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幾十張後,兩女又換
上了黑色的透明絲襪和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繼續在這個古舊的布景裡擺著造型。
最後,兩人拍的入迷,相擁在一處,忘我的吻在了一起,看得旁人都是心跳加快,麵紅耳赤。
而文書懷又臉紅脖子粗的匆匆往衛生間跑去了。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柳五兒挽著吳秀兒、薛墨雨一起從電梯下去,出大門的時候,看見一輛紅色的馬自達正停在門口。
白雲非正靠在車門上,柳五兒一見笑道:“看來是老娘的禮物來了。”說著就把兩女推進了車裡。
自己從白雲非手上接過鑰匙,在男人臉頰上輕輕一吻,轉身坐到了駕駛室,回頭笑道:“姐妹們,我們有車了。以後大家可以自己開車了。”
吳秀兒一怔,說:“柳姐,你買的嗎?”
薛墨雨笑道:“是你寶貝白大哥送的。”
白雲非笑道:“秀兒,我聽說你搬到五兒那裡去住了,以後你就讓她開車送你吧。”
柳五兒聞言嬌嗔道:“好啊,原來不是送我車,而是要給你秀兒妹子找個司機啊。不行,老娘虧了。”
說著向白雲非拋了個媚眼,發動了汽車一溜煙似的帶著兩女消失在街道上。
白雲非回到家的時候,顧盼正在廚房弄著什麼,聽見白雲非進門,趕緊跑了出來。
白雲非笑道:“你在裡麵弄什麼呀?”
顧盼靦腆的笑道:“我今天看書學了煮麵,晚上我們一起吃好嗎?”
白雲非驚訝的笑道:“厲害啊,那好晚上就吃麵吧。”
過了好一會兒,顧盼才滿頭大汗的端著兩碗麵走了出來。
放在桌上,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期待的看著白雲非。
白雲非瞧了瞧,這麵賣相還真不錯,似乎有雞蛋和牛肉的樣子。
他笑嘻嘻的嘗了一口,味道還算過得去,笑道:“顧盼,很好吃啊,看來你很有天賦嘛。比我強多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估計什麼都還不會呢?”
女孩得意的笑了起來,那幸福的樣子,似乎是得了大獎似的。
從那以後,家裡的夥食就給女孩包了。
她還專門去上了培訓班學習烹飪,完全不像一個9歲女孩應該有心思。
卻說過了幾天,白雲非又來到了方婷墓地的那個小屋。
石香蘭、石舒蘭姐妹已經被關了有兩天了,沒吃沒喝的。
白雲非進來的時候,她們正頭發蓬亂、麵容憔悴的躺著。
看見白雲非,也隻是眼皮微微動了下,看來是真的沒力氣了。
白雲非笑笑,從袋子裡拿出兩瓶牛奶,插上吸管,一手一瓶,塞到了兩女的嘴裡。
這姐妹拚命的吸吮一陣,一下子就喝光了,又稍微喘了口氣。
石香蘭才低聲道:“你這家夥,可算了。想餓死我們嗎?”
白雲非笑道:“我隻是這幾天有點事情,一忙就把你們給忘了。真抱歉。”
石舒蘭哼了一聲,道:“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們姐妹?”
白雲非笑道:“你們不吵了嗎?不是為了男人要自相殘殺的嗎?我還以為再來的時候,看見就是兩具屍體了。”
石香蘭和石舒蘭都不說話了。
白雲非笑笑,在她們臉上摸了一把,說:“這才對嘛,我是不喜歡女人在我麵前吵吵鬨鬨的。”
石香蘭怒道:“彆碰我們。”
白雲非笑道:“看你,餓成這樣了,還這麼凶。”
石舒蘭道:“彆拐彎抹角了,既然我們姐妹落到了你手裡,你就直接說吧,要怎麼才肯放了我們?”
白雲非突然冷冷的說:“那個叫齊玉的男人是你們的上級嗎?”
石舒蘭搖搖頭,說:“不是,我們是機關的特彆部隊,不屬於任何人。齊玉是機關調教部二隊的隊長。”
白雲非點點頭,道:“這麼說是他領你們進入機關的?”
石舒蘭點頭說:“是的,大約是7年前,我們師父在家裡被人**殺,我和小妹又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追殺。
那時小妹才16,我才17,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了齊玉,是他救了我們。他是好人。”
石香蘭也點頭說:“是啊,他是好人,沒有他我們已經凍死在街頭了。”
白雲非想了想說:“你們不覺得事情太湊巧了嗎?”
石舒蘭疑惑道:“怎麼巧了?”
白雲非笑道:“你們師父死的時候,是不是陰元儘泄,真氣耗儘才力竭而死的?”
石舒蘭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白雲非笑道:“老君觀是武林**,練的是采陽補陰之術。有人能令你們師父將修煉多年的內丹獻出,真元儘泄,不是很奇怪?
你們說他練的應該是哪一路武功呢?肯定不是武林正派,以我看和采陽補陰的三峰**很相似。”
他這話一說,這姐妹倆神態都有些難看,好久石舒蘭才說:“這又能說明什麼?”
白雲非笑道:“按下這個不提。你們姐妹倆難道隻和齊玉好過?”
石香蘭瞪了他一眼,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白雲非笑道:“以我對櫻機關的了解,齊玉一定讓你們和機關調教部的很多男人做過吧?
而且是非常不堪的狀態下,或者是非常羞人的情景裡。你們怎麼看呢?他如果是真心為你們好,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說往盯著姐妹倆看了一會兒。
石香蘭聞言臉一紅,說:“他是有苦衷的,機關裡所有的女人都要在黑窖和調教部的男人
過上兩年。當然我們也不能例外。”
白雲非冷笑道:“是麼,那他知道這樣又為什麼要帶你們入櫻機關呢?”
石香蘭聞言一怔,低聲道:“這個…這個。”
石舒蘭冷笑道:“你到底是要說什麼?不就是說齊玉是壞人!就算他是壞人,我們姐妹也願意為他死。與你無關。”
白雲非笑道:“如果這樣,我們就不用在談下去了。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說著也不理會這兩人就走了。
又過了兩天,他又提著牛奶來了。
給她們各自喂了一瓶後,白雲非才笑道:“怎麼樣,幾天沒見有沒有特彆想我?”
石香蘭低聲道:“你到底要我們怎麼樣?乾脆殺了我們吧。”
白雲非笑道:“我沒那麼變態。”
石舒蘭也有氣無力的說:“那你這樣關著我們算什麼?”
白雲非笑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你們都被抓了有四五天了,怎麼都沒有組織的人來救你們呢?你們的組織不是神通廣大嗎?”
石香蘭和石舒蘭都不說話了,這些天來她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都沒有特勤組的其他人來。
白雲非笑道:“實話和你們說吧,我打算就這樣半死不活的關著你們。櫻機關不是讓男人乾了你們兩年嗎?
我至少要餓你們兩年以上。讓你們比較一下,到底是櫻機關的手段厲害還是在下。”
這兩姐妹聞言一顫,這幾天餓的前胸貼後背,度日如年的滋味真是不好過。
在黑窖是自尊心和女人的矜持被瓦解,而饑餓卻是對**和靈魂的雙重折磨。
特彆是餓的連話都不能說,但是頭腦又是清楚的,幾乎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每一天都是如此的漫長。
白雲非笑笑說:“這樣吧,你們如果能提供一些,我特彆想知道的事情,我就下次給你們多帶一瓶牛奶。”
石香蘭聞言忙道:“你想知道什麼?”
白雲非笑道:“第一次就問簡單點的,你們是從哪裡派過來的?地址在什麼地方?”
石香蘭咬咬牙,說道:“我們是從亞洲支部派過來的。地址在泰國緬甸邊境,離泰國清邁大約150公裡的叢林裡。
櫻機關在那裡修建了一個地下基地。”
白雲非笑笑,又問了問基地的情況才離開。
當天下午他就坐上了到清邁的飛機。
從清邁出來,直接開了當地hbc辦事處準備的越野車,帶著海豹突擊隊的軍用單兵裝備、手雷、肩扛式火箭炮和其他槍械,一個人一頭紮進了泰緬邊界的叢林裡。
經過一大片罌粟田,從車裡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在昏暗潮濕的叢林裡慢慢隱蔽推進了大約100米,就看見了石香蘭所說的那個基地。
地麵上的建築隻有兩幢灰色的水泥結構平房。
四周有鐵絲網和站崗的哨兵,每隔30米還有一個瞭望台,上麵是兩個荷槍實彈的守衛。
白雲非拿下了背上的狙擊步槍,從瞄準鏡裡看了看。
&n82a1ss狙擊步槍,原型是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射程在一千米以外。
不過他用的這支是hbc軍火研究所改造過的,主要是改成了全自動射擊,並提高了射速。
趁著夜色掩護,他瞧瞧的爬上了一棵大樹,擺好位子,用紅外光學瞄準鏡默默的注視著那些茫然不知的守衛。
精確的射擊,利落的開槍,連發,點射。
黑夜裡正要打開探照燈的守衛們,一個一個的倒下,整個的確都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籠罩著。
下麵巡邏的哨兵還沒發現自己上方的同伴都已經被擊斃,就也一聲不吭的被匕首劃過了咽喉。
這時白雲非已經翻過了鐵絲網,用匕首做掉了8個小隊的巡邏兵。
他在幾個出口都做好了手雷陷阱,隻要有人一開門就會爆炸。
然後把其他裝備都留在了車上,換上守衛的衣服,僅僅帶了一把匕首就摸進了唯一沒有設置陷阱的入口。
從環形的樓梯下去後,是一個巨大的迷宮般的基地。
從監控室開始,一個個穿著褐色衣服的櫻機關成員毫無聲息的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沿著主通道,白雲非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清理過去,終於到了最下麵的大廳。
兩個男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用英語說笑。
其中一個笑道:“上麵的那些家夥怎麼還不下來,黑窖裡的女人們恐怕都等急了吧。”
另一個皺著眉頭說:“你是不是覺得今天基地的氣氛有些詭異?怎麼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連個腳步聲都沒聽見。”
先前的聞言也是一怔,說:“是啊,今天輪到第3組的家夥們下來玩女人,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呢?真他媽怪了。”
突然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說:“是啊,那是因為他們都急著到地府報到,沒空下來了。”
兩個男人頓時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拔槍,已經被白雲非的匕首割斷了咽喉。
白雲非四下看了看,這個大廳放著三張沙發,還有一個吧台。
和樓梯口正對麵的是一扇大門,估計哪裡就是他們關押人犯,進行調教的黑窖了。
白雲非定了定神,推開大門,頓時迎麵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隻見裡麵點著微弱的燈光,隱隱約約能看見樓梯下去後,兩邊是一個個鐵籠子,每個籠子裡都有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
乍一看
至少也有二三十個籠子,每個女人都是嘴上套著黑色的皮套,中間有圓形的開口,有金屬將上下頜托著,使之不能合上,不斷有唾液從開口的地方流出。
身上雖然沒有衣服遮蔽,卻有手指粗的麻繩在各個敏感的部位繞過,最後將雙手綁在身後。
兩股間穿著皮質的貞操帶,遠遠就能夠聽見電動馬達震動的聲音,而且貞操帶的邊緣還不斷有透明的液體滲出。
從樓梯走下來,正對麵是一排大字型的人形架子,還有鐵環手銬,估計是將女人固定在上麵施虐用的。
靠牆的長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用品,形形色色的倒模、按摩器,應有儘有。
邊上還有皮鞭、蠟燭和各種道具。
最引人注目的是從小到大各種規格的灌腸用注射筒和玻璃瓶中五顏六色的液體。
在桌子前麵是兩架看起來有點像機關槍的電動倒模,後座為鋁合金底架,中間是一台巨大的衝擊鑽,隻是將頭部加裝了矽膠製成的碩大倒模,看起來不禁有些嚇人。
大廳的正中間是一張龐大的水床,此刻上麵正有一個老頭在瘋狂的大笑著。
身下是一個瘦弱的少女,看樣子應該相當的年輕。
少女的表情十分痛苦,眼裡含著淚水,卻沒有喊叫出來。
白雲非走了幾步,那老頭似乎發現了,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卻沒有停止蹂躪少女的表示。
冷冷的說:“你是誰?上麵的家夥還不下來享福嗎?旁邊的那些女奴藥性都快發作了。”
白雲非哼了一聲,暗運真氣,對著老頭的後背就是一掌。
烈焰刀的掌力剛猛,一出手,老頭就發覺了,驚訝的回身一掌。
頓時一聲巨響,兩掌相交,白雲非悶哼一聲退了一步,那老頭也是身子一顫,從床上被震了下來,又退了一步才站穩。
此人內力如此深厚,不禁讓白雲非也暗暗吃驚。
從剛才的硬拚來看,老頭的功力隻比他略遜一籌,但是相差也不遠。
那老頭更是吃驚,他沒有想到當今天下已是火器時代,仍有如此高手,功力猶在他之上。
不禁驚訝道:“你是何人?”
白雲非剛才從他的掌力已經認出來人的武功路數,冷冷說:“在下白雲非,你可是太平清道門下?”
老頭一怔,沒想到自己一個回合就給人認出了門派,不禁奇道:“閣下如何得知?”
白雲非冷笑道:“太平清道流雲手,失傳已有百年。今**使出來,我怎麼會不認得?”
老頭哈哈大笑,道:“到真是遇到高人了,不錯我就是太平清道當代傳人銅千山。”
白雲非看了看床上已經被摧殘的體無完膚的少女,哼了一聲說:“枉你武林高手,竟然做這等**之事。十惡不赦,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說著使出烈焰刀的八方風鎖,連著驚雷斬兩招,老者也不示弱,流雲手妙招頻出。
頓時地窖中響聲大作,轉瞬間兩人已經拆了十來招,倒也平分秋色。
不過老者這些年沉迷於女色,久戰之下,真氣未免不濟。
白雲非卻是越戰越勇,烈焰刀掌力所及,勁風大作。
二十個回合過後,老者已經隻有招架之力,氣喘籲籲,腳步已然不大靈便。
白雲非看準機會,一招九轉雲龍,熱浪湧動,掌風如同神龍見首不見尾,呼嘯而過。
老者略微一遲疑,胸口和後背先後中掌,頓時口中鮮血狂噴,一手扶住床頭,才不至於馬上跌倒。
白雲非冷笑道:“看吧,女人玩多了也有後遺症的。”
老者眼裡閃過惡毒的目光,說:“是嘛!看來我是打不過你,不過你也休想走出這地窖。”
說著左手一拍床頭,頓時響起了連環爆炸聲。
四周牆壁搖晃,眼看就要塌陷下來。
老者仰天狂笑,白雲非身形一閃,已然到了床邊,抱起少女,轉身和老者對了一掌,將其震飛。
見他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也不知死活。
白雲非也沒有工夫管他,抱著少女,急忙往門外跑。
他前腳剛邁出大門,地窖就開始爆炸,不一會兒就連大門也塌了。
白雲非暗道:可惜了那些女人,看來是活不了了。
不過,還不容他細想,這裡也開始傳來一陣陣爆炸聲,看來整個基地都已經被點燃了。
白雲非急忙施展輕功往外麵跑,懷裡的少女應該是已經昏厥了,任憑白雲非帶著她逃出了基地。
巨大的爆炸聲伴隨著衝天的火光,等白雲非開車離開時,櫻機關的亞洲支部已經被從地圖上抹去了。
在清邁買了一個假護照後,白雲非才帶著少女回到了a市。
等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顧盼也早就自己上學去了。
少女在泰國的時候,早就已經清醒了。
白雲非和她說了幾句,知道了她叫小早川奈奈子,是一個破產銀行家的小女兒。
因為破產,父親、母親、哥哥和她在家裡用煤氣瓦斯自殺,隻有她被搶救了下來。
後來迫於生計,她投靠了親戚家,沒想到會被賣給了櫻機關。
直到白雲非救她出來的時候,已經在裡麵待了一個月。
由於她年紀最小,銅千山欺負她的時候,還是她的第一次。
所以從那以後,銅千山就把她當作了私人玩物,不準其他男人動,是打算自己好好調教,慢慢享用的。
不同於其他關在籠子裡的女人
,奈奈子並沒有被注射深藍,所以每次被欺負的時候也最為痛苦。
到了馬來西亞後,白雲非去日本大使館重新給小早川辦了護照。
又抽空帶她去做了婦科檢查,還好沒有得什麼嚴重的傳染病。
回來後,白雲非就安排她住到了顧盼的隔壁。
卻說回來後的第二天,韓佳人的店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那個叫齊玉的男人,白雲非在基地的時候沒有見到他,原來他剛好到外麵執行任務沒回來。
等他回到基地的時候,那裡已經是一片廢墟。
失去了和總部的聯係,又沒有地方去。
他的日誌本裡,隻有派石香蘭、石舒蘭去的韓佳人的鋼琴店地址。
於是他就找到了韓佳人。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的非常秀氣的男人。
皮膚白白淨淨的,說話的聲音也非常柔和。
韓佳人一聽說是齊玉,就急忙給白雲非打了電話。
等白雲非趕到店裡的時候,齊玉正和韓佳人在三樓聊天。
韓佳人自從去除了毒癮以後,對櫻機關的人就非常厭惡,說話間透著不耐煩。
齊玉當然不知道,還以為韓佳人在為支部的事情煩心。
他笑嘻嘻的說:“韓姑娘,你也彆太擔心了。我看即使沒有支部,有我幫助你,你以後也會過的很好的。”
韓佳人心不在焉的說:“是麼?”
齊玉笑道:“你不知道,我在支部是有名的厲害。”
韓佳人奇道:“哪方麵?”
齊玉色色的笑道:“這你都不知道,當然是那個方麵。”說著已經摸上了她的大腿。
如果要是以前,韓佳人這下準要倒在男人懷裡了。
不過自從她戒除深藍以後,整個人都變了很多。
這時反而感到了深深的厭惡,心想:這男人雖然長的好看,卻這般的輕佻。
想著冷冷的說:“彆鬨了,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齊玉還以為她故作矜持,笑道:“是麼?我看你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而是瘋狂的女人吧!”
說著哈哈大笑著就要把她摟在懷裡。
韓佳人推了他一把,說:“彆搞錯了,我可不是石香蘭、石舒蘭姐妹。”
齊玉笑道:“你吃醋啊,那兩個婊子有什麼好,如果不是我師父銅千山吩咐我好好利用她們。
我才懶得每天去乾了妹妹,又去乾姐姐。
說白了,那兩個丫頭就是騷包,和她們死去的師父一樣。
當年我師父銅千山用三峰**乾死了她們的年輕師父,還讓我去把她們弄過來玩。
到今天,我們師徒倆已經玩了她們姐妹7年了,實在是沒意思了。”
韓佳人冷笑道:“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告訴她們嗎?”
齊玉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笑道:“那兩個姐妹笨死了,不會信你的。她們隻信我。彆裝了,我們來玩玩。”
他正要撕掉韓佳人的衣服,突然覺得韓佳人手裡多了個東西。
定睛一看是手槍,頓時呆住了,怒道:“你乾什麼?”
韓佳人一把將他踹到地上,手槍頂在了男人的腦門上,笑道:“我能乾什麼?瞧你這德性,我現在一不高興,槍走了火,可就把你崩了。”
齊玉臉上陰晴不定一陣,才說:“我的級彆比你高,你要小心後果。”
韓佳人當然沒有打死他的準備,笑道:“你給我老實的在地上趴著。”
這時突然門外兩個女人衝了進來,對著齊玉就是一通拳腳。
韓佳人一看竟然是餓了幾天的石香蘭、石舒蘭姐妹,心裡正奇怪,暗道:她們不是被餓了好幾天了?怎麼看起來很有力氣嘛。
這時白雲非走了進來,對韓佳人笑笑說:“你可真厲害,一個就把他給搞定了。”
韓佳人笑道:“當然了,這種臭男人還不手到擒來。”
他們正說著,突然石香蘭一把扯過韓佳人的手,對著齊玉的腦袋扣響了韓佳人食指下的扳機。
頓時男人當場腦漿崩裂,不動了。
石香蘭和石舒蘭兩姐妹相擁大哭起來。
本來白雲非就是要帶她們來看看齊玉的真麵目的,不過沒想到的是他還沒動手,齊玉就和韓佳人說了出來。
當時他們三人都在門外。
齊玉的話聽得石家姐妹都是痛心不已,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當下恨的咬牙切齒。
齊玉一被韓佳人製服,她們就不等白雲非衝了進去,將這麼久的怨氣都發到了此人身上。
過了好久,她們才停止哭泣。
白雲非提出要放了她們,兩人是又驚又喜。
不過等轉念一想,才發現除了已經被毀的基地,她們竟然沒有地方去。正傷心間,韓佳人提出要收留她們,待著琴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