。

趁他正全神貫注,白雲非繞過玻璃門,溜到了一旁的窗戶下麵。

不過他還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默默的看著房中的兩人,將屏住呼吸,全部轉為先天真氣。

就仿佛是埋藏在草叢中的獵豹一般,他在等待一個時機。

房內的兩人已經漸漸到了關鍵時刻,突然男人身子一抖,顯然已經繳槍。

白雲非暗笑一聲,身形一閃,早已凝聚的烈焰刀掌力直奔男人的後腦。

一時間空氣沸騰,仿佛被炸開了一般。

那男人剛剛失去真元,臉色有些蒼白。

不過仍是相當彪悍,大喝一聲,回身一掌剛好對上白雲非迎麵而來的掌力。

兩掌一對,白雲非立刻感到了對方並非普通人。掌力剛猛不說,真氣相當精純,顯然也是身懷內家武功。

白雲非被對方的掌力震開了一步才站穩。

不過那人卻更慘,白雲非烈焰刀的剛勁真氣混合著瀟湘**的陰柔,使男人嘴裡一甜,鮮血狂噴,顯然已受了很重的內傷。

白雲非暗道僥幸,如果不是趁著男人真元泄出,力竭之時出手,他也未必穩操勝券。

韓佳人抬頭一看,見是白雲非不免一怔,雖然掙紮著要坐起來,不過顯然消耗過度,全身虛脫,絲毫使不出氣力,隻好扯過床單蓋在自己的嬌軀上。

那男人冷哼道:“你是誰?”

白雲非笑笑用地道的日語說:“你是誰?”

那男人聞言一怔,正要開口。

白雲非等的就是這個瞬間,當下一招九轉雲龍,頓時風聲大作,空氣仿佛被蒸發了一般令人窒息。

這是烈焰刀中勁力最猛的一招。

那男人先機已失,又被白雲非一句日語破去氣勢,頓時處於下風,隻能勉力硬接一掌。

他以為白雲非這一掌也是剛中帶柔,所以留有後勁準備應付陰柔的瀟湘**。

哪裡知道白雲非這下出手勢在必得,是完全十成的烈焰刀內勁,如猛虎下山。

兩人掌風一交,那男人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狂噴著鮮血飛了出去,繼而重重的撞到牆上,又摔了下來。

等白雲非過去時,已然氣絕身亡。

白雲非笑道:“韓老師,你這情人可不經打啊!”

韓佳人有些驚恐的看著他,說:“你想怎麼樣?”

白雲非冷笑道:“你把實話都說出來,我就留你一條性命。不然就彆怪我白雲非不憐香惜玉。”

韓佳人低聲道:“我有什麼好說的?”

白雲非走過去,坐到了床邊,一手按住女人的下丹田。

冷冷的說:“你聽過一門叫做天地回魂的功夫嗎?我看你也是不知道,這是一門專門用來刑訊逼供的手法,而且專門用在女人身上。

其中奧妙比分筋錯骨要厲害的多。你要不要試試?”

他說的到沒什麼,隻是眼神冷的嚇人,韓佳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說:“你這麼凶乾什麼?我好歹也是顧盼的老師。”

白雲非冷笑道:“要不是念在我們過去的交情,我早就動手了,還會這麼客氣?

好了,你說吧,你在櫻機關是什麼角色?那個男的是誰?”

韓佳人聞言一怔,隻好說:“你知道櫻機關?那…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了。

我是櫻機關情報部下屬第2隊的,死的這個是執行部第3隊隊長岩田一郎。”

白雲非笑道:“這就對了,你說說櫻機關吧。你了解多少?”

韓佳人知道自己鬥不過此人,隻好接著道:“我進入櫻機關的時間也不長,隻知道是一個龐大的跨國犯罪集團。

從事販毒、販賣人口、軍火交易、賣淫等等,反正什麼**就做什麼。還有一些狂熱的軍國主義者也加入了機關,也受到恐怖主義的資助。我的任務是給黃克群傳遞情報。”

白雲非點點頭,說:“我看你斯斯文文的,你怎麼上的賊船?”

韓佳人歎了口氣,說:“早年我一心先去留學,好不容易通過一個中介公司去了國外。

才知道被賣去做小姐。沒日沒夜的被蹂躪了有一年多。

我認識了其中的一個客人,他說願意帶我離開。

我那時候高興啊,哪知道是出了狼窩進了虎穴。這人原來是櫻機關種子部的采購,也就是專門搜羅女人來培訓的人。

後來我就被派來給黃克群當聯絡人。”

白雲非說:“你都回來了,他們是如何控製你的?”

韓佳人聞言俏臉一紅,說:“他們給每個女人都拍了無數見不得人的照片。而且還在很私密的地方紋身上了一個編號。

離開的時候還注射了一種藍色藥物,每隔一年要重新打一次,不然就會全身瘙癢,最後身體就會潰爛。”

白雲非點點頭,道:“你剛才說每個人都有一個編號,你的在哪裡?”

韓佳人俏臉一紅道:“能不看嗎?”

白雲非奇道:“為什麼?”

韓佳人低聲道:“總之是不能見人的地方。”

白雲非遂也不再追問,點點頭說:“這個岩田來找你是有事情嗎?”

韓佳人搖搖頭說:“他是派來處理情報部第6組全滅的事故。來找我是因為想過來占點便宜。”

白雲非笑道:“還有人知道他來你這裡嗎?”

韓佳人道:“應該沒有。”

白雲非笑道:“這就好,我把他的屍體帶走。以後有什麼消息你一定要馬上通

知我。”

女人點點頭,目送白雲非背著岩田的屍體消失在陽台上,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容。

韓佳人從床頭拿出一隻針劑,在自己手臂上紮了一針。

頓時俏臉泛起陣陣紅暈,仿佛是喝了興奮劑一般。

一針打完,女人乾淨利落的站了起來,隨手穿好衣服就匆匆出門去。

她開著一輛黑色的奧迪,在路上疾馳著,沒多久就到了郊外的一幢彆墅。

在電子大門口,等了一會兒門就開了。

韓佳人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車子到了花園前的停車坪上,韓佳人才扭著腰肢走進了這座三層的小洋樓。

她雖然一路小心謹慎,卻沒有預料到白雲非出了陽台,就一直在遠遠的一棵樹上觀察著。

白雲非和櫻機關打了很長時間的交道。抗日期間,他的很多手下都是被櫻機關害死的,他深知這個組織的傳統。

所以當聽見韓佳人說起櫻機關對**的控製,卻隻字不提櫻機關是不是對她進行了調教,徹底改造了她的思想。

白雲非就暗暗起疑了。以他的經驗,像韓佳人這樣的漂亮女人落到櫻機關手裡,一定會進行地獄式的調教,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對她進行全方位的淩辱,從而控製女人的思維。

於是白雲非就等著韓佳人行動,想抓出她的幕後黑手。

彆墅四周除了有很高的圍牆,上麵還有鐵絲網和紅外線探頭,正說明了這地方的不尋常。

白雲非好不容易才在周圍找到一棵高大的樹,從樹梢騰空躍進了彆墅。

花園裡還有三個拿著手電,身穿褐色衣服的男人在來來回回巡邏,腰間都掛著微型衝鋒槍。

白雲非心道:這麼明目張膽的持槍巡邏可真不簡單。

他也不打算和他們硬碰,當下貓著腰趁著幾人到另一邊去的工夫。

他身形一閃,已然到了小洋樓的牆邊,施展開壁虎功,輕巧的上到了二樓的陽台。

裡麵黑漆漆的一個人影也沒有,白雲非不禁有些詫異,從窗戶進去,小心翼翼的摸索著。

看來這是主人的書房,擺著書桌,上麵有電腦。

白雲非既然來了,當然不能空手而回,他關好音箱開關,打開電腦,發現是普通的xp係統,也沒有設開機密碼。

進入係統看了看,硬盤裡一點東西也沒有,不禁有些失望。

正要退出來,突然眼睛掃到c盤係統文件夾的空間有些大,就打開看了看。

裡麵倒也沒有什麼異常,隻是找到一個30g的亂碼文件,雙擊也不能打開,後綴名是莫名其妙的數字。

白雲非暗道可惜,他今天出來並沒有想到能接觸到電腦,所以也沒帶優盤出來。

當下隻好乖乖關上電腦,拿過紙巾把機箱、鍵盤和鼠標上的痕跡擦了擦,才繼續往彆的地方摸去。

出了書房,外麵的樓梯也是漆黑一片,連壁燈都沒開。

白雲非直接上到了三樓,是布置精美的3間臥房,不過風格有些怪異。

透著月光能見到猩紅的地毯和壁紙,古舊的鐵製家具。

歐式的鐵床上鋪著暗紅的床單,氣氛實在有些詭異。

白雲非沒有找到韓佳人,隻好下到了一樓。

一樓倒是典型的彆墅風格,豪華的沙發,寬敞的大廳,精致的吧台,倒也沒有特彆引人注意的地方。

白雲非當然不相信韓佳人會憑空消失,正凝神傾聽,緩緩移動。

突然聽見有極為細微的女人呻吟聲,似乎是從腳下什麼地方傳上來的。

他在一樓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重新又回到了3樓。

他總覺得這樓裡最可疑的就是三樓。

衣櫃、桌子、椅子和床都相繼被他移動,不過並沒有任何反應。

他不禁有些泄氣了,正要出去,突然聽見有上樓梯的響聲。

白雲非急忙躲到了床下,等了一會兒,門外的樓梯沒有任何動靜,倒是房間裡牆壁上的鏡子開了。

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走了出來,其中一個說:“情報部的那個妞可真夠勁的,7個兄弟一起上都不夠,那個騷樣天天上都行。

可惜了,換我們出來巡夜,老子都還沒過足癮呢。”

另一個說:“就是,這裡這麼隱秘,根本不需要巡邏的,都是隊長太小心了。門外那三個肯定也是等的不耐煩了。”

他們兩人說著就下樓去了。

白雲非暗道天助我也,當下也推開一人高的鏡子,果然後麵是往下的樓梯,兩邊還都裝了電燈。

白雲非放輕腳步,緩緩往下,漸漸的看見了一個明亮的大廳。

裡麵的人都穿著白大褂,長長的工作台上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和蒸餾管。

靠牆的一張沙發上,五個男人正對臉色潮紅的韓佳人上下其手。

那神情透著邪氣,根本不像平日裡那個秀麗斯文的鋼琴老師。

幾個男人敗下陣來,又會有幾個人脫掉白大褂填補上來。

不過看韓佳人的眼神,似乎是總達不到那個宣泄的點,嬌嗔道:“你們到底行不行啊?真沒用!”

這時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走到了韓佳人身邊,冷笑道:“彆鬨了,誰叫你給自己打了一針深藍。

那針劑的藥力有多猛你難道不知道?恐怕這裡所有的男人都搞到精儘人亡也是不能讓你滿意的。”

韓佳人膩聲道:“我怎麼知道這裡的解藥都用完了?岩田那體格,你是知道的,他可玩的我夠嗆。如果不打一針,我哪有力氣過

來報信?”

這時白雲非後麵突然傳來有開門的聲音,估計是那三個在外麵巡邏的回來了。

白雲非暗暗凝聚烈焰刀的掌力,將身子吸附到了樓梯的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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