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劉墨兒隻是冷冷看著寧武,根本沒有要伸手的意思。
白七魚則是笑嘻嘻地上前一步,毫不猶豫地握住了寧武的手:“你好你好!”
可握上去的一瞬間,白七魚心裡卻有點遺憾——
該死的,車停得太遠,竟然沒能蹭到詞條!虧了!
寧武微微皺眉,有些嫌棄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這才說道:“劉律師,之前托人拜托你的事情,你沒有同意,現在我們見麵了,不知道可不可以重新談一談呢?”
劉墨兒掃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的幾個人,冷哼一聲:“你就想這麼談?”
寧武攤了攤手,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唉,我也不想這麼談。可是不這麼請你,你也不肯見我啊。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一下劉律師了。”
劉墨兒冷笑一聲,直截了當地說道:“你是因為瑾月集團告你們藥品侵權的事情吧?”
之前寧武通過一些朋友聯係過她,話裡話外都是想讓她幫忙處理這樁官司。
寧武笑著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劉律師可有辦法?”
劉墨兒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語氣冰冷:“打不贏。”
寧武似乎早有準備,拿出一個文件袋,遞到劉墨兒麵前:“這是我們藥品的批準報告,能不能打贏?”
劉墨兒連看都沒看,直接說道:“瑾月集團那邊已經出具了報告,你們公司生產的藥品,有一半都跟他們的專利產品一模一樣。你們的批號雖然是新的,但已經構成侵權。這個官司,你們打不贏。”
寧武聽完,不僅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笑了。
他慢悠悠地向旁邊一伸手,站在他身後的女手下立刻將一把手槍遞了過去。
寧武晃了晃手中的槍,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那這個,能不能打贏?””
劉墨兒不屑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槍,冷冷道:“用槍?那你還是去山上當土匪吧。”
寧武不以為意,將手槍和文件袋並排放在一起,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那這個加這個,能不能打贏?”
劉墨兒麵色一沉,眉頭緊鎖:“你是什麼意思?”
寧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揮了揮手:“把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一個手下立刻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那人從旁邊的機器後麵拖出了一個被綁住雙手、嘴裡塞著毛巾的女人。
她的眼神中透著驚慌,但看到白七魚的瞬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白七魚看到那女人的臉,頓時愣住了——
許彩月!?
她怎麼又被綁到這裡來了?
哎呦我去,你是易被綁架體質嗎?這都第二次了!
許彩月看到白七魚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隨即又變得焦急起來。
她拚命地搖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自己受傷也好,死了也罷,都沒有關係,可是,如果魚哥哥遇到危險,那是她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