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豬講起這些東西時那yin蕩的表情和yin賤的語調,讓淩滄感到非常有趣,所以才裝起了小白。{閃舞}
死豬哪裡看得穿淩滄高深的演技,還沉浸在為人師表的快樂當中。剛出校門,他就一指不遠處一家川菜館說:“就去那了,放心,很便宜,當哥的不會宰你的!你能喝酒吧,咱倆可得好好喝點!”
淩滄本來不敢隨意花錢,不過兜裡有了從痞子們那裡搶來的五百塊,奢侈幾次還是沒問題的。摸了摸那幾張鈔票,淩滄理解了為什麼他們會搶學生的生活費,因為這樣來錢實在太容易了。
今天是半天課,下午有足夠的時間出去小酌一下,其實就算有課也不要緊,因為學校對考勤要求不嚴。
淩滄也沒把學習當回事,之前幾年已經學過了頭,現在既然沒人管著自己,應該更多的享受一下生活。到明海來上學,本就意味著要開始新的生諾,淩滄還有這樣一種感覺,或許過去生活的一些一團也將被揭開。
兩個人在川菜館喝了不少酒,一直到很晚才回寢。然後,淩滄就忍受著各種難聞的氣味,度過了在大城市的第一個夜晚。
第二天上課,淩滄進到班裡剛坐下,梁翔宇走了過來:“淩滄,新同學,有兩件事找你。”
梁翔宇長得高大帥氣,看起來很陽光,頗受女生們的歡迎。他喜歡運動,是班裡的生活委員,所以經常組織同學們搞各種活動。
“什麼事?”
“學校有很多社團,你挑一個喜歡的加入。當然,同時加入幾個也沒問題,不過社團是要會費的,加入的多花費的也就多。”梁翔宇拿出一張目錄遞給淩滄,上麵有全校所有社團的概況,然後接著說道:“還有,晚上大家去酒吧玩,aa製,來嗎?”
沈凡蕾皺起眉頭,略有點質疑的說:“沒必要讓他去吧?”
“都是同學,有什麼不能去的。”梁翔宇搖搖頭,大大咧咧的說:“反正班長大人你又不去,沒必要管那麼多吧?!”
“你們自己想玩就玩,彆把什麼人都拉上……”沈凡蕾認定淩滄是一個正努力上進的貧寒學子,擔心如果去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會受到不好的熏染。此外淩滄肯定手頭拮據,她也不想讓淩滄亂花錢。
雖然沈凡蕾的話沒明說,不過淩滄卻覺察到了,頓感沈凡蕾渾身上下都洋溢著母愛。淩滄很想聽沈凡蕾的話,不過想起宿舍裡的味道和死豬種種不堪的癖好,所以還是答應了:“都是同學,沒誰能去,誰不能去,還是帶上我一個吧。”
“你……”沈凡蕾臉sè一紅,小嘴噘了起來,顯得不太高興。
梁翔宇衝著沈凡蕾笑了笑,隨後衝淩滄把手一伸:“給我二百塊錢,晚上七點半,校門口集合。”
“好。”
沈凡蕾見攔不住淩滄,隻得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們彆玩太晚,明天還要上課呢。還有,千萬彆惹事。”
這年頭的學生,雖然對世界的認識不如成年人深刻,社會閱曆和生活經驗也不足,不過吃的、喝的、玩的和見的卻絲毫不比成年人遜sè。尤其明海一中的學生們更開放,泡夜店已經成為一種生活常態,搞***和找小姐的也大有人在。
一中所在的學府區,雲集了多所各級院校,各種娛樂場所因而也很多。到了預定的時間,同學們在校門口集合,一起去了距離不遠的菲尼酒吧。
剛一進酒吧的門,王曼妮便問淩滄:“犀利哥,想喝點什麼,我請你。”
王曼妮是化學課代表,可半點不像理科生,不僅打扮得時尚可人,還特彆愛玩。
一般來說,文科好的女生,會在身上穿很多東西,但能露出來的部位全露出來了,不能露的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理科好的女生,隻是兩三件衣服,就把渾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的。此外,前者愛打扮,後者則不太注意。
高一時,大家混在一起,還顯不出什麼。等到高二文理分班,兩種女生就會出現分野,並一直持續到大學畢業。去理科班,感覺如同進了修道院,去文科班,則如同逛花園。
王曼妮身高一米六五,身材前撅後翹,一張鴨蛋臉明媚可人,總是施著淡淡的妝容。今天她穿了一條熱褲,腳上蹬著一雙藍sè板鞋,上身一件同樣顏sè的t恤。如果不是刻意強調,真看不出來她是一個高中生。
“犀利哥大概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梁翔宇走了過來,一指吧台後麵的酒架:“我給你介紹幾種酒……”
“不用。”淩滄搖搖頭,直接吩咐侍者道:“奧美嘉金龍舌蘭。”
侍者隨口問道:“怎麼喝?”
“加檸檬和鹽。”
“犀利哥還知道奧美嘉呢,正好我也喜歡這酒。”王曼妮有點意外,衝著侍者打了個響指:“給我也來一杯。”
酒端上來以後,淩滄在手背上倒了一點鹽,又在嘴裡含上一片檸檬,隨後舔一口鹽,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整套動作瀟灑熟練,經常泡夜店的人也不過如此。
“好樣的!”王曼妮鼓了幾下掌,把酒也乾了,接著一抹嘴說道:“看你這樣子,像常泡吧啊。”
“這是第一次來酒吧,隻是我對酒了解一些。”
“那你知道這龍舌蘭酒是怎麼回事嗎?”
“龍舌蘭酒,又名特拉基酒,是墨西哥的特產,號稱墨西哥的靈魂。這種酒以龍舌蘭釀成,是雞尾酒的六大基酒之一……”淩滄侃侃而談,把這種酒的曆史和相關典故全部介紹了一番,如果不是從一開始就在一起,大家會以為淩滄剛剛百度過。
龍舌蘭酒的酒勁上來得很快,王曼妮又喝了兩杯,臉sè便有些紅潤了:“這種酒還有一種很特彆的喝法,你知道嗎?”
“知道。”
王曼妮神秘兮兮的問道:“是什麼?”
“就是男女兩人,在對方的脖頸撒上鹽,先互相舔乾淨,再喝酒。”
王曼妮抬手輕輕捶了一下淩滄:“靠,你還真知道啊……”
大家的情緒很快被調動起來,一杯一杯的喝起來,天南海北的聊著。
雖然來的人不多,總共就十來個,卻也分成了幾幫。尤宇生開了一瓶芝華士,和幾個關係較好的同學坐在不遠處,時常用怨毒的目光看幾眼淩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