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到了春天,這日一早,白雲非接到了柳五兒的電話,說戲已經拍好了,讓白雲非過來接她和薛墨雨回雜誌社,準備拍**。
她們兩人是在離a市不遠的一個影視基地拍攝,白雲非開著剛買了沒幾天的國產標致車,一路往目的地過去。
到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在影視城的一個老式大院裡找到了劉麥田的劇組。
柳五兒正和薛墨雨吃著盒飯,旁邊還有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正是大明星車亮。
隻見他笑嘻嘻的和柳五兒說:“小妹啊,你的戲都已經拍好了,以後想見你就難了,給哥哥留個電話吧。”
柳五兒聞言千嬌百媚的笑道:“怎麼?想追我啊?你瞧瞧那邊的喬小姐可已經瞪大了眼睛,她可不像我們這些小角色,是巨星,你小心玩女人玩出火來哦!”
柳五兒說的喬小姐,是當紅影星喬倩如,在這部電影裡和車亮演一對情侶。
柳五兒早看出來這兩人假戲真做,關係不一般。
果然車亮聞言,急忙抬頭瞧了瞧喬倩如,見女人正滿臉怒容的看著他。
車亮不禁一陣心慌,他泡上喬倩如,除了逢場作戲,當然是有目的的。
喬倩如的名氣很大,在演藝圈認識的人也很多,車亮雖然有名,卻還沒到大紅大紫的地步。
所以他也想借著喬倩如的風頭,幫自己炒炒熱。
想到這裡,他當然不能現在得罪喬倩如,遂急忙陪笑著過去討好了。
柳五兒和薛墨雨笑道:“看吧,那個德性,還是男人嗎?可不像戲裡那個樣子。”
薛墨雨笑道:“聽說喬倩如還有個後台,是一個東陽的大老板呢。”
柳五兒笑道:“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和我以前一樣賣肉,她隻是高級點罷了。”
薛墨雨笑道:“你就彆滿口牢騷了,這片場裡的男人可都被你勾走了魂,除了娘娘腔的徐凱,其他的人看見你可都直流口水。
你沒看見喬倩如嫉恨的眼神嗎?”
柳五兒拋了個媚眼,笑道:“那是你還沒浪起來,要是你一發騷,我還不早早就靠邊站了。”
兩女正調笑著,白雲非走了過來。
柳五兒見了,眼睛一亮就站了起來,一把挽住白雲非的手臂,膩聲道:“白秘書,你可來了。真忙啊!人家墨雨的相好可是來過好幾次了,還送了一大束玫瑰花。”
薛墨雨也不知為什麼,被柳五兒當著白雲非的麵這麼一說,竟然有些惱火,紅著臉說:“五兒,你說什麼呢?”
柳五兒一看她臉色不對,忙停下來不說了。
白雲非笑笑,說:“你看你口無遮攔的,都把薛小姐給惹急了。”
薛墨雨聞言幽幽的說:“我急什麼?”
白雲非笑道:“走啦,她們早就在雜誌社等你們了。”
兩女跟著白雲非走到了門外,看見白雲非的灰色標致,柳五兒笑道:“這破車你哪裡弄過來的?”
白雲非笑道:“彆這麼直接嘛,先坐坐吧,等明天我送你一輛馬自達,以後就不用坐我的破車了。”
柳五兒眼睛眨了眨,在白雲非臉上親了一口,說:“真的嗎?”
白雲非笑道:“是真的。你是雜誌社的社長,沒輛像樣的車也不行,就當是給你第一次拍戲的禮物吧。對了,你會開車嗎?”
柳五兒笑道:“老娘早就學了,就等男人給我送,可惜到了現在也隻有你提出來。”
說著拉過薛墨雨一起坐進了車裡,隻見裡麵放了兩束含苞待放的百合。
兩女都是喜上眉梢,柳五兒笑道:“雲非,你這是給我的嗎?”
白雲非笑道:“每人一束,慶祝你們首戰大捷。”
薛墨雨也喜滋滋的捧了起來,笑道:“那可多謝了,這麼多啊。”
柳五兒笑道:“好像有999朵吧!你可夠殷勤的,難道是要向我求婚?不對,為什麼連墨雨都有?你想一箭雙雕?”
薛墨雨聞言臉上一紅,不過似乎也很感興趣,從花叢中勉強探出了頭看著白雲非。
男人笑道:“你真會猜,愛要不要,不想要的話還我,彆拿走。”
柳五兒小嘴一翹,笑道:“好了,好了,算你有心。我就喜歡你先做後說,不像有的男的光許願,不行動。”
白雲非笑笑開著兩人就往雜誌社趕。
路上薛墨雨突然笑道:“白秘書,我就奇怪了,為什麼你一個秘書這麼有錢?
能送五兒一輛馬自達。而自己卻開著七八萬的標致。這是不是太反常了?”
白雲非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同時打好幾份工,小錢還是有的。不過自己不能用的太奢侈,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就知道,不然會折壽。”
兩人同時驚訝道:“天上?掉下來?”
白雲非笑道:“聽過沒有。”
柳五兒笑道:“你以為是拍武俠劇啊,還天上!”
白雲非笑道:“我知道你們不信,不過是真的。”
兩女當然沒當回事兒,笑笑就過去了。
三人也並沒有直接去雜誌社,而是先去了a市最大的美容美發店。
柳五兒是這裡的常客,一進門,前台小姐就認出了她,笑道:“柳姑娘來了啊,今天要做些什麼呢?”
柳五兒笑道:“我們兩人做個全套保養和彩妝,再做個頭。”說著指了指薛墨雨。
又回頭和白雲非說:“你先走吧,估計要到傍晚才好。”
白雲非笑笑告彆了兩人,正要回家,突然接到了韓佳人的電話,讓他出來見一麵
兩人約在上次的茶座。
白雲非一到就看見了在老地方的韓佳人。
大衣已經脫下,裡麵穿著一件緊小的吊帶,露出一大截雪白的重要部位,柔嫩的皮膚如牛奶般光滑白皙。
裙子有些緊,包住了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上是薄如蟬翼的肉色長筒絲襪。
眼神裡透著嫵媚,嘴角邊多了一絲青春的調皮。
他一坐下來,女人就低聲道:“特勤三人組已經到了,好像是由於簽證出了點問題,晚來了幾個月。
她們剛剛去見了黃克群,不過奇怪黃克群沒有告訴她們任何事情,還說以後不再和櫻機關合作了。所以她們又來找了我。”
白雲非一怔,道:“合作?黃克群不是櫻機關的人嗎?”
韓佳人道:“不是的。黃克群隻是許晨嵐過來收買的一個官員。
他和櫻機關隻是互相利用,所以才派我來當聯絡員,順便監視他。看來他也認識到了,櫻機關還不如你可怕。”
白雲非笑道:“他沒有來找你嗎?”
韓佳人笑道:“他就是用心殺賊也無力回天啊。”
白雲非奇道:“什麼意思?”
韓佳人笑道:“我上次去看他的時候,黃克群見我像是見了鬼似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我問了醫生,他說是心理障礙。而且影響到了男性器官的勃起。說白點,就是那家夥已經成了性無能!這下可苦了他那個標致的老婆。”
白雲非笑道:“說實話如果不是他毀了方婷留給我的跑車,我也不會這麼對他。現在想想是有點過了。”
韓佳人好奇道:“誰是方婷啊?”
白雲非微笑道:“是顧盼的母親。”
韓佳人頓時來了興趣,說:“這麼說顧盼是你和方婷的女兒了?”
白雲非搖搖頭,說:“都說了,顧盼姓顧,怎麼會是我和方婷的女兒?而且我有無精症,不會有後代的。”
韓佳人聞言一怔,道:“無精症?”
白雲非點點頭,說:“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還沒結婚了吧。”
韓佳人突然羞澀的說:“無精症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雲非笑道:“得了吧,彆說這些了。你見過特勤三人組,他們看起來如何?”
韓佳人笑道:“很美,如果不是早知道她們是殺手,我還真的無法想像,這麼美的女人會是殺手。”
白雲非笑道:“女人?”
韓佳人點點頭,說:“是啊,三個都是女人。”
白雲非感歎道:“所以說還是漂亮的女人最可怕,很難讓人有戒備心。”
說著笑笑把手摸到了韓佳人的大腿上。
女人含羞帶媚的看了他一眼,膩聲道:“你要乾什麼?這裡人多,要不去我的琴行?”
白雲非點點頭。
兩人不一會兒就到了韓佳人的琴行,上到了三樓。
女人一把將白雲非推倒在了床上,媚力十足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些挑逗的看著男人。
薄軟潮濕的紅唇,嘴角微微上翹,輕輕的舔弄著自己的手指尖。
吊帶自香肩滑落,蕾絲胸罩托著**重要部位,夾出深邃的乳溝。
短裙飄落在地上,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已經褪到了一半。
絲襪緊貼在修長勻稱的腿上發出****的光澤。
她調皮的笑笑,攝人心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輕喘道:“壞蛋。”
美腿誘人的交替挪動,她慢慢爬到了白雲非上麵。
玉筍般的小腳白中帶粉,極薄的絲襪若有若無,僅從腳趾前端才能看出穿著絲襪。
韓佳人緩緩解開男人的衣褲,嬌軀伏在白雲非身上,已然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男人的手摟在小蠻腰上,鼻尖頂在羊脂般的豐滿重要部位間。
女人已經開始急促的喘氣,俏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正要抬起玉手解開頭上的發髻。
白雲非突然笑嘻嘻的說:“你知不知道我有一門本事?就是可以聞出每個女人身上的獨特味道。”
女人臉色微變,笑道:“那有如何?”
白雲非大手摸索著,韓佳人忍不住的輕輕咬住了嘴唇,看來是被弄到了極為敏感的地方。
白雲非笑道:“我記得以前你好像是e罩杯,為什麼現在隻有d了呢,難道最近瘦了嗎?”
女人一怔,馬上嫵媚笑笑說:“人家最近減肥嘛!”
白雲非用手按住了女人正在解發髻的玉手,笑道:“是嘛,我可聽過邙山老君觀有一門秘術叫素手金針。
隻要以七根金針插在大腦的各處要穴,運轉功力就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所思。
老君觀的最後一個掌門是餘秋塵,她在明朝末年逃往了南洋,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傳人?”
女人臉色鐵青,說:“是嘛,這我可不知道。”
白雲非笑笑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盯著她說:“從韓佳人的記憶裡難當沒有發現我是一個很有克製力的人嗎?
為什麼突然會這麼急色,來了興致呢?你不覺得奇怪嗎?”
女人嬌笑著,扭動纖細的腰肢,膩聲說:“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白雲非哈哈一笑,突然猛地中宮直進,女人忍不住驚呼一聲,道:“你…。”
白雲非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特彆是不同國籍種族,總會有微小的差彆。我看你是新加坡長大的吧。”
女人已經氣都喘不勻了,思維也有些呆滯,哪裡還能開口回答。
白雲非輕笑一聲,扯過女人的玉
手,從發髻裡拔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金針,有食指來長,不過由於很細,如果不定睛注視很難發現。
白雲非笑笑,從女人身上抽離出來,整理了一下褲子,才冷冷說:“我已經封閉了她的9處大穴,如果你們兩姐妹再不出來,我就走了。到時候可沒人能解。”
這時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進來一個女子。
杏眼桃腮,身形窈窕,皮膚也是白嫩細膩,吹彈得破。
從重要部位聳起的幅度來看,應該是同齡人少有的豐滿。
上身是白色體恤,下身穿著淺藍的牛仔褲,清楚的勾勒出大腿修長的曲線。
結實圓潤的屁股翹著,屬於讓人一看見就想到床的尤物。
白雲非笑道:“可惜了,隻有一人。長的還不錯,把韓佳人給交出來吧,我們交換。”
床上的女人睜大了眼睛,憤怒的望著白雲非。
剛出來的這個女人冷冷的說:“算你狠,你把我家小妹怎麼了?”
白雲非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封了她幾處穴道。廢話就不說了,把韓姑娘帶出來吧。”
女人哼了一聲,一手拍開旁邊的衣櫃,果然看見了又一個韓佳人,神情有些憔悴,手腳均被捆綁著,眼睛被蒙著,嘴上貼著膠布。
白雲非笑道:“好了,你把韓姑娘頭上的金針給拔了,我就解開你妹妹的穴道。“
女人咬咬牙,手指在韓佳人的頭上,連連舞動,不多時手裡已經多了幾根金光閃閃的細針。
她把韓佳人一推,說:“給你。”
白雲非笑笑,一邊一手抱住韓佳人,一邊在身旁的女人嬌軀上拍了幾下。
床上那女人忙站了起來,退了幾步,到了她姐姐身後,瞪著白雲非說:“姐姐,他欺負我,剛剛還捅了我一下。”
姐姐冷冷的說:“我看見了。”
白雲非一邊解開韓佳人身上的繩子,一邊笑道:“我不捅一下,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韓老師?”
妹妹怒道:“你瞎說,你早就知道我不是韓佳人了。是故意的。再說了,你又沒和韓佳人做過,你怎麼知道有什麼不同?”
這時韓佳人已經揭開了嘴上的膠布和眼睛上的黑布,聞言不禁臉一紅,靠在白雲非懷裡,低聲說:“這兩個就是特勤三人組,你小心了。”
白雲非笑道:“我說呢,原來所謂的三人組是兩姐妹,妹妹一個人當兩個用。哈哈,有趣。”
妹妹撕掉了臉上的矽膠麵具,露出細滑柔嫩的小圓臉,纖秀的眉毛,大眼睛,小鼻子,微微上翹的俏皮嘴角,三分活潑七分嬌媚。
真的很難讓人想到她是一個冷血殺手。
她似乎並不在意玉體裸露在白雲非的眼前,抿嘴笑道:“算你小子還有點道行。
我石香蘭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高手,今天就讓我們姐妹和你好好鬥鬥。”
說著兩女便撲了上來,身手很是矯健,姐妹倆手裡各自多了一把藍汪汪的匕首,一看就知道抹了劇毒。
白雲非抱著韓佳人,身法已然吃虧,當然不準備和她們遊鬥。
右手運足十成功力,正是烈焰刀的八方風鎖,頓時相對狹小的房間裡勁風大作,熱浪滾滾。
空間仿佛在瞬間塌陷了一般,嚇得兩女趕緊退到了牆邊。
白雲非笑道:“我和你們祖師餘秋塵有舊,不想為難你們。”
石香蘭雖然有些驚恐這人武功之高,但是聽到白雲非這話,不禁笑道:“我們祖師是明末清初之人,看你的年齡最多也就30開外,如何能認識,笑話!”
白雲非笑道:“就算你說的對。但是老君觀為道家八大旁支之一,門規森嚴。
雖在邪道,殺伐不戒,但是必須發誓陰元不泄,否則萬劫不複。我剛才進入你身體的時候,可發現你精關早開,陰元全無。
是不是已經獻給了櫻機關的男人們?這可是欺師滅祖的大罪。”
石香蘭和姐姐聞言不禁一怔,這等機密之事,她姐妹二人從來沒有和彆人說起,這人如何得知。
而且說起觸犯門規一事,兩女不禁麵麵相覷,石香蘭咬咬牙,說:“你管我獻給了誰,我們姐妹的事情不用你管。”
白雲非冷冷的說:“你們以為沒見過老君觀執法尊者,就認為這人不存在是吧?”
姐姐聞言不禁和妹妹石香蘭對視一眼,她們當然聽過本派最神秘的執法尊者,不過確實沒有見過,姐妹倆一直認為這隻是一個傳說。
石香蘭不禁好奇道:“真有這個人嗎?不會是你吧?”
白雲非冷笑道:“最後一位老君觀執法尊者在70年前就死了,不過他把任務交托給了我。
本來我以為老君觀已經香火不在,所以也沒太在意。沒想到今天會遇到你們。
按門規,失去童身,陰元儘泄者,必須廢去本派內力,受七針製神的酷刑。我當年發過毒誓,現在是該兌現了。”
說著把韓佳人放在了床上,兩手手指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根三寸長,也是藍汪汪的鋼針。
石香蘭一見這鋼針,頓時臉色慘白,回頭和姐姐對視了一眼。
後者忙伸手往自己的後腰摸去,白雲非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到了兩女身邊。
石香蘭隻覺得眼前一陣寒光閃過,頓時感到身體被蚊子叮到似的,一陣酥麻就倒在了地上。
姐姐已經拔出手槍,正要對著白雲非開火,突然也是覺得身體被什麼咬了一下,就軟倒在了地上。
韓佳人驚訝的問道:“
她們怎麼啦?”
白雲非笑笑說:“放心,我沒殺她們。”
韓佳人看著白雲非說:“你真的見過老君觀的執法尊者?”
白雲非笑道:“我瞎說的,是嚇嚇她們,我隻聽一個朋友說起過有這麼一個人。
還聽了一些老君觀的事情,沒想到會真的遇上。”
韓佳人笑道:“你可夠陰的。”
白雲非笑道:“對了,你怎麼被她們抓起來的?那丫頭的易容術可真厲害,我差點就上當了。”
韓佳人說了說自己被抓的經過,才好奇道:“你到底是怎麼發現,她是冒牌的?”
白雲非指了指女人的重要部位,笑道:“主要還是氣味和胸部,那丫頭可沒你的大。如果光看臉的話,我一定會被騙了。”
韓佳人聞言臉一紅,低聲道:“你打算怎麼對付她們?”
白雲非笑笑,說:“你放心,我會想到好辦法的。”
他下樓後,把車開到了琴行的後麵,再回到樓上,一手一個,提著兩女從窗戶跳了下去,趁著沒人,趕緊把石香蘭姐妹給扔到了車裡,一路開車到了郊外的那個小山頂。
去看了看方婷和藍彩蝶的墓,就提著兩女進了小木屋。
用繩子將兩姐妹背靠背的綁起來,手腳都捆在了一處
石香蘭身上已經讓白雲非穿上了衣服,和姐姐捆在一處雖然有些難受,倒也沒有叫喊。
白雲非笑道:“妹妹叫石香蘭,姐姐叫什麼?”
姐姐瞪了他一眼,說:“為什麼要告訴你?”
白雲非笑道:“因為你們現在是階下囚,我如果一不高興,說不定就在你們臉上雕一個賤人的賤字。”
說著拿出鋼針在姐姐的臉蛋上輕輕拖過。
女人咬著牙,低聲道:“我叫石舒蘭。”
白雲非笑笑收起了鋼針,說:“這才對嘛。我也沒有要為難你們的意思,隻是問幾個問題,就放你們回去。”
石香蘭道:“什麼問題?”
白雲非笑道:“很簡單,你們怎麼入的櫻機關?還有就是看你的身體的狀況,櫻機關應該有一個男人,是采陰補陽的高手。說說他。”
石香蘭聞言冷冷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白雲非笑笑,才正色道:“看來是你的情郎。不過我敢說他對你沒有感情,隻是要你做他修煉的爐鼎。
這采陰補陽對女人的危害極大,你一定和他歡好還不久,要不了一年,你就會疾病纏身。
大小便失禁不說,腎臟也會受到損害。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你們出身老君觀,應當聽師父說過這一門武功。
而且我聞著你姐姐的味道,與你差不多,估計也和那個男人有過歡好,你們姐妹自己想想吧。”
石舒蘭聞言一震,石香蘭失聲道:“姐姐!”
石舒蘭臉上神情複雜,突然厲聲道:“怎麼了,我和齊玉好難道不行嗎?他就隻能屬於你一個人嗎?”
石香蘭臉色慘白,說:“可你是知道的,我們是相愛的。”
石舒蘭笑道:“那是你一廂情願,你想想齊玉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他和我說過隻愛我一個人。所以你才是多餘的。”
石香蘭不可置信的喊道:“不可能!”
石舒蘭笑道:“怎麼不可能?他隻是當你是個能隨便玩的女人,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他真正喜歡的是我。”
石香蘭搖搖頭,說:“一定是你誤會了。齊玉和我說過,他是和你隨便玩玩的,真正愛的人是我。”
石舒蘭聞言也是臉色鐵青,道:“不可能,是你搞錯了。他不會喜歡你的。”
兩女吵的越來越凶,如果不是白雲非綁著她們,估計已經打起來了。
白雲非也不打斷她們,徑直走了出來,開車走掉了。
去接了柳五兒、薛墨雨去拍**,自己就回家陪顧盼去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早白雲非到了雜誌社一瞧,柳五兒她們正在拍一組旗袍。
按照白雲非的想法,是由秋夢和吳秀兒編寫的劇本。
這一組場景是設定在三十年代,兩個女人都穿上專門要丁曉楠訂做的旗袍。
一張紅木大床,兩邊各有一個銅製的香爐,正有嫋嫋青煙徐徐上升。
一床繡花錦被,柳五兒穿著大紅的雲錦旗袍,側臥在床上,千嬌百媚的看著不遠的鏡頭。
玉手輕輕托住香腮,嘴角邊帶著一絲曖昧的微笑。
側邊的縫開到了髖部,露出一條雪白修長的**。
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一顆,隱約可以看見迷人的鎖骨。
高聳的重要部位在衣服鼓鼓的,與纖細的腰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薛墨雨則貼在柳五兒身後,穿著一身墨綠的旗袍。
眼裡透著濃濃的春意,朱唇輕啟,吻上了柳五兒的耳垂。
玉手摟在柳五兒腰間,手指屈起仿佛要向更深處探去。
結實白膩的左腿被柳五兒緊緊的夾在雙腿間,從旗袍下露出精致的玉足。
兩人不停的交纏在一起,看得一旁的眾人都是麵紅耳赤。
文書懷更是漲紅了臉,頻頻的往廁所跑。
白雲非出現在康茉莉身後的時候,柳五兒更是媚眼橫飛,嬌聲連連。
就是薛墨雨也是臉頰一陣陣紅潤,嬌滴滴的快要迷死人的模樣。
康茉莉見狀連連按動快門,笑道:“這幾張拍的真好。”
旁邊的吳秀兒正幫忙打燈,也是看得呆了,和旁邊一起幫忙的秋夢相視一眼,兩人都是羞的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