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可傲的,你顯什麼……”
“等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讓我說完。你是不是平時總愛這樣站?這樣站有好處,能讓機身處於一種平衡狀態。你是不是也愛拿著這個勁兒?這也很好。總讓身體興奮著,激素水平就高;激素水平高,皮膚就好。你的好皮膚,多半跟你這個習慣有關。好,你接著說。剛才你說馬曉晴怎麼啦?”
“馬曉晴,喜歡你,有什麼……”
“對不起,我忘記問你了。你是不是來曆假的時候,就像是變了個人?一定是。我告訴你,這是因為你來曆假的時候,激素水平低,過去維持你狀態靠得是激素。所以,你在這個時候,你不必緊張,更不必擔心。當然,平時你應該多注意飲食,吃點高蛋白和高維生素,到這個時候,會好一些。你試試,真的,你試試。”
“你說完沒有?”
“我說的話,你聽進去沒有?我可是為你好。”
“我知道你是大夫,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我今天來不是聽你說這個的,我是要為……”
“對不起,又忘了。你這麼站著的時候,應該稍微向後傾一些。這樣,一是姿式好看,二是對身有利。主要是不叫勁兒,不累。”
“閉嘴,你彆說了。”
“你看你,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子,非得這樣說話。你尖著嗓子說話很不好,把整體形象都破壞了。你真得注意點兒。你呀……”
“哇”一聲大哭,打斷了周平川的說話。
發出哭所的,是馬曉晴。
屋裡的人,又傻了,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晴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你說。我在這兒呢,你說!”
最早反應過來的是李薌,她急急地問,話音裡又是焦急,又是憤怒。
“他,他……”
馬曉晴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怎麼了,是他欺負你了,我……”
李薌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她扶著馬曉晴,怒視著周平川,準備衝上去,玩命!
“他,他,他喜歡的是你!”
馬曉晴終於說出來了。
說完這句讓自己傷心欲絕的話,馬曉晴掙脫出李薌的懷抱,掩麵而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乳科的醫生們都圍過來了,他們一直在看。
“周平川,這事兒沒完!曉晴,曉晴……”
李薌拋下這句話,跺了一下腳,便追馬曉晴去了。
乳科大夫們,把複雜的目光,聚到了周平川的臉上。
周平川站起身,轉過去,慢慢地走向窗戶。
噴了,全噴了。
鄭麗還挺謹慎,追出去,一直看到李薌下了樓,才返回來,關上了治療室的門。
一關門,鄭麗就站不住了,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周謝燕強撐著,走到了周平川身邊。抓住周平川後,她再也站不住了。
周平川隻好轉過身體,抱住了軟成一團的周謝燕。
周謝燕和鄭麗全都笑噴了,笑軟了。
周平川沒笑,而是一臉鬱悶,看著兩個人狂笑不已的人。
“哎喲,我的川兒嗬。”
周謝燕喊道。
“哎喲,哎……喲,我的肚子。”
鄭麗呻吟道。
“有意思嗎?你們覺得有意思嗎?”
周平川終於忍不住了,當兩個人的笑聲減弱一些時,他不高興地說道。
“有意思,有意思,我還沒見過這樣打架的呢。”
鄭麗說完又大笑起來。
見周平川不高興,周謝燕強忍住笑,說:“川兒,你真絕,真是有你的。”
“是不是那兩個瘋子,把你們也傳染成瘋子啦?”
周平川氣惱地提高了聲音。
“好弟弟,我們不是笑你。”
周謝燕見周平川生氣了,便趕緊解釋。
“,我們是笑她們倆,笑她們倆。李薌今天可是丟了臉了。”
鄭麗忍不住,又接著笑上了。
“我看你們,就是閒得無聊,致於嗎?笑成這個樣子。”
她們倆的解釋,讓周平川發不起火了。
“川兒,你可不知道,李薌有多野。”
周謝燕對周平川說。
“我來講,我來講。李薌為馬曉晴,可真打過人。”
鄭麗搶過話說。
“她,打人?”
周平川不信。
“打過。她們倆和咱們是一個科的。以前,科裡的小護士忌妒馬曉晴長得漂亮、招人,總找事兒。有一天,她們不知道為什麼事,罵馬曉晴,把馬曉晴給罵哭了。正好,李薌來了。有一個人不開眼,還罵。李薌上去就給了她幾個嘴巴,把那人的嘴都抽流血了。”
周謝燕又把話接過來說。
“川兒,你猜後來怎麼著?李薌打了白打,什麼事兒沒有。後來才知道,她有根兒。以後,誰都怕她了。從那以後,馬曉晴就傍上李薌了,形影不離。當然,從那以後,也就沒人再敢招馬曉晴了。李薌從那次也出了名了,沒人再敢跟他叫板了。”
鄭麗又接過來,說完。
“今天李薌一來,我還真怕她跟你動手。”
周謝燕後怕地說。
“跟我動手?她?哼。”
周平川不相信。